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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生我们不走丢-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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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我缓缓退出,又急匆匆回临时贝子府摆上香案,沐浴更衣这才跪下接了旨。
  皇阿玛在旨意里调侃我乐不思蜀,说我出去玩耍心里也没有阿玛并没有收到随行奏报,语气略有深宫怨妇的滋味……也只有在这时我才能感受到,万万人之上的皇阿玛也有属于自己的舐犊情深。
  紧接着皇阿玛说起了祖秉圭的奏折,说他奏报琵琶寨和石狗洞寨各发生了一起盗窃案,盗贼藏匿于台拱和在农两寨。
  祖秉圭一连牵扯四寨,磨刀霍霍意欲图之,用盗窃案和窝藏罪犯的引子来证苗人“冥顽不明”,非清寨无以保边陲安稳。
  而其实这四个寨均属生苗,只是一场苗族内部的普通盗窃行为,让祖秉圭这么一说,却上升到不剿不足以安国本的地步。
  最可怕的是,皇阿玛给我的旨意里接连三次申饬方显“是何居心”,我心道不妙,皇阿玛一旦天平砝码偏向祖秉圭一派,符澐曦所在的琵琶寨甚至黑苗全族,都未必能承受雷霆万钧的天子之怒。
  我得回去才行,只有我日日盯在皇阿玛身边,把这里的情况,至少她所在的黑苗的情况如实阐述一遍,然后再动之以理晓之以情,否则我就护不住符澐曦了。
  思及于此赶紧吩咐亲兵,火速随我上路回京,临行前我给符澐曦留了一封信,让她等我回来。还给皇阿玛上疏一封:儿臣实不知祖秉圭是何诚心,祖秉圭不谙之处,犹不特此也。
  琵琶二寨被劫一事,乃一寻常盗案,而札调兵,欲大加惩创以报私仇,此人居心颇为叵测也。
  用蜡固封之后嘱咐来使:“快,500里加急送回皇阿玛身边,出了纰漏要你们狗命!”
  “喳。”


第200章 孟串儿番外之雍正的千古隐秘
  离开苗寨的时候行色匆匆,那崇山峻岭间一座一座的吊脚楼弥漫着苗寨里特有的风情,在幽然繁茂的参天碧树中飞快穿梭,偶会听到高亢嘹亮的苗族妹子唱山歌的声音。
  还有绿得让人心驰荡漾的湖泊,上面有座有些年头的桥,桥下七个孔,布满了青苔,跟湖泊的祖母绿相映成趣。
  只可惜,醉翁之意不在乎山水之间也,我一心早日回京,一半为着澐曦,一半为着我大清的江山社稷。
  这里离京城真是太远了,饶是我日夜兼程,换马不换人也走了半个多月,看见城门口的时候,感觉全身的骨头都快散了架了。
  下了马我片刻也不曾歇息就往皇阿玛所在的养心殿去了。
  我把详细情况一五一十地跟皇阿玛做了汇报,但是暂且没有提符澐曦和相关的事情。
  我打算处理完国事,再去跟皇阿玛提想娶她做福晋的事情。
  皇阿玛听完了我的详细汇报,连连点头:“吾儿颇为顾全大局,苗寨是剿是抚是令朕一直头痛的事情,有一点你是说对了,朝廷现在西北用兵,哪里还再经得起大费周章的战事,更何况苗寨山高路远,现阶段还是应以招抚为主。”
  听皇阿玛如此说,我方才一块石头落在了心里。
  正打算奏符澐曦一事,皇阿玛忽然开口道:“弘昼啊,明年就到了你娶妻的年龄了,你这贝子的爵位也该晋成贝勒了,明年就来个喜上加喜吧。”
  “儿臣谢恩,其实儿臣这次在琵琶寨,遇见一……”
  “你的嫡福晋的人选,皇阿玛给你选好了,副都统五什图之女吴扎库氏,温惠秉心,柔嘉表度,而且她的父亲也是驻防大臣,将门之女,身上也是有军功在身的。不辱没你。”皇阿玛笑眯眯地看着我。
  我大惊,连忙跪下磕了一个头:“儿臣斗胆请皇阿玛收回成命。”
  皇阿玛几乎不露声色地皱了一下眉,这种极其细微的面部表情估计只有我和四哥能看出来,三哥怕是都未必。
  “怎么?你觉得朕帮你选的福晋不好?”
