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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路杀出个真千金-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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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什么?”谢如意荒唐的平静下来,她只看着连氏一人:“母亲,您说啊!”
  她甚至产生了一个想法,如果,母亲到现在仍然肯承认她一句,她就是死也不会怨恨她,哪怕现在被按在谢兰庭面前跪下,她也可以。
  只要一句,仅仅一句,她就赢了谢兰庭。
  连氏唇齿颤抖了半晌,就是没有说出那句话。
  谢如意呵呵冷笑,横声道:“就是你的错,就是你把我教成这个样子,你只会告诉我,要取悦父亲,要依附兄长,我才会在她面前,如此不懈一击。
  你自己是个软弱妇人,也要我这样,我只能学这些讨厌又没用的东西,来讨你们的欢心。
  不讨人喜欢,就要变得像谢明茵一样,做亲娘的都可以视而不见,你也配做母亲吗,不、你只配做谢疏霖的娘,那个纨绔子弟的母亲!”
  “不是、不是娘的错。”连氏摇着头哀哀的哭,眼泪流不尽的样子,女儿们都不肯谅解她,她搞不懂怎么回事。
  大肆抨击一番后,谢如意长舒一口气。
  “还有你,”她转过头来,甚至敢在谢兰庭面前大放厥词:“你以为我离开了,你就会好过了吗,我的一切你就可以夺走了吗,即使赶走了我,你也不会得到更多。”
  其实,父亲母亲对她与谢兰庭,并没有什么区别。
  在他们的眼中,除了可以继承家业,光耀门楣的嫡子,其他的儿女,都是可以利用的棋子而已。
  以前是她,来维持假惺惺的的场面,谢兰庭以为,她自己又能得到什么。
  “他们能这样对我,也会这样对你,日后你才会认识到,什么叫冷心薄幸的人。”
  “噢,是吗?”兰庭好整以暇,双手抱臂眨眼微笑,歪了歪头,吐出三个字:“赵、如、意。”
  “你得意了吧你得意了吧你得意死了吧!”谢如意捂住脑袋,扯着自己的头发,仿佛被她逼得发疯。
  天上的日头渐高,晒得人有点不舒服,谢如意还这么大喊大叫的,兰庭皱了皱眉头,语气平淡如水:
  “没什么好得意的,你本就不足为惧。”
  曾经的谢大小姐,如今的赵如意浑身一震,她霍地扬起脑袋,鼻翼急促地张弛着,却从对方的眼中看不出任何情绪,一丝一毫都没有。
  她筑造的所有屏障,在谢兰庭面前,命中注定的溃不成军。
  在谢兰庭回来后,她一直都在做同一个梦。
  对方一身褴褛,站在她面前,高傲的说:“谢如意,我们交换吧。”
  我们,交换吧!
  这句话如同恶鬼的咒怨,萦绕在耳边。
  她看见,自己真的和谢兰庭交换了,她的父母,她的兄弟姊妹,她的未婚夫婿,她的锦衣华服,她的闺名美誉,都成了谢兰庭的。
  那些人都在簇拥在着谢兰庭,而她,远远地被他们所抛弃。
  曾经爱她如珠如宝的人,对她视若敝履。
  每天一早,她看到母亲依旧慈爱的面容,兄长还是照旧对她爱护有加,才能告诉自己,梦里都是假的,她还拥有这一切,她不断地驱赶着谢兰庭,以为这样,自己的一切才能永恒。
  然而如今,噩梦成真,甚至更为惨烈。
  什么,都没有了呀!
