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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村惊魂-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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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起就起吧,对了,你得先让人去把山上的槐树给砍了,记住,必须得把树根给收拾干净,不然的话,你这阴阳宅的效果还是不理想。”
“明白明白。”
说了句后,他凑近我,道:“小谢师傅,跟你一块儿来的那个道士,他靠谱吗?”
我想也没想的便摇起了头来。
“不靠谱!”
就他?
靠谱是他永远的梦想!
不过我这话明显是让柴东墙为难了。
“呃,那我幺儿的事儿。”
我忙冲他摆手道:“只要给了钱,他还是会忠人事儿的,放心,他是个真道士,不是假的。”
听我这么说,他方才彻底放心下来,接着又跟我请教起来。
“小谢师傅,昨天我没太听懂关道长说的是什么意思,你能给我解释解释不,我幺儿咋就不正常了呢?”
关二爷的那套其实我也不知道原由,所以只能安在风水的立场上跟他解释了一番。
“简单来说,就是你们家的天医位,也就是主儿孙的位置,摆放了形煞,就是那副老虎画儿。”
“你儿子不是老做梦有老虎要吃他吗,这就是被形煞祟上了,长此以往,他就会变得很虚弱,这时候,你家的那些鬼魂就有了机会,上了你儿子的身。”
柴东墙听的是又迷糊又害怕,消化了下后问道:“小谢师傅,我家里怎么会有鬼魂儿的呢?”
这问题就更简单了。
他家有几面承重墙用的土,用的不是正常的土,而是阴土,也就是坟头土。
用了这土,他家里有个几个鬼魂儿,不很正常?
不过想了想,这话儿我没说,这棺材宅的墙里面有东西,他觉得膈应要拆了重盖,要是知道家里墙上用的土是坟头土,不也要拆了?
“可能是你儿子正好去了啥野坟之类的地方,所以让孤魂野鬼给盯上了。”
想了想,这事儿我还是随便找了个理由糊弄了过去。
这边儿的事儿柴东墙是完全交给了我,他现在更关心的是他儿子。
不,应该说是那个害了他的风水师。
据他说,他已经在动用所有的关系去找那个风水师了。
不过,以前他不是没找过,不还是没找到,这次他估计也是个无功而返。
这边儿棺材宅的事儿,他是死活都要拆了重新弄,我也劝不了他,再说这也是他的事儿,最后我也只能照他说的办了。
我这边儿监工的同时,关二爷那边儿也在有条不紊的布置着。
有关他摆道家法坛的事儿,其实我也挺好奇的。
与监工盖房相比,当然是摆道家法坛更有趣儿。
这不,到了晚上我就去了柴老板的家里,看关二爷摆法坛。
原本我想,道家法坛,无外乎就是那种一张小方桌,上面儿在放上些木剑铜钱剑啥的,顶多在加面铜镜。
然而实则却大错特错,关二爷摆的这个法坛跟我想象中的法坛完全不一样。
一进柴东墙他家,我立马儿便被惊着了。
却见别墅的院子里竟搭了个两米多高,三角形,金字塔状的木架子,上面儿挂着乱七八糟杂七杂八的东西。
什么纸人,纸房子,还有衣服啥的,更有一摞摞的黄纸。
这是干啥子?
看向关二爷,此时他正在柴东墙的家中布置着。
就见他在茶几上奋笔疾书,一会儿便画一张黄符,分别贴在了楼梯上,墙面上之类的。
尤其是有阴土的那些墙面上,他贴的尤其多。
看了半天后,我啧啧称奇的问道:“你这是干啥呢?”
他斜了我一眼,哼笑一声:“不懂了吧。”
我翻了个白眼儿,废话,懂还用问你?
他一边儿画着黄符一边儿道:“知道这叫什么不,这叫渡阴人。”
第两百七十九章 不太放心
我一愣,想了想,有些不明所以道:“啥叫渡阴人?”
