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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男友总想给我分手费[娱乐圈]-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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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甚至于,她心底对黑暗与仇恨的放纵,也提升不少。
  她双眼含光的品味着内心痛快的报复感,一边扬起手中皮鞭狠狠抽在男人身上,一边摸出手机拨打了通电话。
  “喂,阿光,鱼儿有没有咬钩的行动起来?如果有,就跟上去看看,看能不能抓出个小卒子。如果没有,你们就回吧……”
  阿光在电话另一头,听着她的声音似有点不妥。回复她已经带人在跟着,后又担忧的多嘴一句:“姐,你这是喝酒了吧?你一个人能搞得定吗,要不我派两个人过去?”
  他这番话刚说完,电话里传来道极其刺耳的惨叫,还有女人笑得格外愉悦的声音。
  “姐,你悠着点,别玩出什么难收尾的事情来。”
  “我才不会因为这样的人自毁人生,他享受得很呢。”何尔雅一边对着电话又是一笑,一边再度抬脚踩下去,“敢对我来这样的阴损招术,我要把他这玩意给踩废了,免得他以后还有能耐去祸害别的女人。不用担心我这里,我完全没问题。你那头有好消息就立刻打电话给我,知道吗?”
  说着,又是提脚踩下去。
  男人一声痛嚎,像条虫子一样的卷起身体抵御。
  何尔雅又是一鞭子抽下去,“这间套房的隔音很好,你叫得再大声都不会有人能听见来救你的。你弄这么些小玩具,不就是想和我好好玩一场吗。行啊,姑娘我今天心情不错,就陪你玩个尽兴……”
  “啊!臭婊/子,老子要弄死你,快把老子放开,快放开,啊……”
  阿光在电话这头,听着都觉得周身发冷。赶紧挂断电话,吩咐开车的人,跟好前边那辆银灰色车子。
  何尔雅这边挂断电话后,在男人持续的惨叫与咒骂中。更是兴味十足的从床上找出根蜡烛点燃,把滚烫的蜡油朝男人脸上滴落下去。
  “啊……”男人又是发出阵惨叫,抽着气的继续痛骂她:“……小贱/人,只要你弄不死老子,等老子缓过气来就会弄死你,还会拍你的L照发到网上,让成千上万的男人围观,哈哈哈……”
  “啧啧啧。”何尔雅轻啧几声蹲坐在地,把电击器开到低瓦数,男人骂一声她就电一下的玩耍着。
  在此过程中,又看到自己手背与手指上还未痊愈的伤疤。
  一时又想到那人的狠毒,若她没有及时产生怀疑,早早做好防备。那么今天的自己,将会落到何等惨状?
  她不敢想象,一时愤恨高涨的把手中燃着的蜡烛,往男人的脸上摁去。
  “啊啊啊,臭婊/子,老子饶不了你!饶不了你……”
  何尔雅有些醉态,有些停不下血液里鼓燥的热意与兴奋,又把熄灭的蜡烛往他嘴里塞进去,“……我这双手啊,可是用来碰乐器的。因为你这种人渣而弄脏,还真是另人难受。不过,既然都弄脏了,那就脏个尽兴吧。”
  塞完蜡烛后,何尔雅打着晃的起身朝床走去,又摸到个小玩具转身朝男人嘴里再度塞进去。
  “唔唔唔……”男人奋力扭头抗拒,看着他痛苦的样子,何尔雅因报复感而愉悦的情绪,更是停不下来。
  是以,再次朝床走去,在满堆的小玩具里,又找出了个不可言述,仿真度极高的物件。
  她呵笑两声,拿住东西再次折返回男人身边,想往他嘴巴里塞进去。
  林隋洲带着几名保镖与酒店经理打开房门,听到惨叫后大步走到里间时,看到的便是这副让他扶额叹息的场面。
  从外貌模样上看,软软萌萌极能激起男人保护欲的女人,却无比鬼畜的在惨虐着地面的男人。
  听到有动静声,何尔雅双眉轻蹙,不耐被打扰的抬头看去。
  “……啊,林隋洲,你不工作来这儿干嘛?我正玩得起劲呢,你要过来玩会儿吗,嗯?”
