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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富二代天天装穷-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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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陡然清醒——
难道是!在婉拒当她的男朋友?
莫非是嫌她晒黑了,对她没什么兴趣,冷暴力没有成功,就改明面上的暴躁,试图劝退?
宁可没有心思吃饭了。想给自己留点体面,很大方地说:“没关系。”
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这么失落,她丧气地转身。
被季臻捉住手腕,“别闹。”拉着她往客厅走,“先吃饭。”
宁可扒了一口饭,突然想起睡前他的恶劣行为,“季臻,你再这样凶,我就搬走。”感觉威胁力度还不够,她补了一句:“我有钱。”
这招好像还挺受用,季臻也不凶她了,给她夹菜,轻声应:“不凶。”
宁可心情低落到极点,脸色自然也好不到哪去,“我尽快找房子搬出去。”
季臻抬眸,面色阴沉,说:“我上当了。”宁泽故意在他面前提到跟她童年时的亲密无间,好让他冲她发脾气。
好一招离间计。
他差点中了情敌的计。
“哦。”宁可连掩饰的功夫都懒得做了,把“不高兴”三个字都写在了脸上:“你脾气暴躁,专门欺负人,还学会了抽烟喝酒,去外面开房过夜。幸好有个预备期,要不然我也上当了。”
季臻:“……”
宁可心里没底,一慌张就话多:“情侣屏保也用上了,陆从焕那个大喇叭也来家里吃过饭了。如果现在传分手,也太儿戏了。”
季臻听着她这话不对劲,眼神流露出一丝慌乱。凑近她,问:“不让我装了?”
宁可自尊心受创。她的恋爱,还没开始,就终结了。
她垂头丧气:“季臻,我现在不想跟你说话。”
季臻:“我错了。”
“你道歉的速度太快了。”宁可抬眼,“我都还没有开始生气。”
季臻掀起眼皮:“那你这意思,得吵一架?”
宁可抿着嘴唇。
倒也不必。
季臻:“行。”他不擅长哄她,最好的办法就是不惹她生气,“从现在开始,你说的都对。”
想跟他吵架,简直痴心妄想。
宁可的确有很多话想说。他这几天冷淡的态度,让她闷了一肚子气。
但是,她没想到暴躁校草的脾气,会突然变得这么好。
季臻脱掉外套,闲散地靠在沙发上,一副任打任骂的样子,也不还嘴,不看电视,不打游戏,就那么闲闲地看着她。偶尔抬眸跟她对视一眼,也都是赞同她的观点、鼓励她多说点的眼神。
导致她完全不知道该怎么继续。
多看他几眼,干脆连生气这档子事都忘记了。
季臻给她剥瓜子,剥了一大盘。
好似从头到尾,就只有她一个人在认认真真地吵架。
季臻看她似乎不太想说话了,把瓜子推到她面前,问:“气消了没?”
宁可:“没有。”根本就没发泄出来。
“宁可可。”季臻叫她,“我们谈谈?”
宁可板起脸:“行。”
季臻心平气和地问:“你在发什么脾气?”
宁可:“我刚才说了那么多,你都没有听出来?”
“没呢。”季臻递给她一杯温水,“你刚才的情绪——”他顿了顿,斟词酌句:“过于饱满。失去了理智,不适合沟通。”
她情绪饱满,她失去理智了吗?
宁可忍不住自我反省了一下。
好像是从,他拒绝跟她交往开始,她就——
情绪失控了。
宁可刚才还挺大声,这会儿声音骤降几个分贝:“那我们,重新整理一下思路?”
季臻:“行。”
宁可征求他的意见:“你觉得,从哪里开始比较合适?”
季臻:“就从六天前,你让我当备胎那儿开始。”
六天前,她说,想和他交往。
“备胎”这个词,又是怎么出现的?
宁可想了想,扭头问:“你是不是误解了我的意思?”
季臻反问:“哪句?”
