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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飞升了[修真]-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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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抛出烟罗障,江绫听他一边骂,一边使出各种攻击,想将这件难缠的宝器解决掉。
青铜剑已经不能用了,江绫把它们收回储物袋,抿了抿唇,也顾不上烟罗障会不会被烧坏,直接撒出一把木系符篆,把江月华结结实实地缠起来,紧接着,她再次放出流焰飞火,向烟罗障内飞扑而去。
五彩的烟雾一碰到金丝火球,立马开始噼里啪啦地瑟缩,眼见着藤蔓已经开始燃烧,江绫连忙收回烧坏了的烟罗障,收进储物袋里。
江月华烈火缠身,只觉得这辈子都没遭受过这样的痛苦,嘶声一吼,迅速御剑而起,满目血红地想要将满身火焰扑灭。
他刚才一叫,江绫就觉得不好,往嘴里塞了一把聚气丹之后,转身就跑。果然他叫完没片刻功夫,江家人就全部冲了出来,虽然那些炼气修士不足为患,二房江成仁却也是筑基初期,让人不敢轻视。
江月华使出半身灵气凝出水龙,将身上的离火扑灭之后,整个人已经被烧得皮肉乌黑,完全认不清原来模样了,他压抑着怒气,咬牙跟满脸疑惑的二弟说:“江绫,杀了她!”
“是她将大哥伤成如此模样?”
江月华目光阴郁地咬牙点头之后,江成仁一边觉得不可思议,一边怒火丛生:“孽子!”
“当初英杰出事,我就想把她引出来杀了,您还拦着不让,这倒好,竟养出个祸星来!”
说完气急败坏地欲寻江绫踪影,神识扫过,却完全捉不到她的气息。
江绫早就用隐身阵和匿灵阵藏了起来,江家没有金丹修士,不怕被找出来。
墙角没有夜光石照到,她调息恢复好了,便藏身在江婉柔住处旁,把自己买的高阶木系符篆埋在土里。
随即离开几丈,引动灵气,扔出离火刃。
庞大的枝蔓破土而出,片刻时间,就将整间房屋裹了起来,离火遇木就燃,火光冲天而起,迅速吸引了江家人的目光。
江月华重伤未愈,看见火焰的方向,一时间急火攻心,气得吐了口血,大喊:“婉柔!”
刚才光是浇灭身上火焰,他就用了半数灵气,如今这么旺盛一片大火,他根本无从下手。
江成仁也被眼前的场景吓到了,他皮肤上泛起一层鸡皮疙瘩,冲江月华大喊:“大哥,你当初就不该把这孽障带回江家!”
“闭嘴!”
江月华目眦欲裂,只觉得胸腔被一团火烧着,恨不得把江绫碎尸万段。他割开食指,将精血洒在地上,一时间无数只白骨森森的手掌破土而出,把藏在墙角的江绫抓了出来。
江绫一边用火烧掉抓着自己的手,一边大骂:“我是孽障就算了,你们光明正大,怎么还练这种邪术的!”
江成仁没想到自己大哥还藏了这么一手,见他使出手段后,已经是体力不支的模样,转身愤怒地朝着江绫冲了过去:“还敢张狂!”
江绫刚摆脱开白骨手掌,猝不及防被他一拳打过来,吐着血倒退了好几丈,直到砸破一道墙,才停了下来。好在她进过炼体池,没一般的炼气修士那么脆弱,虽然受了伤,也不至于丢掉性命。
额头好像破了,温热的血流下来,江绫随便抹了一把,一点都不在意地站起来,目光灼灼看着他:“来都来了,今天我就是死,也要拖着你们下地狱!”
她哪怕是气息奄奄磕头求饶都好,如今这个样子,倒叫江成仁更加生气了。他骂了声孽障,祭出一枚青色的方印,兜头照江绫砸了过去:“去死吧!”
