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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男友总想给我分手费[娱乐圈]-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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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爸爸对于你来说,可能是个好爸爸。可对我来说,他只是个罪人。他当年是那人的司机吧,如果不是我大伯赶去了,我爸说不定会死在你爸与那个小崽子手里。所以,他也并没有多无辜。再者,我大伯也付出了代价。”
“他进去了,我伯母也遭人欺负了,我们连报警求助都求不来一个公道。至于你说,你被人奸/污了。我不敢说这是报应,毕竟你那时也还年幼,那些事情怎么有能力参于,但我可以告诉你一件我的事。”
“我伯母出事闹大后,有两个十三四岁的男孩子。他们打我,骂我,把我拖到无人的巷子里。一个人按住我的双手,一个人已经脱掉了我的裤子。你被那个时有多大了,反正我还很小,九岁多的样子吧。你有拼上性命的大叫大叫反抗吗,反正我有。我咬掉了其中一个男孩的耳朵一块肉,砸破了另一个人的脑袋。只穿着条短裤,满嘴是血的就跑到了大路上求救。”
“所以,你反抗到了哪种程度?有被打晕过去,还是意识清醒着,事后有给这禽兽狠狠的还击吗?丑陋的不是受害者,而是加害者。你没有公开叫板吧,你这样的人,自己都没拯救自己,却一味把恨迁怒到我们何家人头上,跟阴沟里的老鼠没什么两样。”
夏浓僵住着身体,眼泪却止不住的在滑落。
随后,又继续愤声的发泄:“我就是恨你们何家怎么了,我就是恨你们何家!如果我爸没有死,我妈就不会改嫁,我就碰不上那个禽兽。所以我会遭遇到这一切,都拜你们何家所赐!”
崩溃的恨声中,夏浓又想起了十三岁那个冬天的午夜。那个混蛋来到房间,把她死死压在床上的一幕来。
她喊叫了,也反抗了。可那个混蛋下狠手的打她,她实在太疼的受不住了。
可最让她疼的是,那个生养她的女人,居然劝她息事宁人。
她想起她那时的嘴脸,都恶心得想吐。比看见那个禽兽,更觉得恶心千倍万倍。她也曾努力的想把这段污糟记忆,从脑子里挖出去碾碎的扔掉。
然而,它像是生根发芽了一般,总时时的冒出来,恶心得她永远也无法重回安宁。
所以,她恨。恨那个混蛋,恨自己的母亲,恨何家人,恨这该死的命运!
所以,她要报复,要报复所有把她推进地狱里的人!
咬牙切齿的恨意中,她看见对面的女人,像是只高傲的凤凰般站起身朝她睥睨过来,“诚如你所说,我没有证据能拿你们怎么样。但我把话留在这里,我跟你们没完,哪怕拼到粉身碎骨。”
话丢下,便带走了她的所有人。
夏浓有些想笑她终是拿不得她如何,但笑意却僵在了嘴角。
她这算是报复到了吗,可她的心还是在恶心着啊。一股强烈的欲吐感,迫使她起身冲到浴室的马桶前,大吐特吐起来。
吐完之后,夏浓来到了洗手池前,在镜子里看到了自己狼狈的模样。然而,这狼狈模样,恍惚间又变成了某年在雨中奔跑哭泣的少女。
没有谁在怜爱她啊,生养她的母亲没有,姓薛的也只是利用她,可能就像当年利用她的爸爸一样。
这如此肮脏的人世,还有存在的必要吗?呵……有,当然还有!