关二爷白了我一眼,还特意咂咂嘴。
那意思似乎是在鄙视我。
擦,早知道我当初布置风水的时候就该狠狠的鄙视鄙视他。
不过就算是现在,我也不甘示弱。
我故意露出了一副不耻的神色,道:“看你这个麻烦劲儿,要是我的话,直接布个风水阵就完活儿了,哪用得着这么多里根楞。”
“哼。”
关二爷哼笑一声:“一个风水阵就完活了?”
我面色讪讪,一个风水阵当然不能完活,这后续还得专门弄个驱邪的风水符箓让柴冬青常年佩戴,如此十天半个月后,他才能彻底恢复正常。
关二爷虽然不通风水,但怎么说也是行内人,要说一个风水阵就能解决这种问题,他当然不信。
毕竟这问题的根源,实则就不是一个问题那么简单。
这就跟吃药似的。
感冒了,当然就得吃感冒药。
要是感冒的同时又流鼻涕又发烧的,那自然就得多吃两种药。
同个道理。
柴冬青不光是被鬼魂上身了,自身的三魂七魄还乱了位,更被折腾的阳虚阴实。
这总共可是三个问题呢,一个风水阵就摆平所有事儿这种话,只要懂点儿门道的,都知道我是在吹牛。
不过被拆穿了吹牛我也不尴尬,而是不服道:“你这一个法坛就能一次性的解决所有问题了,我怎么那么不信呢。”
关二爷冷笑两声,也不解释,只丢给了我一句:“你且看着就是。”
一直忙活到晚上八点多,我跟关二爷才打道回府。
而次日,自是又一番安排。
这回安排的时候,我全程在场,一个是盖房的那边儿实在没什么需要注意的,另一个也是我也想知道这个法坛到底是怎么摆的。
不过这天关二爷倒是没怎么布置啥,仅仅只是弄了张小桌子,上面儿摆了一把木剑,除此之外,却也没别的了。
值得注意的是,今天关二爷特意嘱咐了一下柴冬青。
今天一天,他不能吃饭,只能喝水。
而在他的床上要洒满糯米,他今天晚上就要睡在糯米上。
且每隔三个小时,他就要自己去那搭的两三米高的金字塔前上九炷香。
把一切都叮嘱好了后,当天,我跟关二爷就住在了柴东墙的家里。
晚上的时候,关二爷莫名其妙的非要拉我起来,让我给他帮忙。
让我没想到的是,就在这深夜,他要做法。
“你搞莫子,不是说好了明天吗?”
关二爷斜眼儿瞪着我:“我说啥你就信啥?”
这句颇有深意的话一下子就把我说醒了。
他说出去的话跟泼出去的水可完全不是一个意思。
泼出去的水收不回来,他说出去的话却能收回来。
想着,我不由道:“我去,你不是吧,这你都骗人?”
关二爷眼睛一瞪,不解又不满的道:“我骗什么人了我?”
我眨眨眼,道:“你说实话,你是不是真有本事解决柴冬青的事儿,别再是胡搞瞎搞,你也看到了,这个柴老板可不是一般人,真得罪了他,咱俩可吃不了兜着走。”
在村子的时候,我师傅得罪了村长都让我们好一番折腾,这要是得罪了柴东墙,想想就不寒而栗。
然而闻言后,关二爷气的直接给了我一脚。
“我特么是正儿八经的道士!”
虽然挨了一脚,但我心下却是一松,他只要不是在这儿骗人就行。
“说说吧,这大晚上的,你到底想干嘛?”
关二爷正色道:“给柴冬青这小子做法不能在他醒着的时候做,必须得在他睡着的时候。”
我纳闷道:“怎么说?”
关二爷道:“人在睡觉的时候,三魂七魄是最安稳的时候,他三魂七魄错了位,极不稳定,所以只有在他睡觉的时候,我才能放开了手脚做法。”
原来还有这说法。
我心里默默记下了这个事儿,而后又问他:“然后呢?”
