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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怨妇女配上位攻略-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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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那日分别过后,愚兄便甚是想念,一直想与贤弟再次对饮畅谈,如今好不容易有缘重逢,贤弟这又是要去哪儿啊?”
  “元兄说笑了,”见跑不掉,少年也不再做无谓挣扎,反而面色坦荡地回道:“上次你我约定,彼此互通姓名,不问来处,分开之后只作不识。却没想到——”
  她话锋一转,眼神凌厉地扫过一旁的卫二,直把他看得低下头去:“元兄还派人保护在下的安危,足足跟了一路,如此厚爱,实在让小弟惶恐。”
  元煜之眼里快速闪过一丝赞赏,理亏之下还能反将一军,还堂而皇之地把自己暗中探查一事拿到台面上说,这下情势陡变,骑虎难下地反而变成他了,别说今日不好再行跟踪,就连年若水不是真名一事也不好继续追究了,实在是心思敏捷!
  他微微一笑,霸气内敛,倒像个无害的富家公子:“此事是我交友心切,反倒吓着了贤弟,那今日便由愚兄做东,你我把酒言欢,聊个痛快!”
  苏年神色有些为难:“我见今日春光尚好,便出来走走散散心,酒肆嘈杂,恐怕难以尽兴。不如改日——”她眉心微蹙,一双眼眸仿佛含了春水,一般人见了都要心软不忍继续勉强。
  但元煜之显然不是常人,他好像完全察觉不到对方的抗拒:“那不如我们便去金湖边上的画舫,地方幽静,既能赏景,又可吟诗听琴,就当给你赔个不是,贤弟总不会再推脱了吧?”话虽然说的客气,口吻却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
  “那好吧,自然是乐意之至。”
  苏年面上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心里却暗舒一口气。在元煜之看来,今日的相遇是偶然,相聚是他单方面强迫,地点也是他自己选择的,因此一会儿出了意外,他才绝不会怀疑到她的头上。
  她如此步步为营,就是希望在她丞相夫人身份揭开之前,能够让元煜之对她产生足够的好奇,等到真相揭开,刺激之下便能演化为强烈的好感,这样才足够她在二人之间斡旋得游刃有余。
  两人各怀心思,一同登上金湖最负盛名的迎风阁的画舫船。元朝的画舫其实有别于前朝,并非达官贵人寻欢作乐的烟花之地,里头的姑娘都是卖艺不卖身的,既有好酒好菜,又有美丽的水上风景和动人的琴音,反而成为了风流才子们吟诗作对的好地方。
  迎风阁的画舫,以规格大而闻名,因此基本都是楼船,连大船都很稀有,更别提船舱狭小的棚船了。元煜之财大气粗,自然是点了最豪华的楼船,有点像现代的游轮,船的后舱还建有楼阁,可供游人登高望远。
  一进船舱,没有呛鼻的胭脂水粉味,却能闻到笔墨的清香。若说它奢华,入目之处,窗明几净,连纱帐都是素色的,可要说它朴素,大到屏风和茶案,小到装饰所用紫檀木珠上的纹理,无不是细细雕琢,着实令人叹为观止。
  掀开帘子,里面袅袅娜娜地站着几个捧着乐器的姑娘,都穿着浅色的衣裳。正中间的那一个最是显眼,柳叶眉,丹凤眼,樱桃小口不点而红,说不上多出众的五官,可是组合在一起,却如清泉一般沁人心脾。姑娘的身后站着一排婢女,生的也是十分水灵。
  “小女子琴音见过几位公子,公子请上座。”她手里拿着琵琶,看到二人的瞬间眼里就闪过一丝惊喜,眼神不自觉地瞟了案几上的酒盅一眼。虽然掩饰得很好,但元煜之和苏年的眼光何其毒辣,不动声色地对视了一眼,彼此都坚定了自己的判断。
