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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学霸在秦末-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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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宁猜得没错,韩信现在确实是既自卑又迷茫,从前他一直自信自己只是暂时的艰难,往后必定发达,等发达之后,他也会百倍的回报帮助过自己的人,可眼前之人,年岁与他相当,才识却远胜于他,他真的有机会报答吗?
然而猜到了,周宁也并不打算做什么,她道:“我不去学室了,等月初直接去考吏。”
她要的只是他感恩,至于他感恩的同时,心里怎么难受折磨就需要他自己调节了。
韩信点了点头。
日子又恢复到之前,半年过去,周宁已不用项庄来教她剑法,自己也不再特意抽时间给韩信授课,只韩信问问题的时候解答。
周宁很安静,韩信也不说爱说爱笑之人,而老妪干脆是个哑巴,项羽等人也因周宁考吏在即不敢过来打扰,所以要不是小院每日还有炊烟升起,整个院子安静得像是没有人住。
考吏当日,韩信驾车送周宁去学室,刚打开院门,却见项羽站在门外。
他爽朗的勾起唇,带着东升旭日的热情的坦荡,笑道:“我来送先生。”
知道说不用,他也会跟去,周宁干脆的笑着点了点头。
韩信驾车,周宁和项羽坐在车内,甫一坐定,项羽便道:“先生不用紧张,以你的才学,除授为吏定是手到擒来。”
周宁笑着点了点头,“多谢。”
项羽又道:“先生打算为何吏,我叔父说,他与郡守相识,可为先生安排一二。”
周宁笑着摇了摇头,“替我谢过项二哥,不过不用,我已有打算。”
项羽于是真心赞道:“也是,如先生这般大才,自是哪里也去得的,先生总是如此从容不迫,真是叫籍佩服。”
周宁笑了笑没有说话,她说与不说,项梁都会给郡守递话,让他多关照她,但她若是说了自己心仪的职位,而最后她又去到了那个职位,不管这中间项梁出了几分里,那都是人情了。
项梁让项羽如此问,是想让项羽做人情与她,可惜,项羽并没能体会到他叔父的良苦用心。
周宁靠着车壁,闭目养神,项羽便不再说话。
到了县衙偏门,和周宁上次来不同,上次她来得较晚,吏子们都进了学室,吏子们不了解她,她也没做什么出格的事,故并没有人注意她。
可今日不同,今日来的都是要参加考吏的吏子,早听说这次考吏的最后一名定了,他们轻松的同时,也好奇是哪个同窗如此雄心壮志,故这次周宁一露面,便见一圈人围着她指指点点、窃窃私语。
韩信皱眉不语,心里虽然不舒服,但不愿意在县衙门口闹事,故没有作声。
可项羽远远没有那么好的忍性,他怒目扫视一圈,怒喝道:“看什么看,滚!”
他块头生得大,此时剑眉倒竖,满脸凶气,好像下一瞬就要暴起打人,文弱的吏子一时不敢多言,尤其是不知哪个吏子认出了他,叫了一声,“他就是那个力能扛鼎的项籍。”
众人惊疑畏惧的看了看项羽,又皱眉嫌弃的看向周宁,仿佛她是自甘堕落的异类,而后他们不屑与之为伍的散开,各自进学室去了。
项羽没发觉众人的颇多想法,他只满意于众人听话识相的散开,于是冷哼一声,鄙夷众人的胆小。
肆意嘲笑也好,嫌弃畏惧也罢,周宁脸上的笑容都没受影响,她道:“你们回去吧,估计得考一整日,考完了我自己回去。”
两人应下离开,周宁入学室考试。
上午是文考,下午是武考,文考各自答题看不出别人答得如何,可武考结果可是当场就能知道的,而周宁的武考……
发弩勉强在靶上,却无一箭射中中心,骑马和驾车尚可,但速度不快,总之,很一般。
众人摇头不屑,但因为畏惧项羽的武力,也没有人开口嘲讽她,他们选择集体无视她。
不过周宁并不在意就是了,考完便顾自离去。
原本以为要等到成绩公布之日才会再见县衙中人,然而成绩公布的前一日,暮食过后,有一人敲响了周宁家的门,是吉。
户籍上有登记住址,他能找来并不稀奇,而这一来,她大约能知道他究竟哪里“不简单”了。
周宁请了他到堂屋坐下,老妪奉上茶水便退下,韩信执壶为三人添水。
周宁先是为他介绍,“这是我的弟子韩信,”而后客气的问道:“吉法吏可用过饭了?”