“然后?然后你得帮忙啊。”
“哦,帮忙啊,好说。”
我嘴角一勾,冲关二爷伸出了手来。
“三万,拿来吧。”
关二爷的表情立时便是一僵。
好一会儿后,他似乎被气笑了,笑容止住时,他抬腿便是一脚。
“滚!”
虽然话这是这么说了,但我真正的目的,只是想恶心恶心他罢了。
我可不像这家伙,找人要钱是真的要钱。
其实我要做的事儿也很简单,那就是帮着他点火,烧那个上面挂了各种东西的金字塔。
“记好了,我在上面一喊,你就点火。”
我不耐烦的点头道:“哎呦,你都说了多少遍了,娘们唧唧的。”
他一瞪眼,骂了我一句,后面还是不太放心,又冲我叮嘱了好几遍,到了半夜两点半正式开始这场法事儿的时候,他才止住那张不断张张合合的嘴。
这边儿跟他聊的这段儿时间里,我也算是弄懂了这整个法事儿的过程。
总的来说,外面烧着的这些东西是整场法事儿的关键。
柴冬青是因为魂乱而被一些鬼魂给上了身,而治标的办法,就是把那些鬼魂从柴冬青的魂内请出来,而后在送走。
请出来,自然是由关二爷做法去请出来。
至于怎么送走,那就是这个金字塔的功劳了。
这上面烧的房子啊,衣服啊,纸人啊,纸钱儿啊,其实都是给他们那些孤魂野鬼准备的。
纸人带着能成家,还有房子住衣服穿,拿了这些东西,他们自然也得走。
至于他们拿不拿我怎么知道,这就简单了。
要是到时候我点了火却烧不着这些东西,那便等于他们不想走,因此在给我下绊子,不让我点着火。
反之,这些东西烧了个精光,那便等于他们愿意走,也不会乱作妖儿。
这之后的流程就没我的事儿了,完全是关二爷一人包办。
虽然我也对后面的事儿比较在意,但按照流程来说,想我也能想到是怎么回事儿,无非就是给柴冬青拨乱反正,让柴冬青的三魂七魄都归位。
我这边儿正百无聊懒的蹲在地上玩儿着火呢,那边楼上便传来一声疾呼。
“点火!”
哦。
第两百八十章 不是一路人
我心里答应了一声,然后不紧不慢的开始点起火来。
“踏马,你小子敢再慢一点儿吗?”
我这边儿没耽误多久,那边儿楼上又传来了一道急匆匆的声音。
听了这话,我更是不紧不慢不慌不忙起来。
而就在我拿着火柴点火的时候,一阵邪风忽的吹了过来。
这一股邪风刮的,让我心下立马紧了起来。
无忧珠是空门佛宝,本身便具备一定的辟邪挡煞能力,在经过五龙会水风水宝地的温阳,便更具灵性。
我中了两次无常降,然而都没能把我怎么样。
第一次的时候儿,先是我反应了过来,接着便是张皓轩抓住了我,我自己也抓住了救命稻草。
第二次,也是在危急时刻,我反应了过来,而且第二次更凶险,我可是在逛街的路上直接窜了出来啊!
前后两次,都是无常降搞的鬼。
而我中了无常降后,都是什么事儿也没有。
这之中,不得不说,肯定有无忧珠的作用在里面儿。
我本身便佩戴着我谢家的宝玉玉符,再加上无忧珠。
佩戴了两块儿辟邪挡灾的宝物,因此,无常降才能对我没用,或者说是没什么大用。
而这举动,就是在试探,试探无忧珠的辟邪挡煞能力。
或许,大司命就是为了弄清楚我的一切,而后才亲自布局收拾我,又或者说,他已经布置了一个局,就等我往里面儿跳呢,但又怕我因为无忧珠还有我谢家玉符的关系,而出现什么变故,所以,便有了这两次无常降的试探。
我把我心中所想讲了出来。
听了后,张皓轩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合着那个降头师,就是给我准备的呗?”
