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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零小福女-第1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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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天就要黑了,陈福香忍不住催促他:“你快点,没事的,小榆还在家等我们呢!”
“没事,有栗子陪他呢。”岑卫东倒是特别冷静。
陈福香无语了,只好改口催他:“我肚子饿了,你这么慢,咱们什么时候才能回家吃饭啊?”
这个催促果然有效,岑卫东稍稍加快了一点速度。
两人回家,岑榆已经等得望眼欲穿了:“爸,你怎么这么慢,走着去都比你快。”
岑卫东心情好,懒得怼他:“以后都要慢慢的,你妈肚子里有小妹妹了。”
岑榆蹭地站了起来,好奇地望着陈福香的肚子,眼睛里满是惊叹:“真的吗?可妈妈的肚子很平啊。刘建军他妈妈怀了妹妹肚子好大好大的。”
岑卫东揉了揉他的脑袋:“过几个月你妈的肚子就大了,现在才刚怀孕,妹妹还很小,你要耐心地等她长大。”
陈福香嗔了他一眼:“在孩子面前胡说什么呢,都还没去医院检查呢!”
岑卫东信心十足:“我说有肯定就有,咱这闺女来得真是时候,等她生下来妈可以帮咱们带,你就不用像以前那么辛苦了。”
陈福香懒得跟这个一门心思认定有女儿的家伙扯,究竟怀没怀,明天去医院就知道了。
次日去医院,检查后确定,陈福香已经怀孕近两个月了,目前孩子和母亲都很健康。
得到了确切的消息,夫妻俩都高兴极了。
两人还就念书和生孩子这件事商量了一番。孩子既然来了,就是缘分,不可能不生,但千载难逢的学习机会也不能错过,只能齐头并进了。
此后岑卫东不但包揽了家里所有的活儿,还每到周末把陈福香送到学校后就带着岑榆去乡下到处淘好东西回来给陈福香补身体,母鸡、鸡蛋、鱼、猪肉,家里每天晚上这一顿都少不了其中一样。
这样一个月下来,刻苦学习的陈福香不但没瘦,小脸充满了红晕,整个人容光焕发的。让于青青都忍不住捏了捏她的脸,艳羡地说:“你们家岑卫东同志到底怎么养你的,咱们整个教室里的人都瘦了,就你一个人胖了。”
陈福香掩嘴偷笑:“羡慕啊,羡慕那你也找个对象呗。”
于青青这次竟然没反驳她。
陈福香吃了一惊,意识到有情况,抓住她:“怎么回事,跟我说说呗!”
于青青拍开她的手:“明天都要考试了,还有心情八卦,好好考试吧。”
这倒是,提起考试,陈福香忍不住紧张起来。这次考试可是相当于古时候考举人老爷一样啊,意义非凡,她以前从来没想过女人也能去考试。这个时代真好!
“岑卫东同志来接你了,明天考场见。”于青青收拾好东西,抱着出了门,冲陈福香挥了挥手。
陈福香也朝她挥手道别。
考试的前一晚,陈福香没敢松懈,背了一晚上的课文。
次日,岑卫东请假送她去考场。
考场里的人不少,每个考生的表情都很肃穆。陈福香也很紧张,以至于她连水都没敢喝,因为怀孕三个月了,随着胎儿的长大,压迫着膀胱,她上厕所的频率也开始逐渐增多。不过现在还不明显,可陈福香生怕待会儿想上厕所耽搁了考试,半点不敢大意。
两天紧张的考试一晃而过。
下了考场,陈福香脑袋晕沉沉的,回家之后,在家睡了整整一天,精神才恢复过来。
这时候不少人都对过答案了,她一出门,就有不少人问她考得怎么样。陈福香也不知道,考试挺难的,但能答的她都答了,也不知道答对没有。
倒是岑卫东挺想得开的,笑着说:“考完了就收拾收拾,咱们要回首都了。”
陈福香惊讶地望着他:“你的调令下来了,什么时候的事?”
“11月底。”岑卫东笑着说。
陈福香嗔了他一眼:“你咋没告诉我?”
