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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媚如娡-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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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那岺大夫走了过来,轻声道了句:“老祖宗,阁主醒了。”
  老祖宗听罢,暗暗舒了口气,将巫族圣女放了出来。
  谢溟渊醒来便吵着要去寻灵笙,老祖宗又心疼又恨他不争气,当即便与他说了解情蛊的事情,谢溟渊这才冷静了下来。
  老祖宗还是不放心,怕他再闹出什么事来,只留了那巫族圣女与他锁在了那座寝殿中。没有她的命令,不准任何人前去探望。
  谢溟渊也不成想,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
  相比于他的消沉与烦闷,她反而从容淡定得多。像是个没事人般,习惯的独自一人,安静摆弄着一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儿。
  “你叫什么名字?”谢溟渊知道之后要发生的事情,于她生出了几分愧疚。
  巫族圣女淡漠的抬眸瞧了他一眼,“你不用知道,反正你也不想知道。只要在这期间你不寻死,保我无恙,待蛊虫取出,随你死不死。”


第50章 
  谢溟渊默默收回了视线; 也不再说话。
  对于他来说,这一生早已没有什么值得牵挂的东西,若不是连累了他人; 或许他早已随她而去。
  他曾对她立下过誓言,一辈子都陪在她身边的。
  不过也快了……
  镖局的人被送下山后; 面临分道扬镳; 总镖头看着无问有些不舍。
  “无问小兄弟若是没有去处; 不若随我一同回去,镖局里需要像你这样的人才,你来的话; 我们绝计不会亏待了你去。”
  无问想也未想便拒绝了,“多谢总镖头的美意,我还有好些事情需要处理; 就些别过; 后会有期。”
  景蓉红眶; 千言万语却哽在喉间愣是没有说出来,心中不由万般感伤,躲到了一旁都没有好好道别。
  直到无问他们走远,景蓉才策马追了很长一段路; “无问!后会有期!!”
  无问没有回头; 只是挥了挥手; 示意道别不用相送。
  景蓉拉过缰绳,鼻子又是一阵泛酸; 其实她也知道; 有的人注定不会是她的。
  按照单父之前留下来的地址,他们在应天府找了两天,很快有了线索; 单家大伯现今住的地址离他们很近。
  等找到单家大伯家时,已经是傍晚,上来开门是个五十来岁的管家。
  看着这单家大伯的院子,似乎家境殷实。
  据单家兄妹说,当年闹□□,为了活命,大伯背井离乡,一路流浪来到了应天府。
  因单家大伯勤劳老实,被当地一个地主看中,并让他做了上门女婿。
  其实单家兄弟来找单大伯,还是有点尴尬的,毕竟这院子也不是单家大伯能做得了主。
  管家进去通报了声,没一会儿便请他们进了屋里。
  只见大堂里正坐着单家大伯与他的娘子。
  单家大娘子面相不是个好相与的主,那双眼睛看向单家兄妹时,掩不住的厌恶。
  单家大伯憨憨的笑着,拉过单啼坐了下来,又叫下人给他们兄妹拿了茶点。
  那大娘子总拿眼刀子戳他们,一边嗑着瓜子,一边拿着帕子扬了扬灰尘,脸上没有半分笑容。
  无问担忧的看了他们一眼,自己也无能为力,他尚且泥菩萨过河,身世未明,顾得了单家兄妹一时,却顾不了一世。
  可能单啼是单家的男丁,单家大伯待他还是不错的。
  留无问一道吃了晚膳,天已经黑透了。
  单家兄妹出来送行,一个个都湿了眼眶,不舍的哽咽着。
  无问将手里一半的银子悄悄塞给了单啼:“这些银子你拿着,切莫让你婶娘他们知道,关键时刻还能派上用场。”
  单啼回绝了一次,但最终还是接受了无问的好意。
  “大哥,此次一别,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再见,你有什么打算?”
  无问想了想道:“我打算去京师,或许会找到一些关于我的记忆。”
  单啼:“那你什么时候走?”
