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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名为宠-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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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获救的那一个月,她没睡过一场好觉,只要一闭眼就能看见绑匪凶悍的脸,就能想起晏锦言被打的场景……当时的秦念也不过是个十六岁的少女,她一直被秦家呵护着长大,没经历过什么风雨。
可是那件事情却在她心上留下了一道长且狰狞的伤疤,永生难消。
秦念花了两年的时间在国外接受心理治疗,才能勉强正常生活。
这样的她又如何能和晏锦言订婚、结婚?
她啊,只要看见晏锦言的腿,就会想起当年的事情……晏锦言于秦念而言,便是可怕记忆的阀门。
理智告诉秦念,这一切与晏锦言无关,她不该避他如蛇蝎。
但心理上的伤害和阴影却足以让她失去所有理智。
事到如今,秦念能做的就只是尽可能的避开晏锦言,不去伤害他,也尽可能的保护好自己。
这便是秦念之所以要解除婚约的真正缘由。
她今晚终于说出口了。
秦桑静静听完后,心里说不出的难受。
她就知道秦念不是旁人以为的那样,她并没有嫌弃过晏锦言,她只是打败不了可怕的记忆,所以才逃跑了。
这是人之常情。
秦桑能理解秦念,于是她拿了纸巾替秦念擦掉眼泪,轻轻拥抱了她一下。
连声音都变得特别的温柔:“所以四年前你去临川镇找言哥哥,就是为了跟他解释是吗?”
秦念“嗯”了一声,“我那时刚从国外回来没多久。”
“听说锦言哥哥去了临川镇,我以为他是被我伤透了,怕他一蹶不振。”
所以才特意去了临川镇,跟晏锦言解释了一下解除婚约的真正原因。
说到这里,秦念破涕而笑:“结果锦言哥哥说我太过自作多情。”
“说他压根就没喜欢过我,只是把我当妹妹疼而已,所以解除婚约于他而言其实是一桩好事。”
当时秦念还以为晏锦言是在安慰她呢。
后来秦念才慢慢认识到,晏锦言当时说的话是认真的。
他真的没有喜欢过自己。
秦桑也笑了,感觉自己心里那个小小的结终于解开了。
以前她一直以为晏锦言对秦念有过感情,原来只是兄妹之情。
“好了,不说了,你还是赶紧写情书吧。”秦念擦干了眼泪,深吸了一口气,手指点了点桌上的信纸:“桑桑,是你的话,一定能治好锦言哥哥的。”
秦念这话说得格外认真。
虽然没什么逻辑可言,但她相信自己作为女人的直觉。
直觉告诉秦念,秦桑就是晏锦言黑暗里的小太阳。
她会一点一点发光发热,为晏锦言驱散黑暗,给他温暖给他光。
显然,秦桑受到了秦念的鼓舞,写情书的心情更加急切了。
她整晚都很亢奋,信纸废了大半,终于在天明那一刻写出了让自己满意的情书。
那时,秦念已经趴在书桌上睡着了。
这一夜,秦桑收获特别大。
她寻思着,以后再有什么心里话,可以放心的来叨扰秦念了。
偌大的秦家,除了爸爸、曼清阿姨和秦舟,还是有好人的嘛。
……
早饭过后,秦桑搭秦舟的顺风车,跟他一起去的公司。
这是秦桑第一天去公司,按照秦舟说的,她先去人事部报道,然后去了原画组。
整个上午,秦桑都没见到晏锦言,因为组长派发给她的任务很重。
直到中午十二点,秦桑才勉强完成了一半。
看着手里的任务,秦桑寻思着她今儿是没时间去给晏锦言送情书了,便将情书给了来他们组巡查工作的晏辞,让她帮忙放到晏锦言的办公室去。
晏辞看见信封上大大的“情书”两字,差点笑出声。
随后他忍住了,冲秦桑一阵挤眉弄眼,小声夸她:“可以呀,效率很高嘛。”
秦桑得意的扬眉,“表白当然要一鼓作气。”
晏辞离开的时候给她竖了个大拇指。
他前脚离开原画组,后脚就进了晏锦言的办公室。
当时办公室里没人,据晏辞所知,晏锦言正在会议室里和投资方谈事情。
所以晏辞将秦桑的情书放在了晏锦言办公桌的抽屉里,为了给晏锦言制造一个惊喜,他把信封夹在了最面上的文件里。
等晏锦言批阅文件时,肯定能看见。
第028章 :晋江正版
晏辞从晏锦言的办公室出来时; 正好遇上了晏锦言的助理时雅。
两人打了招呼,得知时雅是来帮晏锦言取策划方案给投资方过目的,便给她让了道。
回自己办公室的路上; 晏辞想起时雅给晏锦言当助理这件事情; 秦桑好像还不知道。
但她早晚会知道的; 到时候会不会抓狂啊?