吉看了韩信一眼,暧昧的挑了挑眉,又看向周宁,心里越发满意,忍不住小手指也翘了起来,满脸笑意的说道,“用过了,我是来报喜的。”
这是考过了的意思,周宁笑道:“多谢。”
吉又道:“可想好了要去哪一处?”
周宁挑了挑眉,这还能由得人选的?
秦朝任吏有一个极先进的制度沿用了两千多年,那便是试用期。
吏子初初除授为吏,只能称为假吏,既试用期的吏,需得到试用见习一年,合格后,方可转为真吏。
吉又笑道:“我观你的文考答得极好,再好好温习,三月后可参加郡里的考试,若考得第一,便可为令吏了,你觉得呢?”
郡里的考试,是将各郡的试卷送到咸阳,统一由少府属下的大吏审阅判定,提拔最优者为出身县的令吏,而最劣者取消吏职。
令吏不同与一般基层小吏,是能直接在县令手下工作的高等官吏,而只送试卷,那便代表着只有文考,周宁有很大的机会,所以她原本也是打算参加的。
毕竟也不用跑多远,吴中县乃是会稽郡的治所,所以她就在本地参考即可。
不过,周宁垂眸笑道:“吏子倒是有心参考,但初初上任,恐怕力有未逮。”
声音里有些心动的犹豫和可惜,毕竟最底层的小吏,就没有不操心费力、跑腿下乡的,如何静心学习。
吉笑道:“这也不难,你可以到我这里见习,我这一处不用多走动,也正好方便你多接触律法,温习功课。”
周宁抬眸看向他笑了笑,“吉法吏如此照顾某,倒让某不知所措了。”
吉拈着胡须笑道:“一来,我实在是惜才之心,二来嘛,”吉笑看了韩信一眼,“我看你与我是同道中人。”
同道中人?
韩信闻言皱起眉头,周宁笑了笑,“是,都是一心为秦皇朝效力。”
吉先是一愣,末了笑着连连点头道:“对,你说得对。”
“只是,”周宁又微微蹙眉,道:“若有别的人想去吉法官那处,那?”
吉摆了摆手,带着几分自得的笑道:“郡守殷通乃是某的姐夫。”
郡守权利极大,除了由朝廷直接任免的县令县长、负责监察郡治的监御史、负责统领驻军与管理治安的郡尉三者外,其他官吏均由郡守自行任免,所以一个小小的假吏的去向,于他太简单了。
周宁笑道:“如此,某就放心了。”
吉笑道:“好,天晚了,明日还要当值,我就不多留了,咱们往后有的是时间相处。”
周宁笑了笑,“您说得是,来日方长,我就不多留了。”
送走了吉,周宁如往常一般,准备去洗漱,然后回屋看书,韩信皱眉道:“老师,他恐怕不怀好意。”
周宁笑了笑,“无事,秦律虽然规定带假吏的真吏可笞打所带的学生,但也是有限度的,打破了皮便得罚二甲,至不济,还有监御史呢。”
周宁说完便去洗漱了。
韩信皱眉坐在原位,还可笞打吗?老师不说他都不知,但他瞧那人的样子也不像是会对老师动手的样子,那他在担心什么?
