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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瘾-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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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错过了,或许这辈子也再不可能了。
  那种怅然若失的心情,就像很多年前的那次,她在巷子里等到天黑,也等不到季言初一样。
  “……可以亲一下吗?”
  她突然脱口而出。
  说完眨了眨眼,呆了一瞬。
  脑子里消弭不散的想法,没想到就这样猝不及防地说了出来。没有震惊和慌张,反倒惊奇地发现,原来把想说的说出口,似乎也不是那么难。
  羞于启齿的秘密,她从来没跟别人讲过。
  其实从很久以前,她就开始经常做着一个梦。
  梦里光怪陆离,又暧昧旖旎……
  耳边充斥的呼吸,水底交缠的藤蔓,以及月下律动的光影,还有肖想过无数遍的人,都在那片一望无际的海浪里浮浮沉沉。
  只可惜她的声音太小,季言初没怎么听清,于是又毫无防备地附耳过来,问:“你刚说什么?”
  平时不敢说的话,此刻能轻易的说出来,她像是尝到了甜头,那些不敢做的事,也想不计后果地去试一试。
  失焦的眼神为这个想法突然恢复了一丝神采,她蠢蠢欲动地抿了下唇。
  然后眼睁睁看着,看着季言初一点一点把自己送了过来。
  喉结和吻痣都缓缓靠近,贴着她的眼皮,近在咫尺。
  仿佛
  她只用稍微张嘴,就能一口咬住……
  喉结被猛然袭击的那一瞬间,季言初的大脑是空白的。
  甚至反应一秒后,首想到的居然是顾远跟他说的那些。说她喝醉了就喜欢又打人又咬人。
  他还在想,不会今晚自己也要进医院吧?
  直到喉结的最顶端被那滚烫温软的舌尖轻轻一撩而过……
  “!”
  那浑身犹如过电的感觉,让他瞬间汗毛竖立,尾椎处传来的酥麻感也让人头晕目眩。
  她的动作未停,还继续向上游走。
  季言初终于意识到,这小姑娘压根不是在咬人,而是……
  “顾挽??”
  甫一开口,他羞耻的发现,自己的嗓音也已经染上一层被某些情绪浸润过的沙哑。
  他顿觉脸红心跳,慌忙将怀里的人推开了些,惊疑不定地看着她:“你…你在干什么?”
  顾挽眼神迷乱,本能地想往他那边靠。
  “就想亲亲……”
  她言语和表情看起来都有些无辜,可手上的动作一点也不含糊,摸到了他的T恤下摆,很利落地就钻了进去。
  季言初:“……”
  指尖才刚触及到他的肌肤,季言初仿佛被烙铁烫了一下,立刻朝后退了步。
  见他要走,顾挽急了,毫不犹豫地从桌子上跳了下来,季言初怕她摔着,不由自主又迎了上去。
  然后结结实实,将她抱了个满怀。
  软玉温香的身体,他的手掌正好按在她后背的皮肤上,冰冰凉凉,细腻光滑,如丝缎般让人爱不释手。
  贪恋的火苗簇簇燃烧,明知道跨出这一步很可能万劫不复,但隐忍的神经已经绷到了极限。
  他也是血方刚的男人,心爱的姑娘温软在怀,他也不得不面对自己最真实的生理反应。
  黑暗中,他颓然地叹了口气,好半晌,才求饶似的低喃了句。
  “顾挽,你饶了我吧……”
  可扑在怀里的人压根什么也听不进去,蛮不讲理地将他搂得更紧。
  他默然无语,终究心有不甘,忽然打着商量问她:“如……我给你亲了,那你能把你喜欢的那个人忘掉吗?”
  “不要喜欢他了,行吗?”
  像是被什么扎了一下,这下,顾挽痛快地放开了他,从他怀里‘唰’一下坐了起来。
  他顿觉喉头苦涩,勉强挤出一丝笑,还不死心,更加耐心温柔地哄她:“只要不喜欢他,你想亲哪里都可以,这样也不行吗?”
