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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桃乌龙卷-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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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顿时什么都说不出来了,心里过了电似的发着慌。
  他干嘛要揉她头啊!
  乔咿好半天才心有不甘地憋出句质问的话:“你刚干什么?!”
  周予白没理她,重新坐回她旁边,头向后仰着枕在手上,说:“我爸爸车祸去世后,我妈妈就那样了。”
  还是刚才那个话题。
  乔咿被调戏的那点不爽情绪瞬间散了,她咬着下唇,没敢追问。
  倒是周予白丝毫不在意地说起来:“他俩结婚的时候没什么感情的。”他看了眼乔咿,说,“其实我妈后来很喜欢我爸,可惜我爸一直对她很淡。好吃好喝养着,也尊重她,但再多也没了。”
  乔咿抿抿唇。
  “哦,也不是,我刚出生的时候,我爸亲手捡完脐带,对她说过一句挺肉麻的话。他说,‘小茉莉,你辛苦了。’”周予白侧过身,手托着腮看着乔咿,挑起一遍眉梢,“跟你讲,听到了吗?”
  乔咿还深陷在刚才的情绪里,没反应过来:“什么?”
  周予白眼里含着笑:“小乔咿,你辛苦了。”
  乔咿:“……”
  作者有话要说:我这又没生孩子!!!!!
  周予白:早晚生。


第20章 种草
  他的话到底什么意思,乔咿脑子里混乱地想着。
  乔咿绷着脸:“学长。”
  “嗯?”
  她眼神有些飘忽不定:“你能别总跟我开玩笑吗?”
  “我有吗?”周予白轻笑着; “哦; 我这不是畅想一下未来么。”
  乔咿强装的镇定在一点点崩塌; 已经不止脸上发烫; 连脖子上的皮肤都觉得热了起来。
  幸好这时医生来找; 说苗炜检查好了。
  乔咿一时顾不上再跟周予白计较,连忙问:“医生; 我能去看一下他吗?”
  医生有点犹豫,最后还是说:“可以; 不过他刚服用了药物,你们进去不要刺激他; 时间也不要太久。”
  病房里还留有观察身体情况的护士,苗炜孤零零地躺在床上,眼很红,是哭过了。
  在药物作用下,这个少年安静地像没了呼吸; 他仿若没听到有人进来; 头侧着,眼一直看着窗外。
  为了怕病人从楼上跳下去,这里的窗户都装有横栏。往外望着; 外面的景色像做了分割。
  不真实; 也不畅快。
  乔咿上前帮他掖了掖被子,没责备,没质问; 然后她立在床边,也看向窗外。
  浓浓夜色弥漫,每个人的心事都像旁人无法知晓般。
  半晌,医生推门而入,对乔咿招了招手。
  乔咿愣了一下,应该猜到什么事,她微微低下头,把手搭在少年瘦削的肩头,轻声说:“苗苗,我知道不是你的错。”
  而后她跟着医生出去了。
  周予白准备跟着的,就在他起身的时候,一直没动过的苗炜忽然转过了头,沉默地看着他。
  那眼神冷漠,让人不寒而栗。
  周予白勾了勾唇,手插兜,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走了过去。
  护士注意到他俩,疑惑地打量几秒,觉得好像没什么,又低头看起手机。
  周予白看了一会儿,觉得没什么意思,转身要走。
  “等等。”少年忍不住还是开了口。
  周予白转回去:“嗯?”
  毕竟还是孩子,好奇心总比成年人强一点,苗炜问:“你是谁?”
  周予白还没答,苗炜又道:“那我换个说法,你是小咿姐姐的什么人?”
  周予白像是对这个问题感了兴趣,他想了一下,点点头:“算是追求她的人。”
  “算是?”苗炜扬起一点下巴,他敏感地把注意力落在这两个字上,道,“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什么叫算是?”
  周予白被问得哑口无言,顿了顿:“我说,小孩……”
  “我才不是小孩!”苗炜立刻反驳,眼里的不爽骤起,恨恨瞪着人。
  “好吧,你不是小孩。”周予白轻扯了下唇角,问,“那你怎么总用小孩的方式吓唬人?”
