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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学霸在秦末-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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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字,便能得出这个结论了。
  周朝王室?!
  项伯的这个猜测不确定是不是猜中了项梁的心思,但确确实实的惊到了项羽。
  周朝又称宗周,因周武王伐纣而被奉为天下宗主,也是天下共主,他们六国、包括如今统一天下的秦国,都是周朝分封的诸侯国。
  周与各诸侯国的尊卑只从名称上便可分辨,周天子除太子之外的儿子统称为王子,而诸侯除太子之外的儿子则称为公子。
  可以说周朝王室才是这天下正统。
  项羽眉头紧蹙,面色既凝重又为难,所以,周先生真的是周朝王室后裔吗?
  项梁耷拉下眼皮,点头肯定道:“正是,秦当初灭了周,却没有听闻九州九鼎的下落,可见秦并未得到九鼎,九鼎很可能是被周朝后裔藏了起来。”
  九州九鼎乃夏王大禹所铸,一鼎象征一州,九鼎便象征天下,商代夏之后,九鼎归于商;周亡商之后,九鼎又归于周,可独独到了秦这里,九州九鼎不知下落。
  九州九鼎乃皇权的象征,秦惠王时,秦相张仪还献策希望能夺得九鼎以号令诸侯,所以,秦若得了九鼎不可能不大肆宣扬。
  若秦没有得九鼎,那九鼎便是一早被周朝藏了起来,周朝藏鼎,代表其志不小,还存有复国之心,而周朝藏鼎的时候,焉知没有顺手再藏个人。
  “哈哈哈哈,”项伯见项梁点头,却是大笑出声,“二哥呀,您实在是多虑了。”
  项梁神色不悦的皱眉看向他,项羽则双目带着微光,似乎将什么希冀顺着视线一并寄托到了他身上。
  项伯说道:“且不说他是与不是还在两可之间,就即便他是又如何,如今坐在皇位的是秦,他是,他也是我们的朋友,周宁之才,弃之不用也太可惜了。”
  项羽双目一亮,似拔云见日般整个都豁然开朗而欢喜起来,他点头笑道:“三叔说的是。”
  项梁却只平淡的垂眸道:“再说吧。”
  他原本也不打算弃之不用,只是要再缓缓而已。
  项家内部的猜测讨论,周宁无从得知,在项家闲置冷待她的时间里,她乐得清闲,同时各地的消息也在不断的送到她手中,比如新年里,她收到的这份沛县的最新消息。
  刘邦果然很快打破了僵局。


第72章 丧事
  前头樊哙和夏侯婴奉命攻打胡陵; 胡陵闭门不战,任樊哙等人如何外叫嚣辱骂,也是不闻不动; 眼瞅着陷入僵局; 无仗可打,直把樊哙憋得够呛。
  而且; 时间一日一日的过; 很快到了十月; 正是过新年热闹的时候,人家在城里住得舒服安逸; 他们却在城门外; 吹着冷风,日日骂得口干舌燥,憋屈得心头火大。
  就在这时刘季让人传信; 令他们都领兵回来,不打了。
  “不打了?”樊哙诧异的大着嗓门重复了一遍。
  他一把拽起传令兵的衣襟,直把传令兵提得脚尖离地; “为什么?你小子别是假传军令骗老子的吧?”
  “不是不是; 是沛公的母亲去世了!”传令兵两只手和脑袋一起帮忙摇着否认。
  樊哙的大手抓着传信兵拎得更高更近; 他眼睛一瞪,又是一声大喝,唾沫直喷到了对方脸上,“大哥的母亲去世了?!”
  樊哙的体型彪壮; 嗓门也不小; 是这些日子叫骂城门的主力; 此时他因为大惊毫不收敛的声音隐隐传到了城墙之上; 城墙上的士兵几乎是一下子就竖起了耳朵。
  传令兵原本就被樊哙拎得难受; 又被这一声暴喝,喝得两耳嗡嗡,不住的掰着樊哙的手点着头。
  樊哙猛然放开他,传信兵刚踉跄着步子站稳,又被快步往外跑的樊哙肩膀撞击,终于还是啪的摔倒在了地上。
  城墙上的士兵见此便知,沛县那边果然出了大事。
  樊哙可顾不上他,他急忙跑到自己的坐骑旁边翻身上马,对众士卒大喝道:“沛公的母亲死了,都跟我速速回城!”
