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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桃乌龙卷-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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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周予白噙着笑:“嫁吗?”
  乔咿知道跟这人怄气是没用的,于是找准时机,准备明抢。
  她扯着他领口去解衬衣扣子,周予白没有反抗,非常配合她的动作,还弯了弯腰。
  乔咿顿感不对劲,周予白在她耳垂上咬了一口:“回去脱吧,在这我不是不可以,但我怕你凉。”
  乔咿又羞又气,憋了半天,骂道:“你要不要脸啊!”
  周予白捉着她的手,捏了捏:“我来追媳妇的,要脸干嘛?”
  乔咿:“……”
  气归气,老房子里确实冷,时间也不早了,两人往外走。
  锁上门,周予白把钥匙放到她掌心。
  乔咿低着头,终于问出了那句话:“周予白,你为什么要买下这里?”
  “可能是想把有你痕迹的东西留在身边吧。”周予白牵起她的手,往巷子外的方向走,“但它以后都是你的了。”
  虽然心里已经隐隐有了答案,但乔咿听到,心里还是疼了的,她侧头看他:“你不用这样的。”
  “我妈总说,女孩得有个娘家,跟丈夫生气了才有个怄气的地方。虽然咱俩以后吵架,被赶出家的肯定是我,但我想让你心里有个底。”周予白语调缱绻至极,“乔咿,小时候你没有的,我管不了,但从今以后,所有的缺憾,我都给你补上。”
  青石砖墙,天高云淡。
  乔咿鼻子发酸,低声嗔怪道:“那也没见有谁想给媳妇补个娘家出来的啊。”
  …
  回程迁就老言他们,还是乘坐高铁,周予白票买得晚,没能和乔咿在一块。
  他来跟坐在乔咿旁边的方盐换位置,方盐当场拒绝:“我要跟姐姐坐一起!再说了,我就是想跟你换,我姐姐肯定也舍不得我过去啊!”说完还冲乔咿挤眼,“是吧?”
  乔咿心虚地笑了笑。
  方盐警惕道:“姐姐……?”
  乔咿双手合十,做抱歉状:“他的是商务座,还能平躺呢!小方方正好睡一会儿,就到了。”
  “姐姐——”方盐欲哭无泪地跟她讲道理,“你重色轻弟是不对的!”
  附近工作室的同时,全都笑了。
  方盐咬牙切齿地起来:“等会儿吃狗粮的时候,看你们还能笑得出来不!你们这群两百五十瓦电灯泡!”
  汪淼笑得最欢:“我乐意吃!小咿,来吧,多给我们撒点!”
  都在开玩笑,周予白拍了下方盐:“谢了。”
  方盐撇嘴。
  周予白说:“还有之前,也谢了。”
  方盐脸上的不爽撑不住了,挠了挠头:“哥,你车厢是往前走吗?”
  …
  两人坐在了一起,没多久,隔着个过道的老言跟周予白说话,周予白回话的声音很低,简单应几声,便道:“回头我去找你,今天先不聊。”
  他回身坐好,把身上的大衣脱了搭在乔咿身上:“睡会吧。”
  乔咿说:“好。”闭上了眼睛。
  旁边有道视线不容忽视,她睁开一只眼偷看,果然周予白正盯着自己。
  “看着我想干嘛呀?”她问。
  “我想教教你有男朋友在的情况下,怎么在高铁上睡觉。”周予白手贴着她的头,按在自己肩膀上,干燥温暖的手掌覆在她的眼睛上,指尖又轻轻摸了摸她的睫毛,“这样睡。”
  乔咿听话地没反抗,枕着男人的肩膀,翘起嘴角。
  周予白手绕到后面,给她揉着脖子:“偷笑睡不着的。”
  乔咿害羞,捂着嘴,闭紧了眼睛。
  …
  冬天天黑的早,他们到桦市,已是华灯初上。
  一年奔波,再苦再累,到了除夕能有口团圆饭就都乐呵呵的。折腾这么几天,都归心似箭。
  大家在高铁站道别,最后只剩下乔咿和周予白。
  她没问他关于家里的事,但拖到这个时候,难题还是要解决。总不能除夕夜让他不回家,跟自己在一起过。
  他有家人,他不止是她一个人的周予白。
  “我要回去了。”乔咿扯扯他的小手指,“你也回家吧。”
  周予白提着她的行李,根本没理会她,正要招手拦车,乔咿的手机响了,周围太吵,她往旁边走了一些,接起来。
  “喂。”
  还没等她问对方是谁,里面的人劈头盖脸训斥道:“你给我送的什么东西!还没放多久呢,就散架了!”