  苗炜眼里的凶狠,在面前男人漫不经心的情绪里有些撑不住了,不服气地反问:“那你也总是用这种老土的方式追小咿姐姐吗?”
  周予白觉得有点长见识了:“老土?”
  苗炜撇撇嘴:“就是黏人呗。”
  “……”
  “连精神病院都能追着来。”
  “……”
  周予白气笑了。
  苗炜觉得占据了主动,话也想多起来,他欲言又止地看向旁边的护士。
  周予白不甚在意地走过去,坐到床边。
  护士抬头看过来,周予白把被子往上拉了拉,等护士没再看,他慢慢低了点头。
  苗炜声音很小:“你把我从这里弄出去吧。”
  周予白抬眉。
  苗炜:“我知道你能!”
  周予白轻笑:“挺看得起我。”
  他要起身,苗炜拉住他的胳膊:“我和小咿姐姐从小在G市一起长大的,你带我走,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她秘密可多了。”
  周予白低头看到他手腕上的割痕,问:“想出去做什么?”
  苗炜表情是茫然的:“我……我就是讨厌这里。”
  周予白把胳膊从他手里抽出来,沉声说:“但这里能让你活着。”
  他起身,在走到门口时回头。苗炜眼神失落又空洞,周予白犹豫了一下,对他做了个口型:“等着。”
  …
  楼下住院部二十四小时缴费处,乔咿刚转身,就看见周予白站在不远处。
  乔咿走过去,有点抱歉:“刚才电脑系统出了问题,耽误了点时间。”
  “好了吗?”
  “嗯,已经都弄完了。”乔咿把缴费单放进口袋里。
  周予白看到,没说什么。
  乔咿手触及到衣兜,才发现这里的衣料也磨得脱了线。她对周予白道:“能再用下你的打火机吗?”
  周予白拿出来,人要往下蹲。
  “不用。”乔咿看着大厅里的工作人员和保安,红着脸说,“我自己来就行。”
  周予白了然笑笑,把东西递给她,转身走到自动贩卖机前,扫码后,弯腰从出口拿出一罐牛奶。
  乔咿整理好衣服,他也回来了。
  “谢谢。”乔咿把打火机递给他。
  周予白接过来,拿在手里,另一只手晃了晃牛奶:“喝吧。”
  乔咿摆摆手:“不用了。”
  周予白把温热的牛奶罐贴到她脸上,乔咿缩了下脖子。
  “给你就拿着。”他说。
  乔咿迟疑了一下,伸手接过去,连谢谢都忘了说。她手指摩挲着罐子,过了几秒才想起来还有事没做:“学长,已经不早了,你先回去吧,我得再上去看看。”
  “去看苗炜?”
  “嗯。”
  乔咿要转身,人被周予白拉住:“他已经睡了,别上去吵他了。”
  两人突然离得很近,乔咿匪夷所思地紧张起来。
  她说:“哦……也好。”
  “乔咿。”周予白喊她。
  已是深夜,大厅空荡荡的,一点声音都颇为明显。
  乔咿瞪大了眼:“学长,你小点声。”
  周予白点点头,弯腰凑到她耳边,低声说:“学长现在送你回学校。”
  说话的同时,他把打火机丢进了她的衣兜里。
  乔咿的注意力都在耳朵上,往后躲了躲:“我……”
  周予白没等她回答,已经先往外走,乔咿只好硬着头皮跟上去。夜深了,一个人回去她确实害怕。
  走到台阶处,周予白回身向她伸出手,很自然地说:“用我扶你吗?”
  她只是伤到脖子,又不是脚。乔咿眨眨眼,有点别扭地道:“我自己能走。”
  周予白把手收回去,叹了口气:“想牵你的手这么难吗?”
  乔咿:“……”
  “第一次见你不是还主动给我牵的吗?”
  “……”
  乔咿本来想跟他讲讲道理的,但又觉得实在羞耻,只得继续默默跟在他后面。
  两人在路边等了好一会儿,才打到车。
  乔咿有些疑惑:“学长,你都不开车的吗?”