方印扔出去后越变越大,变成一尊鼎那么大的时候,终于停了下来,紧追在遁逃的江绫身后。
眼见着就要砸到自己身上了,像是能把她砸成肉泥的样子,江绫眼一瞥看见迈着两条粗壮根茎跟过来的小美,连忙狼狈地冲了过去。
小美也察觉到了危险,把她拽到身后,愤怒而又没有威胁的大叫一声之后,直接伸出大叶子拍上了方印。
方印虽然没有破碎,却被它打进了石板地里,不甘地挣扎了一会儿,终于灵气耗尽,扣都扣不出来。
小美的叶子破了,有点疼,却收回来晃了晃,冲着江绫呀呀两声,拍拍自己相当于修士胸部的茎。
“祖宗!”江绫夸了它一句,眼见江成仁又过来了,往嘴里狂塞聚气丹,又朝他扔出一张符篆。
江成仁刚才已经见识过她的手段,见藤蔓从地上暴涨出来,脸色一变,立刻轻身而起,江绫的速度却也很快,凝出一片流焰飞火,眨眼就烧毁了整个院子。
对方到底是筑基修士,躲过火焰之后,便狰狞着脸朝她斜飞过来,小美正要挡到身前,却被他一丛金刃划掉了两片叶子,连花瓣都受了伤。江绫心里一紧,忙将它收回灵兽袋,又凝出一片离火刃,将他的攻击化解掉。
江成仁却不在意,直接飞身上前,抓住了她的脖子,额角的青筋都爆了出来,愤怒的呼吸几乎喷到她脸上:“孽障,受死!”
江绫被掐得翻白眼,右手却凝出离火刃,狠狠地抓住他的胳膊。江成仁胳膊一痛松开手,呼吸畅快了,江绫大骂:“杂种,你才受死!”
她体内的灵气已经不多了,一边不要命地往嘴里塞丹药,一边跟他缠斗,竟也将他体内灵气生生耗干,且他两条胳膊被烧得枯萎坏死,根本拿不了丹药。
缠斗了几个回合之后,江绫强撑着对方的威压攻击,挤出最后一点灵气凝出离火刃,终于拍在他灵台识海处,断绝了他的生机。
大火还没灭,且有越来越旺的趋势,满目疮痍里,江绫翻身躺在地上,大口喘着气,往嘴里塞了几枚九转金丹。
疼,疼得要死。
她用内观之术看了看体内,发现经脉竟然破裂了许多处,全都是刚才强塞丹药的缘故。
伤的太重,连九转金丹都起不了太多作用了。
正要找地方藏起来,身侧忽然土地破裂,一只白骨手冒出来,抓向她的丹田。
江绫眼睫一颤。
却见它死抓着,死抓着,怎么都抓不透鲛纱裙的防御,反而因为太过用力,咯嘣一声,骨指断了一截。
身边脚步声响起,江绫疲惫地抬了抬眼皮,看见是被烧得满身乌黑的江月华。
他刚才用了秘术,已经是强弩之末了,这会儿看见江绫瘫在地上,却疯了一样大笑起来。
接着伸手将她抓起来,紧紧地抓住她的脖子,眼中满是疯狂之意:“祸星,真是祸星啊……我当初为什么把你这祸星带回来?去死吧!”
破烂的经脉再不足以支撑她凝出灵气,江绫脸色涨红,拼命抓挠着他的胳膊。她的身体强度堪比筑基,可江月华感觉不到疼痛一样,手掌越握越紧,甚至召出了本命宝剑。
余光里除了红色的火光,就是冰寒的锋刃,江月华的脸在江绫眼中已经模糊起来。
可她哪怕脑袋缺氧了,都死死瞪着他,好像看他看得很清楚一样。
要死了还这么气人!
江月华笑不出来了,胸膛一阵起伏,脸皮一阵抽搐就挥剑斩过去!