  无问:“明天下午,走水路。”
  单啼:“我和妹妹们去送你。”
  无问拍了拍他的肩膀,又抬头看了下门扁,好好记下了这个地方,如果有机会,一定还会再回来看他们的。
  “走了。”无问潇洒转身,却悄悄在那一瞬红了眼眶。
  又终究只剩下他一个人。
  次日,无问独自在城内无聊的逛了一下午,待到晚上带了好些干粮,便赶到了渡口,等大船靠岸。
  天色渐暗,橘红的晚霞照映着这海面,异常美好。
  大船靠了岸,久等在岸边的人们争先恐后的上了船,无问走在人群中,前路未卜,也不知去京师对不对。
  但那谢溟渊既然提到了谢氏皇家,那便与自己有些干系,倘若自己真的跟皇家有关……
  倘若真的有关,也不见得是一件好事。
  毕竟当日醒来,他浑身是伤,差点死掉,若不是遇到追杀,或者非杀掉他不可的仇家,不可能是一般口角争执。
  他才刚上了船,却见渡口有个熟悉的身影匆匆朝这边跑了过来。
  单啼朝他扬着手大喊着:“大哥!大哥!!出事了,寻梦和花雨她们……她们不见了!”
  此时船已起航,听到单啼的呼喊,无问便知大概是出事了。
  从昨天单家婶娘那表情,他就应该能想到,事情不会如自己所愿善终。
  无问提气,飞身借力跃到了渡口,扶过一路狂跑而来,已脱力的单啼。
  “你先缓缓,慢点说,花雨和梦寻怎么就不见了?”
  单啼哽咽道:“我昨天太累,洗漱后就睡了。花雨和梦寻是睡在同一房间,清早起榻用早膳,却迟迟没有等到她们,我们想去卧房里叫她们起来用膳。”
  “可是将整个院子找遍了,也没有发现她们踪影,那时已经快到了午膳时间,我便才惊觉定然是出事了。
  于是我找了大伯问妹妹们下落,但是大伯在婶娘一口咬定,昨儿只有我跟你来过,并没有什么妹妹,府里所有人的都说,从来没有见过寻梦和花雨。”
  单啼担忧的擦了擦泪水:“我便想着要去报官,婶娘叫我尽管去告,反正也告不赢她。我想着与其现在报官跟他们纠缠,不如先想办法找到寻梦和花雨,大哥,我真的没办法了,只能想到你能帮我。”
  听罢,无问抓过单啼的手臂:“走,回头找他们要人去!”
  “那我们还报官吗?”
  “不报。”无问恨恨磨着牙道:“就算报了,估计短时间内也于事无补,他们抵死不认,只会拖延时间,他们欺善怕恶,那咱们就以暴治暴。”
  无问带着单啼以最快的速度回到了单宅,跃墙从后门悄悄遣了进去,此时天色已黑透。
  无问叫单啼在墙角根躲着,他独身跃上屋顶,掀了片瓦,只见里面的婶娘正在笑眯眯的数着手里的钱串儿。
  “瞧不出来,那两丫头竟然能卖这么多钱呢!”
  单家大伯别开脸去,不看她也不作声。
  单家婶娘又喜滋滋道:“你说说,这家里若没了我,这一大家子可怎么活?单啼那小子也就不说了,即是你们单家血脉,也能多个劳动力。可那俩丫头片子能抵什么用啊?昨儿还叫她们白吃了一餐饭,好在卖了个好价钱。”
  “啧!”单家大伯实在听不下去了:“这些事情你也莫要再提!叫啼儿听了去,就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你跟我撒什么气儿?!”那婆娘摔下钱串子,插着腰,倒打一钯。
  “我是嫁了你这么个没用的东西,要不是这么多年靠我们李家,你能有今天?你也不想想,咱们又不是做慈善的,这一家突然多出三口人,那不是钱呐?啊?这以后嫁人还得备份嫁妆,都是赔钱货!!”
  无问暗自抽了口气,实在听不下去了,一脚往屋顶踹了个大窟窿,飞身跳下,拨剑就把那李大娘子的发髻斩下。
  李大娘子吓得双腿一软,哭喊着想叫人来。
  无问冰冷的剑尖便抵在了她的脖子上,单家大伯见机想跑出去叫人,起身走了几步,门应声推开,只见单啼闻迅从外头跑了进来。
  “大伯!”
