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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朵花开百花杀-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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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过多久,只见一个样貌俊俏的白衣男子匆匆朝他走来,尤为天脸色变了变,似带轻嘲,花焰能隐约听见那个白衣男子道:“……门主问你去哪了,叫你去见她。”
  尤为天敛了神情道:“我这就去。”
  花焰听她娘说过,阴相思的男侍实际上与男宠无异,只除了她不会在行事时采补自己的男侍,还会适当的教一些功法,让他为己所用。那些男侍一旦被阴相思烙下印记,此生便再无法背弃逃离她,但是倘若男侍年老色衰又或受伤残疾无法恢复,阴相思便会立刻舍弃他,换上新人将之顶替,因为一代代换的太多,有时候她连名字都记不住,便给男侍们用一二三四来编号代名,旧人走了新人顶上,数量维持不变。
  那些男侍对于阴相思而言,倒比工具还工具,而且她喜新厌旧速度快得很,终其一生都在寻找刺激。
  她娘说的时候满脸嫌弃,花焰当时太小听得懵懵懂懂,不太能理解,现下忽然有几分说不出心情复杂。
  这么一对比下来,她和陆承杀倒也不算是最惨的。
  花焰出声叫他。
  陆承杀回道:“怎么了?”
  花焰道:“没什么,就想叫叫你。虽然见不到,但知道你在边上,也蛮好的。”
  陆承杀不知说什么,半晌才道:“他们……总能理解的,你……特别好。”
  花焰一时又被他逗笑:“你这是在安慰我吗?不如说两句好听的来哄哄我啦!”
  她知道这是在为难陆承杀,但心里倒很高兴。
  陆承杀迟疑了一会道:“……你要骗我或者给我下药,也没关系。”
  花焰:“……???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陆承杀道:“知道。”
  花焰脸一红,道:“不对!你知道那是什么药吗?”
  陆承杀道:“毒药?”
  花焰道:“是你上次在迷谷镇中的那种啊!”
  陆承杀:“……”
  花焰道:“你要是愿意,我现在去找他要去!”
  陆承杀陷入了巨大且漫长的沉默中。
  花焰道:“就知道你不行,算了,我们走罢!”
  陆承杀:“……”
  花焰本来还想优哉游哉逛逛,再回教。
  只是这次谢应弦的回音来得极快,花焰还没走出城里,就有魔教弟子给她送来了消息,她本以为是谢应弦对羽曳说的话有什么看法,没想到他说的是另一件事。
  花焰仔仔细细看完信笺,随手将之捏成粉碎,面色慢慢凝重起来。
  没时间回教,花焰又乔装了一下即刻赶往了另一条路。
  这件事颇有几分骇人。
  谢应弦顺着那张地图上可能有的位置挨个派人查探,他尽量挑机灵的弟子去,搜索的十分仔细,那张地图年代已久,他本来不算抱太大希望,但竟被他真的找到了江楼月的亲戚,也就是江家人所在。
  只可惜,那些人全死了。
  在十来年间,江家人陆陆续续一个个或意外或因病而亡,偌大的宅子都空了下来,只剩下一个守门人。
  守门人受过江家人恩德,但他也不知发生了什么,只道是这家人运气不好,还有个亲戚也不常来,他就一个人独自守着这座大宅。
  谢应弦怕打草惊蛇,没有派人深探这座宅子,但他调查过那些人的死因,全都十分蹊跷。
  比如有深闺小姐去庙里上香,结果意外坠崖在山崖下面发现尸首,又或者平日里不大爱饮酒的老爷突然因酗酒过多而暴毙……虽然解释为爱女意外身亡所以借酒消愁也不是不行,但就是让谢应弦觉得十分牵强,而后则是失去夫君爱女的夫人悬梁自尽,其他亲戚也陆陆续续如此。
  江家这宅子在远郊,他们平素也不爱与人交际,周围人只知道这家人出手十分大方,夫人小姐的衣衫也都华贵无比,定期有人送些东西过来,出了事之后依然有人过来,只是渐渐来的少了。
  因为素来低调,他们连殡葬都一切从简,连法师也没请,灵堂也没置,只匆匆买了块地便下葬了,当地人提到也只会唏嘘一声,并无多想。
  还好那位置离得不远,花焰赶过去时,谢应弦正在城中一间客栈里,凝音和绛岚在外面守着,花焰同她们俩打了个招呼便进去了。
  只是谢应弦和花焰两人现下都是易容乔装,看起来倒还有几分滑稽。
  谢应弦穿着灰衣拢着袖子,妖异的脸上糊满了长须,发上也夹了几缕雪白,是扮成了一个老头,花焰则恰好扮成了一个老婆婆。
  没想到他会亲自来,花焰还有点意外:“这么紧要吗?”
