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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富二代天天装穷-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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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叫强强联手。”季臻扯她马尾,“宁可可,你用不用专门把那种小事拿出来许愿?”
“不是小事。”宁可说,“你这个月已经扔掉两张床单了。不知道的还以为,”她顿了顿,“以为你尿床。”
季臻想说什么,张了张嘴,最后像是忍气吞声,又有点恼羞成怒:“不跟小孩儿一般见识!”
宁可觉得这人一成年,就变得极为冷酷,“你也是今天才成年,就装大人。”
“宁可可。”季臻坐下,手肘撑在桌上,支起下巴侧目看她,语气听不出是嫌弃还是感慨:“你怎么长什么慢?”
宁可之前那次听到他说要快点长大,误以为他说的是身高。现在她明白过来,他指的应该是年龄。
宁可说,“明年就十八岁了。”
季臻盯着她,目光澄澈,“还以为你要继续装傻。”
宁可对上少年的目光,心脏砰砰跳。
她弯起嘴角,说:“季臻,十八岁生日快乐。”
季臻看着她的笑容,这是他收到过的,最好的生日礼物。
高考在即,“长大”这两个字意味着什么,是两人之间心照不宣的秘密。
宁可亲自下厨做了几道菜。吃完饭,最后才切蛋糕。
她第一次做蛋糕,“感觉太甜了。”
“是挺甜。”季臻问她:“我的礼物呢?”
宁可支支吾吾,“没、没准备。”
季臻眉尾轻挑:“那我怎么见你,好像往书包里藏了什么?”
他看见了吗?宁可只好承认,“是有准备。不过挺俗的,就想换别的。”
“给我看看呢?”
宁可把画好的生日贺卡拿出来。
“不俗。”季臻非常双标,把贺卡收起来,“我喜欢。”
作者有话要说: 臻漂亮成年啦!
第34章
黑板报上; 距离高考倒计时,还有3天。
到了最紧张的时刻。
最后的这一个月,季臻上课再也没打过瞌睡。总是空荡荡的课桌也堆满了书本; 每天回家游戏也不打了; 关起门来做卷子。
这是宁可第一次见到,那个散漫的少年刻苦的模样。
冉凤仪每天都会送汤过来; 但从不会进屋里来,送完就走,很少说话打扰他们。所有人都进入了备战状态; 精神高度紧张。
季臻还在房间做卷子。要不是知道他平时的成绩,还以为他这是在临时抱佛脚。
宁可把汤给他端上去; 看到满桌子的试卷,“今天刷了这么多。”
季臻挑眉笑; 还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这不是怕考砸了,让你没面子么。”
*
高考前一天下午,宁妍汾带宁可去观音崖烧香。
宁妍汾说:“其实今天这些神仙还挺忙的,这么多人叽叽喳喳的; 肯定也听不清咱们的祷告,我给观音娘娘烧副耳机,再烧个高考专线; 给这些神仙减轻负担。”
话是这么说; 但她拜佛的时候比谁的姿势都规范; 嘀嘀咕咕念了一大堆,走之前又磕了几个头。
虔诚之心天地可鉴。
大概是各路神仙听见了宁妍汾的祷告。
高考这天,一路绿灯,天气也格外的晴朗。
季臻和宁可不在同一个考场; 临别之前,季臻捏了下她的后颈,说:“结束后大树底下会合。”
宁可点头说:“好。”
上午考完,季臻先出来,等在大树下,表情看上去很轻松:“感觉怎么样?”
宁可说:“还行。你呢?”
“也还行。”季臻说,“我爸妈在附近等我吃午饭,你上哪儿吃?”
宁可说:“我姐也在,我和她一起。”
“嗯,那下午考完,还在这儿会合?”