洗净嘴角的血迹,夏浓回到了房间里。那一大群人走掉后,只剩下她们俩人,有些惨兮兮的寂静。
这阵寂静,撕扯得她有些耳鸣。
缓了缓情绪,她朝床边走过去,给上边的人递过去一块打湿的毛巾,“把脸擦擦吧,以后别再为我的事乱来。你也看到,我已经算是彻底暴露了。为了你好,以后,我们还是别见面了。”
夏浓离开的时候,姜岚没有出声挽留,任何多余的话都没说。先前的一顿巴掌,让她受到太大惊吓与打击,也迫使她想了很多。
无疑,她是爱夏浓的。但现在她非常需要一个人安静的好好想想,接下来该怎么办,她到底能为爱她而走到哪种程度。
在姜岚收拾好自己,戴着口罩从长廊走向电梯按上门后,夏浓从半掩的消防通道门后走出来。
她眼中浮现一抹苦涩,嘴角却勾起一抿自嘲。不过片刻,又将这情绪收得干干净净。
若一份爱意,因一场意外与惊吓就变得不再不顾一切,参杂进了迟疑考量甚至是深思。那么这段感情,似乎也没想象中那么美好。
呵,这恶臭的世界啊,还真是让她越来越觉得没什么滋味可言。不过还好,她还有点其它小乐子……
这个时候,何尔雅正坐在车里,于夜色里往回赶着。她闭着眼睛似睡着了一般,但双手却在虚空里弹奏。
她在用音乐的魔法,来洗涤内心的戾气与伤感。
与此同时,林隋洲正在参加个酒会。对于打击报复一个人,只要燃起了兴趣,他向来不吝啬倾尽全力。
薛正国的车祸事件,很快就上了省台的晚间新闻报道。
温家与薛家的人,迅速反应过来,急急办了个小型酒会在谈笑风声开始拉拢人脉。
这种场合,明明极不适合林隋洲来,但他还是远道而来了。
酒精与灯光的融合下,让他的眸色看起来,有些轻浮之余,又透出些狠戾。
温家的某位年轻人看见了他,又悚又气的朝他走过来。碰了碰他手中酒杯,凑近他耳边僵硬的低声道:“林隋洲,这种场合,你也敢来。”
林隋洲冷笑着看他一眼,抬手把杯中酒一饮而尽。因燥热顺手将领带扯松少许,露出了颈间的深红咬痕。
不经意一眼看上去,整个人眉眼间,坦坦荡荡地透露出股色/气来。
这种气质的男人对女人来说,任何一举手一投足,都散发着致命的魅力。
然而了解熟悉他的人都知道,这个男人是巨/毒。一旦招惹上他,他会追着你不放,直到把你咬得骨头都不剩下才罢休。
把空杯放上侍者手中的托盘后,林隋洲又给自己点燃支烟。
缓缓抽了口后,才道:“温煊,姓薛的这条船已经开始漏水了,你们温家难道还不准备上岸吗?如果换作是我,我肯定会给自己留条退路。这也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提个醒罢了,不然,我怕我搂草打兔子,把你们全都给葬送了。”
☆、第七十一章
由于近几个月来何尔雅的话题度很高,人气与关注几乎是呈跳级式的上升。
尽管网络上各种奇怪的言论层出不穷,但繁星传媒却还是借着这股热度与势头,全方位加大力度的想捧她上位。
在这个圈子里,被唱衰与被黑不可怕,可怕的是没有任何话题能吸引人们的讨论欲。
于是繁星传媒给他们这位签约几年,最近才砸出点火花的女艺人。约了个在圈子里,只有一线大牌与顶流们,才能上的访谈节目。
最初,只是抱着试试的态度。能上庆幸,不能上就试着其它路子。
但没想到,居然就这么被选上了。
何尔雅在肖娜与悠悠的陪同下,飞到另一个城市。经过两天熟悉流程,在第三天约定的时间里,搞定好妆容与服饰的终于站在了演播厅后面的通道里。
老实说,何尔雅有些紧张与心虚。因为知道自己并不是凭着什么才华与作品,才得以上这个在圈子里代表地位,极为火爆的《零距离》访谈节目。
而且,让她有些慌张的是。这个访谈节目,在圈内是出了名的不安排问答剧本,女主持人也是非常的犀利敢问。
是以,何尔雅叹了叹气。用双画着上挑眼线,极俱媚/色与气势的眼看向肖娜,“这个节目真的半点内容都不透露给我们吗?万一待会儿我招架不住的乱答一气,你们可要替我好好收拾残局。”
肖娜动手替她整了整理别在衣领上的麦克风与长发,摁不住兴奋的按抚她:“你只管好好上节目,其余的全都交给我跟公司就行。”
其实她的手指,也在忍不住的轻颤。然而,却是因心喜难抑。这只皮皮虾,在她手中蹉跎数年。
现在终于能让她在自己掌心里绽放出些许光彩,多少也不负当年许下的承诺。所以,肖娜比任何谁都要难抑这激动情绪。
边上的助理悠悠,也紧握双拳的给何尔雅打气,“雅姐,加油加油,要一飞冲天哦!”