  乔咿看着屏幕上的陌生号码陷入短暂的迷茫,但还快她分辨出了对方的声音,捂着手机问:“是阿姨吗?”
  陈茉如理直气壮:“是!”
  “……”乔咿看着不远处的周予白,硬着头皮道,“阿姨,您是找周予白吗?”
  “我找那混账干嘛?要他有什么用!”陈茉如语气发冲,“我是找你,你给我叠的那什么蝴蝶啊,没两天就散架了!”
  乔咿没想到她就为这点事给她打电话,想了想,说:“您是不是扯到它的翅膀了,扯到的话就会散开。”
  “我不知道扯到哪里,反正碰了碰就散了。”陈茉如道,“你也不早说,现在怎么办吧?”
  “啊?”
  “啊什么啊!大过年的东西碎了散了很不吉利的。”陈茉如厉声,“你现在给我过来叠好!”
  周予白看到乔咿表情不自然,走过来问:“怎么了?”
  乔咿抿唇不语。
  周予白直接抽走了她的手机,来电显示的号码他认得,脸色顿时不好了,立刻要回拨过去,被乔咿手忙脚乱抱住手臂:“你别打,阿姨只是找我帮个忙。”
  周予白:“帮什么忙?”
  “叠毛巾。”乔咿在他无语的表情里,小声说,“我已经答应了。”
  “……”
  …
  去的路上,周予白还有所质疑,但到了金都华府,开了门,陈茉如什么都没问没提,也不理周予白,真拿着那条毛巾,要乔咿给她叠蝴蝶。
  乔咿就站在玄关处,几下就弄好:“给您。”
  陈茉如接过去,扯了一下又给扯开了。
  乔咿只得再叠好,还仔细跟她讲:“阿姨,这里不能扯到的。”
  “这里?”陈茉如比划着,一扯,又开了,“呀,我不是故意的。”
  “妈,您还要让乔咿叠多少遍?”周予白早看出来了,这就是故意的,护着人,“好了,别让她叠了,刚坐了几个小时的高铁,她人很累了。”
  “我也不想让她叠啊,但这东西老开,我有什么办法,她送的,她来售后。”陈茉如把毛巾重新丢给乔咿,“累就进来坐着叠呗。”
  周予白一时僵着没动。
  陈茉如快速瞄了一眼他的表情,指着地上的行李箱:“你这丫头来就来吧,怎么又带着礼物呢。”说着上手拖。
  她平日里除了养花,什么时候干过一点活,保姆赶紧过来帮衬。
  “诶?那是我的行李箱——”乔咿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行李被拖走,看着旁边的周予白,吸了吸鼻子。
  等坐下后,陈茉如在一边瞄着,指手画脚评价道:“你这叠得好看是好看,但还是太容易散开,我这人忌讳多,东西散了就觉得不吉利。”
  乔咿想,那怎么办,她天真道:“要不拿胶水黏住吧!”
  陈茉如讽刺道:“你这孩子真聪明啊!”
  乔咿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黏了也有可能会开,要不你教会我叠吧,以后就不怕再散开了。”陈茉如把头转向一边,低声说,“我饿了,边吃边教吧。”
  乔咿睫毛轻轻地颤,小心翼翼地看向旁边喝着热姜茶的男人。
  陈茉如索性拉着她的手往餐厅走:“你看那个六亲不认的混账干嘛!他爱吃吃,爱走走,没人拦!”
  姜茶里放了枣,苦辣过后,还有一丝甘甜。周予白面无表情喝完了剩下的茶,把杯子放在桌上,跟了过去。
  乔咿在这,他还能去哪。
  …
  客厅里的电视响起了红红火火的开场曲,桌上热汤热菜摆得满满的。
  加上保姆,四个人都坐下吃饭。
  没一会儿,陈茉如又不乐意了,抱怨道:“怎么都不说话!”