“就是我说——”宁可止住声音,有点难以启齿,耳根开始发烫。
季臻把水杯递给她,语气轻描淡写:“理亏,觉得有点儿欺负人,心虚,是不?”
“没欺负你。”宁可握住水杯,假意捧着取暖,硬着头皮说:“就是我想让你从假男朋友,变成真的对象,那里。”
季臻很配合她的复盘:“备用对象那儿?”
“嗯。
季臻手肘撑在桌面,扭头闲闲地道:“在我这儿,理解的意思是,你让我当备胎。”他姿态散漫,表情却有些紧绷,“你那儿呢?”
“……”宁可抬起头。
——破案了。
因为她当时特别的紧张,说出的话词不达意,诱发了一场乌龙。
但是破案的惊喜只持续了几秒钟。
宁可回想起他这几天对她的态度。抿唇默了默,总结:“这就你这几天,对我使用冷暴力的根源。”
季臻从她手上接过水杯,放到桌上,垂睫继续剥瓜子。似乎对她接下来要说的话毫无兴趣,但又像是不得不配合她刻意转移话题。
“季臻,你误会我了。”宁可并没有转移话题,“备用对象这个词是我造的。意思是,处对象前期——”她决定不要脸了:“等你来追我。”
季臻手中动作一滞。
他转头看着她。这姑娘严肃起来,有点像高中帮他补习英语。因为紧张,她这会的面部表情格外的生动。
宁可继续说:“如若达成共识,我们的关系就能转正,正式交往。”她不敢去看他的表情,“但你没有给我反馈。”
感觉这话有点甩锅的嫌疑。
她低头,喝了一口水,做出最后的总结:“你冷我。”
季臻像是突然被戳中了某根能令人高兴的神经,眉间乌云散去,俊面全是晴朗好风景。
他还没有给她反馈。她不能被他的好皮囊所迷惑。宁可闭上眼睛,不看他。
耳畔传来低笑声,他又伸手捏她脸。
宁可发现他最近不扯她头发了,开始攻击她的脸。好在她最近长了点肉,捏着也不疼。
她睁开眼睛。
他低眉浅笑:“宁可可,你再回忆回忆。谁冷谁?”
宁可揉了揉脸颊,气鼓鼓地说:“这几天课满,很忙,没有不理你。”他跑出去喝酒,抽烟,开房,她还贤惠的让他玩得开心。
恶人告状。
正庆幸他不扯她头发,脑袋上又出现一只大手,按着她发顶揉,把她头发揉得乱糟糟。
宁可:“……”
这个人十九岁了,怎么还这么幼稚!
幼稚鬼把她头发弄乱,又用手指帮她梳理,表情慵懒:“那宁泽呢,又是怎么回事儿?”
宁可担心他又揉她头发,老老实实回答:“姥姥让他给我带萝卜丝,那个袋子是萝卜丝。”
季臻不会帮女孩子扎头发,拆掉她的马尾,把橡皮筋圈在手腕,抓起一把乌发,重新梳理。
他垂眸:“发脾气要搬出去,又是怎么回事呢?”
宁可语塞。
她别开脸去,厚起脸皮陈述事实:“你拒绝跟我交往,你始乱终弃。我受打击了。”
季臻稍顿。他似乎笑了一声,掰过她的脑袋,束起一把马尾,“我怎么就始乱终弃你了?”
宁可不假思索地控诉:“你啃我脖子,咬我耳朵。”
季臻笑了:“你不也咬我脖子?”
宁可拆掉马尾,随意扎起,“不一样。”他绑得太紧了,她感觉头皮都被扯起来了。
季臻拨开她脸颊上的碎发,笑道:“宁可可,男女平等,你这是双标。”
“我没有。”宁可说:“我要你,你不要我。所以不一样。”
季臻愣住。
她刚才,说了什么?宁可感觉她这辈子的勇气全都用光了。
耳根发烫,脸也好热,她故作淡定,起身,“我要去洗澡睡觉了。”
“等等。”季臻抬睫,要笑不笑:“凶了我一晚上,不哄几句?我生气了呢。”
“不哄。”
季臻挑眉:“不讲道理?”
