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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我劝你认命-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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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拇指摩挲着绫锦紫袍绣线,若是亲近之人必定知晓,他做这个动作时,心中定是忧虑或紧张。
  为何紧张?
  其实,祝长君自己也说不出为何,昨夜他被气得失了理智,心里总有一股强烈的念头,要了她要了她,后来果然要了,食髓知味,一遍又一遍。
  帮她擦洗时,她神情木然,一句话也没说,他知道她是在生气,彼时她正在气头上,自己也不知该说什么,想着先各自冷静一晚,回头再去与她好好解释清楚。他虽然最初不乐意娶她,可既然已经娶了,那他也是把她当正经妻子看待的,只想往后好好过日子,至于她想的和离之事,他从来就没想过。因此,昨夜气头上来,也是想着反正早晚要圆房,先断了她另嫁的念想再说。
  可没想到她气性这样大,招呼不打就回了娘家,听祝全说,还带着好几箱衣物,想必是准备要在娘家长住了。
  少不得自己要花些心思去把她哄回来,总不能闹得太难看,他丞相颜面是其次,最主要是,他心里隐隐有着预感,若这次事情不解决好,恐怕将留在她心中一辈子,这才是令他紧张的。
  可要怎么哄呢?
  依着她那性子,不拿刀砍他已算客气了,这回少不得要低声下气,拿脸放地上任她踩才能令她消气。不过,这也是他活该,昨夜弄得太狠,她哭得嗓子都哑了自己也没放过她,帮她擦身时,那上头的痕迹看得他都心惊。所以,他昨夜匆匆离去,也有着心虚的成分。
  祝长君从小到大除了他母亲,没哄过其他女人,没什么经验,也不能拿他哄母亲那套法子对顾时欢,因此颇为头疼。
  路过成兴街时,恰巧看见有卖栗子糕,好像是她爱吃的,曾经见她吃过。于是,他连忙喊停车。
  这家铺子的栗子糕看来味道极好,买的人众多,都在门外排起了长队。祝长君虽是丞相,但再急也不能仗着身份插队,于是也等在队伍后头。
  歪歪扭扭的队伍中突然出现个一品紫袍大员,威武的仙鹤官服,令人肃然敬畏,不知不觉,那队伍渐渐排得笔直,前后还礼貌性的让出了宽敞的空间给他做活动余地。
  有人让位给他,祝长君礼貌性的拒绝,脸上平静无波,其实内心已经急不可耐,暗暗埋怨店家生意为何要这样好。
  等买得栗子糕,来到大长公主府时,脚步却踌躇了。虽然想了一路,可一路也没想出哄人的法子,就手上提着一包糕点,且还不知该如何开口送过去。
  但此时已无暇顾及其他,因为顾府管家早已进去禀报,顾驸马和大长公主齐齐出来相迎。
  他做足姿态,躬亲得很,“小婿见过岳丈岳母。”
  大长公主将他请进厅堂,三人客气寒暄了半盏茶,祝长君直奔正题了。
  “实不相瞒,今日冒昧前来,是为夭夭之事。”
  夭夭是顾时欢的乳名,取‘桃之夭夭,灼灼其华’宜室宜家之意,彼时祝长君得知此乳名还嘲弄了句,“可惜了这诗句。”
  没想到风水轮流转,自我打脸了。此时,为了哄回她,先昧着良心在老泰山面前恭维了一番,“夭夭是个好妻子,人如其名,自嫁进我祝家一直安分守己,孝顺长辈,体贴柔顺,着实令我满意,还请二老为我在她面前多多美言。”
  不管了,先厚着脸皮给自己拉两个盟友,这样胜算大些。
  面对这种官场上睁眼说瞎话的恭维,顾驸马和大长公主也心安理得的收下,尽管自己也清楚女儿并非他口中那般贤良淑德之人,但女婿肯过来哄人,这说明他还是在意女儿的。
  伸手不打笑脸人,何况这位还是她们也要敬三分的丞相大人。
  顾驸马呵呵呵赔笑着,“应当的应当的,你们夫妻和顺才是我们做父母的最大心愿。”
  祝长君再次起身恭敬一拜,随后问道:“我可否去见见她?”