  周予白歪头看她:“嫌我没车啊?”
  “……不是。”
  周予白边给她开车门,边说:“我不喜欢开车,坐车也挑剔,你之前见过的。”
  乔咿动作一顿。
  周予白:“对车有点阴影,因为我爸爸的事。”
  乔咿知道他指的什么,之前她见过的,哪怕车子有有一点毛病,周予白都是不愿乘坐的。
  因为失神,她动作缓慢。周予白推着她上车:“往里坐。”
  乔咿没料到他要跟自己坐后排,毕竟出租车车型挤,后面位置也不大。她边进边问:“学长你不要坐前面吗?”
  周予白坐进来,手佯装挡着嘴,道:“我坐前面,师傅会以为咱俩吵架了。”
  他声音足够车内的人听到,师傅笑了笑:“感情这么好啊。”
  乔咿:“……”
  …
  到学校已经十一点二十。周予白一直把她送到宿舍楼下,虽然一晚上他什么都没追问,但乔咿总觉得还是应该告诉他。
  她挠了挠头,说:“苗炜是我家那边的邻居。”她提到家时,默认是在G市。
  “他哥哥来这里大学,全家都跟着搬了过来。”乔咿掐了掐手心,说,“他哥哥来这里没多久就去世了,他受不了打击……得了抑郁症,多次尝试自杀。”
  周予白没有太多的意外,只是问:“他家人呢?”
  “他妈妈要打工,比较忙。”
  周予白点点头。
  乔咿咬着下唇,半晌说:“他哥哥是见义勇为不在的,为了救跟他一起出去玩的女孩。”
  周予白没吭声,表情淡淡的微低着头。
  乔咿抿抿唇,似鼓了很大的勇气说:“但这不关他的事,对吧?活着的人还是要好好活着,对吧?”
  夜晚安静的校园,偶尔还有几对如胶似漆的小情侣在树下难分难舍。
  过了会儿,周予白很轻地“嗯”了一声。
  …
  宿舍门已经锁了,乔咿喊了几遍,阿姨才把门打开。她平时乖巧,阿姨没多想,问:“是去学习还是打工了?”
  乔咿心虚地不敢回答。
  她回到宿舍,杨枚等着她还没睡,拉着她问东问西。在医院时乔咿已经给她回过电话,但具体情况没讲。
  杨枚问:“你跟周师哥到底怎么回事啊?”
  乔咿怕吵醒别人,也不知道该怎么讲,敷衍着道:“明天再说。”
  杨枚看她也确实累了,暂时放过了她。
  乔咿洗漱完,开了台灯,坐在桌前不知道该干什么,也睡不着。她披了件外衣,走到阳台上,明明知道周予白已经走了,但就是忍不住想去看看。
  寂静的夜,头顶星星闪着。
  天越来越凉了,风吹得她鼻尖有点冷。
  她看不到人,准备回去,这时手里的手机像有心电感应似的振了起来。
  乔咿看到上面的号码,心不受控地狂跳。
  她接起来看,捧着电话,生怕舍友听到:“喂。”
  “接这么快?”周予白调笑的声音。
  乔咿压着声音问:“学长,你有什么事吗?”
  周予白那边似乎有风声,人应该在走路,他说:“怎么用我的东西,不舍得还回来了?”
  乔咿没听懂:“什么呀?”
  周予白:“我的打火机,打算什么还给我?”
  “打火机?我给你了啊。”乔咿话音刚落,手摸到外衣兜里的金属物,拿出来一看,顿时凌乱了,“我……我明明已经……我,我不是故意的。”
  周予白也不跟她废话,直接说:“明天早上还给我。”
  “明早?”乔咿皱着眉,“可是我一早有课呀。”
  “那我们乔咿同学就牺牲吃早饭的时间吧。”周予白啧了声,“学长急着用。”
  乔咿跟他讨价还价:“晚一点还你不行吗?再说你急着用打火机干什么?”
  周予白:“小朋友,你说呢?”
