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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许过度亲密-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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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家长会、班主任和家长的热情交流熊孩子近况。
而外面的林念白扶着自己的肚子,她眼神有些复杂,但没有恶意,只是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她也快要休产假了。
白栀收回视线,顾维安上了车,关上车门。
良久,他说:“顾太太这个称呼挺好听,你认为呢?”
白栀回应:“我认为白先生也挺好听,要不你随我姓吧。”
“倒是也可以,”顾维安笑了,“不过,现在再更改姓氏的手续太繁琐了。”
说到这里,他看白栀:“但我们孩子可以姓白,你觉着呢?”
白栀愣了一下。
她近些天看了好多诸如冠姓权的争论,只是还没有和顾维安进行到讨论孩子姓氏的这一步。
白栀不知道父母意见如何,当初结婚的时候,双方也没有提。
白锦宁那边,默认的是孩子跟随顾维安的姓氏。
安静两秒后,白栀说:“反正我感觉白这个姓比较好听。”
“嗯,”顾维安慢慢地说,“如果是个女孩的话,可以叫做‘白陶陶’,男孩子的话,叫做‘白崇礼’,君子陶陶,崇礼尚德,怎么样?”
白栀看着窗外的夜色。
崇礼。
顾崇礼。
那原本是他的名字,如今要冠她的姓氏了。
“很好听,”白栀说,“你取名能力倒不错。”
顾维安含笑:“谢谢太太夸奖,让我受宠若惊。”
车子在普珏资本门前稍作停顿,顾清平先拉开后面的门,看清楚这两人后,又极其自觉地去坐副驾驶位置。
顾清平还留意着顾维安脸颊上的那道抓痕,啧啧称奇:“有些人啊,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哎,采访一下您二位的经验,看看我以后能不能也和未来另一半保持着新鲜感……”
白栀言简意骇:“天天泡福尔马林,自然能保持新鲜感。”
顾清平:“……”
靠。
白栀还真擅长一句话噎死人。
他坐在副驾驶座上,舒舒服服地伸了个懒腰,忽然想到什么,转身问顾维安:“对了,哥,我听夏雅之说你最近要休年假啊?要休一周?”
“嗯,”顾维安说,“和你嫂子度蜜月。”
蜜月?
这个从结婚后就没有的东西?从顾维安这个工作狂的口中说出来了?
白栀瞬间清醒。
她坐起来:“蜜月?什么蜜月?我都没请假呢,怎么度蜜月?”
“我刚才替你向郑总请了,”顾维安镇静地说,“他说完全可以。”
白栀:“……”
“你最近太累了,前几天你为了这个项目连续熬夜加班,当我不知道?”顾维安放缓和声音,“人总需要休息,我问过普珏这边的合作计划,前期任务不多,不需要你这样拼命交涉。”
白栀没有反驳。
她最近的确经常会有“身体被掏空”的感觉,精力有限,连续长时间的加班,的确令她力不从心。
顾清平也兴致勃勃:“是啊,你们俩现在结婚一年,也该是时候造——”
“闭嘴,”顾维安对顾清平说,“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顾清平:“……”
嘤嘤嘤他明明是为顾维安说话嘛干嘛这么凶!!!