晏辞有些忧心。
关于时雅入公司这件事情,他也问过晏锦言; 是否有什么私心。
晏锦言当时眼神极冷的看了他一眼; 那意思特别明确,他招时雅做助理; 只可能是看上了时雅的工作能力。
私心?不存在的。
思及此,晏辞稍稍心安了一些,至少能确定晏锦言对时雅是没兴趣的。
……
会议室。
时雅将策划方案取来后; 在晏锦言的示意下; 送到了投资方面前。
轮椅上西装革履的男人开口,声音沉稳有力:“张总,这是我们相关项目的策划方案,您请过目。”
被称“张总”的男人四十岁左右; 戴眼镜; 这会儿正一脸友好的微笑着,翻开面前的策划方案。
没想,张总翻开文件夹后; 入目的却是一封情书。
确切的说; 是一封信; 上面用黑色水性笔大大的写了“情书”两个字。
一时间,张总尴尬了。
单手推了推眼镜,他一脸为难的看向不远处的晏锦言:“晏总; 这是……”
晏锦言面无波澜的将视线扫过去,站在他旁边的时雅自觉的上前替他查看情况,然后也看见了策划方案里夹着的那封“情书”。
时雅面上的笑意略僵,随后看了晏锦言一眼,自作主张的跟张总说了句“不好意思”,然后把那封情书拿了出来,打算扔进门口的垃圾桶里。
虽然不知道情书是谁写的,但她可以确定对方是写给晏锦言的。
单凭这一点,时雅便不想让这封信落到晏锦言手里。
只是她没想到,晏锦言会叫住她。
在时雅将要把信扔进垃圾桶时,男人操控着轮椅过去,直接从她手里拿走了那封信。
只因晏锦言看见了信封上的那两个特别大的字——情书。
但他叫住时雅,并非因为“情书”这两个字,而是因为笔迹。
那是秦桑的笔迹。
晏锦言将信封从时雅手里抽走后,并没有拆开看,而是将小巧的信封揣进了西服的内兜里。
就在贴着他心脏的位置。
时雅僵住,一时间五味陈杂,想问什么却又碍于投资方还在场,没有机会。
晏锦言回到了位置上,冲张总微微颔首,“见笑了。”
若是换了旁人,张总怕是早就将策划方案合上走人了,但谁让对方是晏氏集团的大公子晏锦言呢。
张总笑了笑,一脸不在意,反而还打趣晏锦言道:“晏总的这位爱慕者,字写得很好看。”
晏锦言不觉间抿唇一笑,算是默认了张总的说法。
秦桑的字如她的人一样漂亮,明艳张扬,澄澈干净。
“我们还是谈正事吧。”男人敛了神思,将话题拉了回来。
……
会议结束后,晏锦言亲自送张总与其秘书到电梯口。
时雅就跟在他身后,想起那封情书,她解释道:“锦言,刚才我只是觉得让投资方看见那封信不好,所以才想扔进垃圾桶里。”
“抱歉啊,我下次一定会先询问一下你的意思。”
男人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只自顾自的操控着轮椅往办公室去。
时雅在原地站了几秒,咬了咬红唇,硬着头皮追上去:“锦言,你是不是生气了?”
