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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娇-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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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轻画:“……”
  江淮谦扫了他一眼,意思很明显。
  周尧噎住,更无语了。
  周盼一无所知,懵懵问:“什么小师妹?”
  周尧冷笑,“你让你淮谦哥哥给你说。”
  “……”
  江淮谦自然不可能解释什么,只是在赵华景上洗手间回来时,重新给三人介绍了阮轻画身份。
  是Su的设计师,也是传闻中的小师妹。
  介绍完,江淮谦没再搭理无关紧要的三人,专心致志当台球老师教学。
  …
  “……”
  包厢里又安静了会。
  赵华景低低说了句“卧槽”,灌了杯冷冰冰的酒醒神。周尧照做。
  周盼也喝了两口,借此消化这重大信息量。
  三人小团体看着对方无语凝噎了会,周盼小声问:“所以淮谦哥哥现在……是在追人吗?”
  赵华景:“看样子是。”周尧:“他就是。”
  周盼点点头,感慨说:“原来淮谦哥哥喜欢阮学姐这种类型。”
  周尧轻哂:“心机男。”
  赵华景沉默了会,后知后觉问:“尧哥你之前是不是还想打阮小姐主意。”
  周尧:“……”
  他冷冷觑他,冷嘲热讽,“会说话你就多说点。”
  赵华景呛住,在心底为周尧的未来点了根蜡。
  默哀。
  ……
  阮轻画站在江淮谦旁边,依稀能感受另一侧打量的目光。
  她自我催眠了会,还是没办法忽视。
  江淮谦教她握杆,说了好几句都没听见阮轻画回应。
  他低头,看她心神不宁模样,觉得好笑。
  “在想什么?”
  耳畔响起男人低低声音,她偏头,看他近在咫尺的英隽脸庞。
  灯光笼罩下,男人眉眼变得更为深邃。
  阮轻画走了下神,快速地低下头问:“他们就坐在那边吗?”
  江淮谦:“嗯?”
  他看她,“想和他们一起玩?”
  阮轻画:“……”
  她不是这个意思。
  江淮谦看她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什么。
  他无声地弯了下唇,淡淡说:“专心学,不用理他们。”
  “哦……”阮轻画眨了下眼,拉回思绪。
  她不得不承认,江淮谦是个很好的老师。
  没一会,阮轻画便掌握了要领。
  她俯身,按照江淮谦所说的姿势拿杆,瞄准不远处的红球。
  一击即中。
  看着红球入袋,阮轻画意外又惊喜。
  她唇角上扬着,仰头去看旁边的人:“进啦。”
  江淮谦听着她轻快的语气,敛眸笑了下:“嗯,不错。”
  阮轻画一怔,听着他低沉沉的声音,耳廓微热。
  她转头,把自己注意力放在台球上。
  “我再试试。”
  阮轻画练了大半个钟,总算掌握到了技巧。
  接连进了几个球后,她甚至觉得自己能找人PK了。
  想着,她看了眼一直在旁边站着的人,低声问:“你要不要打?”
  江淮谦盯着她看了会,不意外问:“想和我打?”
  阮轻画:“一个人打好像没意思。”
  江淮谦应了声:“可以。”
  他顺手拿过了另一边的球杆。
  两人开打,吸引了三位吃瓜群众。
  周盼凑了过来,好奇问:“你们俩打比赛吗?”
  阮轻画“啊”了声,看向江淮谦:“你想打比赛吗?”
  江淮谦瞥了她一眼,反问:“你想?”
  阮轻画摇了下头。
  说实话,她这种水平和江淮谦打比赛,应该会输得血本无归。
  江淮谦莞尔,低声道:“不打比赛,你随便玩。”
  闻言,阮轻画放松了。
  阮轻画是个很聪明的学生,只要用心了,学什么都很快。
  开球后,江淮谦让她先打。
  阮轻画也没拒绝,把他教的那些重点全用上,接连进了好几个球。
  周盼在旁边加油鼓掌。
  江淮谦站在不远处,目光直直地落在她身上。
  从上而下,炙热地让人无法忽视。
  阮轻画莫名地手一抖,球没进。
  她转头去看江淮谦,佯装淡定道:“到你了。”
  江淮谦收回视线,看向球桌情况,低声问:“输了会不会哭?”
