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余生我们不走丢-第100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符澐曦见我如此,有些生气,大声喝道:“四针掌后大陵穴,入针五分为鬼心,五针申脉为鬼路,火针三下七锃锃,
第六却寻大椎上,入发一寸名鬼枕,七刺耳垂下五分,名曰鬼床针要温,
八针承浆名鬼市,从左出右君须记,九针劳宫为鬼窟,十针上星名鬼堂……”边念穴歌边把这几个穴位一一刺下。
直至十一针的时候,符澐曦略有犹豫,但很快就被她咬牙克制。她把头埋在我的双腿之间,念道:“十一阴下缝三壮,女玉门头为鬼藏,十二曲池名鬼臣,火针仍要七锃锃。”
然后把针刺向了我无法形容的部位,她每刺一针,我全身就像被雷电击中般,引起阵阵强烈的抽搐。抽搐过后却觉全身力气逐渐回归,眼睛也清凉了不少。
符澐曦执针一字一句道:“上天有好生之德,本圣女已然下了十二针,你们现在有多难受自己晓得。在宿主体内半丝都无法移动,待到最后一针鬼封一下,你们都将永世不得超生。
若现在幡然悔悟,还算给自己留得生机。我只等你们半柱香的时间,鬼封一旦开启,便再无回头余地,何去何从,你们可想清楚了!”
说罢符澐曦把金针放在我旁边桌子上的烛火中烤了烤,对我说:“五皇子,你把嘴巴张开,舌头伸出来。这些东西既不听话,我冒天谴也要收拾它们。”
我捉住符澐曦的手,听了她这话有点急:“姑娘是说,这鬼封针一下,施针者会遭天谴?”
“它们就是赌我不敢,因为就算死后入地狱或者进畜生道,也是有改过自新的机会的,鬼门十三针会让它们形神俱灭,就像从来没存在过一样,所以要施展此针就要承担天谴的责罚。”
我捉紧符澐曦想要抽走的小手,把她拉进我的怀里,这个动作牵动了我刚被她扎下的曲池穴,痛得我直皱眉,却也没撒手:“姑娘若为我遭天谴,又叫我情何以堪?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大丈夫顶天立地,更加不必牵连姑娘跟我一起受罪。”
符澐曦用手小心翼翼地推了我一下,嗔道:“你……你放手,这是你们朝廷里的规矩吗,我虽不是矫情之人,但是也……也不能这般被你轻薄!”
“天地良心,我句句真心,姑娘从哪儿听出轻薄之意?”
符澐曦忽闪忽闪的大眼睛冲我狡黠地挤了一下,然后正襟危坐道:“好了,为你,我愿意,纵受天谴,甘之如饴。”
我望着她,她又冲我挤了一下眼睛,我瞬间明白了她的意思,她是在“骗”我体内的那些残秽出来。
于是我也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说:“好罢,姑娘大恩无以为报,我这就把舌头伸出来,请姑娘下针罢。”
符澐曦拿着金针逼近我的舌面念道:“十三舌头当舌中,此穴须名是鬼封,手足两边相对刺,若逢狐穴只单通,此是先师真妙诀,狂猖恶鬼走无踪。”
念诀既了,符澐曦神色已变,左手拖住我的脸颊,右手准备施针,忽然我的肠胃剧烈蠕动,里面像有山河日月需要呕吐出来。
我足足吐了半个时辰,全是一团一团黑色的浆糊状的莫名其妙的黏液,符澐曦拍手大笑:“好了好了,它们出来了。五皇子真是吉人自有天相。”
我登时神清气爽,甚至都不理解这十几个时辰为何会病痛缠身,我笑着问她:“姑娘如此为我,我有什么可以回报给姑娘的,姑娘尽管开口。”
符澐曦拔了我的十二针,然后走到床边,盈盈跪下:“五皇子,请救我黑苗一族,我黑苗掌握神秘古方,从而被别族觊觎排斥,想借朝廷之手置我族于灭族之地,澐曦不敢轻信他人,却对五皇子一见如故,请五皇子佑我全族。”
我伸手扶她,忽听得门外有声响,好像有人碰到了什么东西被绊了一下。
我伸出食指“嘘”了一声,做了个口型:“有人在偷听。”
第198章 孟串儿番外之上古奇方
我示意符澐曦继续说话,然后披了衣下了床蹑手蹑脚地朝门口走去。
符澐曦何等聪慧,饶自跪在地上继续刚才的话道:“我黑苗有一古方,有震撼古今的奇效,非是我族不想进献朝廷或者普度众生,而是这古方的药引实在奇特,我族怕有辱圣听,如今承蒙五皇子不弃,且待澐曦慢慢道来。”
我缓缓地移动着……符澐曦一本正经地对着床奏报:“这药引乃是用蜈蚣脚99只,蝎子尾99只,整蛆99只,初生婴孩的粪便9钱,垂死之人的鼻涕9钱,15岁少女的癸水9钱,在九九重阳之日加黄酒二斤,封坛埋下,次年重阳取出,方才成就这无上古方的药引……”
我听得快憋出内伤来了,这丫头古灵精怪,蜈蚣脚和蝎子尾尚可用以毒攻毒去解释,毕竟这两样东西都属于药材,剩下的都是些什么玩意儿!