“好。”
午后,考场外人山人海,人们感觉不到热似地,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自信又期盼的笑容。
宁可手臂被人拽住,突然把她用力往外拉。
她倏然扭头,看清来人的脸:“张——”
来不及惊呼,就被人捂住鼻口,很快失去了知觉。
*
宁可闻到熟悉的淡香,不确定身边人是不是季臻。她听见有人在说话,想仔细去辨别,又觉得好困,干脆闭上了眼睛。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睁开眼,感觉灯光有些扎眼。
眼睛渐渐适应光线,她环顾周围。她躺在病床上,这里应该是医院的病房。
幸好,她得救了。
她听见宁妍汾的声音,断断续续的,像是泣不成声,又努力保持着冷静。
病房里还有两位民警。
宁妍汾正和两位民警说着话,大概是怕吵着她,说话声音放得很轻。
民警走后,宁妍汾轻声啜泣,然后呜呜地哭了起来。
宁可知道她在哭什么。
高考当天,她被张平勇迷晕带走了。
“姐。”宁可开口。
宁妍汾像是被定住了,猛地站起来,转过身来的时候,脸上是一贯没心没肺的笑容:“醒啦?还以为你要睡三天三夜呢。”
宁可说:“我都听见了,你在偷偷哭。”
宁妍汾一屁股坐下,嗲声抱怨:“还不是因为得了灰指甲,难看死了。”说着,她又抽泣起来:“丑死了,指甲油都盖不住,听说还会传染别的指头。喝水吗?医生说要多喝水。”她东拉西扯,目光闪躲,也不看她,自顾自叨叨:“你躺了一个多小时,也不知道那个药水会不会留下后遗症。”
“嗯。”宁可喝完水,问:“我还去考试吗?”
“不用去了。”宁妍汾无所谓道,“复读吧。反正你比其他孩子上学早,迟一年就迟一年。”
宁可:“嗯。”
“你这么冷静做什么?”宁妍汾瞥她一眼,对上她的目光,又避开,嘴硬道:“想哭就哭,装什么装。就跟某人一个样。”
宁可看上去很平静,问:“张平勇被抓了吗?”
“抓起来了。门口那么多摄像头,他真当他演无间道呢,混蛋!王八蛋!”
宁妍汾骂了一会儿,深吸一口气,“他为什么那么恨你?”
宁可把水壶递给宁妍汾,又懒懒地躺回去。她还是觉得有点困,“他骗了姥姥的钱,我提供了他犯罪的证据。”
“他说是张淑琴怂恿的。”宁妍汾见她有气无力,“头还晕不晕?医生说这种是违禁药,色狼专门买来迷小姑娘的,我刚才问过警察叔叔,他们说使用这种药,可以被定罪。程子域这会还在警察局。”
“嗯。”宁可看上去很平静,“为了阻止我参加高考,做出违法乱纪的事情,他们图什么?”
宁妍汾说:“你过年回去,不是跟张淑琴发生过冲突,还给了她一耳光么?”
“嗯。”
“后来宁泽跟她大吵一架,离家出走了。走之前留下一封信,表示他已经退学,并且今后不会再回去,之后就再也没和张淑琴联系过。”
宁可想到那天,宁泽最后的那个眼神,他冷冷地问她:“我妈又欺负你了?”
小的时候,有人欺负她,宁泽也会保护她。但他行事很偏激,差点把欺负她的男生打死。而且他每次跟张淑琴吵架,眼神都会变得很恐怖。
他说退学,应该就是真的退了。也难怪张淑琴会突然发疯。
宁妍汾说:“张淑琴联系不上宁泽,就把怨气全撒你身上,认为是你跟宁泽说了什么怂恿的宁泽跟她断绝关系。还说你让她没了儿子,你也别想安生上大学,这事她预谋了很久,她就是个神经病!”
张平勇取保候审期间,准备逃走,就跟张淑琴合谋,当街绑架了宁可。
犯罪过程全部都被考场外的监控拍下,不到两个钟就被抓了。
一个为钱,一个为报复。
“两个钟头就破案,也好意思说是预谋犯罪!”宁妍汾说,“他们最先找的程子域,程子域给了张平勇三十万现金,还倒欠他七十万。黑心货,说拿不到一百万就撕票。这两畜生真是愚蠢又恶心!”
