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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黑化哥哥养花[穿书]-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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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渐的,除安琰外的其他几名副会长,态度也开始明朗。步微生跟段干虞显然不愿插手,每一次争论都闭口不言,只管做好自己的事。唯有司修问特殊,在决策上时常偏向安琰,而在私下,又似乎与尹似槿依旧交往甚笃。
学生会内部暗潮汹涌,时间长了,外面也多少知道了些事情。
校园匿名论坛,甚至出现了小规模声讨安琰的声音,觉得安琰根本是在无理取闹,肆意消费昔日好友的宽容和善良。也因此,大家更是对处处纵容安琰的尹似槿,产生了无限怜爱,只觉得她们会长大人果然是如同大天使长一般的人物,温柔又善良,针对她们会长大人的都是脑子有病。
与此同时,那名秘书处新人,也因勇敢维护了她们心中神明般不可侵犯的会长,而逐渐积累起了不少支持者。
更有人将这名新人形容成,会长尹似槿身前,最英勇的骑士,最忠实的拥趸,最坚硬的盾与最锋利的剑。
时间一久,当谈到副会长安琰,甚至是会长尹似槿时,大家都会下意识地想起另一个人——秘书处新人,安珘。
荆梵音:可怕,我仿佛看见了两对冉冉升起的cp新星,其中一对里还有我男朋友!
荆梵音心惊肉跳地退出论坛,不敢再继续关注下去了。
她咬着牛肉干小零食平复心情,想到安珘跟安琰是兄弟,安珘还自己说他是私生子,跟安琰的关系势同水火,又想到之前一个帖子,里面分析说,事情绝对没有表面那么简单,至少绝不可能只是安琰单方面挑衅,从安珘一个秘书处新人,就敢正面硬杠副会长,就可以看出安珘背后绝对有人。
她当时还觉得这帖子说得挺有道理的,但很快帖子就被删了,回复都没有几条,在论坛里也根本没掀起任何水花。
不过这帖子,却打开了荆梵音的新思路——安琰态度的骤变,会不会根本不是针对尹似槿,而是针对背后有人支持的安珘?而尹似槿纵容的是不是也根本不是安琰,而是在纵容,安珘跟安琰对抗?
所以……安珘背后的人,是尹似槿?
荆梵音:豪门真是波诡云谲!害怕!
荆梵音把一根牛肉干吃完了,又皱起眉,有点想不通,如果安珘背后的人真是尹似槿,那问题不就成了:尹似槿为什么忽然要扶持一个人,去对抗安琰?
等一下,安琰好像是男主唉!
这么搞的话,尹似槿不是不知不觉走上了反派的道路?
荆梵音:“???”
我刚傍上的金大腿,莫名其妙就要成反派了?
荆梵音脸都皱了起来,想不通哪里不对,剧情怎么就这样了?
一袋牛肉干嚼完了,梅姨在外面敲门,让她下去吃饭,荆梵音甩了甩想得昏呼呼的脑袋,大声应了句就来,下床丢垃圾,决定还是不想了,这种量级的算计,不是她的脑子可以承受的,还是默默当个吃瓜群众吧。
等察觉到危险,再带着尹似槿跑路也不迟。
秉持咸鱼心态,荆梵音一路吃瓜吃了一学期。
半年后,尹似槿卸下会长职务,在众人意料之外又预料之中的,安珘接下了会长重任。
而安琰的决定最是令人惊讶,他离开了学校。
荆梵音恍惚了快半个暑假,没想到,吃瓜一学期,最后是这样的结果。但暑期一过去,她便没时间多想了。在尹似槿安排下,她跳过了高二,直接跟着他步入高三。
因为尹似槿给她设立的目标,是最后要跟他进同一所大学。荆梵音高三整整一年,被学习任务压得险些喘不过气,不仅无心再关注校园八卦,深涩的学科知识也搞得她快要头秃了。
所幸最后所有离开的秀发都得到了应有回报,她跟尹似槿双双考入世界排名第一的大学。
就是……专业水平差得有点远。
…
进入大学后,尹似槿倒是对她没要求了,荆梵音轻轻松松过上了真正的咸鱼生活,小日子过得不要太好。
她顺便还发展了一下画画的小爱好,大二开始就在网上接插画的活,赚点小钱钱,跟尹似槿给她的零花钱当然是没法比,但给自己买点小零嘴还是很有心理成就感的。
吃喝玩乐不上进的堕落生活总是一晃眼就过去了。
大四那年,荆梵音二十岁生日当天,一大早还没睡醒,就被尹似槿从被窝里抱了出来,迷迷瞪瞪签了字,听到一名西装革履的男人对她说恭喜,还叫了一声“尹太太”。
荆梵音:“??”