…
白栀还没想好要不要休假,顾维安并不勉强。至于昨天欠的“一次”,顾维安也没有朝她索要。
无他,如今的白栀一挨枕头就能睡得着,就算顾维安是禽兽,面对着这样的她也下不去手。
白栀甜甜入睡的时候,顾维安还在和几个顽固不化的老家伙交涉。
交涉并没有取得预期中的结果。
他闭上眼睛,双手交握,陷入沉思。
夏雅之敲了敲门:“先生。”
“请进。”
夏雅之拿着一摞资料,放在顾维安的书桌上:“这是您要的名单。”
他犹豫一阵,又提醒:“顾万生好像很在意林念白肚子里的孩子,您不如从林念白……”
“不能对孩子下手,”顾维安按按眉心,眼睛仍旧闭着,“不用管她。”
林念白的母亲是先前在顾家工作的佣人林霜,父亲是为顾文经开车的司机林岳。
顾文经虽然为人做事都混账了些,但对下属和员工极好,挑不出一丝错漏。无论是林霜还是林岳,都是跟随了他近十年的老人。
当初,顾文经去世不过两天,林岳就出了车祸,撞的不成人形,当场死亡。陆晴怜悯他们孤儿寡母,给了一大笔抚恤金。
陆晴过世后,先前聘请的佣人全部遣散。林霜带着一个女儿,无处可去,顾维安可怜她,雇了她专职为父母扫墓上香——也是留着今后有用。
不过顾维安和林念白没什么交际,他不会因为怜悯林霜而对她女儿多施加关怀;真正注意到林念白此人,还是她在多个场合蓄意冒充白栀。
谁料想背后深挖,还真挖出来点不一样的东西。
林念白这些年通过各种各样的男人往上爬,终于借着孔优的关系攀上一位与顾万生交好的高人,花了大价钱才买通。
顾万生早些年做多坏事,如今颇为迷信,他听高人“指点”,按着高人给出的信息找到“八字吻合、天方地圆、旺夫兴子”的林念白。通过人工授精,成功有了一个儿子。
顾维安只冷眼看着,只要林念白不妨碍到他的计划,不去影响到白栀,他也懒得去收拾这么一个小蚂蚱。
况且,如今林念白怀有身孕,为了给白栀祈福积德,顾维安也不会对她和她腹中未出世的孩子动手。
人总要有所底线。
顾维安喝完茶,看了眼时间:“叫上清平,他该去见一见董事会那些老古板了。”
夏雅之应一声,立刻着手去安排相关事宜。
“还有,”顾维安说,“你这几天也让人盯着媒体和政府那边,一旦顾万生和他们联系,立刻告诉我。还有,不用阻止。”
夏雅之微怔。
他不清楚顾维安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点头:“好。”
…
白栀一边对蜜月旅行疯狂心动,另一边又舍不得父母。
原本已经说好陪父母的,因为工作,休假日一拖再拖。白锦宁和林思谨就她这么一个独生女,她回家的次数已经算少了——
犹豫间,顾维安给出一个两全其美的方法:“不如问问伯父伯母想不想一同出去玩?”
白栀放下筷子:“还能这样?”
“怎么不能?”顾维安淡定地饮茶,“我早上刚刚打电话问过,伯父准备陪伯母去黑斯廷斯参加中世纪节庆典。”
白栀眼睛亮晶晶。
“英国近期气候正好,是一年当中最适宜度假的时候,”顾维安悠悠开口,“中世纪节除了观看马上对战比赛、骑士比武之外,还能品尝到一些中世纪风格的美食。”
白栀开始心动。
“刚好,”顾维安不紧不慢,又抛出一个诱饵,“我在那边有一套房产,虽然不大,但足够让尊贵白小姐和她父母悠闲地度个假。”
白栀斩钉截铁:“什么时候订机票?”
顾维安笑了:“随时为白小姐服务。”
顾维安处理事务的速度非一般能比,次日,白栀就开开心心地挽着母亲的胳膊登机。
行李这种事情由男性家属负责,林思谨与顾维安交谈,神色凝重:“这个节骨眼上,你跑来度假……留顾清平一人在国内,就不怕出意外?”