宁妍汾发完脾气,低声说:“宁可儿,你不要害怕,你要是考不上大学,我卖包包养你。”
“不用。”宁可说,“那些包都是你的宝贝,你留着。我考得上。”
“你也是我的宝贝。”宁妍汾轻声低喃,别开脸去,抬手拭了下眼角,“我没上大学,你也不上,咱家就都成文盲了。不然你还是再复读一年吧。”
“嗯。”宁可想起她和季臻的约定,问:“几点了?”
“七点多了,外面天都黑了。”
宁可扭头看了看窗外,总是淡漠的眼流露出一丝违和的慌乱,她问:“我手机呢?”
“摔坏了。”宁妍汾注意到她情绪有点不对劲,“我给你买个新的。宁可儿你怎么回事,高考缺考都不急,找手机就急。”
宁可翻身坐起来,穿上鞋就往外跑。
*
宁可一路小跑到考场外那颗大树对面。
抬眼望去。
少年站在树下,影子被拉长,孤寂又落寞。
像是有所感应,他猛地扭头。
天已经大黑,路灯昏暗,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她走到他身边。
“来了。”少年语气平淡,嗓音有些沙哑,“还以为你把我忘了。”
宁可走到他跟前,垂头盯着脚尖,语气如常:“考完出来有点急事,就先走了。”
“嗯。”季臻抬手把她歪掉的马尾扶正,“吃饭没有?”
宁可说:“还没呢。”
“那走吧,去吃。”
“嗯。”
一路沉默。
宁可走在少年身侧,看到两人的影子重叠、分开,又重叠在一起。
“宁可可,”头顶响起季臻低哑的嗓:“明天。”
宁可的心提了起来,脑子里一片混乱。
“老地方等。”他抬手,掌心覆上她发顶,轻轻揉了一下,“别再迟到。”
她一颗悬着的心落定,轻声应:“好。”
宁可突然不想跟他去吃饭了。
她害怕会穿帮,会被他看出来,影响到他明天的那场考试。
她不敢告诉他,这短短的几个小时内,她经历了什么。不敢让他知道,他和其他同学在考场里做卷子的时候,她躺在医院。
“季臻。”宁可抬起头,笑了笑,语气轻快:“我姐怕明天堵车,帮我定了前面那间酒店。你呢?今晚住哪。”
季臻说:“住亲戚家,也在这附近。”
宁可笑着说:“那你要好好睡觉。”
季臻:“嗯。”
“我突然觉得,”她忘了收敛笑容,一紧张话就多:“有点困,想回酒店叫外卖吃。我还挺喜欢吃那家的烤茄子跟虾仁粥的。不过明天要考试,最好还是吃五谷杂粮。”
“宁可可。”季臻表情冷酷,有点霸道:“不准笑。”
“……”他脾气还是那么阴晴不定。
宁可意识到自己今晚话太多,表情管理也有点失控,“季臻,明天老地方见。”
“行。”
她逃也似地往下一个红灯走。
等待斑马线对面那盏绿灯的时候,季臻又出现在她身边。
宁可抬起头:“你怎么跟来了?”
季臻突然抓起了她的手。
宁可诧然。
那一瞬,她有种错觉。她好像能感受到他心跳的节奏。
带着隐忍,又无惧一切的力量。
“季臻?”