  她的眼泪夺眶而出,掩面不起,崩溃大哭间,耳边响起曾经谢兰庭对她说的话:“我会让你知道,何为害人终害己。”
  此时,她才真真正正的意识到,她自作聪明的结果。
  假的就是假的,即使名为如意,处处也都不如意,她是个假的,偷来的怎么可能长久。
  谢如意是被拖走的,谢老夫人气得差点厥过去,谢家人自然一点颜面不给谢如意留。
  她泪眼回首凝望,这座居住了十多年的府邸,与她再也无关。
  门楣之下,谢兰庭恍若玉树琼枝,清艳的眉眼不掩卓绝,薄而尖翘的唇角不敛傲意,长身玉立,气势夺人,简直让人不得不去注意到她的存在。
  连氏和谢老夫人在她面前,都显得那么矮小灰暗,不值一提。
  更何况此刻如灰尘一般的她了。
  谢如意如同丢了魂失了魄,上了青布马车,白嫩的手指被粗糙的车板刮得生疼。
  她曾以为,自己是这里最宝贵的明珠,谁知道……只是一颗鱼目。
  谢如意无比狼狈地离开了谢家,她不是寻死觅活的人,她不会死。
  那么,长长久久的忍受着,这种被鄙夷丢弃的煎熬,成了她唯一的宿命。
  

第71章 游湖

  谢如意被送走后; 宛华堂很是寂静了一段时间。
  就仿佛所有人都忘了说话,兰庭拦着谢如意的背影消失,抬脚从门外回来,才打开了他们的声音; 瞬间就热闹起来。
  之前的一场闹剧; 全然不复存在一般; 变得繁花锦簇起来。
  看着家中风云变化,百事更迭; 谢明茵安静地眨了眨眼; 拈着一朵花,站在角落里。
  她竟然有种奇异的,置身事外感,像是隔着一层透明的冰层。
  也可能是有点麻木了; 毕竟她早就知道; 这个家里的扭曲是如何一步步形成的; 不是谢如意或者谢兰庭任意一人造成的。
  即使打发走了谢如意,这些弊端也迟早会暴露出来,而不是突然就转为了安宁平静。
  她们都只是引火索。
  兰庭偶然朝她颔首; 谢明茵向她报之一笑这时候; 她作为兰庭最亲近的妹妹; 同样会得到长辈们的关爱,虽然来得迟了些。
  但面对兰庭的眼神示意,她只是摇了摇手里的花枝,没有凑到众人之中来,似是在有意将自己隔绝开来。
  谢桓屡次想要问她,圣旨怎么没有带回来。
  可是触及兰庭淡漠的目光,这些话就问不出口了; 他这个做父亲的,在她面前仿佛做孙子一般。
  谢桓算是怕了她的,谁知道她的手里,还拿住了谢家的什么短。
  即使没有,官场上那些凭借蛛丝马迹,凭空捏造的证据难道还少了。
  若说父女之情淡如水,连氏和兰庭之间,隔了千山万水一般,遥不可及。
  “我对你并没有不到之处,也没有故意亏待你。”连氏身边的丫鬟帮她慢慢的擦去眼泪。
  她哭的太疲累,始终没有一个人来问过,养了这么多儿女,还不如身边的丫鬟贴心。
  兰庭叹了口气,她这个母亲,委实有些愚钝,心平气和地与她剖析道:“母亲,你们看似对我极好,我知道,你们不过是将我,当成了一个可怜的叫花子来打发。”
  连氏意欲反驳,被兰庭截住了话头:“您不肯问我的过去,是怕我的不幸,让您不能面对自己的愧疚,您怕自己会对谢如意心生芥蒂。”
  毕竟是人都知道,拖着伤腿进入侯府的她,前面的十几年不会好过。
  “娘向你道歉好不好,你就原谅娘这一次,这是最后一次,你以前说的那些话,娘都不会计较的,咱们一家人好好过日子不成吗?”连氏的态度,仿佛她才是在无理取闹,这怎么可能。
  兰庭语气很淡:“不,算了吧。”
  “为什么?”难道这还不行吗,连氏手足无措,下不来台:“你总不能一次机会都不给我们吧,该付出的代价我们也付出了。”
  兰庭抬头看了眼之前的角落,不知何时,谢明茵已经离开了。
  现在,她也没有给连氏搭台子的兴趣,考虑了下,长袖善舞也并非她所擅。
  于是,兰庭正视着她目光澄明:“您可以道歉,我接受,但不谅解。”
  “我被陛下恩赐为县主,我回来,不是为了得到你们的……怎么说呢,血脉亲情吧,”兰庭说到这,有些奇异的拧着嘴角笑了下,看得连氏毛骨悚然,她继续道:“还有,这代价不是你们欠我的,而是你的丈夫自作自受,自以为是的后果。”
  她本来想提一句,难道母亲只觉得,自己亏欠她一人了吗,该歉疚的只有她一个吗?
  谢明茵呢,这个小妹妹就该被忽视吗!