过了好半晌,她才反应过来,刚刚签了什么。
但荆梵音太困,来不及纠结,决定先爬回床上补个觉。等再次醒过来,吃了午饭,手里就多了本红彤彤的结婚证。
荆梵音:“……”
这就很不真实。
这种不真实感一直延续到了晚上,才终于变得刻骨铭心!
言情小说诚不欺我,过程前兴奋害羞,过程中生不如死,过程后——谁都不准动我!一根手指都不准动!谁动我跟谁急!!
叫了大半夜,尹似槿才终于反应过来,她是一朵小娇花,经不起摧残。
陷入昏睡后,荆梵音就睡得死沉死沉的,第二天到了中午才勉强爬起来。她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没人,外面动静不小,不知道在做什么。
她慢吞吞穿好衣服,洗漱完,走出卧室,趴在走廊栏杆上往下瞧,看见佣人们忙进忙出的,像是在布置晚宴现场。
荆梵音正纳闷,侧面楼梯口的方向,忽然响起尹老太爷的声音。
“小心点!”
尹白鹤哎呀一声,拄着绅士手杖,匆匆过来,把她从栏杆上拉回来,皱着眉头,严肃的目光落在她肚子上,仿佛里面藏了什么宝贝。
旁边跟上来的社南老夫人,挽着尹白鹤胳膊,笑话他,悄声说:“也就一晚,哪有那么快!”
尹老太爷不服,煞有其事道:“万一呢!”
荆梵音:“……”
我什么也没听懂。
然后又想:我要不要打破老人家的美好幻想——昨晚,尹似槿全程避孕。
荆梵音脸微红:算了,要做个善良的年轻人。
摸了摸有点烫的脸,荆梵音当作什么也没听见,乖巧叫人,刚跟长辈们打完招呼,她整个人就被抱了起来。
尹似槿垂着温柔的浅眸,亲了亲她红扑扑的小脸,极低的嗓音浸着溺爱:“怎么不多睡会儿,是不是饿了?哥哥去给你拿吃的,嗯?”
二十一岁的尹似槿,少了几分单薄青涩,更添沉着从容,就像极深的夜里,最明净的一抔月色,清冷自持,不失傲然,是人想象都想象不到的可望不可及。
他抱着怀里缩成球、羞得恨不得找洞钻的女人,转身走进卧室前,向两位长辈颔了颔首。
礼貌到了,多余的感情,没有。
尹白鹤:“……”
我现在就是颗老柠檬。
旁边社南老夫人察觉到尹老太爷的委屈,温柔小意地抚了抚他胳膊,悄声安慰:“孩子总要长大成家,放心,你还有我呢,我不会离开你!”
尹白鹤:“……”
我还是当老柠檬好点。
…
尹家主宅举办晚宴是件稀罕事,上回还要追溯到快五年前去了。
尹似槿临时有事,离开了会儿,尹老太爷便逮着机会,拉着荆梵音去认人,一溜的叔伯婶姨爷爷奶奶,瞧谈吐气度就知道不简单。
荆梵音穿着与尹似槿同款的白色定制礼裙,水晶灯下,肌肤仿佛泛着微光,桃花瓣似的眼,琉璃似的瞳孔,乌青的长睫掩映下,眸波若秋水。
太多目光或明或暗汇聚在她身上,荆梵音不得不挺直了腰背,绷紧皮,保持住脸上的官方笑容,一边乖巧叫人,一边心里盼着尹似槿快回来。
尹白鹤将她带到一位儒雅的老人面前,介绍说这位是杜家的老太爷,刚过完八十大寿。荆梵音顺溜地叫了声杜爷爷,尹白鹤正要继续介绍,前方忽然传来一声“姐姐”。
靡音提着红裙走来,乌黑的长发做了微卷,两鬓发丝用银饰挽在侧面,露出一张妆容精致,明艳夺目的脸庞。
靡音笑容大方甜美,上前抱住荆梵音,“姐姐,生日快乐!”趁其他人不注意,在她耳畔,又淘气地调侃了一句,“新婚也快乐啊姐姐~”
荆梵音刚要说谢谢,听了后一句,脸唰得就红了,忍不住嗔怪了靡音一眼,回过神又反应过来,今天也是靡音的生日,便笑着对她也说声生日快乐。
很长时间没有见面了,再加上成年后,两人气质越发不同,着装发型妆容类型相差也不小,现在荆梵音望着靡音,已经很难再有当初面对面照镜子的诡异感,反而是很纯粹的欣赏。
荆梵音:不愧是女主,真的好看!