  一时脑热的孤勇渐渐冷却,顾挽木讷地盯着他,将醒未醒间,听明白了他的意思。
  她抗拒地摇头,身体不由自主地后退。
  季言初绝望地眯了下眼,却在那一瞬间,心灰意冷地放弃了所有挣扎,破罐子破摔的想,不如就放纵这一次吧?
  就今晚。
  他只要今晚!
  哪怕短暂,至少再跌进深渊的时候,他曾经也是触摸过那道光的。
  “算了,都没关系。”
  他突然说,极尽卑微地做出妥协退让。
  你不喜欢我没关系。
  无法忘掉那个人也没关系。
  甚至此刻,把我当成是他,解决你的需要都没关系。
  他猛地坐起来,在顾挽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伸手扣住她的后脑勺,然后不顾一切,将双唇覆了上去。
  “!”
  顾挽下意识缩起双肩,瞪着眼睛愣愣看着他。
  看他勇猛无畏地冲过来,却在闭上眼睛之后,睫毛不安无措地抖得厉害。
  看他明明都说了没关系,却在亲吻的时候,泄愤地咬一口,又心疼地舔一舔。
  顾挽还待再看。
  下一秒,温热的手掌抚上她的眼睛。
  漆黑一片的视线里,只听到他痛苦纠结的嗓音,贴在她的耳边近乎央求。
  “别看。”
  “……哥哥现在很丑陋。”
  作者有话要说:什么话也不方便说……


第51章 
  风息了又起,皎洁的月亮也缓缓躲进了云层。
  夜已深,白天繁华热闹的城市,此刻也仿佛即将进入睡梦,变沉默安静。
  室外一片万籁俱静,然而室内不可遏制的情绪才刚刚燃起。
  漆黑静谧的房间里,压抑沉闷的呼吸,凌乱错杂的脚步声隐隐约约。顾挽仿佛又被人灌了十几杯鸡尾酒,不管是大脑还是呼吸,始终都是缺氧的状态。
  虽然意识恍惚,但精神尤为亢奋。
  像一个踮起脚尖都吃不到糖的小孩儿,馋了好久,却在猝不及防间,那块糖居然自己掉进了嘴里。
  她惬意地砸吧了下嘴,发现味道果然和她梦寐以求的一样,随即兴奋地一睁眼,所有的分寸是非全都抛到了脑后,变不管不顾。
  “顾挽……”
  黑暗里,男人的声音无奈又隐忍:“……轻点。”
  喉结处的那块皮肤,有很明显的敏感刺痛,他忍不住喉头发颤。
  偏偏觉痛苦又快乐。
  迷迷糊糊的人听了他的话,动作一顿,好似偷糖吃正欢的小孩突然被抓包,僵在那里,心虚地半晌没了反应……
  “……”
  季言初察觉到她的紧张,下意识咽了咽嗓子,又有点哑然失笑。
  “自作孽不可活。”
  他的声音很轻,仿佛只是梦里不经意的呓语。
  下一秒,又觉吓到她很过意不去,俯低了唇,贴在她的眉眼间,边亲边哄,毫无底线地继续妥协:“好吧,你要喜欢就咬吧,你想怎么样都行。”
  顾挽意识朦胧间睁了下眼,在半明半暗的光线里,似乎只能看清对面人的眼睛。
  那双眼睛从来都是澄澈清明的,有最和煦的笑意,也有最温柔的深情,然而此刻,却满是挣扎的痛苦和纠结又沉沦的惘然。
  长夜漫漫,时间像是能静止,下一秒,又仿佛稍纵即逝。
  天光微亮的时候,顾挽困倦到眼皮都掀不起来,抵不住睡意,沉沉阖眼的前一秒,她恍惚间终于看清季言初的脸。
  带着极致的温柔和凄凉的怅然,低下头来轻吻她……
  …