  元煜之眉毛一挑,低声嘱咐身后的卫二去舱外守着,而后和苏年坐在案几前,边谈古论今,边听琴音和另外两个姑娘弹奏。期间不停有婢女上前斟酒倒茶,摆上瓜果小食,二人却极有默契地分毫未动。
  聊着聊着,苏年惊讶地发现,这乐声不仅悦耳动听,还会根据他们谈话的气氛改变曲调,当他们说到古时投笔从戎、英年早逝的诗人时,琴声逐渐哀婉,琵琶声更是如泣如诉,叫人肝肠寸断,顿时吸引了他们的注意。
  而此时的琴音,当真是犹抱琵琶半遮面,纤纤玉指拨弄着琴弦,轻薄的衣袖滑落,露出一截雪白的手臂,被木色的琵琶一衬,更显娇嫩。清凌凌的曲调倾泻而出,弹到动情处,她柳眉轻蹙,竟簌簌落下泪来,犹如梨花带雨,真是美不胜收。
  “敢问琴音姑娘,因何突然流泪?”苏年用扇子抵着下巴,有些担忧地问道。
  于是琵琶声忽然就停住了,琴音抬头,对上少年专注关心的目光,眼眶更红了,马上低垂了眼,睫毛不安地颤动。
  “只是有感而发,让公子见笑了。”她并没有回答,勉强笑了笑继续弹奏,只是琵琶声愈发凄切。她的泪水虽然停了,却盈在眼眶里打转,将落未落,更显楚楚可怜。
  琴声渐急,琵琶声在悲鸣,好像在诉说着无尽的苦痛,而就在肝胆欲碎之时一切却戛然而止,琵琶弦像是不堪重负应声而断,瞬间刺破女子的指尖,立刻渗出血点。琴音抱着琵琶,眼泪最终还是如同断了线的珍珠缓缓滚落,啪嗒啪嗒打在衣襟上晕出一朵朵花来。
  “琴音曲不成调,惊扰了公子的雅兴,还请恕罪!”一同演奏的几个姑娘轻轻抚摸着她颤抖的肩膀,也跟着掉眼泪,美人垂泪本就让人怜惜,何况又有如此乐声在前,谁都不忍心责怪。
  可偏就有那不买账的,元煜之懒洋洋地靠在矮几边的座上,悠悠地说:“既然你不行,那就换别人来吧。”


第34章 丞相的无爱嫡妻(七)
  元煜之此言一出,在场之人皆是有些难以置信地僵立当场,可琴音反应很快,只是愣了一瞬,就放下琵琶行了个大礼:“小女子虽手不能弹,却还能唱!”
  她同身边的姐妹使了个眼色,柔和的调子便伴着女子黄鹂般的歌声再次响起。
  “李家有女在淮西,长在京城人不识……”
  这调子似乎不是京城流行的曲调,倒有点像是轻慢的亳州小调。原来她将自己这些年来的遭遇都糅合在词里,感情都融入在歌里,脸上虽然一直挂着笑,可这张口一唱出来,便是一把辛酸泪。
  凡是有些阅历的人,大抵都会感同身受,产生身世之感。听着听着,苏年就随手拿起被婢女斟满的酒杯,在眼前轻轻摇晃,秀气的眉头微微皱起。
  “怎么了?”元煜之靠过来,眼里满是促狭。
  她叹了口气:“我现在觉得,你方才的提议,或许是对的。”
  闻言,正唱着小曲的琴音姑娘差点拐了个调,她见苏年手里端着酒杯,眼神一闪,咬咬牙挤出一抹笑:“今日二位公子对琴音如此包容,琴音感激不尽,便是不善饮酒,也一定要敬二位一杯。”
  她动作轻柔地拿过桌上的酒盏,满上一盅,干脆利落地一饮而尽,目光殷切的看向二人,最后停在元煜之身上。这百折不挠的毅力和随机应变的心理素质,若说不是另有所图,实在是说不过去。
  “姑娘言重了。”苏年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只把酒杯朝她礼貌性地举了举,还是没
  动酒。元煜之则是丝毫面子不给,甚至眼皮都没有抬一下。
  宽敞的隔间里无人说话,现在连乐声也停了,更是一片沉寂,琴音眼里便闪过决然的神色,正巧让一直注意她细微变化的苏年看个正着。
  据《元史通稿》记载,元和二年四月,元和帝微服出巡,于金湖画舫遇袭,下令彻查迎风阁。
  元和三年二月,迎风阁一案彻底告破,王公贵族勾结意图谋反,涉事官员众多,帝震怒,下令削藩,诛杀罪臣,连坐其党羽。
  她心中一定,今日苦苦等待的意外,终于要来了。
  果然,几个送酒菜的婢女离开没过一会儿,只听到船舱外卫二一声大喊:“公子小心!”紧跟着便是一阵兵刃相击之声,帘珠滚了一地发出清脆的声响,随后六七位蒙着面的黑衣人便从破开门帘从外面闯了进来!