  单家大伯实在无颜见他,拿袖子遮着脸,往后退去。
  单啼双腿扑通一声跪了下来,苦苦哀求着:“大伯,看在已故父亲的面儿上,求你告诉我,花雨和寻梦去哪了?你把她们弄哪儿去了?!”
  无问冷声道:“他们找人伢子,把人卖了。大约昨晚就已经带走了,现在已经整整一天,不知道还在不在应天府。”
  单啼不敢相信的瞪大着双眼,绝望的从地上爬了起来,他情绪激动的打碎了一只花瓶,比在了单家大伯的脖子上,双眼满是恨意和狠劲儿。
  “你还是不是人?你还是不是人?!你若无意收留我们,只管赶了我们走便是,我和妹妹也无多怨言,你竟然卖了自己的亲侄女?!”
  “说啊!你把她们卖哪儿了?不说我杀了你!”
  “别,别……你们莫要冲动。”李大娘子吓得浑身直哆嗦,没想到这俩发起狠来是要人命的,哪敢还瞒半分。
  “昨儿,城东的刘婆子把人带走的,走水路去的杭州。”
  不用她说也知道,这些人把面容姣好又年少的女子卖了,是去做什么。
  “杭州?大哥,我们过来的时候,刚好有另一艘船靠岸,是不是去杭州的?”
  李大娘子听罢,连连点头:“我看是,那刘婆子说的也是晚上走。”
  “事不宜迟,我们去追!”无问转身,拿了桌上那两串钱,临前扬剑要了那李氏一只眼睛。
  李氏惨叫一声,血溅当场,倒地不醒人事。
  官船已经错过了时辰,要等到明天才有两趟,无问当机立断道:“不要等官船,我们去渡口雇私船去杭州。”
  “好。”单啼点了下头,心中百般内疚自责,却只能无能为力的跟在无问身后。
  无问很快找了船,那船家看他们走得很急,要价很高。
  无问不想再浪费时间,拿一锭银子道:“别废话,你知道我们赶时间,钱不要你找了,以最快的速度送我们去杭州便成!”
  “诶,好勒!两位郎君坐稳了!”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有点被评论影响
  看了一下你们提了意见,圣女与谢溟渊可能就不在正文里写了。
  本来女主那边还有些事情要交待,毕竟之前埋了线,也不打算写了,免得觉得脱离主题。
  那之后就全走主线,其它的一律不多写。
  想看可留言,在番外考虑加。


第51章 
  就这样; 无问与单啼俩人乘船去了杭州。
  ****
  胎儿到六月已显怀,柳娡身子重了不爱活动,便显得整个人都沉稳了好些。
  不过这小半年也未闲着; 宅子落实后,便与沈恪商量了一通; 买个商铺经营。
  卖什么都已经想好了; 柳娡这一手研制养颜之术; 有了用武之地。
  好地段的商铺并不好找,需要耐性与时间。
  不过运气算好,在街头拐角有一家卖折扇的商铺; 正要转让。店家这些年做生意赚了些银两,但始终不是本地人,人都有落叶归根的想法; 便想着把店铺盘出去; 再余些银钱出来; 回家乡发展。
  柳娡去看了,那店铺离城中闹市不远,虽然在拐角处,但那巷子是烟花柳巷之地; 夜间来往的文人骚客与娘子众多; 便二话不说买了下来。
  柳娡亲自取的名; 就叫天仙楼。
  名字取得算不上端庄高雅,又似乎不沾俗气; 直白得让人啼笑皆非。
  对很多人来说; 万事开头难。
  但柳娡这店铺一开,口口相传,店里的生意很快就火爆起来。
  店里的胭脂水粉不仅便宜; 而且品质相当好,不比那些昂贵养颜圣品要好得多。
  当今世人倾慕白衣卿相,所以很多男子也有擦水粉的习惯。
  说起来,这烟花柳巷中,最闻名的便是依人阁,依人阁里的娘子据说个个水嫩美艳,又才情了得,琴棋书画样样精绝。
  偏巧,这依人阁对面是绮云阁,相比较之下,绮云阁的生意便差了十万八千里。
  世人评价,绮云阁里的娘子,艳是艳,就是俗气了些。
  老鸨于妈妈琢磨着,这俗气了些究竟指的是哪方便?
