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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以胸平天下-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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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样哪里有半分太子妃的样子!”
  巫皇后是个老实人,虽然江鸢刚才的一番话,顶得曹贵妃吃瘪,也将曹贵妃含沙射影,意指太子不行的话题不动声色的转移了过去,她听后心里很是解气。
  可到底江鸢是小,曹贵妃是长,巫皇后有心袒护,可因着曹贵妃咬着这理不放,巫皇后又不是那没理辩三分的人。
  所以在曹贵妃步步紧逼,咬着这事,说什么都不肯退步的情况下。
  巫皇后思忖了许久,最后道:“太子妃初来辰国,尚不懂辰国的规矩,才会顶撞了贵妃,本宫就罚太子妃跟着正嬷嬷,好好学习学习规矩。”
  正嬷嬷是皇后的心腹,皇后这是明摆着要袒护太子妃。
  曹贵妃心里憋气,她被丢尽了颜面,就连家底身世都被翻出来了,这可是她一辈子最大的伤疤,她怎么能就这么算了?
  于是道:“不行,我觉得不妥。”
  “的确不妥。”曹贵妃刚开口,话还没说完,就被一男子清冷的声音打断。
  容夜处理完前朝事物后,便赶来和太子妃一起给母亲敬茶。
  可前脚刚踏进凤阳宫,后脚就听见曹贵妃趾高气扬的声音,要逼着皇后惩罚太子妃。
  容夜不知因何事,可也没有随随便便就动他人的道理。
  男子身姿高挺,一身暮色衣袍,俊眉冷目,不怒自危。
  他一步跨进正殿,不紧不慢的走到江鸢身边,深邃的凤眸落在少女身上,打量了一圈,然后握住她的手。
  淡淡道:“孤的太子妃不需要学规矩,因为她说的话就是规矩。”                    
作者有话要说:  容夜:宠妻狂魔已上线,不问缘由的那种
————
阿锦的神仙基友#一只甜筒#的《浪里小娇龙》开文拉,女主江雪浪,又娇又浪,浪里个浪~浪里个浪~很好看哦,喜欢的宝宝可以去看
文案:
亲军司指挥使宋忱生性清贵高冷,不近女色,代天子招安来到江南富贵窝的第一夜,就做起了春梦。
梦里的她娇美绵软,带着云的轻软和旖旎的香,跌入在他的怀中,纤婉的手臂抚上他筋骨硬挺的胸膛,娇莺一般的声音唤他“哥哥”时,竟然叫他荡魂摄魄,无法自制。
后来仙踪杳杳,遍寻不到,再见面时,她是坐拥十万反叛的江南共主,自宝座缓缓走向了他,在他的耳侧呢喃。
“龙女至淫,你该知道。”
女主版文案
江雪浪的三个愿望:第一要做天下共主。
第二要让高坐宝座的帝后,悔不当初。
第三,要让宋忱对她俯首称臣。
后来,她全都实现了。
正经版文案
四方动荡,皇朝初定。
十方反叛皆不服新朝,其中翘楚,乃是掌控江南两省之霸主,人称“浪里小娇龙”的江雪浪。
巧合的是,新帝当年龙潜,寄放在民间的大公主,也叫江雪浪。
为了这个谜团,新帝委派亲军都尉指挥使宋忱领兵前去讨伐……
…爱上你?哼,绝不可能。
…别说大话。打脸会很难看。

  ☆、第十七章

  第十七章
  霎时屋中寂静一片,谁不知太子容夜是个什么样的存在,杀伐果断,冷面如刀,是个任何人都惹不起的角色。
  曹贵妃之所以敢这般嚣张,一是仗着皇上的宠爱,二是欺负巫皇后软弱善良。
  这么多年,她虽常常挤兑巫皇后,可对于皇后的儿子,如今手握兵权,朝权,两大要权,又代替皇上监国,杀人如麻的太子殿下,心里其实是畏惧的。
  少女被一只宽厚的大掌紧紧握住,掌心传来阵阵温暖,因着常年使用兵器,男子手心生有薄茧,接触到少女娇嫩的肌肤,江鸢能明显感觉到掌心传来的阵阵粗砺。
  这手掌很温暖,许是男子身材十分伟岸,他抓着她手的,站在她的身边,少女就仿佛是一个有家长来认领的孩子一般,顿时有了底气。
  曹贵妃心里是忌惮这位冷面太子的,但同时她又是容夜名义上的庶母,有长辈这身份给她撑腰,面上到也没畏惧到哪里去。
  只不过是方才嚣张的气焰再也燃不起来了,和巫皇后是一副蛮不讲理的态度,眼下面对容夜,上挑的眉眼倒是露出了几分笑意,开始和容夜论起道理来。
  “太子,太子妃她当众顶撞我,本宫怎么说也是她的长辈,她怎可这般与我说话?”