  琴音身边几位抚琴奏曲的姑娘登时便顾不上手中的乐器,尖叫着四散开来,伺候的婢女也顿时大乱,互相推搡奔走逃窜。
  这群黑衣人的目标很明显,就是冲着他们二人来的。早有预料的元煜之反应很快,一把抓过苏年的手就把她扯到一边,自己迎面上前和几人缠斗起来,他出手快如闪电,被人围攻竟也不落下风,三拳两脚就夺下其中一人手里的长剑。
  领头之人见势不妙,便虚晃一枪,侧身躲过一剑,挥刀朝着手无寸铁的苏年袭来,元煜之暗叫不好,疾呼道:“若水小心!”匆匆一掌挥退一个刺客欲回身帮忙,却不料苏年已经灵巧地闪身避过,拿起脚边的圆凳,对着黑衣人的后脑便是狠狠一下,直接将他击翻在地。
  元煜之凤眸圆睁,有些惊奇地夸道:“身手不错!”想来也是,一个箭术如此精妙之人,又怎么会是花拳绣腿之辈。
  “防身罢了。”苏年勾唇一笑,快速拾起前面那人掉下的长刃,反手一刀逼退了从旁偷袭的另一个黑衣人,上前和元煜之靠在一起并肩作战。
  随后舱外的卫二也结束了一场恶斗冲了进来,身上全无半点伤处,唯有衣袍的下摆沾了些刺客的血渍,三人若是合力,这帮黑衣人必然是穷途末路。
  而一直躲在一旁瑟瑟发抖的一个婢女忽然惊声尖叫,几人同时向她望去,就在这时,领头的黑衣人目露凶光,悄无声息地朝着元煜之的后背一剑刺去!
  “公子!”离得很近的琴音凄厉地喊了一声,如离弦之箭立刻朝着他直扑过去,准备用自己的身子挡住这来势汹汹的一剑。可苏年比她更快,直接一把抓起案几上供人把玩的玉雕滚石,当作暗器朝着那人的手就飞了过去!
  元煜之也不是吃素的,趁那人手受伤脱力的瞬间,一剑打掉了他手里的兵器,剑气直冲面门,顺便毫不怜香惜玉地一掌拍开扑上来碍事的琴音,让她一屁股跌坐在地上,舍身相救一下子成了一场闹剧。
  见情势急转直下,剩下的刺客便落荒而逃,卫二正要追上去,就听见元煜之沉声吩咐道:“卫二,别追了,让船靠岸!”
  楼船离岸边不远,因此有些刺客便跳入水中,泅水而逃。待到几人准备上岸,船里的女子还大部分瑟缩在船舱角落,看上去好不可怜。
  卫二有点于心不忍:“公子,只留这些姑娘在此,若是那帮人去而复返,会不会……”
  “绝无可能!”元煜之和苏年异口同声地回道,一样迫人的气势让卫二不自觉地缩了缩脖子,二人不禁对视了一眼,苏年率先移开目光摇头笑起来。经过方才的一番打斗,她的束发略微有些凌乱,额前散落下几缕,平添一丝风情,让元煜之看得一愣。
  对,就是风情。
  离得近了,他才愈发觉得自己这个贤弟的容貌也实在过于精致了,微微上挑的杏眼,小巧的琼鼻,一笑起来更是晃眼。
  还有方才应对刺客,情急之下抓过他的手,那时没有注意,现在一回想确实纤细小巧,触感也是柔嫩细腻。
  再说身量,虽然个子不小,可骨架十分纤细,便再是年纪小的少年也不该如此。先前因为他行事做派都十足潇洒而从不怀疑,但现下仔细一瞧……他不太自然地揉了揉鼻子,压下自己莫名的心跳。
  “这次也算是和元兄共患难了,时候不早了,小弟就此别过。”苏年拱了拱手,走了两步又回过头正色道:“迎风阁的事,还得靠元兄多费神。”
  元煜之点点头,两人对此事都默契地闭口不谈,却能奇妙地达成共识。
  苏年又看向卫二:“这位仁兄今日也多有辛苦,恐怕也不宜再多做长途跋涉吧。”
  “那是自然,咱们还是那句话,有缘再见。”元煜之自然听出了苏年的弦外之音,爽朗一笑,算是定下了君子协定。
  两人在春光下惜别,旁人看来确实是一幅海内存知己的感人画面。等到苏年的身影在视线里消失,元煜之才轻轻一笑,低声吩咐:“卫二,跟上去。记住,”他敛了笑意,“这次隐蔽点。”
  “是。”卫二掩下心里的惊讶,应声而去。


第35章 丞相的无爱嫡妻(八)
  “夫人去哪儿了不知道,连什么时辰出去,几时回来也一概不知,我看相府是养了太多闲人了!”沈慕冷哼道。他平时待人一向亲切,几乎很少动怒,因此这一发火便格外吓人,丫鬟仆人跪了一地战战兢兢连大气都不敢出。
  苏年一回来,就看见这幅场景,不由得奇道:“怎么了这是?”