这门外偷听之人见符澐曦说得如此慎重又私密,难保不真信了去,想到会有人真的吃这些东西,我就憋笑憋得肚子痛。
门外之人听到黑苗古方,定是会屏住呼吸细细铭记,生怕错过一字半句的,我好容易挪到门边,猛地把门打开——祖秉圭一个趔趄没收住,直接跌倒在地上。
要说这厮也是反应极快,顺势跪下给我请安:“给钦差大人请安,臣等实在不放心,所以方大人委托臣来看望一下情形。”
我冷哼了一声:“祖秉圭,你可真是我大清忠心的好臣子,也是我苗疆边陲的肱骨之臣,等班师回朝,我定会好好在皇阿玛面前表彰于你。”
祖秉圭磕头谢恩,谢得那么真诚,没有个前因后果怕是我都要被感动了:“臣为大清,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为当今圣上万死而不能报其一之知遇之恩,但,这属臣份内之职责所在,钦差大人所说之表彰,臣是万万不敢领受。”
我笑了笑:“本贝子如今安好,你回去转告诸位大人,有劳各位惦记,你退下吧。”
祖秉圭揖了又揖,不紧不慢地退下了。
符澐曦撅着嘴,啐了祖秉圭背影一口:“呸,狗官。”
我把身子探出门外左右看了看,确保再无人影,把门关紧,回头问道:“你跟他之间是不是有什么渊源在?怎么互相彼此厌恶到这种程度?”
我把符澐曦扶了起来,揽她在怀里一起坐在床上,符澐曦羞红脸地推了推我,我收紧怀抱戏谑她:“我的身子都让你看光了,你还想不负责?”
“我那是为了救你!你这人!早知道就不要救!”她娇嗔的样子真好看,让人禁不住想逗她。
“好了好了不闹了,你快说这祖秉圭到底是怎么回事。”
符澐曦的一双小手很坦荡地放在我的胸膛上,头枕在我怀里——苗疆的女子真是火辣,也有娇柔也有害羞,但是却不来回扭捏和矫情。
“五皇子瞧着这祖秉圭是想要剿我族还是要招抚我族?”
“他是态度非常坚决的剿灭派,我还在京师的时候看过他的奏折,认为所有苗人都非人类,所以一力主张清寨政策。”
符澐曦手指描过我小衣上的杏黄色祥云的的图样,幽幽地叹了口气道:“五皇子可知,这祖秉圭早先是推崇招抚的重要人士,为了体现他的决心,还娶了我姐姐——也就是前任黑苗圣女。”
我非常惊讶,这其中竟有这样的曲折关窍:“那你姐姐人呢?”
“死了。”符澐曦眼神充满了忿恨。
“死了?怎么死的?”
“这里的苗族也是有所分布的,在黑苗和红苗有一次争抢我族古方的争斗中,我家姐姐遭红苗人暗算,溺毙在天圣池里。”
“听上去,跟祖秉圭无关啊。”
符澐曦小手一推,人坐直了,咬着嘴唇恨恨地说:“骗的过别人,却骗不过我。我家姐姐身上跟我一样,都是有避水蛊的,大巫祝亲自给我们下的蛊,决计不会出错。
只有在……在跟男人那个之后的一个时辰内,避水蛊会暂时离开,去到那个男人身上,怎么会就那么巧?偏偏我家姐姐就在失去避水蛊的一个时辰之内溺毙在天圣池?