  突然这么一说,大家更不知道说什么了,气氛冷场又尴尬。
  乔咿正小口小口地嚼着食物,蒙蒙地抬起头,左右看了看,咽下食物,爽朗道:“新年快乐!”
  保姆先忍不住笑,陈茉如撇撇嘴:“你这孩子怎么不记仇?”
  “也不是不记。”乔咿说,“记着有用的就记,没用的,就不记。要不气着自己,划不着。”
  陈茉如被逗笑,仰头喝了手边的红酒:“是!记那些没用的干什么!”
  保姆跟着道:“对的哦,除夕除夕,就要除旧迎新!”
  亲近的人都知道,陈茉如是骨子里骄矜惯了,想让儿子回来,又拉不下来脸。
  一旁始终没发话的周予白给她夹了一筷子菜:“您少喝点酒。”
  陈茉如别过脸:“我都管不了你,你也少管我!”
  话虽这么说,但桌上的酒她再也没碰。
  这餐所有人都心照不宣地吃得很慢,好像都想把这样的时光留住。
  气氛缓了,陈茉如也不再跟周予白冷战,问道:“爷爷那边,今晚你还过去吗?”
  往年除夕,都要在那边守岁。
  周予白淡声说:“先不去了,那边每年人都不缺人,我也不想给爷爷添堵,等他老人家消了气,再说。”
  “不去就不去吧。”陈茉如忍不住心疼道,“省得又挨打,你这头缝针刚……”
  “妈!”周予白把她的话堵了回去,“您在尝尝这汤,很不错。”
  乔咿没听清,不明所以地抬起头。
  周予白一脸淡定,好似什么都没发生,温柔扬唇:“你也快吃。”
  不知不觉,外面下起了雪。
  乔咿最先发现,周予白开了窗子给她看。
  屋里暖气足,也不显冷。他俩站在窗口,乔咿伸手接雪花,递给周予白。
  那雪落在她指尖,很快就暖化了。
  陈茉如看着两人相视一笑的模样,轻声说:“算了,人在就好。”
  保姆在这家工作几十年,从周予白刚出生,直到如今。周家的事她感慨,也无奈,有的话,她不能说,也不好劝,但终归看到了今天这幕,也跟着红了眼。
  “你俩看什么,也不怕凉。”陈茉如裹着披肩,也过去瞧。
  周予白回头,抬抬下巴:“妈,院子里的花别再种了吧。”
  陈茉如不肯换地方住,但那些茉莉花仍不让人动,就在那放着。回回旁人看到,都唏嘘不已。
  “不种花种什么?”陈茉如白了一眼,“我又不会别的。”
  乔咿歪头思考:“种萝卜吧!”
  陈茉如指着自己:“你让我种萝卜?!”
  别说种了,她这辈子切都没切过一根。
  “是啊。”乔咿点点头,认真道,“萝卜能吃,还好养活。”
  陈茉如:“……”
  周予白揉着额头笑。
  “行,就养萝卜吧,但先说好,我可不会养。”陈茉如下巴一扬,“还是乔咿,你提议的,你来养。”
  乔咿委屈地扁着嘴:“怎么又是我?”
  “你男人把那么大个集团都给我扔了,你给我种点萝卜怎么了!”陈茉如嘟嘟囔囔的,“明儿就去买萝卜种子,这次我亲自去。”
  周予白轻轻拍了一下乔咿的头:“我帮你种。”
  雪下得越来越大,很快路上积了一层,临到最后,乔咿也没走成。
  况且她的行李箱还被当礼物扣了。
  保姆领她去客房,悄悄说:“夫人早就让给你准备了,昨晚还守着电视看你比赛呢,你票数低的时候,她急得给老李打电话,非让给你刷票。”
  “啊……?!”