  我咽了口唾沫,此刻符澐曦这个名字是万万不能提的,父亲的性格诡谲多疑,若是此刻我说我心里已经有了理想的福晋人选,就算最后我能娶了符澐曦,皇阿玛对她的印象也定是差到极点,因为这等于是在否定他的选择和判断。
  “皇阿玛容禀,儿臣能体察皇阿玛一片拳拳爱子之心,吴扎库氏家地身份皆是好的,可正因为这种好,儿臣才斗胆请皇阿玛收回成命。”我把头深深地埋在地上,虔诚地再三用头碰地。
  “嗯?你说说看,为什么?”
  “有些事,儿臣本不该妄自揣度圣意,皇阿玛正处在春秋鼎盛之年,在您膝下尽孝的兄弟们虽然不多,国本之事也定是皇阿玛万岁之后再圣心独断也不迟,只一点,圣祖爷于诸皇孙之中最为钟爱四哥。
  打小就养在宫中,恩逾常格。更曾有‘此一子福过于予’的考语宣照于世人,皇阿玛若是在明年的福晋人选上为儿臣选一个家境普通平凡的也就罢了,吴扎库氏的门第在朝内也算显赫一族,且吴扎库氏本身是秀女出身。
  四哥现在的福晋人选皇阿玛还没有确定,儿臣这个做弟弟的却先行婚配,皇阿玛若是让四哥觉得皇阿玛偏心于儿臣,于将来大清江山怕有不利。还请皇阿玛三思,再三思啊。”
  养心殿的烛火忽然爆了个火花出来,烛火之下的皇阿玛的眼睛忽然射出一道寒津津的光芒出来,让磕头之后的我刚抬起身子就被这目光射中,心里打起了一万个冷战。
  良久,皇阿玛盯着我一字一句道:“皇四子弘历,秉性仁慈,居心孝友,举朝皆称其颇有圣祖之风。”
  趁着皇阿玛停顿的功夫,我赶紧接茬:“皇阿玛圣明,儿臣深以为是。”
  “然,”皇阿玛从龙椅上下来,一步一步逼近跪在地上的我,说出的话让我心下大骇:“若论人品贵重,深肖朕躬,当属五皇子弘昼是也。”
  这两句任何一句传到外面去,也是没毛病的。皇阿玛于我于四哥都是一片夸赞之词,可是若是两句话放在一起,中间加了个“然”那就大有深意了。
  圣祖爷从小把四哥带在身边,这是所有人都看到知道的事情,四哥也的确聪敏异常,经圣祖爷调教后更是气度非凡,跟他交流让人如沐春风,心下顿生亲近敬服之感。
  但是八叔他们总是以皇阿玛不像皇爷爷为攻讦皇阿玛的重要理由,这种攻讦日渐月深,皇阿玛从来不曾提及他心里是否有过在意。
  如今看来,不仅在意,而且已经成为一根刺,如鲠在喉。
  如果我没记错,圣祖爷的传位诏书中有这么一句话:“雍亲王皇四子胤禛,人品贵重,深肖朕躬,必能克承大统。著继朕登基,即皇帝位。”
  如今皇阿玛把“深肖朕躬”四个字与我,怕是已经存了让我去争夺储君的心思了。
  帝王心,最难测。身在这万丈皇墙之下,什么父子兄弟夫妻人伦皆是可以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幌子而已。
  当初四哥最讨皇爷爷喜欢,是皇阿玛争夺帝位的重大助力,坊间流传张廷玉就曾经在圣祖提及皇储一事如何抉择时,大胆说过这样一句话:“若皇上实在难以决断,可在第三代中留神观察,毕竟一个好皇孙,可保大清江山三代平安。”
  但是真正等皇阿玛登基之后,四哥的“颇有圣祖遗风”便成了让皇阿玛最吃心的地方,皇阿玛本就对圣祖晚年时期的过度仁慈心存怨言,他自己乾纲独断,硬是把积重难返的诸多弊政一一矫正过来。
  好多改革还在非常艰难地推进中,现在这当口,四哥越有“圣祖遗风”越让皇阿玛不满。
  但是,这不该关我的事啊,当年的九王夺嫡有多凶险,如今我就有多心有余悸。
  莫不说皇阿玛不敢顶着一个千古不孝的名声公开支持我,就算他公然立我为储君,朝廷里的言官御史,圣祖时留下来的两朝元老会放过我吗?