  沈慕今日处理政事不得力,心中烦闷便提前回府,想和苏年说说话排解一二。结果一回家发现下人支支吾吾说夫人不在,一问才知道她连随从都没带就出府了,于是又忧又气之下就动了肝火。现下听到她的声音,便随之放下心来,气也消了一半。
  “还知道回来?连个护卫都不带,你——”他扶着椅背回过身,抬眼一瞧,刚松开的眉头又皱了起来:“你怎么打扮成这样?”
  “这样穿行事方便嘛,我错啦,”她小心翼翼地一步一步蹭到沈慕身边,卖乖道,“是我让他们别跟着我的,别生气啦。”
  她甜甜地笑起来,露出一排洁白的贝齿,又穿了男装束了发,蓬勃的生气迎面而来,沈慕的嘴角都不受控制地微微上扬,根本生不起气。
  见他面色缓和,苏年连忙趁势挥挥手:“你们都先下去吧。”
  跪着的下人如蒙大赦,纷纷一脸劫后余生地迅速爬起来从前厅退了出去。
  “不是不让你出门,但至少要有人跟着保护你的安全。”沈慕脸上显出担忧的神色,“你是柔弱女子,手无缚鸡之力——”
  苏年柳眉一挑,右手握拳,左手轻轻捏了捏自己的手腕,发出清脆的“咔咔”声。
  他的话瞬间哽在喉咙,无奈道:“就算你有自保的能力,可若遇上穷凶极恶之徒……”
  “那也有夫君大人替我撑腰!”她俏皮地眨眨眼,一派天真活泼的样子。
  沈慕一愣,他忽然想起自己幼时养过的一只小猫,像是浑身是刺,逢人便露出锋利的爪牙,可对着他,就会把爪子悄悄收起,袒露出软软的小肚皮。若是逗得急了,小猫便会抬起小小的肉垫,轻轻地在他手臂上划过。
  而近来的苏年便是如此,每回被她这样看着,他心里都好像被小猫轻轻地挠了一下,叫人不知如何是好。
  他轻咳一声,有点生硬地转移了话题:“我给你带了回味楼的糕点,上次你不是说喜欢吃吗?”
  “真的吗?”苏年这才注意到桌上放着鼓鼓囊囊好些东西,一捆捆用油纸包的小点心,还有好大几盒甜糕。
  “哇!这么多啊,”她马上就笑开了,就好像猫咪见了各种各样的小鱼干,慌慌张张不知道先吃哪一个,快乐又烦恼,“可是吃不完要坏的。”
  “吃不下,就分给丫鬟。”怕她真吃撑了,沈慕忙开口嘱咐道。
  “那我可舍不得,这可是你亲自去给我买的,”她马上整个人趴在桌上,“哗啦”一下怕别人抢似的把糕点围在臂肘里,眼珠滴溜溜地转,然后像是下了重大决定般一脸认真道:“那我今日就不用晚膳了!”
  他心里那种被猫挠的感觉又上来了,仔细一想,成亲以来,除了去藏书阁看书以外,她好像从未向他求过什么,而他竟也从没给她特意买过什么。这次买了糕点,不过是回府路上恰好看见,便顺道买了。买这么多,纯粹也是因为他发现自己根本不知道她喜欢什么口味,可即便如此,她却如此珍惜。
  这样想着,心里就泛起一阵细细密密的酸痛。
  苏年咽下一块糖糕,随意地问道:“今日朝中有什么烦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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