  阮轻画:“……?”她哽了下,被他这话砸的猝不及防。
  “不会。”
  阮轻画轻哼:“而且我也不一定会输。”
  她就不信江淮谦能一杆把球桌上的球扫尽。
  事实证明,江淮谦确实不能。而且他还只打进了一个球,便脱杆了。
  阮轻画眼睛亮了亮,抓住了机会:“又到我啦?”
  她喜形于色过于明显,周围人都能感受到。
  江淮谦压下眸子里的笑意,不冷不淡地应了声:“嗯。”
  阮轻画重新上阵。
  来来回回几次,阮轻画眼看要赢了,她挑衅地看了眼江淮谦,把问题丢给他:“江总,你要是输了,会不会觉得没面子?”
  江淮谦撩起眼皮看她,“不会。”
  阮轻画:“哦。”
  她慢吞吞的,把最后一个球打进。
  这一局,阮轻画赢了。
  …
  玩到十点多,江淮谦送她回去。
  两人一走,周尧便控制不住地去他们几个人小群逼逼。
  周尧:【今晚,我头一回见识到了江总的狗逼行为。】
  顾明霄:【说来听听。】
  赵华景:【啧,谁看了不说一句江总牛逼呢。】
  周尧:【我们江总,平平凡凡的斯诺克小天才,头一回打球输了你们敢信?】
  周尧:【他的打法真骚断腿。】
  赵华景:【作为旁观者,我表示同意上面吃瓜群众说的。】
  顾明霄:【?跟他打球的是小师妹?】
  周尧:【还是我们顾总聪明。】
  顾明霄:【呵。】
  ……
  车内,江淮谦的手机一直在震,是群里人在@他。
  阮轻画听着震动声,狐迟疑道:“有人找你吗?”
  江淮谦拿出手机扫了眼,直接调成了静音,淡声说:“没有。”
  阮轻画:“……”
  江淮谦看她,低声解释:“周尧他们在群里聊天,没大事。”
  “哦……”
  阮轻画应了声,扭头看向窗外。其实后面这句,可以不用说。
  两人都喝了酒,车内有清甜的酒味蔓延,味道还算好闻。
  但即便如此,阮轻画也开了一点点窗,让风透进来。
  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有点闷。
  “喝多了?”
  注意到她动作,江淮谦问了声。
  阮轻画摇头:“没有。”
  江淮谦垂眼,看她染上红晕的脸须臾,没再出声。
  阮轻画酒量非常一般,只能喝点度数低的果酒。但临走前,她有点渴,误拿了桌上的烈酒。
  她就抿了一口,但这会后劲上来,稍微有点儿晕。
  “不舒服?”
  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阮轻画轻“嗯”了声,闭着眼休息。
  江淮谦看她这样,没再说话。
  车内静悄悄的,只能听见偶尔响起的沉闷鸣笛声。
  江淮谦垂眸看着旁边睡着的人,抬手替她遮光。
  …
  车到小区门口时,她还没睡醒。
  江淮谦喊了一声,阮轻画含糊不清地嘟囔:“别吵。”
  “……”
  江淮谦失笑,捏了捏眉骨:“阮轻画。”
  阮轻画本人睡得沉沉,一动不动。
  江淮谦微顿,盯着她睡颜看了会,温声说:“起来,回去再睡。”
  阮轻画依旧没理他,甚至还往旁边躺了下去。
  她每次喝醉,都会耍赖。
  江淮谦看她这样,忽而想起上一回她醉酒时的情况。
  好像也是这样,褪下对自己的小心谨慎,变得胆大妄为不讲理。
  想到那晚的事,江淮谦喉结微动,眸光渐沉。
  他看着沉睡的人,伸手撩开她蹭到脸颊的头发,低声道:“再不起来,我抱你了。”


第22章 (她嘴里被塞了一颗糖。【二。。。)
  司机在前面听着; 头皮发麻,想立马消失。
  江总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江总还记得前面有个人吗?
