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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许过度亲密-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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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顾维安不可能帮她一辈子。
  君白是她的,而不是顾维安的。
  这是白栀的责任。
  显然,在这种情况下,顾维安对和妻子讨论工作这个话题兴致不高。他握住白栀的肩膀,示意她躺下,被白栀拒绝了:“今天到现在真的不行了,你看都十点半了,我明早还要开会,想早点睡,明天再补偿你好不好?”
  以顾维安的脾气,一旦玩起来就没完没了。倘若方才的话,时间还勉强够,可今天太晚了。真要是再由着他性子,白栀觉着一定会影响自己工作。
  “不是补偿我,”顾维安纠正她的话,他俯身向下,慢条斯理地剥开,“方才栀子帮了我,我也该帮帮你。”
  白栀呜了一声,仰起脸,眼神有些茫然。纠结中,仍旧不自觉屈从于顾维安。
  她忍不住想起小时候吃奶油蛋糕时的情况。
  白锦宁小时候爱吃糖,坏了不少牙。也正因此,白锦宁对白栀要求格外严格,不许她乱碰甜食。
  除了过生日之外,白栀连奶油蛋糕都少碰。好不容易吃一次,总是小心翼翼地先用嘴唇贴上去,去细细亲吻,那一刻,仿佛连蛋糕都因为谨慎的触碰而颤栗。但人会牢牢地抓住蛋糕,以防来之不易的蛋糕跌落。舌尖舔舐着顶尖的奶油,吃装饰在蛋糕上的葡萄,每一口都是虔诚,仔细,细细感受美味。
  如今的顾维安,也在品尝好不容易才得到的甜点。
  他的生日蛋糕。
  刚吃完生日蛋糕,白栀的手机响起来,她声音还有点哑,看着手机上的来电,犹豫两秒,看向顾维安。
  是祝贸让。
  白栀举手机给他看:“我可以接吗?”
  顾维安反问:“我看起来像那种会乱吃醋的人?”
  他将白栀拦腰抱到沙发上,自己躬身去换床单和软垫。
  卧室中有备品,顾维安轻车熟路地找到,铺平。
  白栀喝了水润润嗓子,睡衣盖在她腿上,她接通:“你好。”
  “栀子,”祝贸让声音听起来有些颓废,“我把栀子花开卖了,卖给世嘉游戏。”
  白栀知道栀子花开如今的价格——
  比当初至少要翻个四五倍。
  先前顾维安说的没错,他并没有对祝贸让赶尽杀绝,在某种程度上,顾维安反倒帮助了祝贸让,让他拿到先前凭个人能力拿不到的价格。
  白栀对祝贸让说:“恭喜你,有了一个新的开始。”
  祝贸让苦笑一声,他说:“没有你,算什么新的开始。”
  白栀:“……”
  她敏锐地发现,在祝贸让这句话出口后,正在铺床整理被褥的顾维安停下动作。
  他转身,看着白栀。
  白栀为证清白,立刻开了免提。
  祝贸让说:“栀子,先前醉酒后胡言乱语是我不对……现在我已经不在栀子花开了,没有那个黑心狗肺的顾维安阻挡,现在也能光明正大地追你了。”
  白栀看着走的越来越近的顾维安,提醒:“班长,我现在已婚,而且夫妻和谐,幸福美满。”
  “你别骗我了,我知道你心里苦,”祝贸让苦笑,“栀子,我现在感觉你无处不在,存在我生活中的每一处,白天夜晚,清醒梦里,一闭眼就是你。刚刚我戴着耳机听歌,一想到你,感觉无法呼吸,有种窒息感——”
  顾维安从白栀手中将手机拿走。
  他冷声:“戴耳机听歌会窒息?你把耳机塞鼻孔中了?”
  祝贸让:“……”
  “幻觉感重去挂精神科,无法呼吸建议查心肺,”顾维安言简意骇,“以后少打骚扰电话,多看医生。”
  白栀:“……”
  祝贸让注意力明显被他的声线吸引住:“……等等,你声音听起来有点耳熟……”
  白栀立刻坐起来,两只手扒在顾维安的胳膊上,示意他不要再说。
  再说下去,她和顾维安隐婚的事情估计就瞒不住了。
  她对着顾维安比划出封口的姿势。
  顾维安读懂白栀的眼神,他暂时将手机静音,捂住麦克风,低声:“一晚上三次。”
  白栀:!!!