宁可大脑飞速运转,找了一个有理有据的借口。
她一本正经地说:“因为,你没有追我。”
他没追她,她上赶着,所以产生了心理落差。他太嚣张,太高傲,导致的这局面。
这个借口太完美了。
季臻抬眸看她,目光幽深。像是在说“我就静静地看你表演”。
宁可收回目光,“我们两个都有问题。我觉得,是不是可以冷静一天,再做定夺?”
季臻:“可。”他起身走到她跟前,突然问:“那你还搬走不?”
宁可抬起头,对上他的目光,莫名地就想到了阿猛肚子饿的时候,望她的表情,也这么可怜巴巴。
她怀疑复读期间压力太大,烧死了她所有的脑细胞。
所以她变笨了,观察力和感知能力都出现了重大失误。
对上他带有恳求意味的目光,宁可下意识作出承诺:“不走。”
季臻捉住她的手腕,弯腰吻在她额头上,“宁可可。”他嗓音有些低哑:“你太猛烈。”
他还没有发起进攻,就先被她攻陷了。
宁可抬起头:“什么?”
“我去洗澡。”季臻松开她的手腕,眼神耐人寻味,“床上等我。”
作者有话说: 臻漂亮:宁可可你想跟我吵架,简直痴心妄想。
今天双更合一了,没二更啦。
第42章
宁可以为听错了; 愣了一瞬,转身跑走。跑出几步,她转头; 面无表情:“不恋爱就上床的行为; 皆是属于——”她一字一顿:“耍流氓。”
“想什么呢?”季臻扬起下巴,眉峰轻挑:“躺床上去等我给你发信息。”
空气中有尴尬气氛在蔓延。
好丢脸。
宁可转身逃回房间; 锁上了门。
季臻失笑。很快又笑不出来。他的计划被打乱了。
他其实是想先向她坦白,再告白。
没想到这小傻子速度比他预料中的快多了,打了他个措手不及。
宁可钻进被窝; 伸手蹭了下额头,嘴角不自觉弯起。
她倒不是着急确定关系; 主要是猜来猜去太费神,万一是她一厢情愿; 被白白占了便宜不说,还浪费精力。最好的学习路经就是,直奔标准答案。
公式列出来了,她等着他给答案。
这顿架,吵了个寂寞。
晚上。
“宁可可。”季臻在外面敲门。
宁可打开门。
季臻站在门口; 单手撑着门框,垂下眼看她,黑眸思绪万千; 像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他刮了下鼻头; 修长食指在墙壁上轻敲; 节奏时轻时缓。但她可以明显感觉到,他的心情并不似表面这么气定神闲。甚至还有点急躁。
联想到之前他说那话。
宁可怀疑。
他是来睡她的。
但他不好意思开口。
宁可表情冷漠:“你想干嘛。”
季臻清了清嗓子,说:“你就,真不喜欢有钱人?”
宁可:“?”
季臻唇线紧抿; 默了默:“那要是,本来挺有钱,后来破产了,就,个人破产的那种,然后奋发图强。这种顺序,你能接受不?”
宁可:“……”这是什么混乱的逻辑。她为什么非得喜欢破产的?
“你是在做什么调查吗?”她认认真真担任路人受访者,回答:“如果是喜欢的人,有没有钱,我应该都能接受。”
少年眉目间的焦灼不见了,“行,那我知道了。”
宁可想了想,补充:“原则性问题除外。”
“比如?”
“比如故意隐瞒,欺骗。吃喝嫖赌抽,不思进取,这样。”
季臻:“……”
*
几天后。
有人在朋友圈发了张高校帅气小哥哥的路拍照片,直呼:颜值逆天!被其他人截图转发到各大水群里,很快就是一阵血雨腥风。
宁可听见同组的女生在讨论帅哥,累得半死,还有精力嗷嗷叫:“是我们系的吗?我那天也是这个点下课,也走的东门,怎么没碰到。”
“不是,是隔壁金融系的,看评论有人说是大二的学长!家世貌似也超好。”
“这样一个傲慢美少年,试想一下他板着脸,又不得不放下身段哄你的样子!”