  说完,也不管没有战马的士卒能不能跟上,当下马鞭一甩,人已经跑出了许远。
  到底是地痞莽夫的习性,做事冲动粗鲁,不顾忌大局总体,他是跑得痛快了,可余下的士卒失了将领,无人组织,若是此时胡陵开城追击,只怕己方得阵亡一半兵力。
  还好还有个夏侯婴在后头没跑。
  夏侯婴也是重义气之人,自家大哥的母亲便是自己的母亲,这么一算,那就是自己的母亲死了啊,夏侯婴着急着赶回去参加丧礼,抬棺送葬,急忙组织了士卒便也往沛县回撤。
  胡陵负责守城之人是郡监平,平见叛军撤得又急又快,又听闻了那叛军首领丧母的消息,心里有了些想法,但保守起见,还是叫了士兵先去打探消息,看着这丧事是否属实。
  丧事是真的。
  沛县的城墙上已经挂起了白旗,刘家的儿媳及刘季的一伙兄弟都披着麻带着孝。
  刘季领头跪在棺木前,低着头蹙眉不语,吕雉捧了一杯热粥给他,关切道:“你跪了一日夜了,喝点热粥暖暖身子。”
  刘季没有接粥也没有说话,像是完全沉浸在另一个世界。
  吕雉皱眉看了半晌,又道:“你也别伤心太过,如今时局这么乱,你还有那么多兄弟……”
  “嘿,”吕雉劝解的话还没有说话,便见刘季嘿了一声,眉头松开,双目有光,脸上竟有喜意?!
  吕雉保持着躬身的姿势呆怔住了,刘季起身唤人把弟兄们都召集过来,而后顾自从她手里取走了粥碗,仰头喝了大半碗,将碗一砸,颇有些摩拳擦掌、跃跃欲试的兴奋。
  吕雉沉默的缓缓起身,退开回避,只她走到停灵的堂屋后头却又停住脚步,凝神听着外头的动静。
  她听进刘季在沛县的兄弟一个一个的集聚到了一屋,就在刘媪的棺木前,她听见他说,“胡陵的缩头乌龟闭着城门不让咱们进去,咱们就想办法引他们出来,把樊哙和夏侯婴叫回来,抬棺那日,麻烦兄弟们都带上家伙,咱们干一票大的。”
  吕雉听完,低埋着的头,缓缓勾起一抹冷讽的笑意,不是笑刘季,而是笑她自己。
  她还担心他失了志气,不想是她自己小瞧了他。
  如此心性,难怪会成贵人。
  沛县的丧事动静很大,大到胡陵的郡监平几乎没有任何难度的确认了刘邦丧母之事,于是,平按捺不住了。
  作为秦朝的正规军、刘季原本的上司,却被下属的兵马围城辱骂了十几日,这个场子他不可能不想找回来,出气且不说,最重要的还是大功一件,白捡的功劳啊。
  只是大新年的,又是人家母亲的丧事,此时出兵太过趁人之危,但是……
  打仗是生死之事,讲什么道义呢?
  于是,等到刘季母亲下葬之日,双方碰上了。
  于是,平惊奇的发现刘季那方送葬的队伍出奇的大,大到比他带来的人马还多。
  因为实在巧了,刘季也是和他一样的想法。
  刘季这方放下棺材就举起屠刀,平被打得措手不及,原本就是要闭城避战的兵力差距,此时又被对方打了个出其不意。
  还不等平反应过来做出指令,着白衣的沛县军如同泥石流一样冲进黑衣的秦军队伍里,秦军队伍被打乱冲散,每个士兵都忙于应对身旁的敌军,平便是做出指令也根本传达不下,执行不了。
  沛县军的横冲直撞、胡乱砍杀正是他们的风格和特长,可秦军纪律性强,是习惯于有规矩、有指令的作战,仓促的应战叫他们慌乱,越战越猛的敌军叫他们胆怯,沛县军一袭袭白色的麻衣被秦军染成鲜红。
  战争是很极端的活动,它给与一方失望和恐惧,又给与另一方胜利和兴奋。
  军心溃散起来很快,在郡监平调转马头回撤的时候,秦军彻底的陷于被动挨打的劣势,而刘季乘胜追击,直接追进了胡陵城内。
  这一战刘季大获全胜,从头到尾压着秦军打,赢得漂亮顺利,叫沛县军军心大振,刘季也走上了攻城略地的道路。
  刘季这边高歌猛进,步入正轨,可周文却果真没有等到援军,在函谷关外不远的曹阳又大败了一场,武臣也果真如高猜测的那样,将韩广的母亲及家眷好好的送了过去。
  而就在义军局势越来越危急之时,陈胜分出的另一路军,北略魏地的周市也开始作妖,他攻下了魏地,却要立魏国公子魏咎为王,要做魏咎的忠臣。
  这事可把陈胜气得够呛,你用我的人马打下的地盘,却要向别人尽忠?