  男子幽深的眸子瞥了眼身旁的少女,“是这样吗?”
  少女不愿撒谎,也不想撒谎,她的确是对曹贵妃说了些难听的话,但这全是因为曹贵妃含沙射影的嘲讽容夜。
  少女解释:“那是因为她……”
  “好了。”男子见她竟还真认了,冷声打断,一双幽眸瞧不出喜怒却让人更加畏惧。
  曹贵妃见太子妃承认了,容夜对她这般冷声冷语,便觉这事自己占了上风,顿时得意了起来。
  男子眸子冰冷,可握着少女的手却始终没有松开。
  “就算是顶撞了又如何?”容夜瞥向曹贵妃,淡淡道,“你何时就成了孤的长辈?”
  曹贵妃一愣,“太子你这是什么意思?本宫是你的庶母,难道不是你的长辈吗?”
  这时一旁憋忍了许久的汤嬷嬷开口:“妾本贱籍,妾通买卖,贵妃娘娘,旁人不知,您应该最清楚不过吧?”
  曹贵妃出身卑贱,是当年戎正在人牙子手里买来的婢女,因着曹贵妃生得美貌,有天生一双勾魂摄魄的狐狸眼。
  辰国皇帝驾临戎府,一眼便看上了这个狐狸精般的美人儿,如此戎家顺水推舟,就将曹贵妃送进了宫里。
  入宫后,曹贵妃在情爱之事上颇有手段,勾得皇帝对她恋恋不忘,眼中再无旁人,如此一直胜宠多年,直到产下二皇子,坐得贵妃之位。
  她一路荣宠,但婢女出身的她,身处在到处都是名门闺秀的后宫中,那种被人贬低嘲讽和格格不入,让她又自卑,又觉无助。
  所以她虽过得顺风顺水,可她是婢女出身的这个身份,却是她一辈子最不愿被人提及的伤疤。
  “贵妃得皇上多一些喜爱,众人才尊称您一句贵妃娘娘,但妾到底是妾,无论到何时都是不能与正妻相提并论,且妾同婢女,这样的身份又怎能做太子殿下和太子妃的长辈呢?”
  汤嬷嬷的话等于是在曹贵妃刚刚被揭露的伤疤上,又撒了一把盐。
  曹贵妃的面色已经难看到狰狞,可人家说得都是事实,她又无言反驳,最终只能含着一双泪眼,向皇后福身,“臣妾身子不适,就先回去了。”
  然后黑着一张脸,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的离开了。
  曹贵妃走后,齐、刘两位贵人也都识趣的离纷纷告退。
  容夜并不知前面发生了什么,但曹贵妃一贯兴风作浪,是个爱挑是非的人,这么多年母后没少受曹贵妃的气,这些他都清楚。?轻?吻?最?萌?羽?恋?整?理?
  所以孰是孰非他心中自然有一杆秤。
  事虽然是曹贵妃挑起来的,但江鸢没能摆平曹贵妃,还被反咬一口,容夜在心里暗暗道了一句,“太蠢。”
  这么蠢的女子,还不是真的公主,真不知道她在埭国是如何生存下来的?
  容夜想不通,但他却担忧以后有这么个拖油瓶在身边给他惹麻烦,他未来的日子可能会经常像今日这般替她出头,那岂不是要烦死?
