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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大三千位列仙班-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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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之一字,实在难解。
  “既然仙子心有计较,那我便亲自去池中抓他出来,”五鸳说,“就算他性情不定,但终归在我焦山这么多年,不至于不卖我一点薄面。”
  他说着便要起身,岑蓝却制止他,“不用不用,我自己去找他。”
  岑蓝说,“这些年多亏你照顾他,否则就算我回来,又何处去寻故人呢。”
  “仙子不必说这样的话,若没有当日仙子所赠的法器,我的鸯鸟如今还要世世投受尽苦楚的人家呢。”
  五鸳说,“该是我谢谢仙子,无论是从前还是现在,也就只有仙子能够在鬼王那里换出两份薄面,否则我早因插手轮回之事,被鬼王处置了。”
  岑蓝摆手,“别说了,我也是为了要你照看姜啸,这算不得人情。”
  “我不与你说了,我去看看姜啸。”岑蓝说着便起身,她直接走到池边的水榭,在栏杆上坐下,朝着水中看。
  她并没有直接进入池中,她甚至还没有想好要用怎样的态度面对姜啸。
  他会变成什么样,还记不记得自己,要怎么……才能讨他的欢心。
  这些都是岑蓝从前不曾想过的。
  她满心仇怨的那些年,根本无心情爱,得知自己动情亦是在生死关头,那时候她也不可能因为情爱去改变什么抉择。
  但现如今她经历许多,也更确认了自己的感情。她甚至还学了怎样去爱一个人,自然是不到逼不得已,不能再用之前那些下作手段。
  岑蓝心中这样想着真麻烦,面上却是带着笑意的,她耐心十足地坐在水边,时不时的将鞋尖朝着水中点一下,等着姜啸出来。
  真的回来了,倒也不如从前那般没日没夜工作的时候着急,在这个世界中,在影响世界的气运之子走向正轨之前,她都不会离开。
  至于那个红宫神君,仙界出名的老油条了,就是那种你看着他忙了很久,很惊天动地,实则没干什么的老东西。
  他比自己还会拖延时间回天界,根本不用岑蓝操心。
  她就在这里守着,她就不信姜啸一直不出来。
  同时她也在想着要是姜啸真的忘了她了,他们要怎样重新开始……
  姜啸确实知道岑蓝就在外面,他沉在水底,透过光影迷离的水看着她,像看着自己迷离的梦。
  一如这四百多年,他无论是一缕纯魂,还是一个重塑身体的人,都不曾停止过的幻想和思念。
  近乡情怯不足以形容他此刻的心境,他甚至不敢冲出水面去打破这寂静的窥探,还有通过这水下世界看到的随着水波扭曲的她的身影。
  在姜啸眼里,她一点都没有变,她还是她,一样的只是看着就让他意乱情迷。
  可两个人之间横亘了那么多的怨憎仇恨,还有四百多年漫长的光阴,他们之间还剩下什么呢?
  姜啸连痴心妄想,都不觉得岑蓝回来是为了他。
  这山中的天色渐渐暗下来,水榭当中的灵珠亮起,映衬在这池水之中,如同星河中的一颗颗繁星,随着水面波纹轻轻晃动,闪烁不停。
  岑蓝屁股都坐麻了,她这些年身怀灵力的时间不多,一时间有了,也不习惯再似从前那般随时调用来循环令自己舒适。
  她这会不光屁股麻,还觉得有点冷,而她下意识的反应不是运转灵力去让自己暖起来,而是添衣服。
  于是她起身朝着五鸳的主殿方向走,出了水榭走到一半,才想起了自己现在的能力,以及她不是在低灵力世界了。
  因此岑蓝又闪身往回走,身形竟然融入风中,肉眼无法分辨。
  然后就这么猝不及防的,她看到了穿着一身黑色,戴着黑色面具,浑身湿漉滴水地站在水榭廊下的人,就站在刚刚她坐着那个地方。
  他身上水珠滴滴答答,面朝着她方才朝着的水池方向,没有出声也没动,周身却弥漫着无声无尽的,能够将整个水榭都淹没一般的悲伤。
  是梦吗?