  陈胜不是什么心胸宽宏之人。
  他最早分兵派去攻略九江郡的葛英,在他称王之前,私自立了一个楚国后裔为王,想要以此收服人心,可不巧葛英那头刚立了楚王,这边,陈胜也称张楚王了。
  不过葛英很忠心,认错态度很好,他不顾自己的威信会不会垮掉,利索的杀了自己刚立的楚王,而后亲自回到陈县准备和陈胜解释,只可惜,他这份忠心错付,他最终还是被陈胜杀了。
  如今周市想要另起门户,可他想立的魏王魏咎,早在陈胜起事之时就主动投奔到了陈县,所以陈胜干脆就把魏咎扣下,押着他,不让他去魏地。
  可是周市也不是脾气软和、深明大义的人,你不把我的王还给我,那我就不出兵了。
  陈胜因为西边战事吃紧,所以容了武臣自立为王,此时被周市一威胁,同样也奈何不了他,只好放了魏咎去做魏王,而周市也因为拥立有功,做了魏相。
  好了,都叫你们如愿以偿了,该出兵西进了吧,可结果不然,魏相忙着替魏王收服魏国的故地呢。
  喜和高等人跟着周宁纵观天下局势,可以分明的看到起义军的败象越来越明显,可此事除了他们与陈胜、以及与秦军主力作战的周文和吴广两路军外,似乎无人知晓。
  与局势相反的是起义的声势越来越浩大,几十个少年聚在一起就敢称为义军,如今的大秦遍地都是起义者。
  可这些个义军都只顾着打自己的地盘,抢粮食、抢人马,已然陷入大鱼吃小鱼的乱战中,他们将与秦军主力作战的压力全部放到了陈胜身上,全部都只盯着自己眼前的利益。
  周宁躺在自己房间窗边的躺椅上,随手将看完的情报簿合上放到一边,闭上眼睛假寐。
  此次又听周文大败,喜和高等人已不复上次那般激动失望,原本他们因为自己背叛了大秦,每逢义军和秦军作战,潜意识里都希望陈胜能赢,所以听闻周文错过战机会急得跳脚,可慢慢的瞧着陈胜这方越来越乱,看着各方义军昏招频出,他们淡定了,也明白了。
  他们是跟着先生的,陈胜的成败与他们没有关系,他们如今的任务是好好过新年,以及做好先生安排的事就行了,万事都有先生算着、想着,他们瞎担心什么呢。
  所以听完情报后,一个个神色轻松的回到了自己的工作岗位,喜和盼做的文吏工作,在原本韩信的房间里办公,高在院子里巡逻戍卫,而黑在院子里和人聊上了。
  “咱们能跟着先生做事,真是走了大运了。”院子里,黑一边看着工匠改造马车,一边和匠人们闲聊吹嘘。
  “我听说了,你们新年里发了不少东西吧,真好。”匠人羡慕的说道,他不是周宁手下的人,只是被请来做活的木匠,此时站在院子里,都能闻到厨房里飘出了油香味,此处伙食丰盛可见一斑,听说周先生和下属吃一个锅里的饭,周先生真是大方啊。
  “嗐,东西都是小事。”黑满不在乎的挥了挥手。
  人生在世,不就是吃穿二字,这吃肉都是小事,“那什么是大事啊?”