  趁火打劫啊他!
  白栀:“两次。”
  顾维安从容不迫:“四次。”
  白栀:“……”
  哪里有人这么谈判的啊,怎么还越谈越多。
  奸商。
  眼下情况紧急,白栀咬牙:“行,三次就三次。”
  顾维安移回手机,彼端的祝贸让还在迟疑:“……有没有说你声音——”
  顾维安瞥了眼旁边慌乱的白栀:“像一个人?”
  “是,”祝贸让松了口气,“你这声音,太像先前收购我公司的那个人了。”
  顾维安慢悠悠地问手机彼端的祝贸让:“什么人?”
  祝贸让咬牙切齿:“心狠手辣、无恶不作、雁过拔毛杀人不见血——没有人说过你声音很像顾维安吗?”
  “没有,”顾维安抚摸着白栀的头发,冷静告诉他,“我就是。”


第54章 度   “洗干净等我。”
  两秒后; 祝贸让火速挂断电话。
  解决完障碍的顾维安淡定将手机递给白栀,白栀没有接,思维仍旧陷在方才顾维安与祝贸让的对话中。
  震撼她全家。
  三秒后。
  白栀愤怒地看着顾维安; 指责:“你不是答应好了吗?”
  “答应什么了?”顾维安笑吟吟看她,眼睛中满是笑意; “我只说三次,又没说帮你。”
  说到这里,他将手机放在一旁,掐着她的手腕; 低声问:“打算今晚兑现?还是明天?”
  顾维安宽容地说:“或者后天也行; 你最近工作是不是有些累?也可以等你休假。”
  白栀:“……”
  无耻。
  抠字眼。
  阴险奸诈。
  她说:“别拖了,就今天吧。”
  顾维安赞赏:“干脆。”
  他牵着白栀的手; 示意她靠近。白栀顺势坐到顾维安腿上,裙摆如云朵飘在顾维安深色的西装裤上。
  顾维安握住她的手,放在唇边:“明天真不要紧?”
  白栀手指顺着他的衬衫往下滑,搂住顾维安腰的时候,努力仰脸,搁在他肩窝处,下巴贴着他的锁骨; 声音含糊不清:“管它呢。”
  体脂率低的人就是好,肌肉漂亮; 手感也好。白栀摸了两把; 方才那股火气稍稍平息了一丢丢。
  嗯,这么完美的身材; 是她的。
  看在他身材好脸盘靓的情况下,白栀觉着自己也可以稍稍容忍一下他的言而无信。
  顾维安方才刚清洗过,用的她的浴室她的洗漱用品; 现在身上也全是她最喜欢的味道。
  白栀闭上眼睛,用力吸了一口,刚准备来第二口,就被顾维安伸手按住毛绒绒的小脑袋。他声音低哑:“别乱动。”
  白栀不服气,仍旧倔强地探出头:“听你的还是听我的?”
  顾维安问:“三次都听你的?你能行?”
  白栀哼一声:“你这是瞧不起谁呢?我猛起来你都害怕!”
  顾维安笑:“来吧,我做好怕的准备了。”
  白栀往上挪了挪,勾着他的脖颈,用力在他脸上啵啵啵连亲三口。
  只是亲亲显然并不能令顾维安满意,他喟叹一声,伸手触碰她。
  腰肢被他碰到的瞬间,白栀立刻松开手,从他怀中起来。
  “兑现完成,”白栀露出恶作剧成功的笑容,得意地看他,“你只说了三次,又没说不是三次亲亲。”
  顾维安抱她的手空住,明显一愣。
  难得见他吃瘪,白栀开心的快要满溢出来。
  抠字眼谁不会呀。
  反正只是说了次数!又没有说是什么!
