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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宫女只想出宫逃命-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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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灼这才缓缓抬头,但眼睛还是不敢看李熠。
李熠笑了一声,他拉了拉白灼说:“阿灼,坐过来些。”
待白灼坐的近了些,李熠大手一揽,将白灼拥入怀中。
修长宽大的手掌一下一下轻轻抚着白灼的背,像是哄孩子一般,温柔又耐心。
二人都没有说话,但李熠这轻柔的安抚动作却让白灼紧绷的身体缓缓放松,随之而来的便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喜悦和安心。
白灼抬手环在李熠腰间,这个时候本该高兴的,但不知为何,鼻子却酸酸的,眼泪就这么毫无征兆的吧嗒吧嗒掉下来。
这可吓坏了李熠,他慌忙的为白灼擦眼泪,边自责的骂自己:“都是我不好,是我混账,阿灼别哭。”
白灼大颗大颗的晶莹泪珠一滴一滴都重重砸在李熠心上,让他心疼不已,揪心不已。
都怪他,阿灼还是个小姑娘,他竟然一时间情不自禁起来。
李熠自责的恨不得扇自己两巴掌,白灼眼睛含着泪却缓缓摇头,她吸了吸鼻子,闷声道:“不是的……”
李熠双手抚着白灼的面颊,拇指轻轻为她拭去泪水,满目的心疼和自责,轻声道:“阿灼,你说什么?”
“不是因为……不是因为那个亲吻才哭,是因为……”
因为……
“我很开心。”白灼低着头用很小的声音说道。
二人离的极近,李熠自然听到白灼方才说的话,纠成一团的心在这一刻瞬间平静下来,唇角更是压制不住的向上扬。
双手环着白灼,将人抱的更紧一些。
“阿灼,你说什么?”
白灼说完脸颊的红晕直接烧到脖子处,她将头埋在李熠胸。前,低头闷声道:“我什么都没说!”
李熠却很开心,他拥着白灼笑着柔声道:“嗯,阿灼不说我也知道。”
顿了一下,李熠笑道:“小阿灼这是害羞了。”
白灼双颊鼓起,嘴硬反驳:“我才没有!”
“真的没有?”说着,李熠低下头又凑近一些。
他本来就拥着白灼,如此,二人之间的距离便更近了,面颊近乎贴着面颊。
温热的呼吸交融着,这近在咫尺的俊颜让白灼忘了反应,连呼吸都跟着紧张了,她不敢同李熠对视,视线向下就是李熠光滑的脖颈间凸起的喉结。
“阿灼?”
李熠说话时,喉结跟着上下滑动,正巧这时一滴汗水轻轻滑过喉结,又一路向下滑入李熠的衣襟内,白灼的眼睛直盯盯看着那滴汗水没入衣襟,她情不自禁的吞咽一声,突然觉得有些口干舌燥的。
偏偏在这时,马车似乎行过一个坑,一个剧烈颠簸,马车内二人也跟着颠了一下。
李熠和白灼被这突如其来的颠簸带的重重朝后倒去,而被护在李熠怀中的白灼则撞进李熠怀中,她的嘴唇好巧不巧的亲在李熠的喉结上。
白灼:“……”
“阿灼有没有撞疼?”
待马车行的平稳了,李熠急忙问道。
白灼唇下能清晰感觉到李熠说话时,喉结也跟着上下滑动,在这一瞬间,她只感觉脑内轰的一声,什么都听不到了!
“阿灼?”
李熠的声音唤回白灼的神思,她急忙坐起身连连摇头,又忙问道:“你呢?有没有受伤?我有没有压到你?”
李熠见白灼无事,握着白灼的手缓缓摇头,这时马车外隐约传来一道咒骂声,想来是其中一名侍卫在咒骂方才之事。
白灼朝马车门的方向看了眼,见没什么动静,轻轻吁了声,刚回头,就看到一只大手伸过来抚在她的鼻子上。
“都红了。”李熠的手指轻轻揉着白灼有些泛红的鼻尖儿,关心的问:“疼不?”