  匠人有些不舒服了,他觉得黑是故意这样说来炫耀的。
  黑对于人的情绪特别敏感,当下伸着手指着对方的胸口,“命,重不重要?”
  这话什么意思,跟着周先生能保命?


第73章 屈才
  周宁听此; 眼眸缓缓睁开,慢慢的坐起身来,也有了几分兴趣听他如何分说。
  有一件事她一直挺好奇的。
  她不意外喜他们四人会死心塌地的跟着她; 因为一直以来她有刻意花心思强化他们对她的认同和听从。
  可剩下的那六十人中; 她原本以为只会有个别机灵的或者特别知恩图报的留下来,这正好也是个自然筛选的过程。
  不想一个多月过去了,竟一个也没走。
  他们四人中,高最冷静擅长分析事理; 潜意识里却最大胆冒险; 敢想人不敢想;而喜做事牢靠思虑全面; 善于立规矩,也适应规矩;盼虽然才能中庸; 但最是老实本分; 重情而有担当。
  至于黑,性格活泼外向; 最是自来熟; 也最喜与人交流,她原本因为他这个特质认为他很适合打探消息,可现在听这个话音,她好像弄错了方向,屈才了。
  被指着的匠人是个老师傅,也是这批匠人的头头; 他叹了一口气,谁不惜命呢,只是如今天下大乱; 保命难啊。
  他们江东还好; 听说其他地方是今日你打我; 明日我打他,百姓们要是不跟着起义,那就得被当做战利品抢劫。
  唉,可怜他一个跟木头较劲的手艺人,叫他拿起屠刀宰人,他真没那个胆气。
  他也知道二世暴虐,百姓活得艰难,可如他这般性子又有手艺的人,日子总是能过下去的,只要还能活,他就不愿意折腾,他不求多富贵,就想要个稳定安生,所以他也没去项家从军。
  “只要我老老实实的干活,我这命也能好好的。”木匠不过惊讶感叹了一瞬,就又低下头去雕琢自己手里的木头。
  “哼,”黑把脚搭在车辕上,两臂抱胸,用眼角瞥着木匠,冷哼一声说道:“你以为我是想招揽你?啧,想太多了,我们家先生那眼界高着呢,一般人还真瞧不上。”
  这话说得,他们还不定配不配是吗,匠人们或是不服或是不信,但都被引起了好奇心。
  黑伸出大手指指向自己,“你们知道我原先是做什么的吗?”
  黑的头颅高高昂起,场面先是一静,片刻后刨木花的声音陆续响起,木匠们各自忙开了。
  “不是,你们都不认识我?”黑的脑袋不昂了,眼角也不往下吊了。
  木匠师傅用一根木条敲了敲他搭在车辕上的腿,“起开。”
  黑收回腿,恨不得原地再跺两下,“我是狱掾,是县衙里的狱掾!”
  木匠师傅回道:“我们都是本分的手艺人,没机会结识狱掾。”
  这话还真是叫人无话可说。
  不过黑沉淫八卦吹嘘多年,也不是这么容易被打垮的,他很快重整旗鼓,开门见山的对着木匠们说道:“看见院子里各处巡逻的那人了吗,那也是从前县衙里的狱掾,还有那边那几个,那都是县卒,还有那屋子里那人,那是本县的法官。”
  木匠们此时有些诧异了,不是说县衙里的官吏都被项家杀得差不多了吗,怎么周先生这里全都是?
  周宁原本是法吏,这个他们是知道的,虽然他们也没有去县衙里咨询过周宁,不过秦二世东巡时那场灾难因她而免,县里满是她的传说。
  “我们这样能当官做吏的,怎么说也都是人才了吧?”
  这话木匠们虽然没有点头,但心里都是认同的,无论哪朝哪代,能吃公家饭的都是本事人。
  黑笑道:“可就是咱们这样的官吏,先生也不是谁都要的,首先第一条,也是最重要的一条,德行要好,那些个为吏时有欺压百姓的,我们先生可不护着,我们先生说了,包容恶人恶行也是作恶。”
  “周先生是仁德君子。”木匠师傅感叹了一句,旁的木匠也是点头赞同。
  黑却又撇着嘴,状似不以为意的一挥手,“先生品行高尚,仁慈大方,这些全会稽郡的百姓都知道,我要和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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