尹白鹤刚介绍过的杜家老太爷,显然跟她审美相同,一直平静无波的双目,在靡音出现的那一刻,忽而一亮,听见靡音叫荆梵音姐姐,又恭敬拘束地对尹白鹤叫了一声爷爷。
杜老爷看着靡音,向尹白鹤问道:“白鹤,这位……也是你孙女?以前怎么没听说过?”
尹老太爷今天的心情显然很不错,笑着解释了两句。
尹似槿这时候回来了,理所当然地要把荆梵音牵走。
尹老太爷有点舍不得,还想拉着荆梵音去自己的老朋友面前炫耀炫耀,但看看似槿脸上温和漂亮的笑容,他张着嘴,半天又没敢说,最后也只能焉巴地看着人被牵走了。
靡音在尹似槿出现时,便低头退到一边,极力降低存在感,姐姐被带走了,也丝毫不敢追上去。
晚宴结束后,宾客散了。
荆梵音重重呼出一口气,坐在梳妆台前,拆卸身上的首饰,精神放松,很自然便开始回忆今天的晚宴,她大约知道,这是尹似槿在提前向外界宣布她的身份。
除了渺瑆荆莫泽这些老熟人,她今天在宴会上,似乎还看见了安珘和安琰……
不过靡音既然来了,安琰出现,也没什么好奇怪的,荆梵音想。
拆完了头上的发饰,准备摘下左耳耳坠,想到靡音,荆梵音就又联想到爷爷今天介绍的那位,刚过了八十大寿,一看见靡音却双眼发直的杜老爷。
有点忍不住想笑,虽然老迈,气质却还挺儒雅的,没想到看见年轻漂亮小——
仿佛一道雷倏忽炸开,眼前一片白光,荆梵音整个人陡然僵住。
她双手还保持着去摘右边耳坠的姿势,瞳孔巨睁,望着镜中的自己,脑海忽然浮现一段既熟悉又陌生,好像在哪儿看过的情节。
【二十岁那年,已至耄耋的杜老爷看上了靡音,可最后被送去杜家的,却是梵音。】
荆梵音:“?!!”
差点忘了,我是穿进了一本狗血破言情。
荆梵音:“…………”
第64章 64
咸鱼四年; 差点都忘了自己不是原住民。
荆梵音手一抖,正摘着的耳坠在耳垂上划了一道,刺痛令人瞬间回神。
她嘶了声; 抽了张纸巾; 包住刺痛的耳垂,目光涣散坐了会儿,心里越来越不踏实; 最后也不管伤口还痛着,扔掉沾了血的纸巾,提起裙摆; 大步走出卧室,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去找尹似槿。
楼下宾客散了; 偏冷的灯色下,只有几名佣人在走动,做最后的清扫。
荆梵音张望了一圈; 没瞧见人,问了好几个佣人,才得到个模糊的答案; 说是三楼阁楼花房的灯,似乎亮着。
荆梵音一刻没犹豫,松开佣人的手,提着裙子就又往楼上跑,快到花房时,瞧见淡黄色温暖光晕从里面投映出来; 在门口三节木质阶梯上; 形成不规则的梯形。
荆梵音跑得太急; 这会儿到了; 才稍微缓下来,喘了几口气,一边走上木质阶梯,她一边抬头准备叫尹似槿,唇刚张开,声音却猛然堵在咽喉间。
尹似槿不在里面——
木质花屋满室的争妍斗艳,繁花拥堵,暖黄灯色下开得极盛。
两扇冰青色琉璃花窗紧闭,窗前整洁宽大的工作台上,纯白的木槿却正弥散着浅浅的冷紫色光雾。
暖黄灯晕与冷紫光雾,逐步交融,彼此挤压,空间似乎变得扭曲。
眼前一切开始不真实,视觉疲惫令大脑一片空白,无法有效思考。