在她星星眼的期待笑容下,何尔雅深吸口气的脱掉披在肩上的外套递过去,只穿着件白色长裙,抬头挺胸的向前走去。
听到主持人在前边演播厅里,让现场的观众用掌声请她入场时。她平视前方的迈开脚步,几乎走出了上T台的气势。
外边的演播大厅,灯光璀璨。四周围的边上,坐着一排排正鼓掌的观众。正中央对着摄影器材的位置,摆放着两套红色小沙发与一个玻璃小圆桌。
一名看上去三十出头,穿着黑白套装的女人。也在鼓掌的扬着职业化微笑朝何尔雅望过来,“电视机前收看我们节目的观众朋友,还有现场的观众朋友们。请再次用热烈的掌声,欢迎我们这期的主人公,繁星传媒的艺人何尔雅登场。”
啪啪啪的又一轮掌声中,何尔雅先面向现场观众致谢。然后才在女主持人的请坐手势中,朝另一个小沙发走近的坐下来,跟着又对着镜头问好与致谢。
这个节目,向来都是顶流与一线才能踏足的地界。有那么一瞬,何尔雅感觉自己德不配位的有些心虚。
但转而,又觉得这灯光炫丽,把人分成三六九等的舞台与节目,让她感到心有些微凉的陷入寂寞里。
伴随着这种寂寞而来的还有抵触,但或许值得庆幸的是,紧张与心虚居然因此而消失。
何尔雅顿时把僵硬的身体放软下来,将坠在前胸的长卷发往耳后拨去。
迎着女主持人犀利又热辣的目光,落落大方地笑着与她问好。
在彼此早己了解之下,又做一轮自我介绍后,提问环节就开始了。
女主持人没有任何委婉,直接开口就问:“请问你对自己并不是用作品,而是用眼下网络上的一波热度登上我们这个节目,心里有什么想法?我们的节目制作组组员,一度觉得以你眼下的地位登上我们这个节目还有些尴尬,甚至是拉低了这个节目的档次。所以,你对这些,有些什么看法?”
不紧张不在乎后,何尔雅自然也不会讨好任何谁。
“你这句话问得,让我觉得自己像是个小丑。”她这句一落,现场气氛有几秒陷入尴尬里,女主持人也是。
但何尔雅又很快笑着给自己兜回来,“我能反问两个问题吗?”
女主持人笑笑的抬手做请:“你问。”
何尔雅看了看现场的观众,笑着高声问道:“你们是我的经纪公司或是节目组花‘良心价’请来的吗?”
现场两百多名观众都是年轻人,一瞬就秒懂,高低起伏的笑着回答:“不是。”
“我们是挺好奇这期才来的。”
“我们几个是音乐学院的学生,看过你几期的乐器直播被吸引而来的。”
“我们是看了你上次被解救后的网络视频,被你的冷静吸粉报名的。”
陆续有人举手说着来参与这期节目的原由,直到主持人控场的把话题又拉回到正题上才做罢。
“所以,还有另一个问题是什么呢?”主持人微笑着问何尔雅。
微微还她一笑后,何尔雅出声问道:“上这个节目,是我们繁星传媒花钱替我买来的吗?如果不是,那我为什么要觉得不自在的不配。你们的节目也需要流量与话题,也会追逐话题,这才最终让我上了。所以,没有不够等级的配不配与卑微。先是你们这个节目迫切的需要我,才能有我现在会坐在这里。”
啪啪啪的一阵掌声响起,主持人也被这回答扎了心的拍起掌来。
等掌声落下后,才换上深重表情的回归主旋律:“关于前不久的那次绑架,你害怕吗?”