林思谨对世安集团近期的变动略有耳闻。
在顾维安的授意下,董事会有一部分要求顾万生归还顾清平当初代持的股份,并要求顾清平进董事会,甚至让顾万生退位让贤。顾万生谋求了这么久,哪里肯放手,如今正是白热化阶段,偏偏顾维安这个幕后主谋出来悠闲散心。
“没事,”顾维安展眉,看着前方正笑着与母亲说话的白栀,“我不出来,顾万生也不敢亮他手里的王牌。”
林思谨摇摇头:“你啊。”
白栀不知道两人间的谈话,近期繁重的工作压得她喘不动气来,好不容易出来散心,自然不会再去想这些让她脑壳疼的事情。
顾维安所说的那套房产“不大”,的的确确是谦虚了,黑斯廷斯是一个坐落于英国南部萨塞克斯的海滨小镇,而顾维安的这套房产刚好在视野最佳的地方,总共有五个卧室、两个书房、三个卫生间和一个漂亮的阳台,站在阳台上远远眺望,能够清晰地看到多佛尔海峡。
英国的夏天温度并不高,七月的平均温度甚至不到20,对于苦夏的白栀来讲,这种气温简直完美到极致。
很多英国人选在这个时候前往西班牙的热带小岛进行旅游,也有人如白锦宁这般,兴致勃勃地参加中世纪节。这个节日是英国的传统,一般会围绕着某个古迹举行,时长从一个周到一个月不等。
当初发生在黑斯廷斯的著名战役决定了英格兰的王位,因此,每年来这里参加的游客络绎不绝。
从毕业后,白栀第一次心无杂念的游玩。
萨塞克郡有着湛蓝的天空,犹如大朵棉花糖般的云团,山谷中,羊群漫山遍野,漂亮干净到犹如一副油画。而黑斯廷斯这个海滨古城中有着中世纪风格的街道,古董店和博物馆随处可见,以及拥有着长长玻璃通道、奇奇怪怪各类海洋生物的海洋馆。
白栀白天和父母、顾维安一同游玩,晚上则是咬着手,眼睛红红,隐忍着不敢发出声音。顾维安体贴地将自己的手给她,要她咬着,在她不小心漏出声音时笑着提醒她:“隔音效果很差,别被听到啊。”
这样说着,他却没有丝毫放过她的打算。白栀险些喘不过气,只能含糊不清地骂他混蛋。
温柔也是有的,白栀最喜欢也是体验感最完美的一次,窗台开着,风裹杂着沉静的大海气息,她与顾维安在月光下接吻,光洁的木地板被弄湿了一片,像是月亮不小心掉的眼泪。
在这里,顾维安也没有国内的拘束,他会为白栀购买传闻中用中世纪配方制作的姜汁饼干,还有传统鹿肉馅的肉馅饼。白栀对现代的英国食物疯狂吐槽,却很喜欢这种小点心。
两人也计划好了,等过几天白锦宁和林思谨回国,顾维安会陪白栀去她心心念念的贝克街221B看看,圆一圆她的推理梦。
抵达黑斯廷斯的第五天,趁着顾维安和林思谨在书房中谈话的空闲,白锦宁拉了白栀出门,还在抱怨:“顾维安这脾气怎么和你爸差不多?天天疑神疑鬼的,难道我们两个大活人还能走丢了不成?”
白栀不这么想,她试图劝母亲:“要不咱们还是回去吧?我今天早上右眼皮总是在跳……”
“迷信,”白锦宁批评她,“你可是生长在社会主义红旗下的接班人,怎么能有这样的想法?”
白栀拗不过母亲,只能陪她去逛。
刚走出门,打了个喷嚏,不得不退回来找衣服穿。
她的外套都在楼上,顺手拿起顾维安的一件风衣套上,在白锦宁连声催促中,她匆匆忙忙地扣好扣子,走出去。
这边有一家传统的裁缝店,白锦宁这几日天天过来,她很想要一件传统的手缝衬衫,和师傅交流了好久,师傅才勉强同意为她抓紧时间制作。
今天刚做好,白锦宁去二楼的试衣间试衣服。
而白栀则是在楼下悠闲的喝茶,看书。
从小到大,她一直接受着良好的英文教育,这些知识储备足以让她读懂杂志上的内容,正看着,她忽然听见楼上传来白锦宁仓皇失措的一声:“栀子!快跑!!!”