  谢应弦倚在一张坐塌上,榻上小桌摆了几碟吃食和一壶茶,他仿佛一个老态龙钟的老者,慢吞吞捻了一粒花生丢进嘴里,不答反问道:“你来时有人跟着你么?”
  花焰摇摇头道:“应该没有。”
  她挺小心的,而且还有陆承杀看着。
  谢应弦用符合他外形的语调慢悠悠道:“怕打草惊蛇,有人毁尸灭迹——这件事我怀疑是江楼月所为。”同时,他把小桌往花焰那边推了推,问道,“吃吗?”
  花焰刚想拿块酥饼,听他一说,不由一惊道:“江楼月干嘛杀自己家人?”
  谢应弦继续慢悠悠道:“对,寻常人是不会,但倘若这江楼月是个假的,那杀得就很有道理了。”
  花焰愣了愣:“假的?”
  谢应弦微微一笑,解释道:“你之前跟我说的我又去调查过了,江楼月之前喜欢穿碧衣,再之前是黄衣,再再之前是白衣,但以往都至少有个二三十来年,唯独碧衣时间极短,只有不到十年,之后江楼月就换了现在这身姹紫嫣红的红衣。而恰好是在这段时间里,江家人一个个离奇身亡,到现在几乎一个人不剩。”
  花焰想想之前遇到的江楼月,顿时有些寒毛倒竖。
  谢应弦又丢了两粒花生进嘴,略起身倒了两杯茶,递给花焰一杯,道:“从始至终也没听过哪个江楼月会武,江楼月身边护卫也一直不少。若有这般本事和你打得不相上下,甚至隐隐胜过你,那江楼月当是个不出世的奇才。江楼月戴着面具又伪装了声线,是可以以另一个身份大出风头的,但江楼月没有,这又十分奇怪,而我猜测武林青年侠客榜空悬多年的第一位,只怕也是江楼月心有不甘,给自己留的。江楼月要么是另有身份,要么是身份见不得人,总之若只是个普通江家人,一切都很不合理。”
  花焰接过茶,抿了一口压压惊,边想边道:“那也许是江家有规定,不得以其他身份出风头呢。”
  谢应弦道:“我本来也这么想过,但那就没有必要一个个杀掉自己的家人了。我问过了,江楼月的家人也都不会武,江楼月这一身武功来得太奇怪了。”
  花焰道:“那接下来怎么办?”
  谢应弦用指节叩了叩桌面,道:“去宅子里找找有没有线索,人越少越好,我本来只打算一个人去,既然你来了,那我们就两个人去。”
  花焰有些不好意思道:“……我觉得可能会是三个人。”
  谢应弦叩桌的手指一顿道:“他还在跟着你?”
  花焰点了一下头,犹豫道:“你要见见他么?他毕竟也算是你的……”
  谢应弦手指摇了摇,道:“那就不必了,我怕他见到我控制不住拔剑想砍我。”
  花焰努力保证道:“他不会的!”
  “那可说不准。”谢应弦笑道:“对了,你把耳朵靠过来,我跟你说两句。”
  花焰也没多想,依言把脑袋凑过去。
  没想到谢应弦伸手,便在她耳朵上捏了一把。
  花焰一惊,躲开,下意识道:“你干嘛!”