  荒唐又疯狂的一晚过去,当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灼热人的双眼,季言初动作轻缓地从床上起来。
  他不声不响地穿戴好一切,回了自己房间,洗漱完毕后,去厨房给顾挽做早餐。
  浓郁香稠的鸡丝粥熬好需要将近一个小时,在这一个小时里,他做好了所有的心理建设,以及各种应对的办法。
  粥熬好了,他热了一笼小汤包,又煎了两个荷包蛋。
  煎好装盘的时候,他终于听到主卧的房门‘咔哒’一声响,被打开了。
  没来由的,他忽然自嘲地勾了一下唇。
  其实,他哪有什么各种应对的办法。
  他唯一的办法,就是等顾挽醒来,一切看她什么态度。
  昨晚的一切,如果她坦然接受,那他自然喜闻乐,把一切都挑明了,他顺理成章,名正言顺的追求她。
  但如果,她要是不愿接受……
  季言初洗了手,撑在流理台边低着头,犹豫良久,仿佛才下定决心地抬起头来。
  她要是不认,他季言初也不是那种没皮没脸的人,大家就当酒后意外,事过无痕。
  他自然不去给她添麻烦,更不影响到她和她喜欢的那个人的感情。
  把吃的都端上桌,顾挽已经洗漱收拾好坐在了餐桌边。她垂着头,一副无精打采,又心事重重的样子。
  季言初神色微凝,僵硬了一两秒,才迟疑地将鸡丝粥放在她面前,神色如常地说:“快吃饭。”
  仿佛没提防到他已经走到了旁边,他一开口,顾挽身形很明显的抖了一下,然后慌乱无措地,把头压更低。
  她拿起筷子,佯装低头喝粥,连喝了两三口也不她抬头。
  季言初眼神暗了暗,本就没几丝胜算的希望一下又被泯灭大半。
  将手里其他的东西也都放到了她面前,他好脾气的提醒:“还有包子和鸡蛋,别光喝粥。”
  顾挽停下动作,轻轻‘哦’了一声,终于不不抬起头,做贼心虚地扫了他一眼。
  那一眼极为快速,结果还是一下就注意到了他那贴着风湿膏药的脖子。
  “……”
  这,这是什么鬼操作?
  顾挽表情一下木在了那里。
  很显然,因为昨晚的肆无忌惮,他喉结那块怕是已经不能看了,所以这人才想了这么一个招儿。
  可是,可是……
  他今天穿的是纯白色衬衫啊,知道那块棕色的膏药贴在那里有多显眼吗?
  虽然看起来有那么几分禁欲病娇,可这么一贴,谁不知道是为了遮什么东西啊。
  啊啊啊啊啊啊,简直是欲盖弥彰!
  顾挽心里有个可云在疯狂挠头。
  简直没眼看,可又不敢出言提醒,最后只能一言难尽地抚着额头夹了个包子,继续埋头喝粥。
  季言初始终抱着希冀耐心的,企图等顾挽先提及昨晚的事,可是一直等早饭接近尾声,她似乎都没有要开口的意思。
  吃完饭,他正收拾碗筷,才陡然听到她开口,却是说:“言初哥,我上午要回学校了。”
  明明是为了逃避,她却推说:“明天我们系有位学姐在市图书馆开小型个人画展,我和室友约好了要去看的。”
  季言初擦桌子的动作停了停,很快又恢复如初地点点头:“好,你我先去看看良娣奶奶,然后再送你回学校。”
  顾挽一怔:“良娣奶奶怎么了?”
  季言初低着头,郁闷沉重地说:“情况不太好,昨晚急救进的医院。”
  他这么一说,顾挽才忽然反应过来:“所以昨晚你和闻雅姐是在医院?”