“叫什么。”他语气平淡:“送你过马路。”
“哦。”宁可也尽量表现得平静。
他的手心很温暖,只是有些微微发颤。
她任由他牵着,一步步走向马路对面。
以为是自己的手指在抖,她欲盖弥彰:“好冷。”
季臻说:“是冷。”
月色深重,隐没了少年表情里的嚣张,只余下一双不敢流露出半分脆弱与同情的眼。
宁可说:“季臻,明天我等你。”
季臻捏了捏她的指尖,说:“嗯,等我。”
作者有话要说: 呜呜呜宝贝太懂事了我哭辽
第35章
季臻目送宁可走进酒店旋转门。
她应该不会愿意被他发现; 所以他也装作不知道。这姑娘看着漠然,内心柔软热烈得不行,也脆弱得让人心疼。
第一次碰到; 她把公交车上的小偷揪出来打了一顿; 然后在众人皆醉的时候,语调冷冰冰地报了警。然后; 她独自一人蹲马路边哭。
跟他是一路人。都戴着面具,善于伪装。
*
第二天下午。
宁可站在香樟树下。远远地就见季臻朝她走来。
注意到他表情冷酷,一言不发。
好似自打成年以来; 他就越来越高冷了。她好久都没有看过他的虎牙。
脑袋被轻轻敲了一下,“又发呆。在想什么?”
宁可说:“想你; 怎么不笑。”
季臻扬起下巴,指尖顺势卷起她的发丝; 扯了扯嘴角,说:“你乖一点,我就笑了呗。”
“你好幼稚。”
“谁未成年谁幼稚。”
“……”
气氛不同寻常,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
宁可在心里想着,该如何开口告知昨天的突发状况。
其他人误解她; 伤害她,她会把那些恶意整理起来,然后一并丢弃; 就像风过水淌。
他的误解; 她不愿丢弃。也做不到云淡风轻; 随意敷衍。反而没办法坦诚。
宁可抬起头,“季臻。”
他低头,“说。”
“你……”她改口:“考得怎么样?”
他语气平淡:“还行。”
“哦。”
她想尝试用不那么悲伤的方式,又能心平气和地让他接受。想告诉他; 她和他约定好了,却又爽约的原因。
可是好难。
她害怕看到他难过的样子。
走到路口的时候,他突然喊:“宁可可。”他现在越来越喜欢连名带姓,还要再多加一个字的叫她。
她抬起头:“嗯?”
他说:“我在考场里全力以赴,你没有影响到我,没有拖我后腿。又有什么不能说的呢?”
她彻底呆住。
他笑,露出两颗小虎牙:“也不什么大事儿,我还挺想让你当我学妹的。”
她酝酿了一个上午,打了一个下午腹稿。内心所有的纠结、挣扎,全部被他这个笑容化解。
见她呆愣着,他勾起她的马尾,“不是想看我笑?”
“是。”
“那就别再瞒我,有事儿就跟我说。”他表情平静,“我也不是没见过大风大浪的人。行不行?”
“行。”
吃饭的时候,宁可一直心不在焉。
从饭店出来,季臻戳她脸颊,说:“别纠结了。你那赎金,是我跟姐夫一块儿去交的。”
他随她喊程子域姐夫。那天的那声“爸”,不过是在她亲生父亲面前表明态度。
那个称呼并非是站队,而是宣战。
程子域无法拒绝那声“爸”,他也因此有了替她讨说法的立场。
即便是亲生父亲,也不能欺负他未来的妻子。
季臻的话解开了宁可心里的疑惑。
所以,下午考完试,他就已经知道她出了事。怕她有压力会自责,他就装作不知情。
昨天晚上她太乱了,都没有察觉到他的反常。现在回想起来,从他一开始见到她时脸上复杂的表情,到去而复返,抓起她的手,送她过马路的行为,其实破绽百出。
“宁可可,”季臻说:“这一次你等我,明年高考,换我等你。”
宁可停止胡思乱想,应下:“好。”
说完,她伸出小指头:“拉钩。”
季臻轻笑,嘴上说:“幼稚。”却也伸出小指头,跟她拉钩。
不知道是不是她勾手指的动作太大,扯到了他的手腕。
他吃痛,“嘶”一声,又低笑:“宁可可,你一姑娘家,力气怎么这么大?”
宁可见他面色苍白,吓得赶紧缩回手,“对不起。”
季臻单手插兜,“原谅你了。”
*
季臻裸分获得弘河市今年高考的理科状元,宁可才真正见识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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