而此后,不到半个月的时间,祖秉圭就迎娶了江苏臬台的女儿,你说这有多少巧合多少算计在里面?”
我沉吟了一会儿问道:“避水蛊失去宿主是不是就会永远在祖秉圭身上了?”
符澐曦点点头。
“可是祖秉圭也不至于为了一个避水蛊去谋害你姐姐的性命吧?毕竟江苏臬台也不是龙王,他也没法做龙王三太子。”
“他娶我姐姐本来就是一件居心叵测的事情,我怀疑他是冲着我们黑苗的古方来的,后来发现没有获得的希望,我姐姐在仕途上又无法给他其他帮助,还会阻碍他接下来的大好姻缘,这才让他起了杀心。
而他的态度也是从那时候开始发生变化的,这个虚伪的狗官假惺惺地说自己痛失爱妻,不仅迁怒于红苗,还迁怒我族,他自言对苗人已经绝望,所以一心一意剿灭所有苗寨。”
“那你还放虫子给他治病?我以为你会恨不得把他碎尸万段。”
符澐曦咬着细碎的贝齿:“我当然恨不得把他碎尸万段,但是那样我姐姐就永远不能沉冤得雪了。所以在此之前,这狗官的命我得留着。”
我犹豫了一会儿问道:“澐曦,你口中的黑苗古方到底藏了什么了不得的秘密,会让各种其他苗族以及祖秉圭这种人心生觊觎之心?甚至得不到就要杀之以后快?”
符澐曦望向我的眼睛,好一会儿才开口说出了石破天惊的一句话:“我族上古奇方九世回魂灸和九世回魂功可让人长生不老,百病不侵。”
我摸了摸符澐曦的额头,这也没有发烧啊,怎么这姑娘开始说胡话了呐?秦皇汉武,唐宗宋祖,哪个不想长生不老,百病不侵,然后江山万代长?
从秦朝那三千童男童女开始到明朝嘉靖好方士之术,求的不都是符澐曦刚才口中说的那几个字?别说万代春秋,自古哪个皇帝又有百年寿数了?
所以才说人生不满百,常怀千岁忧。所谓的长生不老,百病不侵,仅仅是流传下来的妄念罢了。
符澐曦叹了口气道:“你果然不信我,这九世回魂灸是真真切切存在的,我们大巫祝今年已经97岁了,不信我带你去看她,她的相貌只有三十多岁的样子。”
第199章 孟串儿番外之骤然回宫
我不置可否,我不相信,也不忍伤她,便打趣到一些风花雪月上,就这样拥着符澐曦,生生地聊了一宿。
天蒙蒙亮的时候,符澐曦困得开始说胡话了,我轻抚她的发丝,柔顺到心里一声喟叹:“睡吧,就这样靠着我。”
她嘟囔了一句什么我没听清,玉也似的小手捉住我的胸襟,沉沉睡去。
宫里的嬷嬷隐晦地教过我一些男女之事,只是我从来不曾亲身体验过,如今软玉温香在怀,才觉小腹犹如火焰跳动,一时之间不能自持。
我胡思乱想着若是我真跟符澐曦有了欢好之事,定是要趁避水蛊还在我身上的时候下水去见见世面,又笑自己想得痴,纷繁复杂的思绪,后来不知什么时辰也草草睡去。
方显他们来请安的时候,我跟符澐曦还没醒。他们齐齐地在外面跪了一排,大概是接连奏报了几声我都没反应。
几个人壮着胆子推开了门,见我跟符澐曦相拥睡得正香甜,我的手还护在她的头上,怕她被床沿磕了碰了。
见状赶紧跪在床边不住叩头:“给钦差大人请安,臣有罪,臣绝无窥探之心,臣什么也没看见。”
其他几个一片附和:“臣什么也没看见。”
我被他们几个一吵,睁开眼睛,怀中佳人微微皱眉,还没有从梦中醒转,把头往我怀里深埋了一点,小嘴小声呓语道:“好吵哦。”
我给她掩了掩被子,冲着方显几个低声吼道:“下去!”一群人唯唯诺诺地低头退出去了。
方澐曦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我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到睁开眼。我疑心她是不是给我下了什么情蛊之类的东西,不然我怎么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对她如此着迷。
她的眼角眉梢都是我心里描绘的样子,让情窦初开的我的心里蔓延出一大片一大片的花海,沁香入骨,花气醉魂。
我俯身亲住她的唇,她忽然睁开双目,又赶紧闭上,“嘤咛”了一声,青涩而笨拙地加深了这个吻。
好一会儿我才意犹未尽地放开她,她的眼神还在迷迷蒙蒙的状态,问出来的话让我忍俊不禁:“你作什么不亲我了?”