就在剑锋离脖子只剩一寸的时候,江绫忽然觉得眉心一痛,有什么东西要涨出来了。
紧接着白光闪过,一股强大的力量裹挟着风声冲出去,江绫被白光刺得闭上眼,许久之后,光芒消退了,她愣愣地睁开眼,看见江月华风筝一样落在远处,已经没了气息,那柄剑也失去了光华。
屋子和墙全都塌了,砖瓦门窗塌在一处,活像拆迁现场。
她收回目光,狠狠地喘了几口气,却被飘散过来的尘灰呛得咳嗽。她咳了一会儿,抹了抹眼睛,忽然鼻子一酸大哭起来。
边哭边站起来,擦掉满脸的血和灰,一瘸一拐的找了个阴影处,扔出匿灵阵盘,闭上眼睛调理起体内经脉。
作者有话要说:加更,瘫了orz
第41章
江绫打坐了片刻,灵气进入体内后还是一团紊乱; 在破裂的经脉里流溢乱窜。
只是经过刚才一番缠斗; 心境通明; 修为壁垒竟隐隐出现一丝裂痕。
眼看一时半会儿伤势好不了了,不能用神行术,江绫收起阵盘站起来,准备到附近找找有没有马车可以租用。
经过方才一场大战,她这会儿脑子还是乱的; 深深地吸了几口气; 左右看看,从储物袋取出一方面罩戴上。
从阴影里走出去的时候,看见有个人站在一棵树下面,淡淡的看着这些废墟; 不知在想什么。
江绫身形一滞,扯下面罩; 朝他躬身行礼:“师父。”
容离嗯了一声:“完成的不错。”
倘若杀的是三个修为相近的修士; 江绫说不准要得意忘形; 但刚才跟那两人交手,她几乎是徘徊在生死线上的; 最后还差点折了; 这会儿便只剩下心惊。
再加上容离态度冷漠; 不像龙钟客那样和蔼,修为又实在高深,她对他总有种惧意; 不敢朝他讨巧卖乖,只垂了垂头:“没有,差点死了。”
她额头还破着,脸和衣服也脏的要命,连个除尘术都没使,眼睛却仍旧是干净的,看不出半点挫折落魄。
容离看了她一眼:“哭什么,怕吗?”
“有点。”江绫不知道他问这个干什么,鼻子一酸,又抿唇把眼泪吞回去,“就那么一点,还有些乱,好像终于了结了一桩事,今后的路都敞亮了。”顿了顿,“一时激动。”
“杀了自己的父亲,不怕?”
“他要害我。”江绫没有半点犹豫,厌恶地说,“也没养过我。”
容离听见这话,眉梢扬了扬,随即取出一叶精致的小木舟,迎风变大了,跟她说:“上来吧。”
木舟长约两丈,宽半丈,细细长长的,注入灵气之后,还能撑起一层灵气罩。
江绫瞥眼看见下面的山林一晃而过,已经看不见那片废墟火海了,心情渐渐轻松下来。她抬了抬眼睛问:“师父,方才我濒死时,眉心有一道力量出来,是您下的禁制吗?”
“嗯。”容离答应了一声,没再多说什么,看她伤势严重,扔过去一个玉瓶,“吃下去。”
江绫伸手接住,打开瓶塞闻了闻,一股浓郁而精纯的丹香瞬间飘出来,闻得她通体舒泰,连体内紊乱的灵气都顺畅了片刻。
这是三品丹药吗,还是四品的?江绫分辨不出来,也没再纠结,赶紧扔嘴里吞了,打坐消化起来。
再睁开眼时,大约过去了两炷香时间,木舟还在空中行着,远远地能看见两仪宗轮廓了。
照元婴修士的速度,应该几息就能回去,怪不得容离总喜欢拎着她。
安安稳稳地在木舟上坐着,江绫忽然觉得他也没那么吓人了,手按在灵兽袋上,瞪着眼打量他好几眼。
容离正闭着眼睛盘坐在船头,眉心跳了跳,睁开眼看她:“什么事?”
“师父。”江绫迟疑了一下,“刚才那个丹药还有吗,我的灵宠也受伤了。”
容离想到她那朵花,又给她一个玉瓶:“修士用的丹药到灵宠身上药力会大减,回去给它用这个。”
江绫没想到这么顺利就要到了东西,眼睛一弯,语气也没刚才那么隔阂了:“多谢师父!”
