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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娘春闺-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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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娇早就捂住了眼睛,偷窥是一回事,他主动让她看,阿娇反而慌了。
  她不敢看,赵宴平挑开纱帐跪立上来,阿娇听到他的动作,整个人都面朝床板缩着了,赵宴平见了,拎小鸡似的将她拎到床中间。阿娇怕得捂着脸趴着,赵宴平便山岳一样压到了她背上,阿娇闷哼一声,正在此时,他低下头来,呼吸的时候喷出一股浑浊酒气。
  “你不是嫌我我不许你看吗,现在怎么不敢看了?”
  阿娇真的怕了,不是怕被官爷沉重的身躯压死闷死,而是怕被他戳死,脑海里只剩下河边浣衣妇人们手里的敲衣棒。
  就在这一刻,阿娇也终于明白花月楼的那些妓子被捕快们欺负时,为何会那么痛苦。
  阿娇瑟瑟发抖地想,如果官爷真的要与她圆房,她恐怕见不到明早的日头了!
  “我不看了,官爷你快下去,你好沉,我要喘不上气了。”阿娇尽量不去想紧紧抵着她的那属于官爷的凶物,苦苦地哀求道。
  赵宴平仍然压着她,声粗气重道:“我发过誓,一日找不到香云一日不会自己成家快活,你真想要,我破誓给你,你若不敢,就别来勾我,你若不想陪我一起等,我明天放你走,但你别冤我嫌弃你,我赵宴平不是那种人。”
  阿娇终于明白了官爷为何会不让她看,不让她近身伺候,因为她看了伺候了,官爷就会承受这种想要又要守誓的煎熬。
  阿娇突然很心疼,她光想着自己要抓牢官爷的心,却忘了官爷心里的苦。
  香云姑娘不知所踪,运气好会有善果,运气不好可能像她一样沦落风尘,可能正被哪个男人蹂躏,这种情况,官爷怎么能心安理得地与妻子、妾室搂搂抱抱,独自快活?
  “我不走,我要跟官爷一起等香云姑娘的消息,除非官爷赶我走,我再也不会与官爷赌气了。”阿娇乖乖地趴伏在他身下,温柔又坚定地道。
  刺激赵宴平发酒疯的就是她要走,现在她不走了,赵宴平胸口的那团火也渐渐地熄灭了。
  他从她身上下来,走出纱帐,捡起丢在地上的中衣穿好。
  阿娇不敢乱动,拉起自己这床被子,一动不动地躺着。
  赵宴平收好她的钱袋子放在梳妆台上,吹了灯,一个人在外面站了很久,才重新上床睡觉。
  阿娇大气不敢出。
  被窝里面,她的中衣还扯开着,小衣被官爷咬湿了好大一块儿,当时又惊又慌又怕掉块儿肉,现在与官爷各躺一个被窝,那湿凉凉的一块儿贴着她,阿娇便涌起一种怪异的感觉,仿佛,仿佛官爷的嘴唇还在那里。
  阿娇的脸无声地红了起来,杏眼迷蒙地望着头顶的帐子。
  好奇怪,官爷发酒疯的时候,为何不是亲她的嘴,反而是咬她的那处?有什么讲究吗?