我刮了一下她的鼻子:“我回去跟皇阿玛说,我要娶你做福晋,在此之前,我不能一直亲你。”
符澐曦歪着头,眼神已经恢复了醒来的清澈,乌溜乌溜的透着少女的轻灵:“什么是福晋?为什么不做福晋就不能一直亲我?”
我哑然:“福晋,就是妻子。在做我妻子之前我把持不住是对你不负责啊。”
符澐曦忽然绽放了一个笑容:“那,娶我做妻子之后你还这般亲我可好?”
我被她的笑容迷得七晕八素,又在她唇边啄了一下:“好,做我妻子之后我天天这般亲你。”
符澐曦高兴地从床上跳了起来,拉住我的手臂不住摇晃:“走呀,你跟我去见大巫祝,要她同意你娶我。”
“就是那个97岁的老太太?”
她捶了我一下:“什么老太太!哼!你见了就知道了!”
见到符澐曦口中的大巫祝的时候,我疑心我看到了妖怪。
这个老太……这个女……不知道怎么形容,符澐曦口中的30多岁我都觉得夸张了,眼前这位通身华丽银饰,手持镂刻银雕权杖的人,在我眼里至多20岁出头。
皮肤紧致,发色乌黑,眉如黛唇如朱砂,面色红润,裹在苗族服饰下的身材玲珑有致,她握的权杖比较特殊,杖首是一个金制狰狞的手,五指张开,金色指甲像是随时能剜心出来。
若说还有一丝痕迹能够正确判断她的年龄,大抵就是她的眼睛了,眼神深邃无一丝波澜,一潭深泉样可怕,也只有这双眼睛,暴露了于她相貌截然相反的岁月留下的刀凿斧刻。
“大巫祝,他是清朝皇帝的五皇子,他要娶我做妻子,我要嫁。”符澐曦快乐得像一只小鸟。
我心下暗笑:这丫头,这种话也能大庭广众之下宣之于口,看来她对人情世故倒真是一窍不通。
大巫祝冷冷地用刀锋一样的眼睛扫过我:“我族虽有心仰仗朝廷招抚以御外敌,可也总不至于连圣女都要一个接一个地牺牲进去。”
她把目光转向符澐曦:“有你姐姐一个做例子还不够么?这些外来男子,凭他什么天潢贵胄,都是图谋不轨,你还小,等能看透人心了再说罢。
再者,这位五皇子的身份跟祖秉圭大不相同,他怎么可能陪你留在这荒山野岭,你这泼徒儿,从小便宠你纵你,越发不知道天高地厚。”
符澐曦压根就没想到这位大巫祝会严词拒绝,登时就被堵的小脸像熟透了的茄子,咬着嘴唇盯着大巫祝,好一会儿,她恨恨地说道:“什么劳什子圣女,里外我不做了还有妹妹,我偏要嫁给他偏要跟他走。”
说罢一跺脚一扭头竟转身走了,留下我在巫神殿里尴尬地没法做声。
殿外忽然传进来我亲兵戈里哈的喊声:“五皇子,京师500里加急,您请出来接旨罢。”
我向大巫祝用满人的礼节行了半礼:“大巫祝有礼,本贝子待澐曦一见钟情,澐曦于本贝子有救命之恩,我万不会辜负于她,还请大巫祝三思之后予以成全。”
然后我缓缓退出,又急匆匆回临时贝子府摆上香案,沐浴更衣这才跪下接了旨。
皇阿玛在旨意里调侃我乐不思蜀,说我出去玩耍心里也没有阿玛并没有收到随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