  顿时便能感觉到客栈房里飘出一股浓郁杀气。
  谢应弦用指节抵着鼻尖,笑道:“原来是在上面。”
  花焰知道他在干嘛了,只是隐约有种不祥的预感。
  这种预感在两个人走出去,小二对着谢应弦打招呼道“老伯好”时,谢应弦则对那位小二介绍一身老婆婆打扮的花焰为“这是我那口子”时越发明显,就连那小二都感觉到不对劲,浑身一抖,匆匆应了声,话也没说两句,撒腿就跑。
  谢应弦做得十分明显。
  没一会,花焰就小声道:“你是故意的吗?”
  谢应弦也小声道:“逗逗他看能不能把他气出来。”
  花焰想想道:“这不好吧……”
  谢应弦道:“其实当初你若真想逼他出来,我倒有过一个馊主意。”
  嗯?馊主意?
  谢应弦很少这么形容自己的建议。
  花焰不由回道:“你说说看!”
  谢应弦口气十分平淡道:“你跟我成亲——”
  花焰:“……嗯???!”
  谢应弦挑眉一笑,道:“——当然是假的,就看他肯不肯来抢亲了。”


第103章 江府探寻
  花焰顺着谢应弦的思路想了一下; 这么做,确实无论如何陆承杀都会来,但她忍不住摇了摇头小声道:“他知道肯定会气坏的!”
  何止是气坏; 可能人都要气傻了。
  估计还会觉得她是停夫再嫁,不守信用!
  两个人声音都压得十分低,近乎于传音入耳,是刻意不让陆承杀听到。
  谢应弦耸肩轻道:“你这也舍不得那也不忍心,我也帮不了你了。这主意虽馊; 但他若肯顶着压力上我教抢亲,你们也不是不能趁机把亲事办了,他若不肯……”
  花焰道:“不肯怎么样?”
  谢应弦笑道:“那便一辈子不要来了。”
  他虽是笑,但话却不大像在开玩笑。
  花焰抖了一下; 道:“算了算了……我们还是商量商量怎么去江家看看吧。”
  正常来说应该是趁着夜黑风高去探; 但谢应弦道:“反正也没人,白天去好了,夜里要提灯; 反倒显眼了。”
  两人换个身轻便衣裳,如同两个散步的老人; 大摇大摆朝着江家旧宅走去。
  那处旧宅位置有些偏; 四下邻里都离得很远; 想来应该是怕被发现身份; 东风不夜楼树大招风,难免会有不法之徒想劫掠威胁索要钱财,因而越是避人耳目不与人深交越好。
  这个想法本没问题,但出了这般事情之后反倒叫人不好查探。
  谢应弦道:“我是让他们在附近打听有没有姓江的,或者离群索居又古怪的富庶人家,机缘巧合找到了这家凶宅。那守门人还记得一二; 我后来又查了这家人往年与东风不夜楼钱账上的往来,再加上其他林林总总的线索,基本可以断定是江楼月的亲属无疑。”
  这种接连有人去世,死到绝户的宅子确实可以叫凶宅。
  通常都被认为是风水不好,怨气深重,谢应弦只远远和人搭了几句话,再走近就逐渐寻不见人了。
  花焰索性和谢应弦御起轻功,纵身进了宅子,只是他俩进去之后,便见后面一道黑影也跟着进来了。
  三个人轻功都是一流,步履无声,不凝神去看,寻常人连道虚影都看不清。
  宅子里久无人烟,虽然看得出偶尔会有人打扫,但还是难免会有尘埃,显得灰烬呛人,白日里透出几分诡异的萧索,花焰忍不住用袖子振了振,轻咳了一声。
  谢应弦正要开口,就听见平白响起一道男声:“你没事罢?”
  花焰挥挥袖子,小声道:“没事没事,就是有点呛。”
  谢应弦道:“原来你们会说话的?”
  花焰道:“面见不着,话总能说吧。”
  谢应弦露出一分笑来:“那他是现在正在看着?”