何尔雅心道,这样的问题果然还是会来。但她从没想过用这件事,向网友与大众卖惨的提升人气。
是以,轻轻笑开:“啊,我不打卖惨这个人设,大家不需要有任何同情可怜我。我是那种在哪里摔倒,就会在哪里顺势躺下想办法的性格。另外,借这个机会提醒一下场内外的观众朋友们。遇到危险害怕过后,一定要冷静的想办法保命。”
话说到这儿,何尔雅忽然顿住,极为坦荡地露出个恶意满满的笑:“如果用尽一切手段到最后也保不住自己的话,那就想办法拉敌人一起下地狱吧,毕竟这样遗憾会少些。”
现场观众,对她这番话又响起了一波激烈的掌声做为回应。
女主持人用了几句打趣的话,又把场面给圆回来:“你曾在网上曝说有个仇人,能问声你这个仇人与你的绑架案子有关吗,你为什么不直接说出他的名字?另外,你的父亲真是杀人犯吗?是不是正是因为你的父亲杀人了,才会让你现在遭受到这种报复?”
何尔雅望着女主持人笑着的脸,深刻体会到这世上的任何名利场里,都不会有什么白给的甜头与仁慈。
他们给出了平台,当然也做好了踩在她痛点上发问的准备。
何尔雅不在乎他人对自己是什么评价与看法,也没有像以往嘉宾那样,在被问到某个环节时会难受落泪。
迅速在心底权衡了一番利弊后,她极为平静道:“什么事情皆有起因,这些所有的仇恨都有一个大前题。我的妈妈被撞身亡,对方还想干干净净的跳出去不负责任。我们先是受害方,后才是加害方。但我的家人他没有为自己的行为逃避,他直到现在还在服刑。”
“至于仇人的名字,很抱歉我现在还不能说。虽说现在不能说,但不代表将来不能说……”
就此,这场访谈节目你来我往的进行了三个多钟头。全程里,何尔雅都没在一个以泪点为主的节目里,落下一滴的眼泪。
录完节目飞回南城回到半山宅里时,已是夜里十二点多。
何尔雅本以为这个点,林隋洲应该是在睡觉的。却不想大敞着门的厅中,正灯光大亮的坐着抽烟的人与欢快跑着的狗。
把手中烟头摁灭在烟灰缸里后,林隋洲扭脸望向正在揉/弄狗头的女人。
她不在这个宅子里的几天里,他就没睡好过。此刻见她最先将笑脸给了那两条狗,竟格外吃味的觉得那两只狗东西碍眼极了。
迟疑了一阵,林隋洲主动找起存在感,想把她的视线与笑脸都拉回到自己身上来。
“阿雅,欢迎回家。”暗自品味了“家”字一番,林隋洲起身朝人走去,用脚轻轻踢了踢两条粘人的狗,命令道:“出去回你们自己的窝里去。”
两条狗呜呜的摇头摆尾一阵,终是眼含委屈的走掉。
林隋洲这才难掩愉悦的迎着那双终于看向他的眼:“你白天的节目我也看了,表现得很不错。”
也许是厅中大亮的灯光柔和了她眉目中的清冷,说着,林隋洲便就势俯下欲捕捉人的唇。
分别的几天,他实在太想她。此刻人就近在眼前,又哪里能忍得住。
何尔雅推开他低下的头,面色淡定道:“林隋洲,我想见薛的一面,你能帮帮我这个忙吗?”
她知道这样的要求很过份,但她之所以不敢在网络上直曝名字,或是与夏浓硬拼到底,到底是因为她还有软肋在。
林隋洲或许是在不久前才洗完澡,何尔雅从他身上闻到股沐浴乳与烟草的混合味道。有些清冽的,仿佛带着侵略性。
这样的念头忽起间,她整个人突然被他打横抱起的往楼上走去。
林隋洲可不理会何尔雅的一声低微惊叫与推拒,他不是什么好人,只知道付出就必须要有收获。
“阿雅,我可以帮你这个忙。但我从不白白帮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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