要不是怕容离一巴掌把她拍死,她真想把损坏的烟罗障和青铜剑也拿出来给他看看,卖把惨,看能不能从他那儿拿到什么宝贝。
但对方好歹也是元婴修士,说不准一个不高兴就能把她捏死。她刚经历生死,再不想拿自己的小命碰运气了。
看见两仪宗的轮廓之后,片刻时间,就到了栖云峰峰顶。
容离收起木舟,淡淡对她道:“半年之约还在,去闭关吧。”
江绫想起他半年之内不能筑基就离开栖云峰的话,又看了看他冷淡的眉眼,呼吸一屏,恭恭敬敬地朝他躬了躬身子,语气也冷肃下来:“是。”
转身时撇了撇嘴,好相处什么的,果然都是错觉吧。
大师兄温博明还在闭关中,江绫把丹药洒给小美,眼见着它的茎上又生出两片小叶子,便将它交给水心月照管,自己在木屋内布下禁制,再次闭关。
苍凛峰上,被七柄擎天巨剑围住的宫殿内,云青崖扯了扯唇角,讥诮地斜眼看向容离:“今天是什么好日子,容离峰主怎会到我苍凛峰来。”
容离倒也不介怀他的语气,只是淡淡说:“剑冢要开了。”
云青崖脸色一变,怒道:“剑冢是我苍凛峰的,要开了关你什么事!”
“我新收了个弟子。”容离仍是不紧不慢的语气,“她缺个趁手的武器。”
这话云青崖不是第一次从他嘴里听到了,在这之前,他还用同样的理由来过苍凛峰两次,硬生生把他的两个徒弟塞进了剑冢。
第一次,云青崖是抱着看笑话的心态收下的,想借此压他一头,哪知他那个大徒弟看着温和没有攻击性,一进剑冢,就带出了那年最好的一把灵剑。
第二次,云青崖气不过去,看是个不善言谈的女孩儿,也没练过什么剑法,就又接下了,谁知同样的事情再次发生了。
剑冢是历任苍凛峰峰主继承下来的,每任峰主包括长老和普通弟子,在身死道消之前,都会将自己的灵剑放归剑冢,等着下个有缘人将它们带出来。
苍凛峰门下的筑基弟子逢几年一进剑冢,是历来的传统,损失两把灵器级的宝剑已经够让他心疼,他这次怎么可能再答应!
直接拒绝未免显得有些小气,云青崖冷哼一声:“若我记得没错,你那新收的弟子才炼气后期,若进了剑冢,怕是连自己的小命都保不住,你来得也太早了。”
“她在闭关。”容离笃定地说,“半年之内必定筑基。”
云青崖知道容离不是什么说大话的人,这才更让他恼怒,一时间面子也顾不得了,拍着桌子怒道:“打秋风也不是你这样的打法,天工峰那么多宝贝你怎么不去要,偏要抓住剑冢来薅!当我云青崖是什么好占便宜的人不成?!”
容离斜眸看向他:“你前两次都答应的很愉快。”
云青崖说不出话了,站起来走了两圈:“反正不行!你徒弟又不是练剑的,又没入我苍凛峰,一而再再而三进剑冢,像什么话!”
“剑是武器,武器本就是拿来用的。”容离没继续辩驳,见他不答应,说起其他事情,“丹陵我能进去。”
云青崖猛然转过身,不可思议的看着他:“丹陵?!”
“嗯。”
据说几百年前,万卷阁有个金丹修士误闯丹陵,得到一枚丹药后,出来就闭了关。几十年的时间,他一路突破元婴期,又进阶到元婴中期,甚至摸到了元婴后期的边缘。
那名万卷阁修士是个双系灵根,按照他的资质,本不可能进阶这么快的。再后来那人消失了,据说是为了进阶四处去云游,到现在也没出现过。
然而让人叹惋的是,他只跟门中修士提过一句,却从始至终没透露出半点关于丹陵的消息。
云青崖一直都以为丹陵只是个幌子,此番从容离口中听到,才觉得有两分真实。
他皱着眉问:“你怎么能进去的。”
容离不答,淡淡地看着他:“剑冢。”
云青崖深深出了口气,憋屈的应下:“行!”
几个月后,栖云峰顶。
一处木屋之上,浓郁的灵气正以旋涡状不停汇聚,直直涌入木屋之内。
木屋内,江绫正闭目打坐,灵气从四方汇聚而来,一直环绕到她的身边,冲进她的灵台。随着时间一点一滴流逝,木屋处涌来的灵气越来越多,她周身包裹的灵气也越来越浓,直至把她包裹成一个茧型。
灵气进入体内,顺着经脉不停流转,每过一个周天就有一丝微不可见的灵气凝聚成液体,停留在丹田处。
这个过程是漫长的,几天几夜过去,随着液体的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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