晏锦言停了下来。
时雅也跟着站住脚:“锦言……”
她声音很软,满怀歉疚,还掺着一丝委屈。
任凭哪个男人听了这样的语气,都会心软的一塌糊涂。
在时雅看来,晏锦言肯定也不会例外的。
果然,男人抬头向她看来。
就在时雅等着晏锦言对她说“没关系”,或许还会安慰她两句时,男人开口了,语气刺骨的冷。
“工作时间,注意称呼。”男人话落,操控着轮椅回办公室去了。
徒留时雅一人愣在原地,半晌才回过神来。
她那张妆容淡雅的脸上再也绷不住笑了,两颊气得晕红,却又无处发作。
可即便如此,时雅还忍下了这口气,隔天依旧对晏锦言笑脸相迎。
……
玻璃窗外的阳光映在咖啡杯上,杯面上的奶白色笑脸图案微微闪着光。
那光映在秦桑的眼眸里,她却是一点反应都没有,只机械的搅拌着杯子里的速溶咖啡。
距离情书送出去已经一天了,秦桑没有得到任何回复。
她甚至开始怀疑晏辞那家伙到底有没有帮她把情书送到晏锦言手里?
原本秦桑是想抓着晏辞拷问的,但可气的是晏辞今天早上的飞机出差了,要明晚才能飞回来。
这让秦桑很郁闷。
她整个上午都有点不在状态,画的稿子也被组长打回来了。
为了让自己下午能专心上班,秦桑决定借午休的机会,去晏锦言的办公室找他。
于是午休时,秦桑去公司附近的一家甜品店,给晏锦言买了一个小蛋糕,还配了一杯咖啡。
她满心忐忑的去找晏锦言,一路上避开了所有耳目。
秦桑的身份,公司内部没人知道,大家都当她是普通入职的员工,所以秦桑不想给晏锦言造成不必要的麻烦。
毕竟晏锦言说过,他不想被人说闲话。
至少在她和晏锦言没有确定恋爱关系前,秦桑觉得自己应该尊重晏锦言的想法。
所以她是趁着策划部的同事们都去吃午饭了,偷偷进的晏锦言的办公室。
原本秦桑以为,晏锦言肯定也去吃午饭了,所以她的计划是在他办公室内设的临时休息室坐等。
没想她推开办公室的门猫着腰进去时,晏锦言就坐在办公桌那边翻阅文件。
于是她的鬼鬼祟祟,全都落入了男人眼里。
目睹了秦桑进门全过程的晏锦言:“……”
他沉着一张脸,一时间不知道作何反应。
最终,晏锦言选择了沉默,沉默的等着秦桑自己发现他的存在。
约莫等了两分钟。
在秦桑关上了办公室的门,站直身子舒了口气后,她终于回身往办公桌那边扫了一眼。
“妈呀!”
秦桑惊叫了一声,吓得后退了几步,后背直接撞在了办公室的门上。
她的心扑通扑通狂跳着,小脸一白,半晌才恢复血色。
室内死寂,偌大的办公室却让秦桑觉得逼仄,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起来。
“言、言哥哥……”她的声音细如蚊蝇,小脸烧得厉害,像临川镇傍晚的火烧云。
晏锦言凝着她,翻阅文件的动作早就停下了,看秦桑的眼神很深很沉,难以捉摸。
他不说话,秦桑只好硬着头皮走过去,扬了扬手里的蛋糕和咖啡,“你没去吃午饭啊?正好我给你带了甜品和咖啡。”
说着,秦桑便自作主张的将东西放在了办公桌的一角,准备把蛋糕切好,直接端给晏锦言。
她的所作所为,男人全程看在眼里,没答应却也没有阻止。
直至秦桑真的切了一块蛋糕端给他,晏锦言才放下手里的文件,将轮椅移到了落地窗前。
他面向窗外,留一道背影给秦桑,声音冷沉磁性:“找我有事?”
“啊,对,是有点事情。”秦桑捧着切好的蛋糕,拘谨的站在他的办公桌前,忽然觉得难以启齿。
她该怎么问呢?