  但阿娇只能藏着这个问题,无人可问,也无人敢问。
  小衣不知何时干了,阿娇也慢慢地睡了过去,平时都怎么无梦的阿娇,这晚做了一个梦,梦见官爷并没有听从她的哀求停下来,而是继续凶巴巴地咬她,还想将那可怖的凶物强塞给她,阿娇一边哭一边躲,可官爷的力气太大了,她躲不开,还是翠娘听到哭声冲进来,帮着她将官爷拉开了。
  半梦半醒间,阿娇迷迷糊糊地想,这个家其实翠娘对她最好了,天天都笑着喊她小娘子,抢着替她做事,还会给她赚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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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宴平也做梦了,他的梦里没有翠娘,只有哭哭啼啼的阿娇,小手推着他,小脚也踹他,却无济于事,最后还是被他得逞,委委屈屈地不停地唤着官爷,而他却像听不见一样,只顾着自己,一次次地欺着她。
  梦境结束时,赵宴平突然惊醒。
  头疼欲裂,赵宴平看向窗外,天蒙蒙亮,远处有鸡鸣声传来。
  赵宴平收回视线,往里面看了眼,竟然没有看到床隔,她白皙熟睡的小脸直入眼帘。
  眼睛被灼痛一般,赵宴平立即偏头,与此同时,昨晚发生的一切也都重新在脑海里过了一遍,但也只限于能想起自己做过了什么,其他的感觉并不真切,唯一最深的印象,是一大片雪白的肩膀,一抹葱绿色的小衣,还有一朵水嫩娇艳的小黄花。


第44章 
  天色渐亮; 老太太饭都快做熟了,赵宴平坐了起来,下床穿衣。
  经历过昨晚; 阿娇不知该怎么面对官爷; 想装睡又怕赵老太太骂她懒,只好硬着头皮跟着坐了起来。
  天冷了; 倒不用一天一换小衣,可身上这件沾了官爷的口水,穿着怪不自在的。
  阿娇就坐在床里,等官爷出去端洗脸水了; 她再飞快下了地; 从衣柜里取出一件新的小衣跑回床上,匆匆忙忙换了上去; 然后将脏的那件压在被子下面; 留着饭后一起洗了。
  挂纱帐的时候,身后传来推门声; 阿娇惊慌地转过身; 看到官爷端着水进来; 阿娇迅速低下头; 脸儿涨得绯红; 小手不安地攥着衣摆。
  赵宴平见了; 走到洗漱架前; 放好洗脸盆后; 他第一次使唤她:“过来帮我卷袖。”
  阿娇现在就是一只最乖巧的小羊羔,六神无主; 官爷一开口,似用绳子扯了她一下; 阿娇便乖乖地赶过去,垂着细密的长睫毛去帮他卷袖。眼前的官爷衣冠楚楚,脑海里的官爷却还是昨晚那个赤条条霸道道压在她背后欺负她的人。
  即将进入腊月,早上很冷,阿娇却觉得一股热气正源源不断地从官爷那边朝她冲来,冲得她发晕。
  她乌黑的长发还没来得及梳拢,略显凌乱的垂在耳边,内心的羞涩浮现于表面,竟成了诱人的靡艳与妩媚。
  赵宴平早就发现了,她一羞就会变得媚,无声无息地勾着人去靠近她,采撷她。
  所以他才不让她伺候,为的是让自己少受一些煎熬。
  可经过昨晚,赵宴平也意识到,他若太冷,她会胡思乱想。
  “昨晚吃席喝多了酒,醒来头疼,回家之后的事记不太清了,只记得我很热,脱了衣服,后来我可有对你做过什么?刚刚看见床隔都没有挂。”
  赵宴平看着她,声音低沉,带着一丝疑惑。
  随着他开口,阿娇的心剧烈跳动起来,等官爷说完,她的脸已经红成了霞色。
  悄悄地仰头看他,对上他犀利的眸子,阿娇立即避开视线,结结巴巴地问:“官爷,官爷真的记不起来旁的了?”
  头顶传来一声简短的“嗯”。
  他不记得,阿娇如释重负,卷好一边的袖口,亦想好了说词,轻声道:“官爷并未对我做什么,只是我半夜腿抽筋,官爷帮我折了下脚指,后来咱们都睡了,忘了再挂上床隔。”
  赵宴平微微皱眉:“只有这些?我恍惚记得你好像说了很多话,一直在哭。”
  阿娇当然知道自己说了哪些话,她可不想再让官爷全部记起来,忙道:“是,是哭了,抽筋疼哭的,官爷折脚指的力气也很大,我忍不住抱怨了官爷几句,旁的再也没有说过了!”
  赵宴平便没有再深究了。
  两条巾子一人一条,分别擦了脸。
  赵宴平洗完就出去陪赵老太太了,阿娇坐到梳妆台前,一眼就看到了放在上面的钱袋子。
  想起昨晚自己的那荒唐念头与冲动的行径,阿娇只觉得一阵后怕。
  幸好官爷没有当场给她写一封放妾书,早上再赶她离开,否则阿娇能去哪儿?
  与舅母已经彻底翻脸闹僵了,舅舅家肯定不能再回,是,她有银子暂且租赁一个地方住,可她一个孤零零的女子,长成这样,还进过窑子,淳朴善良的好人家或许不会诟病她,街上那些无所事事的小混混们肯定会找她的麻烦,她从了吃闷亏,若哭闹,小混混只需冤枉是她举止轻浮先勾引的人,旁人又会信谁?