“这不是怕你分心吗?”岑卫东摸了摸她的头说,“你在家收拾一些轻便小巧的东西,比较笨重的不要动,搁在那儿,等我回来弄。”
陈福香一口应下:“知道了,你就放心吧。”
以前觉得家里东西不多,但真的临到要走了,才发现住了这么多年,东西不少。首都很远,要坐火车,他们一家三口,一个小孩一个孕妇,肯定带不了多少,只能挑重要的方便轻巧的带。
陈福香将三人的衣服收拾出来,还有些有纪念意义的物品也一块保留下来,其他的,像岑榆的玩具,还有一些书本以及家里的锅碗瓢盆都准备送给临近关系比较好的嫂子们。
还有一些不想送人的笨重物品,她准备送到城里的那套房子里。
他们以后很可能不会回兰市了,那套房子,岑卫东暂时也没打算卖,他留给了一个瘸腿的退伍老兵住,顺便帮他们看着房子,等过些年,他们要是回了兰市,就自己住。如果他们不回来,陈阳回兰市也可以低价卖给他。
处理好家里的东西,接下来就是跟朋友们道别了。
岑卫东在家里请客,请相好的战友过来吃饭,今日一别,以后还有没有再见面的机会都很难说。
这顿饭,徐嫂子几个知道陈福香怀孕了,闻不得油烟味,都过来帮忙做饭,大家在厨房里择菜、切菜、做饭,往昔那些小小的摩擦和矛盾都随风散了,余下的只有浓浓的不舍。
饭后,徐嫂子留在了最后,轻轻拍着陈福香的手说:“去了首都好好照顾自个儿,以后咱们继续保持通信,等孩子们放假了,咱们还可以彼此去探望对方。”
一起住了七八年,是邻居,也算半个亲人。陈福香也很舍得热心、善良的徐嫂子:“嗯,等暑假你带大虎小虎来首都玩,我给你们做向导。”
“嗯,好,大虎小虎一直念叨着□□,明年我就带他们去看看。”徐嫂子笑着应好。
聊了一会儿,见陈福香有些疲乏了,她才起身离开。
次日,他们一家三口启程去了火车站。
于青青早早的在火车站等着了,见到他们,立即上前将一包东西递给了岑卫东:“我做了点吃的,你们带在路上吃。”
“谢谢。”岑卫东点点头,带着岑榆和栗子去另一边,给她们俩留出了空间。
于青青拉着陈福香说:“知道你可能要走了,没想到这么快,去了那边好好照顾自己。我有空去看你。”
“嗯。”陈福香点头,笑眯眯地望着她说,“青青,你志愿打算填哪儿?”
陈福香肯定是要填首都的。
于青青神色飞扬地说:“当然是填首都了,首都发展的机会更大,我要考上了,就跟你一块儿去念书,我要没考上,没考上我也要去首都找个工作,实在不行,去首都开个裁缝店也成,我不信我的手艺还养不活自己!”
“好啊,那我等你。”陈福香听到这个消息很高兴。
于青青替她拢了拢脖子上的围巾:“嗯,不过我还是希望咱们都能够考上,前途似锦!”
“祝前途似锦,平安喜乐!”陈福香抬起手。
两人的手掌在半空中相碰,彼此相视一笑。
临走时,陈福香送了一张绣帕给于青青:“这是我绣的,希望你事事顺心,幸福安康。”
于青青接过,这是一张素净的白色手帕,手帕上只绣着一个红色的“福”字,像是代表着福香,又像是她深深的祝福。
“谢谢,福香,你的礼物我很喜欢。”于青青将手帕收了起来,看着远处鸣笛来的火车,“车子来了,去吧!”
火车停稳,陈福香跟着岑卫东上了火车,坐在窗户边,她朝于青青挥了挥手。
火车启动,于青青的影子越来越小,最后消失不见。陈福香的眼眶红了,岑卫东揽着她的肩膀,轻声安慰:“要是以后想她们了,放假咱们再回来就是。”
陈福香想,她在兰市才呆几年啊,岑卫东在这儿呆了十几年,他的热血和汗水都撒在了这片他们所热爱的地方。他应该比她更不舍,更难受。
她抓住他的手,仰起头冲他笑了笑。
岑卫东握住她的手,将岑榆的小手拉了过来,一家三口的手紧紧握在一起:“我们回家!”