  顾驸马脸色为难,“行是行,就是不知夭夭肯不肯见啊。”
  今儿一大早他们夫妻俩还在睡着呢,就听说女儿带着丫鬟们回来了。起初他还高高兴兴的派人去请女儿来一同吃早饭,哪知后来得知事情经过时,心里头又发愁起来。
  女儿这桩亲事怎么得的,他们自然知道,也清楚女儿与祝丞相两人夫妻不和,甚至认为可能迟早会和离。对这桩婚事他们原本没报多少期望,但得知女儿被欺负,心里生气的同时也欣慰,两人成亲三年总算圆了房,法子虽激烈了些,但总归说明丞相心里是想与女儿继续过日子的。
  如今又见祝长君本人亲自来,更是心里的石头落了地,听他要求帮忙美言,自然是赶紧应下,求之不得。
  不过,女儿性子倔,不知这会儿肯不肯见女婿,顾驸马说道:“要不,我派人去请她看看?”
  祝长君拦下,“不必,小婿自己过去。”
  。。。。。。
  顾时欢终于回到了自己的“老窝”,全身毛孔都是舒坦的。经过一夜的休息,心里的委屈怨气已经减了不少,早上见到了想念已久的父母,得了她们一通安慰,更是气消了大半。
  她此刻正吃着零嘴儿趴榻上看话本呢,三个凝丫头在一旁整理衣物,将以前的旧衣物拿出来收好,新的放进去,还把被褥都搬出去晒,一看就是准备长住的架势。
  不一会儿,听说祝长君来了,顾时欢整个人顿时都不好了,“他来做什么?”
  凝香摇摇头,“奴婢也不知,大爷已经和老爷夫人喝过茶,这会儿正往咱们沁香苑来呢,小姐,怎么办呐?”
  怎么办?肯定不能让他进来啊,“你们去将院门关上,不要让他进来。”
  然而,祝长君是谁?你说不让进他就不进了?沉浮于官场十数年,什么样的阵仗没见过?该厚脸皮时绝对不收敛,区区矮墙难不倒他。
  丞相大人在院外巡视了一圈,寻了棵歪脖子树,脚下借力一蹬就翻了进去。
  凝翠凝香乍一见大爷从墙外翻进来,唬了一跳,愣愣的皆不敢言,丞相大人却仿佛只是路过般,面不改色问了句:“你们夫人在里头?”
  凝香讷讷的点头,“在呢。”
  “在做什么?”
  “看话本。。。。。”凝香刚说完就被凝翠用胳膊肘拐了下,赶紧禁声,她差点出卖了自家小姐。
  祝长君暗暗松了口气,还有心情看话本就好。
  顾时欢在里头听了半晌没听见外头动静,想着祝长君肯定已经打道回府了,便心安理得继续看话本。
  看着看着,闻到了熟悉的香味。
  “凝香,是不是有栗子糕?快拿过来!”
  不一会儿,栗子糕过来了,还带着一股淡淡的沉香,顾时欢瞥眼看去,“啊”的一声吓得后退,头差点撞上床柱,被祝长君眼疾手快的拉着。
  男人一身暗紫官袍笔直的站在她面前,手里提着一包栗子糕。
  惊魂未定的顾时欢愣愣的看着他,“你来做什么?”
  “想不想吃?”他提了提手上的糕点。
  想是想,不过再穷不能穷志气,顾时欢别过脸不看他。
  祝长君坐下来,“还生气?”
  她没理。
  他手指敲着床沿,颇为头疼,哄女人实在不擅长,沉默半晌,最后老实道:“我是。。。。。。来道歉的。”
  顾时欢还是没理。
  他凑过去,“顾时欢,我错了。”
  “你错哪儿了?”