荆梵音目光缓缓变得空洞,望着那株木槿,脚下自发动了起来,高跟鞋踩上台阶,木质地板发出吱呀声响,鞋跟起落间——
咚、咚、咚——
一声比一声沉重缓慢。
迈入暖黄的光晕,接近冷紫色光雾,礼裙裙摆在轻微起伏,似乎有风灌入,屋内一切却静得异常,先前疾走乱下几根发丝,贴在颊侧,发梢衔入微启的唇间。
荆梵音琉璃似的瞳孔微黯,映入木槿更完整的模样。
到了工作台前,她的手无意识抬起,触及木槿洁白的花瓣,指尖猛一下,犹如针扎般刺痛。
突如其来的疼痛,让荆梵音回了点神,可还来不及惊诧怎么回事,眼前霎时天旋地转,莫名的失重感与视觉混乱,令人产生一种像是严重晕车的窒息与反胃。
荆梵音:不行了,想吐。
就在她快呕出来的时候,眼前画面又忽然恢复平静,失重感消失了。
荆梵音想晃晃脑袋,缓和下晕车的恶心,结果发现脑袋晃不动,不仅脑袋晃不动,身体也动不了,连眼睛也只能在有限的幅度内转动。
“……杜家那边似乎还没发现异样,我们的人也在抓紧时间搜找,只是安少……”
荆梵音听见有人说话,距离有点远,听得不是很清楚,只是声音还挺熟悉,像是在哪里听过,但一时又想不起来。
远处朦朦胧胧的说话声还没停,头顶极近忽的响起一声轻笑,浅浅的鼻腔共鸣,又兼音色清冷,好似一片柳叶轻描淡写拂过秋池,勾得人心尖一跳。
荆梵音精神猛一震,眼睛全睁。
是尹似槿!
她想往上看,却因为抬不了头,只能瞧清眼前一段清秀劲瘦的窄腰,距离太近的缘故,量身定制的男士白色衬衣被淡黄灯光照得略微透明,衣后的腰腹线条若隐若现。
荆梵音:“……”
我悟了!
半遮半掩果然才是最高级诱惑。
人类动作艺术大师诚不欺我!
脸上慢慢烧起来,但眼睛已经挪不开了。
头顶的声音再度响起,打断了远处说话的人。
“尹臣,我不喜欢擅作主张的人。”
尹似槿在笑,语气悠缓,清冷的音质却像是柔和地碾碎了每一个字音,再慢条斯理重塑出这短短一句话,温柔得令人胆寒。
荆梵音眨了眨眼,慢半拍反应过来,之前在远处说话的,竟然是好多年没见的尹臣,随后又被尹似槿温柔阴戾的口吻吓着了,身上仿佛冒起一串鸡皮疙瘩。
有点渗人。
怎么回事,谁惹他了?
之前宴会上心情不是还挺好的吗?
荆梵音感觉身上的鸡皮疙瘩还没消退,头上忽然有点凉,就感觉……有人在她脑袋上洒水?
荆梵音:“??”
“少爷——”
“够了。”
尹臣的声音匆匆响起,透着仓惶,可还不等他辩解什么,就已经被尹似槿打断了。
尹似槿似乎根本不在乎尹臣要说什么,也不在意他究竟做没做,只漫不经心吩咐。
“下去吧。”
静了两三秒。
尹臣才回道:“是,少爷。”
等远处离开的脚步声没了,荆梵音回过神,瞧清了视野中,除了眼前诱人腰身外,其他的画面——还是三楼阁楼花房,但花卉似乎更加繁茂,大朵大朵的,开得浓艳至极。
她感到脸上有点冷,视线里出现尹似槿抬起的手,他指尖似乎在抚摸她的脸颊,指腹擦过的地方,激起一阵阵的酥痒。
荆梵音心里有点慌,直觉尹似槿不太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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