  倘若给她一个尾巴,现在那毛绒绒、蓬松的大尾巴一定开始得意地摇来摇去了。
  白栀微抬下巴,傲慢地看顾维安:“好了,扯平啦,我原谅你方才的趁火打劫。”
  好不容易扳回一局,白栀骄傲坏了,甚至还想叉会腰。
  顾维安无奈地松开手,纵容地笑:“我输了。”
  他坦诚认输。
  白栀碎碎念:“刚才你干嘛突然间自曝啊!你知不知道我先前瞒的有多辛苦……”
  顾维安问:“我就这么见不得人么?”
  “不是啊,”白栀连忙解释,“不是见不得人。”
  相反的,是太能见人了。
  她挪了挪步子,陷入忧虑。
  在同学眼中,毫不夸张地说,顾维安基本上能上天和太阳肩并肩了。
  这样的人,被她给摘走了。
  白栀叹气:“算了,反正你都说了嘛……”
  明天的事情明天再说。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呗。
  况且——
  白栀看着顾维安此刻的神态。
  嗯,不给他名分好像真的不太好?
  现在顾维安看上去的确有些失落哎。
  顾维安没有就这件事继续讨论,他朝白栀伸出手,声音低下去,问:“今晚我很累,是否能请求白小姐陪我睡一觉?”
  声音轻缓,这是个祈求的姿态。
  被他坑的次数实在是太多了,如今白栀十分机警:“先说清楚,你的睡觉是静态还是动态?”
  “静态。”
  白栀得到了满意的回答,她轻轻巧巧迈步过来:“行吧,这个倒是可以满足一下你。”
  她还有点累,打电话前,与顾维安的的周旋就已经耗掉大量的精力值。好在顾维安善后工作做的极好,与先前比起来,有许许多多的进步。
  脚上的鞋子太过合脚,白栀坐在床上,甩了甩,第一次没有甩掉,仍旧勾在脚趾上。
  顾维安单膝跪地,帮她脱下鞋子,目不转睛地看着白栀的脚。
  白栀自认为自己的脚长得不够完美,有些肉乎乎的,但脚趾头长得很符合她心意,一个一个十分分明,肉嘟嘟的,白栀自己看着都喜欢。
  现在正盯着她脚趾看的男人应该会更喜欢。
  顾维安从来没有掩饰过对她特殊部位的偏爱,早在两人刚刚确定关系的时候,他就坦白了自己对她脚以及脚腕的喜欢,并礼貌地问,是否能碰一下?
  白栀当然没有拒绝,然后……
  他们两个人理解的碰一下不一样,白栀以为真是碰一下,谁知道顾维安竟然玩了近半小时。
  白栀并没有反感顾维安的这点,每个人都有自己偏好的东西呀。就比如白栀,认为他的胸腹肌很美,腰和长腿也很棒。
  一想到这点,白栀觉着有点热。
  就好像空气被抽离掉大部分,又闷又燥。
  白栀缩回自己的脚,俯身,拉住顾维安的手:“你上来呀。”
  这一摸,白栀就触碰到他掌心的茧子。
  她想要看看。
  顾维安坐在床边,任由白栀把他的手拽在面前,仔细摊开。
  白栀抚摸着他的手掌,低头,看那上面的疤痕和茧子。
  疤痕的痕迹算不上太大,也不太多,只是乍一看,仍旧有些吓人。那些茧子分布不均匀,白栀的认知能力有限,但也认得,有些是拿枪留下来的。
  白栀抚摸着那些痕迹,低声问:“这都怎么弄的?”
  顾维安隐去一部分事实:“纽约治安比较乱,我申请了持枪证,防止意外。”
  白栀没有怀疑这话的真假,只是抚摸着那些刀疤:“我原以为你在那边过的很快乐。”
  “哪里有永远一帆风顺,”顾维安宽慰她,“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我已经足够幸运。”
  白栀却有些心酸,她侧躺下,看着顾维安上了床,手中仍旧握住他的手,白栀贴在自己脸上,闭上眼睛,蹭了蹭:“疼不疼啊?”
  顾维安沉吟两秒,问:“假如我说疼,会得到什么奖励?”