  躲在家里都怕小混混们来滋事,真去棚子摆摊卖东西,只怕麻烦来得更快。
  舅舅要去私塾无暇看顾她,秀才的声名也震慑不了谁,官爷倒是威名在外,可那时她已不是他的妾。
  幸好幸好,官爷忘了那回事,没有赶她离开。
  将钱袋子重新藏好,阿娇简单地涂了一层面脂,若无其事地出去了。
  赵老太太昨晚隐约听到一点动静,孙子吃过饭出发后,赵老太太悄悄问阿娇:“昨晚我好像听你叫了好几声官爷,你们俩半夜不睡觉,做什么了?”
  阿娇扭捏道:“没做什么,我腿抽筋了,疼得厉害,叫官爷帮帮忙。”
  赵老太太大失所望,她还以为孙子酒后兽性大发,终于对身边的小美人下手了。
  “抽个筋也叫成那样,不愧起名叫阿娇,真够娇气的。”空欢喜一场,赵老太太嫌弃阿娇道。
  阿娇左耳进右耳出,反正她已经摸清了赵老太太的为人,骂人也是一会儿,并非真的多生气。
  郭兴、翠娘去摆摊了,赵老太太在前院喂鸡,阿娇抱着三人换下来的衣裳,坐在后院搓洗。
  赵老太太喂完鸡,走到后院门口看看,正好看见阿娇在仔细揉那件葱绿色的肚兜,肚兜上面还绣了小黄花,真是精致新鲜。赵老太太再扫眼阿娇雪白的脖子,想象阿娇只穿一件肚兜跪坐在床上,娇俏可人,孙子见了都能无动于衷,赵老太太叹口气,出去串门了。
  阿娇晾晒好衣裳,活动活动筋骨,去屋里做绣活儿了。
  专心做事时时间过得特别快,一个时辰眨眼就过去了,赵老太太回来做饭,阿娇没什么事,从给官爷买的那匹缎子上剪了一条布下来,给舅舅做腰带。
  下午的时候,赵老太太发现她在绣腰带,随口问道:“怎么又做腰带了,不是才给官爷做了一条?”
  阿娇解释道:“这条是给舅舅的,过年的时候孝敬他老人家。”
  赵老太太只是不满金氏,看朱昶还算顺眼,没说什么。
  到了黄昏,郭兴、翠娘先回来了,交账的时候,翠娘坐在阿娇身边,小声告状道:“小娘子,今日秀才娘子去咱们的铺子前晃悠了,摸着你做的香囊问那些绣活儿是不是你做的,我怕她又找你麻烦,便说东西都是我做的,但她好像不太信。”
  赵老太太也在一旁,闻言哼道:“她能找什么麻烦,阿娇是我们赵家的人了,做针线卖也与她没关系。”
  阿娇想了想,对翠娘道:“以后她再追问,也只说是你做的,我出了本钱教了你手艺,赚的大头依然归我。”
  翠娘点点头。
  赵老太太突然发现,无论翠娘还是郭兴,似乎都更听阿娇的话,好像阿娇才是他们正经八百的主子。
  就在赵老太太想重新提醒翠娘一番的时候,阿娇忽然看着她道:“老太太,我毕竟是官爷的妾,让旁人知道我自己做针线卖钱,人家还以为官爷养不起我,所以无论谁打听,咱们都统一口径,铺子是我开的,但绣活儿都是翠娘做的。”
  一提到孙子,赵老太太顿时忘了刚刚的念头,仔细想了想,同意了。
  三人商量好了,大门口人影一闪,赵宴平回来了。
  翠娘去厨房端饭,阿娇去厨房端水,赵老太太翻了翻阿娇留在桌子上的账本,只见上面密密麻麻地写了好多东西,无奈她不认得字,看也看不懂,原样放了回去。
  东屋,阿娇将洗脸盆放到洗漱架上,就准备像往常一样出去了。
  赵宴平却叫住她,一边将佩刀挂到墙上,一边对着墙壁道:“今日抓人时撞了右肩,往上抬手肩膀会疼,你帮我擦背吧。”
  阿娇吃惊道:“官爷受伤了?”