  是打扮不如,还是才情不如?
  再这么下去,没有客人过来,连饭也吃不起了。
  为了绮云阁博得一线生机,于妈妈咬咬牙,掏出了自个儿所有的家底,从人伢子那儿买了几个底子干净清白的姑娘。
  最小的也不过才八岁,最大的十七岁,其中一对儿是姐妹。
  这对姐妹生得不算绝美,但却胜在清纯秀丽,如果加以时日好好培养,还是有些盼头的。
  于是于妈妈便留下了这对姐妹,和另外三个已及笄的姑娘。
  颠沛流离最后落到这风尘之地,花雨和寻梦姐妹俩哭了一整夜,也想过逃跑的法子,但院里守着打手,门上挂着大锁,根本就出不去。
  其中一个名叫烟儿的姐儿劝了句:“两位妹妹莫要害怕,这绮云阁又不是吞人的地儿,名声虽是落得难听了些,可在这儿呆个几年,学些东西,以后赎了身还能安身立命。”
  烟儿出生穷苦,从小就被人贩卖了,连饭都没得吃,只想着争取活下去。
  在烟儿的安抚下,姐妹俩情绪安定了许多。
  花雨总是问寻梦,哥哥能不能找到她们,将她们从这儿带走?
  寻梦一开始还抱有幻想,时间久了,便不再幻想这些不实际的事情。
  时间越久,能找到她们的机率就越小,与其如此,还不如靠自己想办法逃离。
  因花雨和寻梦未及笄,所以不用出去待客,只是在后院里,随着新来的姑娘学些才艺,条件并不宽松,也不是想学就学,不想学就不学。
  若是学得不好,老鸨折磨人的法子多得是。
  换了几个新人,绮云阁的生意好了一些时日,但没什么新的花样,又恢复到往日凄凉景况。
  日子一去不回头,就如同绮云阁的情况,这一凉就彻底的凉了。
  于妈妈成日坐在阁楼的窗前,看着人声鼎沸的依人阁,眼睛红得都快滴血。
  时间过得飞快,柳娡身子到了足月临盆。
  早前柳娡便请了当地盛名的接生婆子,在府里安顿,每日严格遵守接生婆子的安排,这到了临产那日,一切都准备妥当。
  虽说这孩子打从一开始,就没什么人期盼过,可这到了母子性命悠关之时,沈恪也早已放下了心中的成见,只盼母子能平平安安。
  这女人生孩子如同在阎王殿里走一遭,哪里是什么简单的事情?
  柳娡这辈子估计都不会吃这种苦,受这种罪,痛到恨不得一了百了。
  生了两天一夜,柳娡实在坚持不下去了,这孩子若再生不出来,母子都有性命危险。
  接生婆子倒也是个见识多,有点能耐的,不断使着手法给柳娡按压着肚子,柳娡只觉一阵巨疼袭来,身子一轻,人也跟着昏迷了过去。
  听到屋里传来娃娃响亮的哭声,沈恪与富贵儿才算是喘了口气。
  等待了好约一柱香的时辰,只见接生婆子抱着刚出生的小娃娃欢喜的走了出来。
  “恭喜俩位郎君,做舅父了,是个小公子呢!”
  富贵儿笑眯了眼,接过可爱的小娃娃:“沈大哥,你听到了吧?我做舅父了!”
  若平日沈恪定会先损他两句,可看着新生的小娃娃,沈恪嘴皮子仁慈了一回。
  “她如何了?”沈恪担忧的问了句。
  “还未醒,不过郎君莫要担心,已经没有性命危险,这段时日要好生调理。”
  柳娡睡了一整天,到了傍晚才醒来。
  家中新请的老妈子周氏将孩子抱了过来,柳娡瞧了瞧,也不知道长得像谁,好像生出来都一个样。
  不过自家的,自然是最宝贝最可爱的那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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