  这时手掌里那只柔弱无骨,娇娇软软的小手动了一下,竟是试着抽回手,想要从男子的掌心里挣脱出来。
  男子眸子一沉,他还没有嫌弃她是个拖油瓶,眼下到先被她嫌弃了。
  大手倏然收紧,江鸢只觉得自己的手一瞬间仿佛被挤压成了饼。
  男子手劲极大,少女被他抓的黛眉微蹙,喊了一声“疼”。
  “知道疼就乖点。”嘴上虽这么说,但大掌到底还是松了力道,男子瞥了眼那个没心没肺的少女,轻声道了句,“小拖油瓶。”

  ☆、第十八章

  第十八章
  “什么?”少女隐约听见男子的说话声,但因着声音实在太小,她听得不真切。
  容夜对上那双清澈见底,天真无邪的眼眸。
  那一刻他实在想不通,埭国派这么个不经事的小姑娘来能成什么事,还是这小姑娘城府极深,单纯无害的背后却藏着一颗蛇蝎心肠?
  男子道了句“无事。”心里却在思忖,她到底是真傻还是装傻?
  不过他也不急,时日久了,狐狸尾巴始终是会露出来的。
  太子和太子妃都到齐了,正嬷嬷带着宫女走过来,宫女端着两盏早就备好的茶。
  正嬷嬷道:“请太子和太子妃给皇后娘娘敬茶。”
  正嬷嬷笑得一脸温柔,此刻坐在上首的巫皇后更是笑意满满。
  因为这么多年容夜不论婚事,巫皇后已经被磨的,对自家儿子娶妻没有任何要求了,只要是女子,儿子愿意,她怎么都行。
  原本听闻埭国公主样貌丑陋,身彪体胖,但想着娶就比不娶强,丑点就丑点,胖点就胖点吧,她已经做好了愿意接受一切的心理准备。
  可真的见到真人,这美得似仙女下凡般的人儿,举手投足又这般有礼,哪里有一点丑态?
  那种心中的大起大落,竟让巫皇后在心里生出一种劫后余生的庆幸之感。
  巫皇后这庆幸不是为自己庆幸,而是为了她那不近女色,冥顽不开窍的儿子庆幸。
  少女早在汤嬷嬷的叮嘱下,已经熟悉了敬茶的流程,她恭恭敬敬的走到皇后跟前,端起漆盘里的茶碗,跪下身来,双手奉上,道了句:“母后请用茶。”
  少女的声音柔柔软软,好听的仿佛如蜜一般,巫皇后接过江鸢手里的茶,那一口喝下的,不是茶,是这么多年为儿子的终身大事的操劳,如今终于尘埃落定了安心和满意。
  巫皇后笑得和不拢嘴,她不知为何,对这位新儿媳打心眼里喜欢,而且还莫名生出一种亲切之感。
  许是因为方才这少女帮她出了头,又尽力维护容夜的原因,这让巫皇后格外的满意这儿媳妇。
  原本给太子妃准备的见面礼,眼下顿觉不符心意了,“正嬷嬷,去把本宫那套玛瑙翡翠头面拿来,给太子妃。”
  正嬷嬷愣了一下,那套玛瑙翡翠头面可是皇后娘娘出嫁时,娘娘母亲亲自挑选的嫁妆,是皇后娘娘的心爱之物。
  心里虽然意外,但正嬷嬷还是道了一声“是”,放下了之前准备的见面礼,去内殿去取另一套去了。
  江鸢并不知皇后将自己心爱之物赠给了她,只是在见到那套玛瑙翡翠头面后,被这头面的琳琅精致所吸引。
  少女眼前一亮,爱不释手,甜甜的道了一声:“谢母后。”
  容夜是识得这套首饰是母后心爱之物,会赠予太姀公主,说明太姀公主很称母后的心意。
  其实他之所以会答应和亲,本是出于大局的考虑,也曾担心不和母亲心意,眼下见母后对太姀公主印象不错,一颗心也放下了不少。
  后面容夜给皇后敬茶后,巫皇后给了容夜一块羊脂玉佩。
  虽然也是件极难得的好物件,但和江鸢手里,皇后娘娘的嫁妆相比,容夜手里这个就略显逊色了。
  男子面上虽不露,但心里还是有一丝觉得母亲偏心了。
  这时巫皇后道:“夜儿,你先出去,本宫有话要和太子妃单独说。”
  母后要撇开他,和太姀公主单独说话?