  直到现在,连氏也不曾意识到,她最该道歉,应该是目睹经历母亲偏袒冷待的谢明茵。
  他们为了权势而低头,最可悲的愧疚是你堕落深渊后,他们才怜惜婉叹你的消亡。
  最可笑的道歉是你荣光加身后,他们面带桃花向你恭贺后的忏悔。
  最令人心灰意冷的是,你仍然站在他们的面前,连一句抱歉都说不需要,却连他们的余光不曾得到。
  兰庭很清楚,不过,她没有说这些多余的话。
  她不知道说了之后,会对谢明茵造成什么。
  连氏大抵会为了获取她的认可,去对谢明茵嘘寒问暖,怜爱有加,听上去仿佛是一种羞辱。
  谢明茵是个心性很透彻的人,她不会接受的。
  连氏想不通,谢兰庭哪来的,那么多歪理邪说。
  自古以来,子女理应对父母唯命是从,他们也是这样长大的,怎么到了她的女儿这里,就成了她欠了她们的,连如意也是这样不知感恩。
  总之,现在兰庭在侯府横着走,都不成问题。
  她并不是想要人人都不痛快,可是,若是谢如意继续留下来,一直不痛快的就是她一个人。
  自从谢如意被逼离开侯府后,谢桓瞧着连氏哪里都不顺眼,他自觉后宅起火,这人天性又要面子,就越发拧巴较劲了。
  即使知道,连氏绝对是没有这种心思的,甚至她自己都不晓得,但谢桓能保持一时的理智,更多还是为情绪所驱使。
  回想起旧日里,赵晟风见到连玉澜,处处看似避嫌,若是没有任何心思,何至于多看一眼也怕他发现。
  又对谢如意疼爱非常,想想就极为恶心。
  这是把谢如意当成他和连氏的女儿了。
  如今方知,被人觊觎自己的发妻,自己还差点引狼入室,恨不得活剐了赵氏姐弟。
  面对乱糟糟的一团家事,谢桓不知该捶胸顿足,还是抚膝长叹。
  谢宜桃姐弟两个,成了谢桓的慰籍,至少乖巧不惹事。
  没有连氏生养的这几个那么麻烦,连氏整日泪雨连天,别说是搭理谢桓了,应付家事的心力都没有了。
  夫妻二人自此生了嫌隙,连氏心中苦闷,在谢家无人可以诉说,因此回了一趟娘家。
  从那一巴掌之后,兰庭看向她的每一眼,都好像带着刺一样。
  不,也许不是,只是她自己感觉到的。
  这个孩子的眼里,根本就没有了她这个做母亲的。
  “她处心积虑遮掩自己的身份,难道不就是等着今天,要我们看看她有多厉害吗,有多能一鸣惊人?”连氏对于谢兰庭的隐瞒,变得耿耿于怀。
  偶尔甚至会跳出荒唐的想法,会不会她从回到侯府,就是在包藏祸心。
  没有她那一巴掌,谢兰庭也会这么做。
  一切都只是借口。
  连老夫人近日有些腿疼,哪管她的烦心事,只是靠在枕头上,熏着药慢吞吞道:“我早说了,这一对姐弟内里藏奸,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从回娘家后,连老夫人就爱一句一个“我早就说了”“我就说”“你眼拙”。
  这些话,让连氏不胜其烦,偏偏她娘是不厌其烦。
  偏她还得舍了脸面,回来求着自家哥哥,去尚家帮忙说和,尚夫人已经不打算和他们见面了。
  千金难买早知道,谁能知道,如意会是赵晟风的骨肉。
  而他也舍得下脸这么干,一想到差点让他得逞,连氏就冷汗直流。
  谢桓拿捏谢如意的自信,本就来源于她没有依靠,可赵晟风只等着,谢如意嫁人后,再悄悄跳出来,若是真的成功为他人做嫁衣。
  现在谢桓柳要死要活的,倘若被他得逞,谢桓岂不是要恨疯了她。
  赵晟风对她所谓的爱慕,令连氏毛骨悚然,心中栗六。
  而她又深知,谢桓不是什么大度的人。
  被找上门的连家大哥表示,他无能为力:“薛大都督是陛下的心腹重臣,备受倚重,岂是我们这些人,可以抗衡比拟的,你可放明白点。”