直接问晏锦言有没有看见一封写着“情书”两个大字的信?
还是问他,晏辞昨天有没有给过他什么东西?
如果晏锦言说没有怎么办?
秦桑咬了咬唇,五官皱成一团,很是纠结。
就在她纠结的时候,窗前的晏锦言似是想起了什么,忽然回身,朝书桌边站着的秦桑行去。
那一秒,秦桑提了口气在嗓子眼,紧张到连呼吸声都变轻了。
她想问晏锦言怎么了,可话却卡在嗓子眼,怎么也说不出来。
直到最后男人在她跟前停下,然后当着她的面拉开了办公桌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了粉粉嫩嫩的小信封。
“还给你。”男音响起,语气很平静。
秦桑盯着他修若梅骨的指节间夹着的那封信,有一瞬失神。
她感觉自己脑子有点转不过来了,半晌才张了张嘴找回自己的声音:“言哥哥……”
“秦桑,别再拿我寻开心了。”晏锦言沉声,直接把那封信塞到了秦桑手里。
然后他转动轮椅,又回到了落地窗边。
晏锦言道:“你走吧,我要工作了。”
秦桑皱眉,盯着手里压根就没拆开过的信看了半晌,她努力睁大眼,忍住了满心的委屈,颤声问男人:“你都没打开看过,怎么知道这封信是我写的?”
晏锦言沉默,不想告诉秦桑,他是靠字迹辨别出来的。
只听女人接着道:“言哥哥,我没有拿你寻开心。”
“之前我说喜欢你是认真的,写情书也是认真的,我是真的很喜欢你。”
“为了写这封情书,我熬了整整一夜。”
“你却连看一眼都不肯,只一口咬定我是在捉弄你……”
秦桑哭了。
虽然晏辞跟她打过预防针,她也知道晏锦言自双腿受伤后心理有多敏感脆弱和自卑……但这一刻她还是忍不住想哭,特别难受和委屈。
作者有话要说: 会有二更的。
第029章 :晋江正版
“晏锦言; 你这个人到底有没有心啊?”
秦桑说完这句,直接泪目了。
她哭得特没形象,抽抽搭搭的; 还像个小孩子一样。
晏锦言揪着一颗心; 从玻璃窗上隐约可以看见女人的身形; 看见她扶着办公桌的桌角蹲下身去,将脑袋埋在膝盖上哭……他心软了。
他当然是有心的。
如果没有心; 四年前就不会因为秦桑那一句“我没有姥姥”而丢盔弃甲; 忍着疼去安慰她;更不会单凭两个字就知晓那封情书出自秦桑之手。
晏锦言也希望自己是没有心的。
这样他就可以内心毫无波动地推开秦桑了。
可惜,他没办法做到内心没有波动。
所以晏锦言闭了闭眼; 微微挪动了轮椅,准备去安慰蹲在桌旁委屈落泪的秦桑。
他内心有一个疯狂的念头,占据了他的理智。
或许他真的应该拆开那封情书看一眼; 试着去相信秦桑对他是真的喜欢; 也试着勇敢一点去爱她。
就在晏锦言鼓足了满腔勇气,向秦桑行去时,办公室的门被人推开了。
“锦言……”时雅带着给晏锦言打包的饭菜回来了。
进门看见办公桌旁蹲着的秦桑时,女人唇角的弧度僵住了。
随后她看向正打算过去安慰秦桑的晏锦言; 心下一动; 快步过去,把外卖放在了桌上,然后去搀扶秦桑。
“秦小姐这是怎么了?”
晏锦言紧抿的唇稍稍舒展了些。
时雅的出现像是一阵极冷的风; 瞬间将他迷醉的思绪吹得清醒异常。
晏锦言想起以前别人在背后议论他的那些话; 刚才鼓足的勇气瞬间七零八碎。
“时雅; 送她出去。”男音冷冽,背过身去时,态度决然。
“好。”时雅应了一声; 难为情的看了秦桑一眼,“秦小姐,我送你离开吧。”
此前她们俩在公司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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