  林隋洲气到不知道说什么才是,只想好好惩罚一下这个胆大包天的女人。
  “你们先去制止她,把她手中的东西,有多远给我扔出多远去。”对着几名保镖说完这番话后,林隋洲从怀中抽出张黑底金字的名片,朝酒店经理递过去,“遇到困难可以来找我,泰安国际林隋洲。”
  余下的话,不用再多说,酒店经理也懂。
  他忙用双手接过名片,笑着点头,“我什么也没看见,这间房里也什么都没发生。我还有事要忙,林总请随意,请随意。”
  目送着人走出去关门声响起,林隋洲这才扭头去看房间里的现状。
  某保镖忽然对上林隋洲望过来的死亡凝视,没忍住恐惧的急急辩道:“老板,是、是何小姐主动推倒我,又、又把手放上来的……”
  林隋洲冷冷扫了眼他没说话,用力的呼出口郁气。才大步过去,将嘴里嚷着胸肌不错的女人一把拉起搂在怀中禁锢。
  “这里交给你们善后,我不希望从这人口中,有一句对她不好的话泄露出来。另外,好好招待他一顿,让他长长记性,用这种不入流的烂招术动我林隋洲的人,该知道‘悔不当初’四个字怎么写。”
  林隋洲的语气极为平静,但望向地面男人的眼神,却透着股鄙夷的尖锐之气。震慑得几名保镖瞬间不敢发声,纷纷将视线望向地面的人,在心里默默为他根蜡。
  因嘴里有东西说不出话来,汪某人只能眼泪奔流的发出串呜呜声望着发号指令的人,满是哀求之意。
  然而林隋洲已懒理他求饶的眼神,因怀中的女人,很不安份的扭来蹭去在折磨着他。
  “……林隋洲,你说男人对女人多是见色起意。其实我对你啊,也是见色起意。你知道吗,你鼻尖上这颗痣,真是生得极为性/感的合我口味……”
  林隋洲很努力在克制被撩起的念头,却发现她的手实在太会拱火。
  忍无可忍就不必再忍,男人皆是贪心。他将房间的众人扔下,搂着怀里的女人朝外大步离去。
  但却是下楼开了间房,拿到门卡进门后,第一时间便把人抛进柔软的床里,扯松领带的深呼吸几口气。
  “阿雅,还要不要继续下去,嗯?你了解我,只要你喊停,我绝对会以你的意愿为先。”
  其实到了这种关头,何尔雅有点儿破罐子破摔的负气感。她的敌人太过强大,轻轻松松就给她们何家造成那么重的伤害。她半点也不看好自己这点儿戏般的手段,能给对方带去什么重创。
  可什么也不做的任人宰割,她又咽不下这口气。但如果硬碰硬的杠上,又给其它亲人招去伤害与性命之危又怎么办呢?
  她此刻的身体虽然很热,但一颗心却似正在往冰冷的深渊里坠落着。她希望有谁能给她点坚持战斗到底的信念,告诉她,胜利最终绝对是站在她这边的。
  或许在这种情况下,林隋洲这个宛如有天神庇佑,信念坚定而又强大的男人。能带给她点信心与幸运,能让她击败对未知命运的害怕。
  所以,何尔雅没有拒绝。一把扯住他领带,将人拉近得可闻呼吸。
  “林隋洲,说我会赢。说了,就给你。”
  何尔雅觉得自己,或许在大悲寺。第一次被林隋洲喂糖吃,酸酸涩涩流下两行泪时,就对他心生了悸动也不定。
  那时候,大伯被判重刑,她们何家出了个杀人犯。从前熟悉的街坊邻里,玩在一起的小伙伴,只在朝夕间就害怕得远着避着。
  林隋洲的那颗糖,是有人对她久违的善意与接纳,她一瞬就被感动得热泪不止。像只叭叭狗似的,飞快的吃完那颗糖,掏心掏肺的对他说了很多话,恨不得连祖宗十八代都交代清楚。
  她迫切的想要真诚以待,想与他结识成为朋友,想还他喂给她一颗糖时的善意与恩情。
  然而,那个盲眼的少年,骗走她一颗真心后,转头就扔在地上,仍它随风而逝了。
  每每想到这个,何尔雅总有些寂寞与不甘心。她知道这是不够成熟的表现,可偏偏又控制不住自己。
  为抚慰这份心伤,何尔雅把眼前的男人,幻想成那个夏日里的少年。幻想着他从没一刻忘记过她,一如初见时对她那么的温柔……
  借由这阵幻想,她张开牙口在他颈侧咬了下。很想在他此处,种下个伤痕。
  让他往后余生里,每每面对这个痕迹时,就能想起是谁弄上去的。想以此来做为,对他遗忘的报复。
  因这阵不轻的疼痛,林隋洲“嘶”了声,忙捧高她的头往上,施以狠狠的吻来做为还击。
  何尔雅受不了的忙伸手推开他,“林隋洲,这次我要在上边。”
  呼吸微乱中,林隋洲抬手将她坠下的发丝拨回耳后,“你确信?”