  “没刷没刷,老李说要是刷了,予白肯定要生气的。”保姆看了眼门外,压低声音,“夫人其实不凶,年前就给大家放了假,还发了双倍工资,我是家里没什么人了才留下的。还有那蝴蝶,她自己拆的。”
  室光温软,乔咿垂眸浅笑:“我知道。”
  …
  虽然有客房,但乔咿晚上并没在那睡。
  周予白带她上了顶层最西户的小阁楼,那上面的屋顶是透明玻璃,两人躺在榻榻米上,看头顶雪花洋洋洒洒地飘落。
  乔咿枕着他的手臂感叹:“哇,这里好漂亮啊!”
  周予白垂眸看着她,淡淡道:“这里我是爸爸设计的。”
  乔咿仰起头,以为他会难过,但并没有,周予白像在给她讲睡前故事,缓缓说:“我妈妈喜欢看雪,又嫌外面冷,他就设计了这里,所以我想,他应该还是有一点点爱我妈妈吧。”周予白自嘲地笑了一下,“但他又从没陪我妈妈在这里看过一次雪。”
  人生的遗憾如果有千百万种,自己最至亲的父母不相爱,也是其中一种吧。
  但身为子女,又总是无法改变任何。
  “那我们以后陪她看。”乔咿有点小兴奋地要起身。
  “今天别喊她了,她难得吆喝着早睡。”周予白点了点她的鼻尖,“来,跟我说说,以前除夕你都做什么。”
  乔咿鼓了鼓嘴,重新躺下来:“也没做什么特别的,小时候就跟外公一起看春晚,吃年夜饭,还会跟巷子里的小伙伴放烟花,后来自己在桦市……宿舍睡一觉就过去啦!”
  周予白的眼眸比漫天雪花更缠绵:“那我和妈妈,以后也都陪着你。”
  外面,陈茉如端着两碗小汤圆怔怔听着两人的话。
  雪似被,夜如歌,都红了眼眶。
  第二天大早,乔咿要回去了。
  陈茉如拿了两个红包,一人发一个。
  出了门,乔咿注意到周予白的那个,明显比她的大许多:“咦?”
  “可能我年龄比你大,所以压岁的红包也大,来,看看多少,男朋友双倍给你补差价。”周予白说着打开红包,人一顿,“这是——”
  一分钱没有,只有一个户口本。
  周予白缓缓抬眼:“妈。”
  陈茉如端着养生粥抿了一口,板着脸:“省得你来偷了。”
  …
  整个年,两人都过得很简单,不是在周予白公寓,就是在乔咿的出租屋,两人窝在一起看电影,或是去超市购物,再一起回去做饭。
  通常都是周予白做,乔咿在一边等着吃。
  但周予白的饭,都是要有回报的。乔咿喘着气,软塌塌趴在床上的时候,由衷地问身上的男人:“周予白,你是不是精力旺盛?”
  周予白很斯文败类地又把她按回去,咬着她的耳垂:“辞职了,时间多。”
  乔咿也没再问他未来想做什么。
  以前陈茉如说过,周予白要是离开了“亚盛”,想再起家,就难了。
  乔咿倒是不介意,只是怕他心里难受。起步太高,不是谁都能抗住强大的落差。
  于是乔咿便给他顺毛:“辞就辞了嘛,日子还长,慢慢想以后要做什么。”
  “想好了。”周予白没羞没臊道,“做。爱。”
  乔咿:“……”
  这人怎么老这样!
  过年七天假一晃而过,乔咿照旧去工作室上班,周予白见请不动她,堂而皇之带着简单家当,挤到了她的出租屋住。
  乔咿得了第一名后,工作开始激增,老言每一项都给她把了关。比赛的奖金加上工作预付款,乔咿看着银行卡上的余额,喜滋滋地觉得自己真的可以养周予白了。
  但她并没高兴多久,看似晚上游手好闲,只知风月的公子哥周予白转头又开起了公司。
  “兔子Runa那个ip,有人加了一千万要买!”汪淼直摇头,“转手就赚一千万,周总这眼力,绝了!”
  方盐“哇”了一声:“一千万呐!你说我这辈子能不能赚这么多!”
  “呵。”汪淼道,“周总没卖!”
  方盐惊出了萝莉音:“小哥哥你说什么?”
  之前周予白买下的那本网文影视版权,确实有人要买,并且见他不愿卖,还又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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