第85章 番外
“快, 快,这里,这里!”焦急的叫喊声, 伴随着撕心裂肺的哭声, 打破了山村的宁静。
今年七八月雨水特别多, 一场接一场的暴雨下个没完没了, 落崖村发生了山体滑坡,半个村庄被坍塌下来的泥石给毁了,好在事发时是清晨, 大家都没睡着, 跑得快, 但还是有些腿脚不方便的老人和孩子被埋在了地下。
陈阳奉命来救灾, 看着满目疮痍的村子, 他眼底一片黯然。人在大自然面前,真的太微小了。
闭了闭眼,再睁开, 他收起低落的情绪忙了起来, 救可能还幸存或受伤的灾民, 帮助灾民转移到安全的地方是他们目前最主要的工作。
忙了整整十几个小时, 天色暗了下来,看不见了,救援工作不得不停止。远处的平地上搭起了几顶帐篷, 老乡们挤在帐篷里小声的哭泣,尤其是家里有人在这场灾难里去世的, 更是哭得撕心裂肺,气氛很是压抑。
跟着陈阳的小战士抹了一把,咒骂道:“贼老天!”
“别骂了, 有这力气留着明天干活。”陈阳拍了拍他的肩膀,“去休息吧。”
小战士一抬头就看到他血淋淋的手背:“连长,连长,你的手受伤了,赶紧去包扎一下吧。”
陈阳低头看了一眼手背,又流血了。这是中午的时候被一块滚落下来的石头砸到后造成的,当时时间紧,伤口不是很大,他也没在意,谁料到了晚上这伤又开裂了,还比先前更长了,烦躁。
“连长,你再不处理,天气这么热,伤口会化脓的。”小战士热心的催促,还推着他,“今天来了个医疗小组,听说就是这附近驻军的军医,你刚调过来,还没去过医务室,不认识医生,我带你去。”
小战士把陈阳拉到一个帐篷前,掀开帘子嘿嘿笑着说:“郭医生,我们家连长的手受伤了,麻烦你帮忙看看。”
“进来吧。”一道有些沙哑的女声从里面传来。
陈阳如遭雷击。
小战士见他不动,赶紧推了推他:“连长,你傻愣着干嘛呢,郭医生叫你进去。”
听到外面的动静,里面的医生抬起头,从黑夜中望过来,一双黑亮的眼睛看到陈阳后,顿时愣住了。
陈阳见郭若君已经发现了他,只好硬着头皮走了进去。
医疗帐篷比普通帐篷大一些,里面摆着四张临时搭建的简易床位,躺了三个伤势较重的病人,只有一个床位空着,除了郭若君,还有一个医务兵在里面给病人输液。
郭若君也回过神来,收起了眼底的诧异,神色淡然地指了指椅子说:“坐下吧。”
陈阳乖乖坐到椅子上。
郭若君拿着工具蹲在了他面前,淡声提醒:“把受伤的手伸出来。”
陈阳老老实实地伸出手。
她一把抓住他的手,先用清水冲洗他手背上的泥沙,洗干净的手背上一道四五公分长的伤口血肉翻飞,特别狰狞,但郭若君眼也没眨,淡定滴消毒、止血、上药、包扎。
工作的时候她特别认真忘我,从头到尾都没拿正眼看过陈阳,目光一直停留在他的手背上。
陈阳静静地打量她,几年不见,她似乎没什么变化,不,好像更瘦了一些,皮肤也比以前黑了点,呈小麦色,还有她的手,不像福香那么细腻白皙,而是长满了茧子,还留了两个疤,手指又瘦又长,骨节分明,刮在他的手背上,触感非常明显。也不知道她几年都经历了些什么。
郭若君的速度非常快,这样一个不需要缝合的伤口,几分钟就处理完了,给纱布打上结之后,她站了起来,双手插兜,公事公办地嘱咐陈阳:“伤口尽量避免沾到水,天气热,为了防止伤口感染,每天过来换一次药,找我找他都行。”
“好的,谢谢。”陈阳站了起来,面对郭若君,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但郭若君又背过去来到床位前,观察伤者的情况去了。
他站在这里似乎是多余的,只会打扰她。
苦笑了一下,陈阳默不作声地出了帐篷,静默地回到了自己的营地,跟先前来叫他的小战士靠在一起,闭上了眼睛。
明明很困,他却怎么都睡不着,闭上眼睛,脑海里浮现的就是再难过后充满创伤的乡村。这个夜晚,陈阳做了一晚上的梦,先是梦到老乡们绝望哭泣的双眼,然后梦到了郭若君冷淡英气的侧脸,她站在他面前,神色冷漠地说:“我走了,以后再也不会来打扰你了!”