  何尔雅瞬间坐起身,将林隋洲松掉的领带往上一推的再度系紧,“我很确信!”
  片刻后,林隋洲也跟着坐起身,凑近她低哑着嗓音似哄道:“都依你,都依你,我的妖精,我的女王。只要你不生气,什么都可以依你……”
  一切发生得顺利成章,何尔雅明明处在主导位置。但她却感觉自己像条在狂风大海中被迫起伏的小鱼。
  再经不住多久,就会被吞噬掉。
  “林、林隋洲,我没力气了……”
  闻声,林隋洲楼着她翻转压下,终于能够更方便发力。
  就此没过多久,何尔雅的身体与脑子就颤栗酥麻得瞬间空白。
  随即,她的身体虚弱又本能的极度抗拒。然而这种时刻,却偏偏是林隋洲的美味大餐将将开动之时。
  眼见林隋洲越来越不顾她的感受,何尔雅开始奋力的推他,“林隋洲,你给我暂停一下……”
  “阿雅,别淘气。你要男人在这种时刻停下来,等同于要他的命……”这番话说完不久,一番猛的操作,林隋洲终于结束了这场,侥幸得来的大餐。
  何尔雅刚准备翻脸的刺他几句,手机铃声却忽然大响起来。
  心里还有念着的事,她不急于跟林隋洲掰扯。反正也没什可扯的,不就是成年男女间的这点子事吗。
  有给她酒中添东西,把她送进男人房里事大,还是有她去抓敌人的小辫子事大。
  何尔雅一脚踢开林隋洲,裹着棉被接听了电话,是阿光打来的。
  “姐,抓住了条不知道算什么的鱼,发在你微信里,你先看看再说。”
  何尔雅立即挂断电话,打开微信界面,点开阿光的头像。
  他发来个短视频,暂停在模糊处。做了几秒心理准备后,何尔雅伸指点开。
  手机镜头下被拍的,是两个女人裹着被单在床上。两人她都认识,一个是在酒里加料,把她送到男人房间里的化妆师姜岚,而另一个人。
  她乍一瞬感觉有点意外,连通前后想了想,又觉得并不太意外。
  看完视频后,何尔雅望了望外边天色,马上回复电话给阿光。
  “想办法把人摁在原地,我马上赶过去。”
  她要去问清楚,表姐的坠楼,是不是她与那人的手笔。如果她敢承认,她会送她法办之前,先打烂她的嘴!
  来不及再与林隋洲说些拉扯不清的粘腻话,何尔雅洗了个战斗澡就扔下人飞快的走掉。
  林隋洲失笑的找出打火机与烟盒,点燃支事后烟。但才抽到一半,他的手机也响起来。
  他一手夹烟一手按下接听键,懒懒的呼出口薄雾后,才朝电话那头的人递了个“喂”字过去。
  “现场没找着机会动手,但现在找着了……”
  对方的话音刚落,林隋洲这边就听到一声巨响,应该是车与车撞在一起发出的动静。
  他唇角扬起道凉薄又畅快的笑意,朝电话那头不知是死是活的人“喂”了声过去。
  “李容祺,你嗯……还活着吗?”