“我死了。怎么会有人长这么好看!”
“宁可不是走的东门吗?”女生扭头问:“宁可,你那天下课路过,都没碰到他吗?”
宁可:“谁?”
“灯灯灯。”女生把手机屏幕转向她,“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风华绝代大帅逼!”
宁可低头看屏幕。
图片上的男生身材颀长,穿一件黑色卫衣,一手插进裤兜,另一只手勾着车钥匙。宽肩窄腰,大长腿让人无法忽视。路人随意偷拍的侧脸,五官棱角也异常俊美。
少年表情冷酷,浑身都透着生人勿近的傲慢气场。
这不是——季臻吗?
这是宁泽给她送萝卜丝那天,季臻发了脾气,把她丢在后面。
季臻曾因一张侧脸秒杀了无数少女芳心,而且他当时戴着理科状元的光环,是金融系的风云人物。其实早就被围观过很多次了。
“这不是我朋友的高中同学吗?”郑诗雨声音大大咧咧:“他叫季臻,是我朋友的高中同学。想不到吧?”
宁可扭头看郑诗雨。是个长发及腰,穿超短裙的女生,长得挺漂亮。
吴伶俐过去挽起郑诗雨的手腕,介绍道:“这我初中同学,三班的,郑诗雨。这是林毛毛,张蓝甜,这位是我们的系花,宁可。”
听见宁可的名字,郑诗雨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
她上下打量宁可,眼睛里的惊艳一闪而过。而后笑容爽快:“你好,我叫郑诗雨。”
宁可手上沾了木屑,抱歉道:“我手脏。”
“没关系没关系。”郑诗雨收回手,看上去像是个很爽快的人:“晚上一起吃饭吧,我请客。”
两位女同学欢呼:“好呀好呀。谢谢郑姐姐!”
郑诗雨大方地邀请:“宁可,你也一起去吧。”
宁可:“我回家吃,就不去了。谢谢。”
郑诗雨好奇道:“回家?你是本地人?”
“宁可养了宠物,跟男朋友在外边租房子住。”吴伶俐说,“羡慕有男朋友的。我也想搬出去自己住呜呜呜,可是我没有钱,租房子好贵啊。宁可男朋友肯定好有钱。”
郑诗雨笑道:“同居啦?恭喜你呀宁可。”
对方太自来熟,宁可有点接不住。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感觉郑诗雨脸上的笑容并不是出自真心。她见了宁妍汾的假笑十几年,对这种虚伪的面具特别敏感。
论玩虚伪,这世上恐怕没人比得过宁妍汾。
“你们也太快了吧?还没结婚就同居,还挺放得开哈。”郑诗雨拍了拍嘴巴,“瞧我这嘴,没个把门儿的。宁可你不会生我的气吧?”
宁可确认了刚才的怀疑。
如果说宁妍汾使用道德绑架的级别是五星,那么这一位,顶多一星。
她没说话,转身去洗手。背上书包回家。
吴伶俐在外面压低声音:“她性格内向,平时跟我们都话少,你别凑上去了。”
另一个女生说:“男朋友就算了,好男人太少了,我还是看帅帅的学长解馋吧。”
几个人往外走。
郑诗雨语气大大咧咧:“害,别想啦,系草这种植物,身边美人如云,更何况我朋友说,学长家里超有钱。长得帅又学霸的富二代,人家能看上你?哈哈我开个玩笑,你不许生气啊。”
女生有些尴尬,但也没计较,“不会不会。”
宁可听见郑诗雨说的“学长家里超有钱”,扭头看向郑诗雨:“请问,你说的朋友,叫什么?”
郑诗雨笑道:“陆从焕。”
宁可:“他是你的朋友?”
郑诗雨开心地说:“对呀,我两认识蛮久了。就上周六晚上还一起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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