  我暗自叫苦不迭,皇阿玛啊,您倒是任性恣意,您让我跟四哥争储君,若是费尽千难万险地成了,那不是您不孝顺,而是儿臣不孝;若是不成,大不了就按照既定路线顺理成章,您也不会损失什么。
  但是皇阿玛,您可知儿臣连三成胜算都没有,最重要的是,我本江湖一狂生耳,庙堂之上的抢夺和诛心,从来都非我所愿啊。
  四哥那双似笑非笑的狭长眼睛忽然浮现在脑海,皇阿玛啊,您可真是害死我了啊。


第201章 孟串儿番外之被架在火上烤的弘昼
  接下来的半年,像是过了半生。皇阿玛的那句跟圣祖爷的遗诏一模一样的“人品贵重,深肖朕躬”很快就传遍了朝野。
  所有人都在议论这八个字,但是没有人相信皇阿玛会置身前身后名不顾,真的赋予这八个字什么含义。
  我跟四哥都被封了贝勒,四哥封号是“宝”,现在大家都叫他宝贝勒;我的封号是“和”,大部分人还是叫我五贝勒。
  原因很简单,在世人眼里看起来如此明显的事态发展,不提前站队,怕是就赶不上投胎了。
  朝中除了张廷玉等一干老臣老成谋国,谨慎持重地叫我和贝勒没有跟风之外,其他人等皆明确站在四哥那边。
  雍正二年年末到雍正三年前半年,是风云变幻的一段岁月。不仅仅是我觉得像是过了小半生,整个大清朝大抵都是相同的感受。
  就在我回来的一个月之后,也就是雍正二年十一月,大将军年羹尧结束陛见回任后,接到了皇阿玛的谕旨:“凡人臣图功易,成功难;成功易,守功难;守功易,终功难。……若倚功造过,必致反恩为仇,此从来人情常有者。”
  就这个朱谕,一改从前大肆赞赏溢美之词,这中间透露的政治信号已经让年党隐隐不安。
  其实早在十月,年羹尧第二次陛见,在我心里就已经是祸端初现。在赴京途中,他令直隶总督李维钧、陕西巡抚范时捷等跪道迎送。
  到京时,黄缰紫骝,郊迎的王公以下官员跪接,年羹尧安然坐在马上行过,看都不看一眼。王公大臣下马向他问候,他也只是点点头而已。
  青海已然平定,年羹尧骄横愚蠢至此,还是太过于不了解皇阿玛的缘故。
  今年二月初一庚午日,出现了“日月合璧,五星联珠”的祥瑞之兆,群臣称贺。年羹尧也上贺表称颂皇阿玛夙兴夜寐,励精图治。但表中字迹潦草,又一时疏忽把“朝乾夕惕”误写为“夕惕朝乾”。
  皇阿玛抓住这个把柄死咬不放,说年羹尧本来不是一个办事粗心的人,这次是故意不把“朝乾夕惕”四个字“归之于朕耳”。
  并认为这是他“自恃己功,显露不敬之意”,所以对他在青海立的战功,“亦在朕许与不许之间”。
  接着皇阿玛以雷霆手段更换了四川和陕西的官员,先将年羹尧的亲信甘肃巡抚胡期恒革职,署理四川提督纳泰调回京,使其不能在任所作乱。
  四月,解除年羹尧川陕总督职,命他交出抚远大将军印,调任杭州将军。年羹尧都还没有到杭州任上,便从杭州将军变成了杭州城门的看守。
  自古都是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我其实还想再加一句,树倒猢狲散那都是仁至义尽的做法,往往树倒了,猢狲们在散之前还要把树砍倒、剥皮、薅秃地作践和羞辱一番。
  所以一时之间,满朝文武开始纷纷罗列年羹尧的诸多罪状,到六月间,我觉得这人已经离人头落地不远了。
  二月初一年羹尧刚出事,二月十四皇阿玛就对八叔下手了,他谕责胤禩怀挟私心,遇事播弄是非,动摇百官的意志,搅扰阻挠新政的施政方针。
  八叔的实权其实已然被收回,府邸周围全是密密麻麻的上三旗侍卫,美其名曰是保护,其实是啥大家心里都清楚。
  三哥也在这一年被赶去做了八叔的儿子,玉碟上连名字也不要留,并且皇阿玛责令史官不许记录,就只让在玉碟上书三哥“年少放纵,行事不谨削宗籍死”。
  死是没死的,皇阿玛还留着最后一丝父子情分,但是跟死差不多,或者比死还差一点。
  也就在这个当口,终于让皇阿玛找到机会就封号这个事情大作了一次文章。
  早朝时分,在谈及苗寨派谁去进行进一步的招抚工作时,隆科多推荐了我:“五贝勒天潢贵胄,聪慧远超常人,又对苗人地势情形较为了解,所以此次……”
  “朕,不是不知道你们对待两个贝勒有着彼此之分,叫着四阿哥就是宝贝勒,轮着五阿哥就是五贝勒,隆科多,你安得什么心?”