  又是梦吗……她为什么不见了。
  岑蓝微微张嘴,却已经失声,她一眼就认出了那是姜啸。
  可她显形还未等迈动脚步,姜啸猛地察觉到了她,足尖在水榭的栏杆上一点,就要纵身朝着水中跳――
  岑蓝的身体比脑子反应还快,在她自己反应过来之前,已经闪身到栏杆边上,抓住了姜啸湿淋淋的手臂。
  抓住了。


第51章 我爱你啊(他因神眷而活,因爱而生。。。)
  一瞬间似乎整个水榭和池中都寂静了下来; 姜啸背对着岑蓝,被她从水榭的栏杆上拉下来,他站在廊下; 却没有回头。
  岑蓝看着姜啸的后脑勺,看着他脸上的面具; 姜啸试图再度挣开; 岑蓝索性扯了自己头上的发带,朝着她自己的手腕上一甩,她和姜啸的手就被捆在一起了。
  这是缚仙索; 连神仙拼尽全力也不能很快逃脱; 以岑蓝的能力即便是不用这东西; 姜啸自然也逃不了; 可她就是想捆他。
  “姜啸。”她轻声地在姜啸的身后叫了他一声。
  岑蓝抓着他的手腕,能够明显地感觉到他周身轻颤了一下; 就这一下,她就完全确认; 姜啸是记得她的!
  他还记得她!
  岑蓝难得紧张得呼吸不畅; 微微吁了口气; 想要和姜啸说的话太多了; 一时间都堆积在一起; 阻滞不畅。
  好像说什么都不合适; 又好像说什么,都不够郑重。
  她只好在一片乱麻般的心绪当中; 胡乱捡了一个来说; “我给你重新取了个小字。”
  “叫无忧……”岑蓝说; “姜无忧,好不好听?”
  姜啸依然没有回头; 岑蓝长发因为束带散落下来,浅色的波浪卷发扑满肩头,她用另一只手撩了下。
  本来想要装装矜持,但是现在她看着姜啸,就觉得还是算了,都捆一起了,她从来也不会玩什么矜持。
  于是她没有得到姜啸的回答,就径直走到了他的身后,张开手臂直接抱住了他的腰。
  这一次她感觉到了姜啸狠狠抖了下,岑蓝抱着湿漉漉冰凉凉的他,又收紧了些手臂,开口道,“我回来了,是专门回来找你。”
  “我们说好的结为道侣,我没有骗你。”
  岑蓝的声音有些闷,细听还带着些许的鼻音,她一直都觉得自己放不下姜啸,但也不至于想得神魂颠倒。
  可抱着他的这瞬间,岑蓝鼻子发酸得有些无法控制,她比自己以为的要想念他,哪怕是对于这个曾经成就她的世界,她想念的也只有他。
  “你还记得我的对不对,”岑蓝搂着姜啸说,“还记得我多少……”
  是怨恨的一部分,还是爱我的那一部分。
  姜啸不抖了,僵立在那里,像一个不会说话不会动的木头人,连呼吸都是苟延残喘,他想过太多太多的可能,演练过太多太多次和她的再相见和相处,但从没预料到她会这样……
  这样毫不生疏地抱住自己,仿佛他们之间那些怨恨与纠葛,那分开的四百多年,那些横亘在他们之间的天堑,都在这一瞬间轰然粉碎。
  亦或者从未存在过一样。
  五雷轰顶不过如此,姜啸下意识的想要蜷缩自己,可岑蓝挂在他身上,搂得很紧,他连蜷缩都做不到。
  “你说句话啊,”岑蓝说,“姜啸,你是不是……恨我”
  岑蓝说着,慢慢松开了姜啸,姜啸手腕被她捆着也顾不上,第一反应是逃。
  可他能逃到哪里去呢,他跳进水中,将岑蓝一起也拉进水里,岑蓝惊慌之下吐了气,水中升起一阵泡泡,她挣扎着很快在水底“昏死”过去。