继而是中午倒地的声音。
身侧的师傅听见这一声尖叫,眼镜都没有摘,慌里慌张地往楼上跑,连声询问。
楼梯是木制的,踩上去声音一下沉重过一下。
咚咚咚。
听到母亲这样叫,白栀心一下子被提了上来,她紧紧跟在裁缝后面,心中不安感愈发加重。
刚到二楼,一个陌生的黑西装男人飞扑过来,师傅也不是吃素的,和他扭打在一起,两个人没有站稳,咕咕噜噜地从楼梯上倒下去,一阵乱响。
二楼空间并不大,周围摆满布料、衣服和架子,而正中央的沙发上,白锦宁半边身体倒在地上,顾万生坐在猩红的沙发上,正在伸手触碰白锦宁的脸颊。
白栀热血一下子冲到头顶,她抄起旁侧的一根圆木,用力砸向顾万生的后脑勺:“住手!!!”
顾万生躲开,他眼睛是充血的红,微微浮肿,冷笑一声:“挺好,母女俩?看来我这次来的不亏。”
他审视着白栀,口中污言秽语不断:“以前你小时候天天和清平一块玩,我倒是没想到你现在能长这么漂亮。早知道现在,当初就该早点下手,也尝尝是什么滋味……不过这样也好,你也能对比对比,我和顾维安到底是谁比较厉害。”
白栀没有和他斗嘴的打算,她拿着那柄圆棍,用力地朝顾万生的头部砸下去。白栀大学时向一位日本学姐学习过剑道,虽然只是点皮毛,但几步之中,仍旧稳稳地砸中顾万生的肩膀。
没想到会被一个黄毛丫头砸中,顾万生捂着肩膀,变了脸色:“贱人。”
他拿起旁侧的铁熨斗,对准昏迷中白锦宁的脸,威胁白栀:“现在就放下你手里的东西,不然我就砸了。”
那铁熨斗有些年头了,和古董差不多,虽然没有烧红,但这么一下子下去,还是头部,白锦宁一定会受重伤。
白栀咬牙,松开手。
圆棍咕咕噜噜地掉落在地。
顾万生很满意她的表现,拿着熨斗,走到白栀面前,在她企图踢他之前,重重的一熨斗砸在她膝盖上。
白栀疼的站不住,闷哼一声,单膝跪在地上。
铁熨斗也掉落在地。
顾万生蹲在她身侧,声音带着无节肢动物的腻感:“还挺有骨气,我就喜欢你这样有骨气的人。”
看着白栀伤了腿,顾万生自认为已经稳操胜券。
他也不着急——时间多的是,好不容易看到这对母女落单,有的是手段折磨她们。
哦不,是折磨顾维安。
顾万生咬牙切齿。
顾维安不是想要他的资产么?不是对这个妻子百般疼爱么?
他原本是想找顾维安谈判,冷不丁看见这母女俩落单,顿时起了别的心思。
顾万生准备录下白栀和白锦宁的视频,届时看看,顾维安究竟是选择和他继续做对,还是选择保全妻子以及丈母娘的名声。
顾维安喜欢白栀,他偏偏就糟蹋了。就像当初的顾文经,再怎么张狂,后面那个老婆还不是跟着他……
白栀忍着膝盖的剧痛,如今站不稳,她就拿身边能拿到的东西朝顾万生砸过去。
但这些无济于事。
她近期一直在锻炼,可体力终究有限,不管再怎么努力,也阻止不了顾万生。
顾万生一双红肿的眼睛盯着她:“躲什么?又不是什么贞洁烈女了,能和那个野种睡,怎么就不能和我了?”
他越说越激动,神态有些发癫:“陆靖,当初先遇到你的人是我,你中暑后,背你下山的人也是我……那个野种有什么好?”
白栀不说话,她强迫自己冷静,四下寻找能够拿到手中、作为武器的东西。
她看到了工具箱。
白栀已经退到角落,她打翻工具箱,里面东西噼里啪啦掉了一地,但是并没有引起顾万生的注意。
她咬牙,从翻到的工具箱中拿出一把裁布刀,悄悄地背在身后。
顾万生蹲在她面前,伸手揪着她头发,拽起来,那表情已经不像正常人:“陆靖,你说话,为什么嫁给那个野种?”
等不到回应,他摸索着解腰带,神色也狰狞:“没事,他妈睡了我爸,我就睡他老婆……”
白栀能清晰地闻到顾万生身上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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