  有生之年竟被人问了这么句话,祝长君还觉得挺新鲜的。
  “我错在。。。。。。”他斟酌了下措辞,“不该对你发脾气,还强行与你圆房,还有。。。。。。要得那么狠。”
  他最后一句说得低沉暧。昧,有几分调。情意味。
  顾时欢听着听着又脸红起来,想起昨夜那场景,他发狂似的吃吃咬咬,任她怎么哭求都不肯手软,心里又气又臊。
  她赶紧又挪远了一些,拉开距离,还是没想理他。
  祝长君见她脸都要贴到墙上去了,梗着脖颈一副倔驴的模样,心里无奈。原本来之前还想着她许会指着他鼻子大骂一番,可没想到竟是这般。。。。。。乖乖巧巧的生气。
  丞相大人得了几分颜色就开染坊,他好整以暇的继续凑过去,掰她肩膀转过身来。
  顾时欢身子是转过来了,可小脸还倔强的别着,“你走开!”
  “我不走!”他眼底流露出自己也不曾察觉的笑意。
  “你走不走?”
  “我就是不走!”
  俩人幼稚得像赌气的三岁小童,一个比一个犟。
  顾时欢气啊,犟又犟不过他,肩膀还被他箍着,她恶向胆边生,抓起枕头就朝他胡乱打一通。
  祝长君没躲,任她打,疼倒是不疼,就是有点狼狈。一身紫袍官服,平日站在朝堂都要震慑他人三分的祝丞相,此时被她打得发冠歪斜。
  见她还不肯罢休,于是,连人带枕头一起抱住,“夫人,我错了!你就原谅我吧!”
  作者有话要说:  祝长君:麻蛋,得罪谁也不能得罪媳妇!
  ——经验之谈。


第13章 
  顾时欢恶向胆边生,抓起枕头就朝他胡乱打一通。
  祝长君没躲,任她打,疼倒是不疼,就是有点狼狈。一身紫袍官服,平日站在朝堂上都要震慑他人三分的祝丞相,此时被她打得发冠歪斜。
  见她还不肯罢休,于是,连人带枕头一起抱住,“夫人,我错了!你就原谅我吧!”
  打又打不过他,挣也挣不开,骂也骂不走,最后,顾时欢是气哭的。
  没想到自己嫁了这么个赖皮的混蛋!
  她委屈上来,哭得呜呜哇哇毫无形象,期间还抽了抽鼻子,蹭了蹭他衣袍,祝长君默默忍着。
  一来不知如何哄哭泣的女人,二来自己有些愣怔,这还是他第一次见顾时欢在他面前哭。她这人倔强,每次在他面前都不肯服输,何况是要在他面前流泪,更是不可能。
  没想到,今儿却哭得这般伤心,回想起昨夜自己做的混账事,心里也内疚起来,手掌轻轻拍打她瘦弱的脊背,无声安抚。
  顾时欢不买账,扭着身子不让她拍,哭得差不多了,才瓮声瓮气的说道:“你死了这条心吧,我不会跟你回去!”
  “我今日过来不是让你跟我回去的。”
  顾时欢诧异,抬头看他,“那你来做什么?”
  “道歉。”
  “那好,我收到了,你走吧。”
  “那你原谅我了没?”
  “哪有这样霸道的?你道歉就非得让别人原谅?丞相了不起啊。”
  祝长君都被他逗乐了,低声道:“是,丞相了不起,你原不原谅?不原谅我明日还来。”
  顾时欢生气,“不原谅,你也不许来!”
  “那你要如何才肯回去?”
  祝长君紧紧搂着她,不经意间瞥见床角搁着一摞话本子。
  “。。。。。。”
  她这整日都看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他忍了忍,说道:“你若肯回,我可以答应你一个要求,只要不俞越,什么都行。”
  这可是祝丞相的金口玉言,多少人求都求不来这么个条件,然而顾时欢想都没想就“唔”了声,说道:“我想在家里住久些,还不想回去。”
  顾时欢也清楚,想常住在娘家是不可能的,她偶尔闹脾气跑回来赖着还好,可若想长期住,别说祝长君不答应,她阿娘也不会同意,毕竟她已经嫁人了。所以,他既然开口问,那就趁机提了这么个要求。
  祝长君也好说话,很快就点头同意,“行,过些日子我再来接你,不过。。。。。。”
  “不过什么?”
  “这种话本子不许再看!”他伸手把那些话本子没收。
  顾时欢兀自默默生气,直到他走后,吃到喜欢的栗子糕才又心情好起来些。
  。。。。。。
  祝长君回到府中,先是把那件被顾时欢蹭得鼻涕口水满怀的官袍换下来,随后去书房练字。
  不一会儿听到外头有说话声,他皱眉,自己练字时最不喜欢有人打扰,“外头何人?”