  姜啸进到水中才意识到两个人捆在一起,他还是朝着底下游,他以为岑蓝吐尽空气会放开他,可他回头看到岑蓝“昏死”,顿时惊惧交加,连忙转身抱住岑蓝,给她渡气。
  神仙怎么会呛水,岑蓝现在就算是被切开脖子,也能抱着自己的头说话,这也是成神唯一的特权,她可以永生不死。
  不过岑蓝装的很像溺水,她从来就不是什么心思纯善的人,她从前逼他迫他,也骗他弃他,现如今就算不会用从前那样卑鄙的招数,但小伎俩她还是使得行云流水。
  姜啸果真傻兮兮地凑上前来给她渡气,托着她朝着水上游的时候,岑蓝突然睁开眼,搂住了他的脖子。
  束缚在两个人手上的缚仙索松开,岑蓝整个人缠在姜啸的身上,双臂抱着他的头,双腿缠着他的腰,与他在水下唇齿相缠。
  姜啸戴着遮盖半边脸的面具,面具后的眼睛险些瞪出来,他透过灵珠映照进水底的光影,看到岑蓝眼中得逞的笑意。
  一如从前。
  他手抓着岑蓝的肩膀,本来想要推开她,可慢慢的,他却寸寸箍紧了岑蓝,带着她朝着自己的须弥小境缓缓游去。
  他抗拒不了她的,从来都抗拒不了。
  水下的缚仙索环绕在两个人的身边,散发着幽光,像柔软的灯带,映着两个时隔了四百多年再度相缠的灵魂,激荡起扩散在水底的水浪。
  须弥小境的石门打开,岑蓝被姜啸抱着进门,进门之后两个人依旧没有分开,姜啸兜着她的腿抵在石门之上,和岑蓝一样通身湿漉相拥。
  无声且疯狂地纠缠。
  缚仙索变换回最小,缠缚回岑蓝的手腕,岑蓝闭着眼睫毛湿漉,感受着姜啸的热情和疯狂。
  心中的得意都快化为实质,他果然没忘了她,甚至还爱着她!
  以为要多花费许多力气的岑蓝,简直要喜欢死了姜啸这模样,这就是自己喜欢他的原因,从来都赤诚且坦然。
  无论时隔多久,经历过什么,都一如既往的纯澈如初。
  岑蓝激动的捧着他的头,胸膛剧烈地起伏,一道幽光顺着两个人的头顶落下,他们身上的水便瞬间消散,同时散落的还有姜啸脸上的面具。
  姜啸本来也和岑蓝一样,激动到整个人剧烈地颤抖着,他脑子乱糟糟的,根本不敢想象这是真的。
  岑蓝竟然真的回来了,他的天神回来了,来找他了!她亲口说的,是来找他的。
  他抱着她的力度,亲吻她的力度都出奇的大,这根本不由他的控制,他迷乱得不能自已。
  可就像是某个不为人知的开关,他脸上的面具一掉,姜啸瞬间像是不能见光的老鼠骤然暴露在阳光下。他舍不得放开岑蓝,就像舍不得放开他饥饿良久找到的食物,却因为畏惧天光,不敢动,只能畏惧地将头埋起来。
  他几乎是在面具掉下来的瞬间,就将头埋在了岑篮的肩膀。
  “别看。”姜啸终于说话了,他阻止了要扳他脸的岑蓝,声音哑得不像话。
  可岑蓝是什么样的五感?她已经看到了。
  她的心骤然间抽疼不已,姜啸的脸完全毁了,却并非像五鸳说的那样,是遭遇了凶恶的邪兽所致,而是刀伤。
  纵横交错的伤疤遍布了他眉目,有些甚至触目惊心地横跨过眼球,将他上半张脸切割得面目全非。
  没有人会这么丧心病狂的将人的脸化成这样,如果恨成这样又恰巧能够制住姜啸,怎么可能不杀他,只划花他的半张脸?