    
    ☆、第六十九章

  “李容祺,你嗯,还活着吗?”一声低呵的轻笑与窸窣声过后。
  林隋洲咬着烟蒂握着手机,慢慢从床上起身,走到房间的落地窗前。抬手把微敞的厚重帘幕,“哗”的一声扯开到最大。
  秋末午后三点多的日光,透过玻璃,将他投在地面的影子拉得老长。不经意一眼看上去,像只蛰伏不动的黑色鬼魅。
  在他如此事不关己的冷漠戏谑声中,电话另一头的李容祺却带着蓝牙,弃掉车子压低帽沿,从容又冷静的回到人行道上。
  在人声与车声的喧嚣中,又很快见缝插针的拐入另一条道上。
  他没有按林隋洲所说的,在葬礼现场动手。林隋洲想让他被抓住,想借他之手,把姓薛的推到大众之下曝光他的恶行,然后自己则不惹尘埃的铲除个敌人。
  妻儿以那种方式悽惨毙命,李容祺早就如身在炼狱。他不怕死,可也不想进监狱,更是懒得再与人斗什么嘴皮子。
  他一边往上再往上的奔跑着,一边喘着气的对电话那头的人冷笑:“……林、林隋洲,收起你鳄鱼的微笑。你哪曾替我想过什么退路,不过我也不需要什么退路……”
  说话间,李容祺已来到一处宽敞的天台。他的妻儿在另一个世界里,已经等他太久。
  那么个胆小的,娇里娇气又死心眼的家伙。分明母亲都扔下她再嫁了,为什么还要那么的渴望,那么的拼上所有去爱她。
  他与孩子呢,在她心里又算是什么。
  那个小笨蛋,带着孩子飞身跃下的时候,心里究竟是在想什么?为什么不将事情告诉他,纵使拼尽一切,他也会护她与孩子安好的啊。
  止不住的泪从李容祺眼中滑落,他已爬到了护栏上边。
  在稳住身体俯瞰大地的时间里,他忽地嘲讽起自己这悽凉又失败的半生来。
  父亲是个会对妻儿施加暴力的混蛋,母亲又生性软弱到骨子里。另肯自杀解脱,也不带着他逃离。他曾在母亲坟前立下狠誓,这辈子决不做像父亲那样的男人。
  他要极积向上的,做人上人与成功者。他会有个属于自己的家,对妻儿百般呵护,绝不动她们一根手指头。
  他于人海中寻寻又觅觅,终于找到了那束能治愈他的光芒。
  她是半夜入院的急性阑尾炎病患,他是她的麻醉师。
  她一个人签的手术同意单,难掩害怕的躺在手术台上。
  忽地,双眼含泪的一把抓住他手腕,“……那个,能不能拜托个事。如果我有个万一的醒不过来,拜托替我转告我妈妈一声。告诉她,我很爱很爱她。下辈子下下辈子,我还要做她的女儿……”
  眼泪滑进嘴里,似咸成柄利刃在割疼割碎李容祺的心。
  无数个难以成眠的夜里,他总在想她。是她的死因与仇恨,推着他活到现在。
  “阿祺,我们以后不吵架,不分开。一定一定要给我们的小宝宝,一个幸福美满的家。”
  芝芝……他的小软包,寂寞得等太久了吧。他这就去陪她,让他们一家人在下面团聚的再也不分开。
  泪水模糊了视线之余,李容祺忽地冷冷一笑,对电话那头的人发狠道:“林隋洲,芝芝极为心疼阿雅这个妹妹,她从没嫉妒过的希望她也能得到幸福。如果你没有心,就他妈的趁早放手别害人。芝芝她总是习惯把自己放在最后,从身边人的幸福快乐中吸取养份的活着。哪怕她惦记的人里边,有一个人活得不愉快,也能让她感到不愉快。这是我最后的请求了,拜托你他妈的做个人吧!”
  电话这头,嘴角扬着寡淡浅笑的林隋洲,略有遗憾的眺望着远方,又呼出口烟雾后,才朝电话那头的人回道:“李容祺,你能确定人死透了吗?你就这么走了,万一人没死呢,多冤。这种报复不过是最下策,撕掉他虚伪的面具毁掉他所在乎的东西,才是最高端最另人感到舒畅的报复……”
  在他们通着电话的同时,X市的某条街道,正因一起恶性车祸事件,形成了交通堵塞。
  看热闹的议论纷纷,与赶时间的咒骂焦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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