  花焰摇头道:“他说他不看。”
  谢应弦附耳对她小声说了两句。
  花焰想了想,又摇头:“现在不合适吧……”
  谢应弦道:“那就出去再说。”
  当下两人继续查探了起来。
  江宅从外头看只是白墙黑瓦比寻常宅子要大一些,但内里却修葺的十分奢华讲究,排场十足,沿着影壁,穿过垂花门,走进游廊,处处可见雕栏玉砌,亭台楼阁错落有致,中间还围了一个莲花池,以白玉拱桥相连,但如今池子里水质浑浊,只剩一些破败残枝和腐烂鱼尸,散发着淡淡腥臭。
  谢应弦道:“这池子里怕也死过人。”
  花焰道:“何以见得?”
  谢应弦道:“你闻的太少了——有尸臭,与鱼尸有极细微的差别,当然我并不打算下去捞。”
  花焰看了一眼淤泥横生的池水,毅然决然道:“我们还是进屋看看吧!”
  里头的房间也很多,再加上灰尘又大,翻找起来颇费时间,而且他们还想找找江宅里有没有什么密道密室,就更费时间。
  花焰为防陆承杀无所事事,对他道:“要不你到其他地方搜搜看?”
  陆承杀默了一会道:“我不放心。”
  花焰道:“这里都没什么人,有什么不放心的,而且我们教……教主在这,他很厉害的,不用担心我啦!”
  陆承杀又沉默了一会,花焰还以为他走了,就听见他道:“……不放心。”
  花焰还没开口,旁边的谢应弦倒是笑了。
  “是我在才不放心吧。”谢应弦正十分闲适地信手翻箱倒柜,语气颇含几分揶揄,“你现在不放心可晚了。”
  那股杀气又飘出来了。
  花焰踮起脚扫着书柜上方:“你别逗他了!”
  谢应弦抽出两封书信在看:“逗逗怎么了。”
  花焰又掀了掀床褥:“……他人比较傻,你说什么他都会当真的!”
  陆承杀的声音飘来:“我不傻。”
  谢应弦把书信塞回去,随手抬起书桌,扑哧一笑道:“就是傻逗起来才有趣嘛。”
  花焰最后看了一眼床底下:“呃……也没那么傻,就是、就是……”她犹豫了一下,“他比较单纯,正直!”
  陆承杀这会倒不吭声了。
  谢应弦把博古架抱到一旁,随口道:“那不是没区别。”
  花焰掀着字画,挣扎道:“有的!是优点!”
  谢应弦用手指叩着墙面,道:“在我看来,傻也是优点。你看齐修斯他不就是,人傻点会活得比较快乐,像羽曳那种,就是纯属自寻烦恼。”
  他说话间,能感觉到那股杀气一直在他周身萦绕。
  似乎一言不合就要杀过来。
  谢应弦嘴角含笑道:“这样傻乎乎的正道弟子一抓一把,早说你喜欢,我当初可以直接给你抓点回来,也用不着你现在这么辛苦。”
  正说着,有什么破空朝他袭来。
  谢应弦随手接住,是柄玉如意,在他接住的瞬间碎成一块一块,从指缝间掉下。
  没有杀意,但很明显是警告。
  花焰转头惊道:“嗯?怎么了!”
  谢应弦拍了拍手笑道:“这位陆少侠未免也太不经逗了。”
  花焰不得不再次重申道:“跟你说了他很容易认真的!你别逗他了!你们俩怎么说也算是……”她顿了一下,“就不能和平相处吗!”
  谢应弦挨个把抽屉打开又合上,似笑非笑道:“我是魔教教主,他是正道少侠,怎么和平相处?”
  不料,陆承杀竟还“嗯”了一声。
  花焰:“……”
  她还是魔教妖女呢!
  想想他们三个如今凑在一起,也是身份诡异,说出去都没人信。
  算了,她不管了!
  好在谢应弦之后总算有所收敛,他们粗略找了一圈,也只找到一些无关紧要的书信,还有一些生意经和演算之类的书册,谢应弦道:“这几年的似乎都被人提前拿走了。”
  花焰还有几分犹疑:“真的是江楼月做的吗?”
  她把从羽曳和尤为天处得知的消息都一五一十跟谢应弦说了。
  谢应弦沉吟了一会,道:“艳红的袍角……要真是江楼月那可就有趣了。”
  两人正说着,听见陆承杀的声音道:“有个通道,上面能看见口子。”
  花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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