  这明显是他自己做的。
  而他为什么要这样厌弃自己的脸,这世上也只有一种可能。
  岑蓝想到自己当初在血池,为了逼他泣血说过的那些锥心刺骨的话,她说她厌恶姜啸这幅模样……
  岑蓝抱住姜啸的头,眼泪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
  “给我看看,怎么会这样……”岑蓝扳着姜啸的头,姜啸却不肯抬头。
  “是你自己对不对,”岑蓝不打算回避这个问题,要治愈这陈年旧疾,只有将经年流脓淌血的伤口腐肉彻底剜得干干净净,才能真的令其愈合。
  “我那句话是骗你的,我能够分得清自己恨谁还是爱谁,哪怕他们长着同样一张脸,”岑蓝搂着姜啸,双腿也将他缠得更紧,“我当时只是想骗你泣血,我从没有嫌弃过,你也不想想,我若是当真分不清楚你们,如何还会与你缠绵,我没有那么伟大的。”
  岑蓝说,“我再是机关算尽,也不可能完全操控自己的喜恶,你忘了姜啸,我也是个人。”
  岑蓝扳着姜啸的头,亲吻他侧脸上的伤疤,“姜啸……我爱你啊。”
  “我爱你才回来找你,我为你才回来的,我怎么会介意你的样子。”
  “我爱你姜啸,这句话从没有骗过你。”岑蓝终于扳着他抬起了头,他刀疤纵横交错的脸上,那双眼还如从前一样纯净赤诚,只是布满了哀伤。
  岑蓝无法想象,他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情割下这一刀刀,她心疼得眼泪直流,砸在姜啸的唇角。
  姜啸尝到了眼泪的滋味,听着岑蓝说爱他,一直压抑的,四百年来的所有惊惶、期盼、思念,甚至是绝望,终于在这一刻爆发。
  他“啊――”的一声,发出嘶哑的低吼,然后抱着岑蓝恸哭出声。
  被故意伤害泣血之痛,被斩断头颅之痛,自愿搭脱凡阶被天雷灌体之痛,神魂崩散冲虚池两百多年肃清血脉之痛,都在这一刻如血崩般倾泻而出。
  他的声音太压抑太绝望了,岑蓝听得心都要碎了,她从来不认为自己是个会深陷情爱痴迷不悔之人,可姜啸如一捧岩浆,纵使她的心再冷漠如冰,泼上去也要连皮带肉的焦糊。
  他们相拥着恸哭,用眼泪来宣泄这四百多年的分别,他们近乎粗暴地交}合,用这最紧密不可分的姿态,来对彼此诉说着这些年的思念。
  有些人的感情看似如温水无害,却能令落入其中的青蛙无觉溺死,又如山崩地裂,令人葬身其中无从翻身。
  岑蓝手指向后紧抓着一角石门,另一只手扶在姜啸的头顶,没入他如墨的长发,她像水下的一方小舟,在暗流和旋涡中颠簸不止,被席卷,被淹没,也被撕碎。
  她微微仰着的脖颈,透着潮红的血色,也闪着幽亮,她是神,她在治愈她所爱之人,也在赐福于她此生唯一的信徒。
  姜啸面上的伤疤渐渐淡去,狭长的眉目重新显露出来,如远山似深海,俊逸姝丽,却再无妖异之色。
  他的眼泪是透明的水色,他的爱和恨,比莲花还要不染纤尘。
  四百年前,他用自己的血肉肃清了危害世间的妖邪,他的罪孽焚毁在天雷之下,他的血脉融于冲虚池中,他不再是凤冥妖族,不再是集污浊和冤孽而生的妖精。
  这一次,他因神眷而活,因爱而生。


第52章 我的人!(好俊俏的小公子。。。)
  等到两人终于相拥着从迷乱中稍稍回神; 岑蓝低头看着姜啸的眉眼,捧着他的脸亲吻了他的眉心,舒爽地叹息道; “快点,腿酸; 放我下来……”
  姜啸这才放了岑蓝下来; 两个人却一直没有分开,就这么抱着朝着这须弥小境的里面走。
  摆设十分简单,甚至有些艰苦; 岑蓝和姜啸一起躺在床上; 絮絮叨叨; 轻声细语地说话。
  哭也哭过; 发泄也发泄过,他们施了清洁术后相拥着低语; 美好温暖得好像比水中泡泡还要易碎一般,让姜啸觉得不真实。
  “你怎么都不说话; ”岑蓝说; “我说的你都听到了没有啊?”
  姜啸晃神; 被岑蓝掐疼了大腿肉才回神; 连忙“嗯”了一声。
  “嗯什么嗯?”岑蓝说; “我刚才说什么了你重复一遍?”
  “就是……”姜啸看向她; 屋子里只有一个灵珠,光线很暗; 可他们的视力都是不受光线影响的。
  他有些不敢直面岑蓝的视线; 就凑近埋在她的侧颈处; “你说我们可以双修。”
  岑蓝啧啧,“我说了那么多; 你就只记住了一个双修啊?”
  姜啸无声地红了耳根,哪怕是他们刚才做尽了亲密的一切,他还是会因为岑蓝的话羞赧。
  “我现在修为取之不竭,”岑蓝说,“我可以给你做炉鼎,这样只需选了好的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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