  谢桓当初最为得意,他顺利承袭侯位,又有个将要嫁给中书令长孙的女儿,前途可谓是一片光明坦荡,在其他人家面前,免不了春风得意,压他们一头的。
  这次得罪了一大片人,连家素来行明哲保身之道,帮他无异于将自己拉入其中,可是他们家,又没有大都督可以投诚,这不是找死吗。
  兰庭当日就从谢家离开了,住着没什么意思,其实信芳堂也很好,只是谢家的这些人总是围着她,令人很是烦恼。
  她回了一趟信芳堂,拿了点东西,发现谢明茵正在这里,抱着雪团坐在美人靠上。
  宋妈妈被打了一顿后,拖着一瘸一拐的腿,被发落到了庄子,连氏别人不能动,但对她一个仆妇动手,还是挺狠的下去的。
  信芳堂又少了两个大丫鬟,只有夏妈妈一个人打理着,这些日子,据说兰庭要回来,上上下下都精神斐然,将雪团也养的肉乎乎,沉甸甸的,抱在怀里就是一份安稳。
  兰庭坐下来,两个人没什么好说的,也不想多说什么,陪着谢明茵摸了一会猫,就起身要带人离开了。
  “长姐,你不在家里住吗?”谢明茵有些讶异。
  “不用,而且,这也算是家吗?”
  听了兰庭的反问,谢明茵蹭了蹭猫儿的头,她闷闷地想,的确不算呢,起码对于她来说,这里并不算。
  谢老夫人今天一早起来,就极力怂恿她,一定要讨好长姐,反复说,你最讨她喜欢了。
  当时谢明茵就不想说话了,以前是讨好爹娘长辈,现在对没有功利心的长姐,也要这样的谄媚了吗。
  她看着谢老夫人干着急,偷偷回来笑了好久。
  她现在常常躲在信芳堂里,长姐不在,也没人会看见她的窘况。
  兰庭和薛珩说好了,谢家的事情完了后,就一起去游湖,薛珩被皇帝抓得紧,难得有空闲,鲜少会出来。
  机会可遇不可求。
  天清气朗,莲舟摇动,荷叶田田,兰庭站在岸边看了一时,幸而已经不是盛夏,并没有前阵子那么燥热。
  薛珩就在对面等她,下面的船娘看见她,柔声唤道:“是谢小姐吗,快上来吧。”
  “给我来试试。”兰庭早就跃跃欲试,只是以前总归是不敢说的。
  船娘对此见怪不怪,将竹篙递了过来,悉心叮嘱道:“小姐小心一些。”
  “嗯嗯,我知道了。”兰庭手持竹篙划破绿波,她从前还没有试过划船呢
  小舟她觊觎很久了,可是,侯府做什么都不方便,每次都和谢如意她们一起,这次倒是可以试试了。
  “谢大小姐?”尚栩心情复杂,他不久前才知道,原来谢如意是假的侯府小姐。
  说起来,本应与他有婚约的,应该是面前执绿竹篙的女孩子,谢兰庭与谢家人确实一眼就能看出的相似。
  之前在红湖寺的时候,他并没有细看过,但现在,也不得不承认,是个脱俗的佳人。
  谢兰庭素手纤纤,略略挽着衣袖,一抬眸,就是内勾外翘的桃花眼,眉若远山,虽不如谢如意的清雅脱俗,却更具面若桃花的秾艳。
  “哥哥,原来你在这……”尚小姐带着丫鬟过来,也正看见执篙的兰庭与哥哥相望,一时也怔愣无言。
  兰庭率先打破了尴尬的一幕,笑着歪头看向了尚小姐,分外洒脱:“尚家的妹妹?”
  “嗯,我是。”尚小姐是个伶俐的,也不管如何先冲兰庭笑了笑,缓解了自家兄妹与兰庭尴尬的关系。
  他们是见过的,可并没怎么说过话。
  兰庭正自鸣得意,是以极力邀请:“尚小姐要去对岸吗,不如上我的小舟试试。”
  面对兰庭盛情邀请,尚三小姐轻轻“啊”了一声。
  兰庭误会她担心自己行船的能力,清朗道:“放心,你若是害怕,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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