白灼直挺挺坐着,李熠的手指揉着她的鼻尖,就让她想起方才自己撞在李熠身上的情形,刚刚褪去一些红晕的面颊又热起来。
她双手不自在的绞着衣裳,小声道:“不疼的。”
等白灼泛红的鼻子消退了些,李熠这才放下手。
马车内宽敞,白灼和李熠并排坐着,挨在一起的手紧握着,过了会儿,白灼忽然犹犹豫豫的出声:“那个……李熠,你以前……以前……”
白灼一手被李熠拉着,空着的一只手则紧紧绞着衣裳一角,小脸都快皱吧成一团了。
“阿灼。”李熠不待白灼说完,就一本正经的看着白灼说:“我可是第一次亲别人,你这丫头得对我负责。”
白灼猛的抬头,一双杏眼怔怔看着李熠,然后又很快低下头,面颊通红,绞着衣裳的手指越来越快,嘴角的弧度越咧越咧越大,低声嘟囔:“我才不信!”
李熠一脸受伤:“难道你想赖账?”
白灼停下手,转头瞪着李熠:“谁,谁想赖账了!”
李熠挑眉,他将白灼拉近一些,温柔的眉眼深深看着白灼:“那你就得对我负责。”
这不是李熠第一次对白灼说这种话,第一次是在宗人府,那时白灼听到李熠这句话,心底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有欢喜,有激动,还有一些小小的窃喜。
现在听李熠这么说,心中同样如此,她低着头,想着唇瓣上那轻轻一吻,结结巴巴道:“你,你是太子,怎么,怎么可能……你明明就是骗我。”
“我以前听浣衣局的老嬷嬷说过,皇子身边都有贴身伺候宫女的,哼!”
她虽然是个只进宫三年的小宫女,也没有伺候过什么贵人,但还是听浣衣局一些宫女嬷嬷说过的。
宫中的皇子身边都有贴身宫女伺候的,她还听闻皇子们到了一定年纪,就会有教养嬷嬷安排侍奉宫女,人选大多都是精挑细选的。
像李熠这种身份尊贵的太子,身边定然是不缺贴身伺候宫女的。
李熠觉得自己很冤枉,他哭笑不得的将白灼的双手握在手中,温声道:“我骗你做什么?”
默了一瞬,李熠缓缓解释道:“皇子身边的确有贴身伺候宫女,我身边也曾有过,不过后来便都被我赶走了。”
那时的他在众人眼中是皇上和皇后最为看重的皇子。
他自幼长在明德帝和周皇后身边,人人都说皇上和皇后对他给予厚望,所以他自懂事起,就不能像其他皇子一样随意,他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皆都要让皇上和皇后满意。
幼时他也耍过小性子,其结果便是他被关禁闭三日,那时的他也不过是个几岁孩子,乍然被关黑屋子,不给吃喝,他害怕极了,也吓坏了。
三日后,周皇后出现在门前,他又饿又怕,抱住周皇后的腿喊母后,可那时的周皇后眼中的轻蔑和厌恶已经显露。
只可惜他只以为是自己做错了,惹了周皇后的厌弃,毕竟所有人包括他自己都知道,他不是周皇后的亲生皇子,但周皇后却甘愿为了先皇后进宫照顾他这个皇子。
周皇后让他跪下,细数自己犯下的过错,可他有什么错呢?错就错在一时贪玩想像其他皇子一样玩儿蛐蛐?亦或者有个玩具?
他跪在冰冷的地上,直到让周皇后满意后,周皇后才让他起身。
他认了错,周皇后将他带至父皇面前,那时的父皇看着他的眼神没有父亲的关怀,只有不满,责备,愤怒和怨怪。
那不是一个父亲对儿子该有的样子,但也是从那时他开始明白,他这个皇子想什么,要什么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要让他的父皇和母后高兴。
那之后他收敛了那个年纪该有的小性子,做到喜怒不形于色。
也是从那时开始,他知道他这个太子不能像其他皇子一样,可以随意笑谈,他的一言一行包括所有课业,皆要让他的父皇满意,为了做好一个太子,他直接将身边伺候的宫女太监减半,只留下几个贴身太监伺候他,只为专心完成课业。
而他也确实做到了,皇子课业中,不管是骑射还是文略,他皆是佼佼者。
那时的他一心只想做一个好皇子,好太子,日日勤勉,哪里顾得上那些?即便曾有嬷嬷小心提醒过,也被他抛之脑后,便是他的婚约也是皇上和皇后为他安排的。
只可惜多年来的努力经营,换来的是皇上的猜忌,是周皇后亲手将他推向地狱。
第53章 李熠,你伤心吗?