然后她的身影就那么消失在白花花的阳光中,仿佛从来没存在过。陈阳伸手去抓,却什么都抓不住。
“连长,连长,你做噩梦啦?”
陈阳睁开眼,看到了小战士关切的眼神。他按了按额头:“没有。”
当年福香生完孩子出院后,他就再也没见过郭若君,就连孩子的满月宴,她也没来,听说提前给孩子送了一套衣服,因为她已经调走了。
至于调到哪儿,陈阳也不知道。原本郭若君跟他申请的是一个地方,西南高原边境,但自从在医院里谈过那番话后,她就换了地方,不知去了哪里。陈阳也想过找岑卫东打听一两句,但又觉得自己没立场,索性作罢。
这几年,陈阳偶尔也会想起这个在他生命中留下过浓墨重彩一笔的姑娘。她的腰杆永远挺得直直的,什么都敢说,什么都敢做,比他一个大男人还要勇敢坚强,有时候站在她面前,陈阳都有种自惭形秽的感觉。
他以为他这辈子都不会再遇到这个姑娘了,没想到几年后又在这里碰到了她。
几年不见,她一点都没变,只是对他不再热情了,将他当成了一个陌生人。或许,他现在之于她本来也是个陌生人。
罢了,他们以前原本也没什么交集,又何必纠结这些呢。这么几年了,她应该结婚生子了,大家彼此做个陌生人,不去打扰对方的生活,也许对彼此而言才是最好的。
无声地叹了口气,陈阳闭上了眼睛。
次日,天亮,他们又开始了转移村民的工作,落崖村有一千多口人,虽然受灾最严重的是四队和六队,但暴雨并没有停歇,河水有决堤的风险,靠近山下的村子也很危险,为了安全着想,他们还要暂时组织这批人撤离,等这场自然灾害过去了,再回来。
一忙又是一天,到了晚上,他手背上的纱布已经变成了泥黄色,完全看不出是白的。陈阳抬起手看了一眼,犹豫了下,盯着医疗帐篷看了好一会儿,等郭若君出来了,他才赶紧进去找到那个医务兵说:“医生,麻烦你帮我处理一下伤口。”
医务兵立即过来拆开了他的纱布:“让你注意点,你这伤口又沾水了,还化脓了,我,我处理不了,还是让郭医生回来帮你吧。”
他就是为了避开郭若君才这时候过来的。
“你给消消毒,撒点药,包扎一下就行,这点小伤,不用那么麻烦。”陈阳催促医务兵。
医务兵有点苦恼:“我,那个我才学习两三个月,你这伤口光包扎恐怕不行,还是等郭医生回来看看再说吧。”
陈阳无语了,板着脸说:“让你给我弄,你就弄,一点小伤而已,快点。”
医务兵拗不过他,拿起了棉球正要动手,抬头的一刹那忽地看到了双手环抱,靠在帐篷门口似笑非笑的郭若君。他跟找到了救星一样,欣喜地喊道:“郭医生,你来得正好,这……”
郭若君放下了手,大步进了帐篷,打断了他的话:“一点小伤而已,你弄吧。”
说罢,坐到临时搭的桌案前,提起做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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