  祝全赶紧进来,“是老夫人身边的素荷,说是来给大爷量身要做新衣。”
  祝长君每个季节的新衣都是由元安堂那边安排的,现下已是秋季,得着手准备些冬衣了,他点头,“让她进来吧。”
  素荷是一个人来的,一身浅黄长裙,腰肢束得紧紧的,襟口间绣了躲荷花,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衣襟口有些低,那荷花堪堪罩在饱满的胸脯上,颜色鲜亮得格外显眼。她手中捧着一把布尺,笑意盈盈的进来请安,“大爷安好!”
  祝长君练字头也没抬,只“嗯”了一声。
  素荷缓缓走到他身后,如往常一样为他量身,先是肩背,随后是臂长。
  “大爷,劳烦您抬下胳膊。”她语气轻柔,若是细细听,还带了些娇。
  祝长君索性丢下笔,双手伸直给她量,但她却不是量手臂,而是将布尺从后穿过他胸前,量胸围。这样一来,她仿佛从后抱住他般,两人靠得极近。
  往常量身是两个婢女一起,一人在前头递布尺,一人在后头接,皆离得较远。而此刻,素荷靠得如此近,让他很不自在,便问道:“两个月前不是才量过么?怎的还需再量?”
  素荷轻轻柔柔的笑着说道:“大爷有所不知,做秋衣与做冬衣是不一样的,得重新量一遍才准。”
  祝长君不懂这些,于是站着任由她动作,但她身上的香气太浓,让他蹙眉不悦,“太香了!”
  “什么?”素荷听不大清楚。
  “你身上的香太重,府里头何时给下人配着香了?”
  他语气比平常冷了几分,很明显,不满意下人们坏规矩。往常素荷在穿衣打扮上俞越,他没注意看她,也就没发觉什么,可这香气不用看也能闻得到。
  素荷咬唇,心里难受,她来之前特地往身上洒了香,这还是她花了二两银钱托人在玉露阁买的,那些大户人家的小姐也是用的这种呢,最是好闻,怎的他就。。。。。。
  再有,那句“下人”让她脸上难堪,虽然自己的确是下人的身份没错,可自己在老夫人身边最是有脸面,那些下人的活儿基本上都没让她做过,反而也是有人服侍她。以其说是丫鬟,倒更像个小姐。
  况且,素荷想着,反正她迟早有一天是大爷的人,心底早已把自己当成大爷屋里的人,也早已将自己当成半个小主子。可没想到,从头到尾,大爷都只把她当下人看待。
  她心里想得多,手里的动作就慢了起来,直到祝长君催促“好了没?”,她才赶紧收拾心思,仔细量身。
  其实这些尺寸量不量她都熟记于心,因此,草草应付了下便心事重重的走了。
  在路上遇见祝长缨,又赶紧笑脸迎上去,“小姐安好!”
  “素荷姐姐是从我哥哥那回来的?”
  “正是,适才去给大爷量身呢。”
  “那我哥哥这会儿在忙什么?”祝长缨有事找他,若是忙庶务,就先不去打扰。
  “大爷正在练字呢,想必这会儿是有空的,小姐快去吧。”
  等祝长缨走远,素荷回头看了片刻,祝长缨锦缎红菱,珠围翠绕,那才是真正的大户人家的小姐做派。
  素荷内心羡慕,暗暗攥紧手指,总有一天,她也会成为这府里的主人!
  。。。。。。
  才打发走丫鬟,又迎来了自家妹妹,祝长君问:“何事?”
  他平日积威甚重,这简单的一句话都让祝长缨心里发憷,但她有许多疑惑不得解,便壮着胆子来问。
  “哥哥今日去大长公主府了?”
  “去了。”
  “那嫂嫂何时回来?”
  “你何时与她这般要好了?才一日不见就来相问。”
  祝长缨坐下来,思忖了片刻,说道:“哥哥,你有没有发现嫂嫂有些不对劲?”
  这话令祝长君来了兴致,“怎么,你发现了什么?”
  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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