李熠没提那些不好的事情; 只对白灼道:“傻丫头,我怎么会骗你?”
或许无人敢信,他这个活了二十多年的大越国太子,这还是第一次将一个姑娘放在心尖尖儿上; 也是第一次同一个姑娘如此亲近。
白灼听着嘴角忍不住往上扬; 压都压不住。
不过想到李熠的婚约; 白灼想了想还是小声问道:“李熠; 你伤心吗?”
那毕竟曾是李熠的婚约; 若是李熠没有出事; 他和杨家那位千金就会顺利成亲; 可是现在婚约取消; 而那位杨家千金却要嫁给六皇子。
白灼倒不是吃醋什么的; 她就是觉得有些不好受; 觉得那个六皇子真是可恶!
伤心吗?李熠垂首仔细想了想,而后望着白灼说:“要说有; 或许是松了口气吧。”
他其实同那杨陵菲只见过一面,没什么印象; 见过一面也谈不上什么喜欢不喜欢; 那时的他心中没有时间想这些儿女私情,婚约也只是因为是皇后安排。
不管是皇子还是大臣之子,婚约大多都是如此,他也没什么特别感觉。
他出事后,也曾想过这婚约,说来幸好是在他未成婚前发生,若是成了婚,他岂不是要害一个无辜女子白白跟着他受罪?
说完,李熠的视线又落在白灼身上。
白灼满眼的心疼; 她仰头望着李熠说:“李熠你别伤心,以后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李熠笑了笑,抬手轻轻捏住白灼一半脸颊,挑眉道:“小阿灼不吃醋了?”
白灼红着脸反驳:“谁吃醋了?”
“小阿灼啊。”李熠睨着白灼,一脸揶揄的笑意。
白灼觉得自己很丢人,好吧,她承认,她是吃醋!
只要想到李熠以前也曾像亲她一样,亲过别人,她的心就疼,可是现在完全不会!
当然,这种小心思,她才不会让李熠知道!
“我才没有!”白灼说的脸不红气不喘。
李熠缓缓松开白灼的脸,手指轻轻描摹着白灼的眼睛眉毛,直至脸颊上的伤疤,那双泛着温柔眸光的桃花眸直直看着白灼的眼睛:“那你要对我负责吗?”
被李熠抚着脸颊上的伤疤,白灼有些不自在,她想低头避开,可是李熠却一直看着她,她咬了咬唇,又抬眼看李熠嘟囔道:“我这不是负责呢?”
二人望着彼此,便情不自禁笑起来。
**
越往北走,天气就越发恶劣,路途也越来越难走,加上倒春寒,这一路上简直就不是人受的罪!
就这么硬挺着,行了将近一个月的路程,终于赶到前往极北之地一个必经地界,北州。
这行程还算快,北州距离京城已经很远了,要不是薛正等四名侍卫有这么一辆宽敞马车,免了他们徒步行路,速度加快,这一路他们不知道得遭多少罪。
进入北州地界后,明显感觉到这里的天气同京城的天气不一样,同样是冷,但北州这边风沙漫天,干冷干冷的,狂风刮在脸上,还夹杂着泥沙,像刀割般的疼!
不管是白灼和李熠,还是薛正四名侍卫,各个都面如菜色,皮肤干裂。
大越国北边地界想来没有南方地界富庶,尤其是这北州百姓,因为没什么商贸,一年四季天气也不好,所以农作物和粮食自然也是缺少的。
因为此,路上他们要补给食物和水就难了些,白灼带着的食物和水早在前些时日就没了,他们不像薛正四人可以随意走动买食物添水,只能等着侍卫给他们。
但现在白灼和李熠已经连续两日没有喝上一口水,一天也减到两顿饭,还都是难以下咽的冷硬馒头和饼子。
因为干冷的天气,白灼和李熠都渴的不行,白灼还好些,但李熠身体虚弱,双腿又有伤,气色明显很差,尤其因为缺水,李熠的嘴唇干裂破皮,说话时还会扯破唇瓣,殷红的血印在唇上,看着就疼。
路上停下来休息时,白灼犹豫再三,还是找到其中一名侍卫陈永身边,小心翼翼道:“陈侍卫,能不能给我们一些水?”