  季言初没什么情绪地‘啊’了声,说:“她爸爸着急,心脏病犯了,也一起进的医院,一家就剩俩女的,被吓坏了才给我打电话。”
  “哦。”顾挽理解地点点头,随即表示:“那上午我跟你一块去医院吧,我也想去看看。”
  “。”
  季言初没什么意见。他收拾完,两个人就出了门。
  他们俩早上起的都晚,早饭吃的也晚,到医院的时候,闻雅都在吃午饭了。
  良娣奶奶人还在重症监护室,季言初他们只能在门外远远看了一眼,之后又去看了下闻雅的父亲,已无大碍,差不多明天就可以出院。
  现在闻雅一个人两头跑,已经忙焦头烂额,季言初他们也不便过多打扰,既然人看了,心意也到了,他和顾挽便打算回去,不在这里给她添麻烦。
  闻雅送他们出去的路上,一直在说感谢的话。
  “亏你认识肿瘤科的刘副院长,奶奶住进来以后,他对我们照顾挺多的。”
  季言初不以为意的解释:“他是我之前的一位当事人,我帮他打赢过一个医闹的案子,本是我职责所在,他却一直记着,是位医德很的医生。”
  闻雅赞同地点头,说话间,视线不经意扫到他的脖子,猛地眼神一僵。
  “你这里是……”
  猜测到那可能是什么,她震惊又难以置信,不自觉伸了手,仿佛要去揭他那块膏药。
  看到她的举动,季言初条件反射地后仰了下脖子,而后佯装镇定,摸了下鼻尖信口扯:“啊,没事,被家里的猫挠了一下。”
  “……”
  身后的顾挽也偷偷摸鼻子,心虚地将视线瞟向远处。
  闻雅向来精明,眼神只在这两人身上来回扫了一眼,是怎么回事她便心中有数了。
  虽然失落,心有不甘,却又莫名觉,这早就该是她意料之中的事。
  从第一次见顾挽,看到她给季言初的备注时,那种终难得偿所愿的担忧,就在她心里隐隐发酵了。
  所以那天,她就已经沉不住气,故意弄掉了筷子,碰到她的手肘,那个一看就是男孩名字的人打来的电话,就被她不小心点了扩音。
  意外收获,那句暧昧不明的话,她把言外之意清楚明白地翻译给季言初。
  就是那一次,季言初反应很大。
  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她隐约猜到,自己可能胜算全无。
  “……哦。”
  她勉强勾了下唇,开玩笑的说:“你什么时候还养猫了?”
  季言初抵唇轻咳:“最近,才养不久。”
  闻雅注意到他说话的时候总是不经意去瞥身边的顾挽,微露窘迫,耳朵下面更是罕地红了一小片。
  她几乎从没见过他这么局促不自信的样子,也很新奇地挑了下眉,存心装傻地给他捣乱:“那你这小猫不是很乖啊,经常这么挠你?”
  男人耳下的绯色开始向上蔓延,尴尬地搪塞:“也没,平时很乖的,可能……惹‘它’不兴了吧?”
  闻雅一脸理解地点头,又真诚奉劝:“那你下次可得仔细些,别再惹‘它’不兴了。”
  季言初不知想起什么,眼神晦暗,垂眸静默了两秒,才突然说:“不再有下次了!”
  他说得决绝坚定,顾挽闷不吭声,心口猛地一沉。
  花开春暖,五月暮春,她站在烈日骄阳下,却犹如深陷凛冽寒冬。
  一颗心,仿佛被冻出了裂痕。
  回学校的路上,车内的气氛寂静而沉闷。
  顾挽一直看着窗外,没心情讲话,开车的人似乎也有足够的耐心,没有刻意挑起什么打破僵局的话题。
  直到车子停在了校门口,顾挽挎上包,准备下车。
  男人握着方向盘的指节突然泛白,终究一时不忍,出声叫她:“顾挽。”
  顾挽开门的动作顿住,回头看他。
  看他脸色哀戚,一字一句的艰难开口:“昨晚的事——”
  “昨晚什么事?”
  不他说完,顾挽蓦地打断,唯恐他说出自己不愿听的话来,她索性掩耳盗铃,不听不闻。
  她将轻松和浑不在意那么明显地摆在脸上。
  耸了下肩,笑着说:“我喝醉就容易断片,昨晚的事半点也想不起来了,如果我有什么不恰当的举动,言初哥你可千万不要放在心上。”
  “……”
  他忍不住偏头,与她目相对的眼睛里一片通红。
  “这也能断片儿?”他有些不可置信,甚至些微嘲讽的问。
  “你就当是我不懂事,跟你胡闹,你做哥哥的不要同妹妹一般见识,不?”
  顾挽莫名委屈,脑袋一热,说话就有点不管不顾。
  没有光亮的黑夜,他们可以抵死缠绵,眼神仿佛燃着火,带着电,相互恨不溺死在对方那汪温柔的深渊里。
  如今白日昭昭,又不不各自分程,回到原点,套上他们固有的身份。
  欲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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