  白栀还在摸那些疤痕。
  以前,顾维安的手虽因为做家务而变硬,但总体而言,是干净的。但现在的一双手,外面瞧着仍旧很好看,可掌心有好多好多的伤疤和茧子。
  顾维安的生命线原本很清晰,现在被两道深刻疤痕拦腰斩断,如同断崖,直直下坠。
  白栀虽然不信命,看着仍觉触目惊心。
  白栀说:“或许有。”
  她不肯直言,这样含糊不清的回答,也足够令顾维安满意。
  顾维安握着她的手,慢慢地说:“说实话,起初并不痛。”
  “血流的很多,整个手掌麻木,我在想,完了,连知觉都没有,岂不是要断了手?”顾维安低头,平静叙述,“我还在想,以如今的科技,做个仿真手似乎也不是什么难事。”
  白栀没有说话,掌心贴在那道深刻疤痕上,她努力地吸了口气。
  “大约两分钟后,才有了痛感,不过还好,可以忍受,”顾维安说,“喜悦远大于痛感,至少还能保住手,不至于残废。”
  白栀再度吸了口空气,她觉着自己的氧气很不够用:“那你是不是很怕?”
  “怕?”顾维安笑了一声,“当然怕。”
  ——不过啊,他那时候怕的不是变残疾这件事情。
  ——而是白栀。
  他如果真的断了手,该如何再去追求白栀?无论他其他方面做的再完美,再极致,可唯独……是个残疾人。
  一具残疾的身体,真的还能够给她带来快乐吗?能够令她幸福吗?
  顾维安并不畏惧残疾这件事,他所畏惧的,是白栀的目光。
  她必定害怕这些。
  以前网络上监管不严,在贴吧上,经常会有人用血淋淋的图片做签名档。
  白栀喜欢逛这些贴吧,到处玩,曾无意间看到,吓得坚果冰激淋掉了一地,差点砸了电脑屏幕。
  顾维安知道她不敢看那些肢体残缺的画面,也不忍她看。她这样的脾气,以后要是真和他捆绑在一起,日日相对,看着他的残缺,又该多畏惧?
  好在,他如今仍旧是完整的,不过是留下些疤痕而已。
  仍旧能够以她所喜欢的身体——
  白栀低头,亲吻那些伤疤,她说:“就算真残疾了也别怕。”
  她养他呀。
  说到这里,后面的话却说不下了。
  白栀亲遍那些伤疤,问:“亲亲的话,会不会没有那么痛?”
  “会,可以,”顾维安镇定开口,他拉着白栀的手往下,“这边有个地方,也需要亲亲止痛——”
  啪唧。
  白栀气恼的一巴掌打在他手背上,义正词严:“我和你说正经事呢!”
  被他这么一闹,白栀的心情顿时没有那么糟糕了,她找个合适的姿态,闭上眼睛前,闷声说:“下周五我有两天休假。”
  “嗯?”
  “所以,”白栀半边脸贴着枕头,闷声说,“……可以在周四奖励你一夜三次。”
  顾维安笑了,他说:“荣幸之至。”
  他握住手,掌心之中,白栀的眼泪还在。
  她刚刚亲吻那些伤疤的时候落了泪,潮湿微凉,惹得他肌肤和心脏都犹如火烧。
  为让她开心,不得不用其他事情转移她的注意力。
  好在成功了。
  与其怀着对他的怜惜与难过入睡,倒不如这般。
  至少还有一宵甜梦。
  …
  令白栀担忧的事情并没有发生。
  祝贸让并没有在高中同学群中大肆宣扬这件事情,他很沉默,包括卖掉栀子花开这件事情,也没有在群里通知。
  群里面的同学最近在聊的,依旧是股票、工作,偶尔交流一下近期读的书单和感想。
  当君白内部再度开会时,白栀往上提交了一份完整的营销考核机制改革方案。
  这一份方案,是白栀从正式加入营销部至今,一点一点仔细观察、斟酌并拟定的。
  营销考核机制的难点就在于如何充分反映出员工的工作绩效,并根据该绩效制定合理的薪酬。君白先前采取的考核机制已经沿用了十年,就是最基本的底薪+提成奖励。
  白栀在经过多家酒店的实地考察和评测后,大胆地做了个小小改动,在原本的基础上,添上更为详细的划分。
  除却底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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