四名侍卫,薛正带着张永去附近找人家换取一些食物,而留下的就是陈永和雷宏。
行了一路,这还是陈永第一次见到白灼主动同他们说话,宗人府时,白灼厨艺不错,他们吃的也高兴,对白灼自然就客气一些。
闻言,陈永看了一眼白灼苍白瘦弱的脸,抿了抿唇,显是在犹豫,不过最后还是点点头道:“你等着。”
等陈永拿来水袋后,便递到白灼面前,道:“少喝一点,路上水源少。”
白灼高兴坏了,她忙接过水袋对陈永感激道:“多谢陈侍卫。”
谁知这时一只手猛的伸来,一把抢走白灼手中的水袋,紧接着一道厉喝声传来:“丑八怪!谁准许你动我们的水?!”
雷宏一脸凶神恶煞瞪着白灼,扬手就要打人。
白灼吓的面无血色,眼睛却盯着被雷宏抢走的水袋,目中满是殷切和哀求。
“住手!”陈永抬手制止雷宏挥下来的手,皱眉道:“你忘了头儿交代咱们的?不要生事!”
薛正一路上警告他们,即便李熠被贬为庶人,发配极北之地,但皇上之意难以揣测,他们还是小心行事为好。
雷宏闻言眼睛闪了闪,恶狠狠瞪了白灼一眼斥道:“丑八怪还不滚?!”
白灼被吼的浑身一颤,眼睛死死盯着水袋,她舔了舔干裂的唇瓣,想着李熠因为干渴喉咙和嘴唇都冒了血,到底还是没走。
她艰难吞咽一声,小心缩着肩膀,道:“侍卫大人,水……”
雷宏沉着一张脸,怒斥道:“滚!我们还不够喝,哪里有多余的水给你们两个囚犯?你滚不滚?不滚小心老子揍你!”
以前雷宏或许还顾及着白灼同易舟有些关系,不敢胡乱动手,但如今白灼随同李熠一起被发配极北之地,他自然也就不将白灼放在眼中。
白灼是打从心底惧怕雷宏,但李熠再不喝水一定会生病的,此去极北之地还有一大半的路程,若李熠生了病,他们一定不会为李熠找大夫。
白灼心底惧怕,咬了咬牙还是硬着头皮道:“请侍卫大人给我们口水喝。”
雷宏直接气笑了,他紧捏着手中水袋,一双眼睛充满狠辣的盯着白灼说:“你这个丑八怪是真的不怕死啊!”
眼看雷宏又要动手,陈永处说拦住雷宏,沉声道:“头儿交代了,咱们不能生事!”
这榆木脑袋!
雷宏黑着脸斥道:“头儿是交代咱们不能生事,但没说不能教训这丑八怪吧!”
陈永却不听,执意拦住雷宏,冷声道:“头儿说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要等他回来!”
有陈永挡着,雷宏自然无法像宗人府一样打人,他恶狠狠瞪了白灼一眼,嘴里咒骂几声,转身走了。
白灼眼睁睁看着雷宏将水袋子拿走,她心中一急,想说什么,却被陈永拦下。
“你要是不想挨打,就别触雷宏霉头。”
这一路上,雷宏变的越来越古怪,脾气也越来越差,薛正几人倒是也没啥奇怪的,这去极北一路上的环境越来越恶劣,越来越遭罪,雷宏会这样一点也不奇怪。
白灼心中不甘,她一抬眼就看到雷宏正拿着水袋喝水,看到白灼看过来的眼神,直接拿着水袋朝下倒了倒,清澈的水就这么倒在地上,又挑衅的瞪了白灼一眼,朝地上啐了口。
白灼气红了一双眼,死死咬着牙,眸中深处涌起一股愤怒,但随之而来便是一种无力感,他们是戴罪之身,哪里能惹得起雷宏。
等白灼回到马车上,整个人都怏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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