我一愣,不解的看向他,紫璐则意外的看向张皓轩。
张皓轩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紫璐,哼笑道:“哼,跟你这小子在一块儿,保准没什么好事儿!”
这话说得,跟我有什么关系?
看我一脸的茫然,张皓轩直接把一根烟丢在了我脸上。
“笨啊你!”
我没好气儿的瞪了他一眼,道:“别卖关子了,想说啥你就说。”
张皓轩斜眼儿看着我,良久后叹了口气:“老子这么聪明,怎么儿子却这么笨?”
我强忍住打他一顿的冲动,压低声音道:“你到底说是不说。”
张皓轩道:“很简单,既然那个大司命这么有心机,那他就不可能忽视我的存在,这么说,你懂我意思不?”
他话一起头儿,其实我就已经知道他要说什么了。
大司命是个很谨慎的人,数次我跟少司命有矛盾以来,我身边儿都有张皓轩跟着。
就这,他能不多准备几个底牌?
而那个降头师,很显然就是给张皓轩准备的。
深入一想便看得出,他并不想得罪张皓轩,或者说,是不想往死里得罪张皓轩,不然的话,这个无常降,就不单单只是降在我身上探我的深浅了,而是降在我俩的身上,一件事情,一件事情,都能看得出大司命的心思缜密来。
一想到暗中有个这么精于算计的人在盯着我,我就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寒颤。
不行!
我着重看向张皓轩,道:“咱得把他给揪出来!”
张皓轩冲我摇了摇手指。
我一愣,不解道:“怎么,你有别的想法儿?”
张皓轩道:“你用词不当,不是‘咱’是‘你’,这跟我有半毛钱的关系啊,我凭啥跟你‘咱’?”
踏马,他这话说得好有道理,我竟无言以对。
最主要的还不是这点儿,最主要的是,无言以对也就算了,我还想扇他几个大耳刮子。
我笑了出来,气笑了。
“散伙儿吧,咱俩,不,你跟我,压根儿就不是一路人。”
张皓轩愣愣的瞧着我,好半天憋出了一句话来。
“你特么就会这一招儿是吧?”
一个是因为何蕾的事儿,毕竟这事儿办的并不合我心意,每每想起都感觉心里有个疙瘩。
还有一个事儿弄的我很沮丧。
刘茹箐这段儿时间突然变得顾家起来,虽然也没因此想冷落我,但无形间,我还是有感觉到一丝丝的疏远在扩大,再有,就是大司命这事儿给弄的了。
敌人在暗,我在明,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的道理?
所以这些天我是挺累的,但今天一知道大司命就要对我动手了,我那叫一个兴奋。
千日防贼,是很累,但另一方面,只要防到了贼。
那对我来说就是天大的喜讯。
只要我能抓得住,那么就是我获得情报,去折损那个人手腕儿的时候了。
到时候,折损的手腕儿多了,他能不来亲自找我吗?
而等他亲自来找我的时候,也就是我报仇的时候了!
喝完了最后一杯酒,我跟张皓轩分道扬镳。
因为知道有大司命在盯着,所以我有控制着没喝多,现在仍然清醒着,甚至在酒精的作用下有点儿兴奋。
回了家,开了灯,我突然发现,我家里的灯怎么也开不了。
灯坏了?
我纳闷的皱了皱眉,点燃了一根烟后,用打火机照着,爬到了床上。
这一躺到了床上,我顿时变有一种粘稠的感觉,似乎背后有什么东西似的。
到底回事儿?
我用手摸了摸,立时警觉起来。
床上,有血!
我呼吸都是一滞,瞬间警觉起来。
目光扫过左右,我立时发现,我家的窗户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打开了。
风,呼呼的吹了进来,顿时让我闻到了刺鼻的恶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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