韩信的眉头越皱越紧,他总觉得怪怪的,但又说不清哪里不对。
第二日,成绩公布,周宁果然榜上有名。
她的武考成绩虽不佳,但文考成绩第一,所以总体成绩中上,成功的成为了秦朝的一名小吏。
没考过的吏子如丧考妣,根本无心看别人的热闹,考过的学室的吏子倒是大为震惊,有心问问周宁,然而周宁今日并没有到学室,他们没机会问。
不一会,喜、乙和翘三人过来念了名单,宣布了他们各自的去处,众人便也无心想那个缺席的陌生人了。
乙到学室上课,喜和翘回令吏所,走回县衙前院,翘意味深长的望了一眼对面,拍着喜的肩膀劝道:“人各有志,你说你瞎操这份心做什么呢,还好他虽然,但也考过了,不然还得连累你罚钱。”
喜没有说话,拉着脸径自进屋了。
原来周宁之所以没有到学室看成绩,是因为她直接从县衙大门而入,去到吉那处去了。
从县衙大门而入,是一个小跨院,两侧门房是负责治安的县卒,再经过一道门,便是县衙的前院,上房为县衙大堂,审讯诉状的地方,右边一排房屋是令吏所,靠院墙的最外侧有一小门,从小门穿过去便是学室的院子,而前院左边的房屋、令吏所的对面便是法官法吏办公的所在。
也是翘意味深长看的地方。
左边的屋子被分为三间,最里间存放律书法令,其次是法官的办公的房间,最外侧是法吏当值接待百姓的房间,也是吉和周宁往后要待的办公场所。
房间内朝着大门的方向并排摆了两张案几,隔了大约有三尺的距离,吉伸手将两张案几拉近,大约只剩一臂的距离,而后声音温柔的对周宁嘱咐道:“别怕,若有什么不会的,尽管放着等我来,若没人,你就自己看书。”
周宁笑着点头谢过。
疑难的问题并不是天天都会遇到,百姓的疑问大多比较琐碎简单,比如多少地能领多少种子,或领用的农具受损了怎么办。
是的,秦律甚至规定了每亩地洒多少种子,而且在秦朝做农民,可以到县衙领农具和耕牛。
只要熟背秦律,这些问题不难应对,吉去授课的时候,周宁一个人也轻松的应付了下来。
等吉下课回来,周宁问道:“县衙只有一个法吏吗?若你去授课时,有百姓来询问怎么办?”
吉笑道:“咱们这里虽是一郡治所,但官吏配备还是按照县来的,一县只有一个法官一个法吏,我去上课的时候,便由你这样的假吏来应答,若有疑难的,或是等我回来,或是寻隔壁的法官帮忙。”
只有一个法吏的名额啊。
周宁看着吉笑了笑,“原来如此,我知道了,多谢你。”
第40章 理解
“不过; ”吉以为周宁担心以后的前程,往屋外瞧了一眼,凑近周宁小声的说道:“咱们县衙里的法官要调走了; 我姐夫说让我直接升任法官。”
哦?
周宁看向吉笑了笑,那倒是没有矛盾了。
吉如此近距离的看周宁浅浅勾唇,似淡雅的明珠发出莹莹的光辉; 瞧着实在心痒; 忍不住翘起兰花指轻轻点了一下周宁的鼻尖。
他放柔了嗓音; 如情人般呢喃道:“你放心,三月后,你若能考下令吏,我必把你要过来做法吏; 就是没有,只等你考上了; 我这里一直为你留着位置。”
周宁笑了笑; 垂眸; 一手虚虚握拳蹭了蹭自己的鼻尖。
再抬头,眼里的笑意厚了两分; 好似在无声的谢吉的好意。
吉心满意足的回席位坐下。
周宁带笑垂眸看向手里的律书。
看来; 她还是要想法子了。
漏壶里的水滴答滴答的流着; 当刻标随着水位上下浮沉,露出酉时初刻的刻度时,一日的工作便结束了。
吉往周宁的方向侧了侧; 发出邀请; “可有哪里不清楚?去我家里; 我给你讲解讲解。”
周宁面上带笑站起身; 自热的避开了吉; 从案几的外侧绕了出去。
而后笑道:“多谢你,不过今日的工作某还能胜任,若有不解处,定不会客气,向你请教的。”