  乔咿根本不记得他什么时候有抽过烟,声音委屈地跟他讲道理:“学长,抽烟对身体不好,你就别抽了。”
  风声和男人走路时微微的喘气声穿过电话,落了过来。
  “不想我抽烟啊。”周予白语调轻慢,“那学长跟你提前说好,想管的话,得是女朋友。”
  作者有话要说:周狗这样,谁能扛得住!!!!


第21章 种草
  随着这话,有什么东西在夜里悄悄发酵着。
  “嗯?”周予白问; “要管学长吗?”
  乔咿深吸了一口气; 连脚趾都蜷了起来。
  周予白遗憾地“哦”了声:“那小乔咿明天早上七点来送打火机; 赶紧睡; 要起早的。”
  这怎么睡得着!!!
  乔咿捂着嘴; 在阳台上跺了跺脚。她也不敢用力,生怕吵到别人; 但许多以前从没有过的情绪涌在心头,还是不停地往外冒。
  她爬上床蒙着被子; 想起刚才挂电话前,周予白低低的笑声。
  他总是这样; 心不在焉又游刃有余地撩拨着她的感情,总让她不受控地紧张,也不受控地开始期待。
  乔咿卷着被子翻了个身,“呀——”了一声,差点从床上掉下来。
  杨枚似乎没睡沉; 迷糊着嘟囔:“小咿你怎么还不睡?”
  “没……我睡了。”乔咿吐了吐舌头; 把被子拉高盖到头顶,整个人裹得严严实实,好像只有这样心里的小秘密才不会被人发现。
  可没过多久; 她就被憋得不行; 又蹭地坐起来。明天有早课,舍友们都睡了,她只好呼出一口气; 又重新躺回去。
  皎月高悬,洒进床头一片温柔的光。
  乔咿从被窝里拿出被她已经捂热的打火机,银色硬质外壳凝着月色,折射出高阶感的冷光,她用手指戳了戳,脑子里乱糟糟的。
  又有些难以名状的甜。
  这一觉睡得不算好,乔咿也不知道自己换了多少姿势才睡着的,醒来的时候发现已经六点五十。
  她吓了一跳,赶紧下床洗漱。
  高芸芸也刚醒,还在床上玩手机,看到她说:“八点才上课呢,你急什么?”
  乔咿快速擦干净脸上的水,说了个让人很信服的理由:“我先去教室看会儿书。”
  高芸芸自惭形秽地看着手机:“你这是上大二,还是高二啊。”
  乔咿鼓了鼓嘴,把书包里昨天买的器材放到杨枚桌上,又把上课要用的课本放进去。慌张中找不到皮筋,拉开抽屉,随手拿了一根扎住头发。
  她动静不大,但关门的时候其余人还是醒了。
  杨枚挠着头:“小咿呢?”
  高芸芸:“早起的小鸟去学习了。”
  “哎——”杨枚惋惜道,“我还没严刑拷问她昨晚怎么回事呢,她就跑了!”
  孙涵咬着牙刷从卫生间探出头,含糊道:“小咿老这样早出晚归身体能不能吃得消啊。”
  杨枚嬉皮笑脸:“您不也老晚归嘛。”
  “我那是谈恋爱,不费精力。”孙涵漱完口出来,接着刚才的话,“再说我都准备不谈了,没什么意思,男生都那样……我衣服呢,没收回来吗?”
  孙涵走到阳台上,几秒后暴吼一声:“哇!这才叫男人!”
  杨枚差点从床上掉下来:“谁?!”
  “楼下站着呢!我的天,这长得也太违规了吧!”孙涵扒着台子感叹,“看完这个我还怎么有心情面对我家那位!”
  “帅哥?”杨枚快速爬下床,“让我看看……”
  高芸芸:“我也要看!怎么能少了我!”
  …
  周予白没说让乔咿去哪送打火机,她默认是去基地。并且昨天那么晚,他回那也最方便。
  乔咿跑下楼,跟在做操的阿姨打了声招呼。她刚走出大门就看见对面树下站着个人。
  要说这个时间通常会有一些男生在楼下等着接女朋友吃早饭,她能从中一眼就认出,是这人确实担得起“鹤立鸡群”这个词。
  “诶?”乔咿略显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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