  赵宴平还没说什么,赵老太太听到声音,吓得老母鸡护小鸡一样冲了进来,非要查看孙子的伤势。
  赵宴平只好脱了外袍中衣,露出宽阔的脊背,阿娇站在赵老太太身侧,往官爷右肩上一看,果然看到一片淤青。
  阿娇只是心疼,赵老太太直接哭了,抹着眼睛问到底是怎么伤的,根本不给阿娇开口表示关心的机会。
  赵宴平垂眸道:“抓贼时被他的同伙冷不丁拿棍子打了一下,小伤,不碍事。”
  赵老太太轻轻摸了摸孙子的淤青。
  赵宴平若无其事地坐在椅子上,眉头都没皱一下。
  赵老太太信了这伤不严重,但还是去西屋翻了伤药出来,坐在一旁,等着给孙子上药。
  赵宴平看她一眼,道:“祖母先去吃吧,等会儿擦完身子让阿娇抹了就是。”
  赵老太太哼道:“她又没给你上过药,哪里知道怎么弄?”
  赵宴平不说话了。
  阿娇拧了巾子过来,说来奇怪,单独给官爷擦身她心慌脸热,如今有赵老太太在一旁盯着,阿娇反而自在了很多,再加上怜惜官爷的伤,一直到擦完,阿娇也没有胡思乱想什么。
  背擦好了,赵老太太走过来,一边给孙子抹药,一边教导阿娇,她能再照顾孙子几年呢,说不定哪天一觉睡下去便再也起不来了,孙媳妇还没有影,教会阿娇,以后她不在了,至少还有个人能好好照料孙子。
  赵宴平只是肩膀多了处淤青,赵老太太已经想好明天杀只鸡给孙子熬鸡汤了。
  殊不知赵宴平今日根本没有去抓什么贼,不过是想找个借口让阿娇伺候他擦背,好打消她心底的怀疑,他是真的不曾嫌弃她。
  没想到被老太太插了一脚,完全变了味儿。
  擦背没起到应有的效果,晚上歇下后,赵宴平突然发出一声闷哼。
  阿娇还没睡着,闻言紧张问:“官爷肩膀疼了吗?”
  赵宴平坐起来道:“嗯,可能淤血还没有散开,你帮我揉揉。”
  说完,他去书桌前点亮油灯,再挂起一边纱帐,面朝油灯坐着。
  阿娇忙取下那床隔,跪坐在他身后,一手扶着他宽阔坚硬的肩膀,一手轻轻地揉那块儿淤青。
  她心无杂念,只关心他的身体,揉了片刻,阿娇低声问:“好点了吗?”
  赵宴平点头,淡淡道:“好多了,睡吧。”
  阿娇还想再给他揉揉呢,闻言只好收手,退到了床里面。
  她还想挂床隔,赵宴平回头看眼,突然道:“天天挂来挂去够麻烦的,以后别用这个了。”
  阿娇一怔。
  赵宴平拿走她手里的床隔,扔到衣柜里,再去吹了油灯,回来躺好,仰面。
  阿娇见了,也平躺了下去。
  她不敢偏头,不敢去看官爷,可官爷终于不再用床隔挡在两人中间了,终于肯让她擦身揉背,不再把她当外面的姑娘客客气气地相处,阿娇的心里便涌起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儿,羞喜交加。
  “官爷。”她在黑暗里轻声唤道。
  赵宴平保持平躺的睡姿,应了一声。
  阿娇咬唇,被窝里双腿都并拢了起来,难以启齿地问:“其实昨晚的事,你都记起来了,是不是?”
  他记得她的埋怨与委屈,记得他已经看了她咬了她压了她,夫妾已经做了一大半,所以不必再拘泥守礼。


第45章 
  阿娇问完; 就一直等着官爷回答。
  赵宴平没想到她竟然能够猜出来,更没想到娇羞如她,竟有勇气直接质问他。
  然而做过就是做过。
  赵宴平哑声道:“是。”
  阿娇攥紧了被子; 想到的是她要求放妾的那些话; 羞愧道:“放妾,放妾那些话是我胡说的; 当时我误会官爷了,现在我知道官爷心里有我,再也不会那么想,官爷也别放在心上; 就当我没说过吧。”
  赵宴平闭上眼睛:“我也有错; 不该一直冷落你。”
  涉及到冷啊热的,阿娇不好意思再多说; 冷冰冰的官爷吓人; 昨晚官爷终于热了一回,却更吓人了。
  她慢慢地朝里侧转去; 改成侧躺。
  赵宴平看不见她的脸; 判断不出她是想睡觉了还是又想到了什么委屈的事; 既然今晚话已经摊开; 赵宴平便想彻彻底底说清楚; 打消她所有的疑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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