吉满意的点头笑了笑,“就该如此。”
周宁笑着看了一眼刻漏,道:“我的弟子应该在外等我了,我就先走一步了。”
周宁语罢,拱了拱手,转身往外走。
“周宁。”吉叫住了她。
周宁回首看过去,便见吉并不阴柔的五官,露出几分女儿家的娇羞,他含羞带怯的笑睨了周宁一眼,语调缠绵的道:“我想,你应该知晓我的心意。”
语罢,翘起兰花指遥遥点了周宁一下。
嗯?这模样,倒是她误会了,她原以为他是……,毕竟自己的身形长相确实、过于清俊。
周宁笑了笑,若有简单的法子解决此事,她也不愿大动干戈,而且也可顺手为自己往后免去许多麻烦,于是她转身朝吉走近了两步。
吉见此,又惊又喜,欢喜几乎要从眼眶里溢出来。
只见周宁笑着坦然说道:“我确实喜欢男子。”
吉听此,眼里光芒大盛,笑弯了一双细长的眸。
却又听周宁道:“不过我和你一样。”
一样什么,却是没有再说。
吉怔了怔,片刻,眨了眨眼回神,嗔怪的睨了她一眼,笑道:“快别逗我了。”
这真是……她这长相,若,和他一样不才是理所当然吗?
周宁笑了笑,道:“吉法官,何出此言?”
吉暧昧的挤了挤眼睛,笑着提醒道:“你家里那个弟子。”
弟子?
韩信?
周宁想了想,有点明悟,但却更不解了,韩信一米九的个子,竟因为韩信以为她是……
周宁的笑容头一次染上真心实意的无奈,这个逻辑她是真不能理解了。
吉一副我什么都知道,你别想瞒我的表情反问道:“若不是,”吉拉长了声音,顿了顿,又道:“他年岁和你差不多大吧,却愿意拜你为老师,还,”吉捂嘴笑了笑,“对你毕恭毕敬的。”
看这些个女性化的姿势,他现在在她面前真是一点也不掩藏避讳了呢。
周宁笑了笑,想着还有三个月时间呢,不着急,把误会解开就好,毕竟这算是对她身份最没有威胁的一个上司了。
周宁无奈的笑了笑,准备告辞,却听吉语带暗示的补了一句,“若你也喜欢……我也、不是不可以。”
“呵。”周宁微微垂眸,敛尽秋水风华,她轻笑出声,不再多言,拱手告辞。
刚走到跨院,脑袋里传来系统的声音。
【宿宿宿,宿主,他他他,他把你当做男子喜欢啦?!】系统已经震惊得结巴了。
周宁笑道,【看来是的。】
最终污了名誉,却还是得想法子,这真是,失策啊,周宁勾唇笑了笑。
一走出县衙,便见韩信驾着马车等在大门不远处,周宁朝他走过去。
系统也看到了韩信,于是它更困惑了,【就算喜欢男子,那不也应该喜欢韩信或者项羽那样的吗?】
周宁进到马车坐定,回道,【你只把他当作个女子看,便能理解了。有喜欢勇猛武士的,也有喜欢儒雅文人的,个人喜好罢了。】
【……哦,好的吧。】
所以,他是个认为自己是女子的男子,然后看上了宿主,想让男装打扮的女宿主做他的男人?
但最后一句又是什么意思,喜欢什么?可以什么?
啊,好乱啊,统晕了。
_(:з」∠)_
周宁闭目养神,当一整日差还是叫她有些疲惫。
她如今还是个最普通最基层的假吏,即便要想法子,也得等被提拔为令吏再动作,不然只怕给别人做了嫁衣。
至于现在,便先当个同性处着吧,或许他能发觉她的冷淡,继而不再愿意为她做“爱”的牺牲呢。
吉确实很快察觉到周宁对他并不感兴趣,她虽然对他依旧温和礼貌,但他连连邀约了她数日,她一次也没有应,而且一日,他看到了来接周宁的项羽,那样阳刚骄傲如烈日的男儿……
吉很沮丧,这样的沮丧,大约就是爱上了一个人,却发现她不仅不爱自己,还是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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