  隆科多头上的汗珠子登时就滚了下来,慌忙跪地奏道:“臣……臣有罪……臣以为……”
  “你以为!什么时候竟轮到你以为!你狂妄自大,暗自非议天心,我看你这个步军统领不当也罢!”
  隆科多把头磕得砰砰作响,皇阿玛根本不给他反应的机会,当下让张廷玉拟旨发布上谕说:“之前因为隆科多、年羹尧颇有功劳,所以朕给予他们与常人不同的待遇,于是他们就结党营私、专擅朝政,有些事欺隐朕。”
  随即命令隆科多上缴所赐的四团龙补服,并且再也不能用双眼花翎、黄带、紫马。
  这一切的一切就因为一个字,皇阿玛的心思越来越让人难懂。朝臣们站四哥,不是没有道理的。
  比如,十一月十三日是圣祖爷忌辰,皇阿玛这两年每年都并不亲至景陵致祭,而是派四哥代其前往。
  大家很容易就会认为这是一个意味深长之举:在位皇帝特遣未来的皇帝向升天的皇帝致祭,奏告王朝百年大计已定,储位已有所属,并祈求先帝在天之灵的佑护。
  但是就在大家觉得圣心已经尘埃落定的时候,皇阿玛不仅因为封号的事情大大申饬了隆科多,还以要我今年替他去景陵至祭为由不让我回苗疆。
  这更是一石激起千层浪,现在的储君位置,连那些曾经坚定站在四哥身边的人,包括四哥本人都拿捏不准。
  我更是如同被架在无量天火上炙烤,上不去,下不来,太痛苦了。
  我的心思尚且顾不上什么和贝勒还是五贝勒的一字之差,我所愁者,惟两件事而已。
  一是怎样消弭对我日渐起了疑心的四哥,还有后面虎视眈眈盯着我不断用各种方式催我前行的皇阿玛。
  二就是怎样才能再见符澐曦一面,一想到她有可能痴痴地望着我回来的样子,我就心痛得无以复加,一晃大半年,澐曦啊澐曦,在你心里,我应该是一个负心汉了罢。
  就在我心有千千结的时候,门房忽然来报:“宝贝勒带着一个苗族少女求见和贝勒。”
  弘历?苗族少女????刹那之间,万千狐疑陡然丛生,我有一种极其不祥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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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章 孟串儿番外之荒唐王爷的由来
  彼时我正端着一碗粥,打算喝完了进宫再求求皇阿玛让我去苗寨。
  一听门房报称四哥带着一个苗族少女,我差点不顾皇家礼仪把嘴里那口粥喷出来。我心下登时就能反应过来这个少女一定就是符澐曦。
  “爷,您慢着点,别呛着。”我的丫鬟乌杏轻拍我的胸口,我伸手把她格到一边。
  澐曦一蹦一跳地跑进来,不顾周围人在场,直直地扑进我怀里:“五皇子!!果然四皇子的人没有骗我,我终于又见到你啦!这么久都没见你,想煞我啦!”
  四哥愣了一下,显是从小到大也没见过这样奔放的女子,随即冲我一笑:“五弟,我可是把她完璧归赵了,你可怎么谢我呢?”
  我心里一紧,我虽不愿意娶吴扎库氏,但是我更不愿意符澐曦卷到这风起云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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