  司机正想着,身后传来江淮谦声音:“你先回去。”
  司机愣怔了下; 回头看他。
  江淮谦下车; 绕到阮轻画这侧开门,把人拦腰抱起。
  他看向车内的人; 交代说:“不用等我。”
  司机连忙答应:“好的江总。”
  他是周尧那边的人; 经常会负责把喝了酒没带司机的几位大少爷送回去。
  但他是头一回送江淮谦,也完全没想到第一次送他,就听到了这么劲爆的对话。
  这还是……那几位大少爷口中手段狠绝,冷漠无情的人吗?
  司机很怀疑。
  …
  阮轻画睡得很沉; 就连江淮谦抱她,她也没太大反应。
  鼻息间萦绕着女人身上的味道; 清清甜甜的,是铃兰花香。
  阮轻画很喜欢的一款香水味道。
  江淮谦抱着她进小区,熟门熟路。
  到家门口时; 他握着阮轻画的手开锁进屋。
  小房子里漆黑; 只有窗外透进来的浅浅月色,很是温柔。
  他没敢开灯; 怕把她惊醒。
  把人放在沙发上盖上毯子后,江淮谦才微微松了口气。
  他望着躺下后自动蜷缩在角落边的人,拧了拧眉。
  借着月光; 他目光赤|裸地盯着她。因为喝了酒的缘故,她双颊坨红; 璀璨的双眸紧闭着; 眼睫毛很长很翘,落下一小片扇形阴影。
  越过秀气的鼻子; 江淮谦目光停滞在她唇上。
  刚刚抱她的时候,她唇瓣蹭到了他衣服,口红蹭花了,唇色却依旧嫣红,别样诱人。
  江淮谦微顿,俯身靠近。
  他注视着毫无察觉的人,抬起手,粗粝指腹蹭过她柔软的唇瓣,把她蹭花的口红擦尽。
  窗外的月色好像变得更迷人了,两人的呼吸声此起彼伏,格外有规律。
  阮轻画没醒。
  江淮谦垂眸,扫过指腹留下的口红,把视线重新放在她身上。
  他安静地注视着她,没有再进一步过分举动。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江淮谦才起身,进了厨房。
  ……
  …
  阮轻画是被厨房的动静吵醒的,她迷迷糊糊地翻了个身,睡眼惺忪地看向厨房那边。
  在看到背对着自己的身影后,她瞪圆了眼。
  片刻,她回了神。
  是江淮谦。
  阮轻画轻吁一口气。
  她盯着江淮谦的背影看了会,没出声。
  从她躺着的这个角度,看不清江淮谦在做什么。但又好像能猜到。
  男人身影高大,背影宽厚。即便是弯着腰,也能让人感受到他的力量。
  可能是跟常年锻炼有关,江淮谦看着偏瘦,但却有不少肌肉。
  厨房的灯光打落在他身上,整体看着还有种居家温暖感。
  虽然,阮轻画觉得这是她的错觉。
  她走神看着,也没注意到江淮谦什么时候从厨房出来了。
  “醒了?”
  江淮谦低头看她,手里端着一个白瓷碗,正不疾不徐地朝她走近。
  阮轻画轻眨了下眼:“嗯。”
  她伸手揉了揉还有些疼的脑袋,低声问:“这是什么?”
  “醒酒茶。”
  江淮谦敛目,单手拿着碗吹了一会,才递给她:“喝了。”
  阮轻画一怔,抿了下唇:“谢谢。”
  江淮谦睨她一眼,没搭腔。
  阮轻画接过喝下。
  江淮谦看她皱起的眉头,轻笑了声:“不好喝?”
  “嗯。”阮轻画感受着舌尖的苦涩,嘟囔道:“好难喝。”
  话音一落,她嘴里被塞了一颗糖。
  把糖卷进舌尖,阮轻画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她错愕地望着江淮谦,感受着口腔里蔓延的甜味。
  她僵了几秒,含糊问:“……哪来的糖?”