  容夜瞥了眼身旁捧着首饰盒,欢天喜地的少女,真没看出来,这女子这么快就收得了母后的喜欢和信任,倒是很会收买人心。
  到底是异国的公主,如今心思尚未摸透,皇后又是个温和的性子,容夜怕这表面单纯的少女,背地里蛊惑人心。
  男子嘴上说“是”,实际上暗地里给了德生一个眼神,德生会意,便看了眼殿中的另一个太监。
  太监收到了信号,自然知道这是何意。
  可就在这时巫皇后却道:“除了太子妃,你们都出去吧。”
  就这样,容夜和一众太监宫女都被拒之门外。
  男子坐在庭院中,肃着一张脸,俨然是不高兴了。
  德生瞧出了太子脸色难看,他凑到容夜耳边,小声道:“殿下别急,房顶上还藏着一个呢。”
  幽深的黑眸有那么一刻微动,是啊,他怎么就给忘了,为了保护母后的安全,这凤阳宫里还有他的暗卫。
  男子的面色顿时温和了许久,这时江鸢从殿中出来,容夜问道:“孤的母后都跟你说了什么?”
  说了什么?
  江鸢想起方才她和皇后娘娘的对话。
  少女一脸认真道:“殿下莫怪,恕我不能说。”
  容夜嗤笑一声,竟还和他卖关子。
  “无妨。”容夜瞥了眼一旁的德生,“你不说,孤也有办法知道。”
  德生心领神会,一溜烟消失在了二人的视线当中。
  男子端坐于花亭间,修长的手指拿起桌上的茶壶,茶水冒着热气,一股子茶香四溢,掺杂着这园子里的花香,很是惬意。
  他俊眉高挑,一副胸有成竹的的样子,悠悠的品着茶,淡淡道:
  “若你现在就说,孤或许会看在你坦白从宽的份上,放你一马,但若是等德生回来……”
  江鸢察觉到了那威胁的意味。
  坦白从宽?
  这一刻江鸢还真有点慌了,心中踌躇,难不成容夜真能知道?
  转念一想,他是这辰国的太子,知道些什么,好像也没什么意外的。
  其实她也没做什么坏事,只不过是背着容夜,说了些他的坏话。
  少女看了眼容夜,更加的心虚了。
  其实也算不上是坏话,不过是一些实事求是的真话而已。
  “我若是说了,殿下真的能原谅我?”
  容夜微微一笑,没想到太姀公主还挺上道,便道:“自然,孤说话向来算话。”
  于是江鸢心中叹息一声,“其实这事也不怪我……”
  皇后得知昨夜她和容夜未能圆房,心中担忧儿子的身体,害怕是真的不行,便留了她一人向江鸢询问了缘由。
  皇后是过来人,自然是问得比较得详细,想要知道自己的儿子是真的到最后一刻不成了,还是从一开始就不行。
  分析分析这病还能不能救。
  昨夜江鸢醉得什么都不知道了,哪里知道容夜是一开始就不行,还是到最后才不行,还是压根就不行。
  再说少女就算对夫妻之事懵懂,可潜意识里还是知道这问题有些羞人。
  少女被问的面红耳赤,慌乱中,含糊其辞的说了下容夜是真的需要补补。
  巫皇后心里一凉,便是觉得太子妃这话是留了余地,没好意思直说,怕是压根就不行。
  巫皇后愁眉不展,神情倦倦,叫退了江鸢,于是少女就这么云里雾里的出来了。
  “是皇后娘娘问我昨夜为何没有圆房。”此刻江鸢有一种自己是罪犯,在招供的感觉。
  容夜:“那你是如何说的?”
  江鸢如实回答:“昨夜的事,我都忘了,只是和皇后说了下你的身体情况。”
  昨夜的事她都忘了?男子勾唇一笑,想起昨夜闹出那么大的动静,这女子倒是很会,一句轻飘飘的全忘了,就把所有的事都给抹了。
  少女的手指不自觉的揉搓着衣角,又道:“我就说了殿下身子虚,需要补补,别的什么都没说。”
  男子脸色倏然变得阴沉:“那你还想要说什么?”
  直接说他不行?
  这女子从来了辰国,就开始造谣他不行,眼下都造谣到皇后这里来了。
  少女也委屈啊,“是皇后娘娘非要我说的。”她小声嘟囔,“我就是实话实说了……”
  实话实说?男子摩挲着手中的茶碗,她还真是说谎都不打草稿。
  “殿下。”少女思忖片刻,诚挚开口,“你救过我,于我有恩,我不会看着你不管的,再者就算是不能做夫妻,我也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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