  江淮谦指了指:“冰箱里的,没过期。”
  阮轻画:“……”
  她低头,看到了丢在垃圾桶的糖纸。
  这糖,好像是她上次凑单买的。
  她反应迟钝地“哦”了声,没了后话。
  江淮谦瞅了她一眼,拿过碗往厨房走:“去洗澡休息。”
  “……”阮轻画摸了下自己滚烫的耳朵,咬着还没彻底融化的糖,低声问:“你什么时候走?”
  江淮谦把碗洗好,淡声说:“你洗完澡睡了就走。”
  话说到这个份上,阮轻画也不好再说什么。
  她喝醉酒容易干出格的事,为以防万一,江淮谦留在这好像是最妥当的。
  当然还有个更重要的原因是,就算她不让不同意,江淮谦也会想办法留下。
  到最后,结果还是会一样。
  阮轻画在这种事上,僵持不过江淮谦。
  她索性作罢,随他去了。
  阮轻画洗完澡出来时,江淮谦在客厅看手机。
  他神色散漫,身体跟着放松下来,看着很随性。
  听到声音,江淮谦抬眸瞥向她。
  几秒后,他才转开目光。
  “好了?”
  “嗯。”阮轻画对着他灼灼的瞳仁,有些微不自在。
  她扭头看了眼时间,轻声道:“我清醒了,你……”
  后面的话还没说出口,江淮谦先站了起来。
  他高,站起时阮轻画面前覆下了一片阴影,让她看得不那么真切。
  “睡吧。”
  江淮谦言简意赅道:“我走了。”
  阮轻画“嗯”了声,跟着他走到门口,仰头看他:“今晚……谢谢。”
  江淮谦挑眉:“就这样?”
  “?”
  阮轻画看他,“不然……我请你吃饭?”
  闻言,江淮谦兀自一笑,嗓音低沉:“再说。”
  “哦……”
  阮轻画并不勉强。
  江淮谦看着她白净透亮的脸颊半晌,重复了一遍:“走了。有事给我打电话。”
  他人走后,屋子里变得空旷了些,空气也顺畅了。
  阮轻画站在门后半晌,才慢吞吞地回了房间。
  …
  要入冬了,晚上的风有种刺骨的凉。
  江淮谦从公寓离开,迎风走到小区门口,才掏出口袋里的烟点燃。
  路灯下,他身影被拉长,五官变得更为深邃英隽。
  风吹拂而过,吹乱了他发丝。
  江淮谦借风用烟,压了压内心燃起的冲动。
  没人知道,阮轻画洗完澡出来的那一刻,他下了多大的定力,才没对她逼近,云淡风轻地从她房子离开。
  一根烟燃尽。
  江淮谦偏头看了看在夜色下的小区,走到路边随手拦了辆出租车。
  上车后,他感受着窗外拂过的风,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想起刚刚那一幕。
  阮轻画穿的睡衣,其实很保守。小圆领款式,露出了精致锁骨。
  她很白,在灯光下泛着光,透亮细腻,近距离还能看见她脸颊的细小绒毛。五官精致,纯且欲。
  身上还裹带着洗发水沐浴露的味道,是诱人的花香。
  ……
  注意到后座客人神色不对,司机忍不住开通畅聊服务。
  “小伙子去朋友家喝酒了?”
  江淮谦身上有淡淡的酒味,一上车司机便闻到了。
  突兀响起的声音,拉回了江淮谦思绪。
  他稍顿,睁开眼把车窗打开。
  风灌进来,人彻底清醒了。
  “不是。”
  也不知道是深夜情绪容易发散,还是怕自己还会控制不住回忆,江淮谦难得搭了腔。
  司机借着后视镜看了他一眼,猜测道:“送朋友回家呐?”
  江淮谦“嗯”了声。
  司机笑笑,猜测说:“重要朋友吧?”
  江淮谦掀起眼皮看他。
  司机莞尔,自顾自说:“你这身份不普通吧?一般朋友轮不到你送。”
  司机见过太多客人,眼尖。从江淮谦上车那会,他便大概估了估他身份。
  男人长相英俊,气场强。简短的两句对话,就能感受出他是常年发号施令的。
  即便不是大老板,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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