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八二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不许过度亲密-第5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你以前倒还好,胖乎乎的,”白锦宁说,“瞧着像个粉团子,冰雪可爱。但谁能想到,你竟会出落得这样好,这样……让我和你爸都放心不下。”
  说到这里,白锦宁又露出嫌恶的神情:“顾万生从皮到骨子里都烂透了,我看他几时下马。”
  白栀等妈妈说完之后,才问:“妈妈,顾维安的父亲真的是意外过敏死亡吗?”
  白锦宁抚摸她的头发,倒不避讳她:“我认为不是。”
  “栀子,”白锦宁看着她的脸,一字一顿,“直到现在,我都坚信,是顾万生谋杀了顾文经。”
  一阵笑声和说话声传来,打断了两人的谈话。
  林思谨更换了衣服,叫母女俩出去吃饭,打趣:“怎么?今天两个馋猫怎么坐的这么稳?”
  白栀扶了白锦宁起来,笑着回应爸爸:“我们马上过去。”
  白锦宁的话在白栀心底留下一道深刻的印记。
  白栀早先就猜测,顾维安父亲的死或许没有向公众宣布的那样简单。
  倘若真是顾万生谋杀的,那如今的顾维安又是以何等心态对待的顾万生?
  这样想着,白栀的手机叮咚响了一下。
  她打开看,是来自林念白的一通未接电话。
  这么晚了,林念白还有工作找她吗?
  难道是酒店又出什么事了?
  白栀和父母说了一声,拿着手机走到隔壁房间。
  刚接通,她问:“你——”
  “白白,”顾万生的声音从电话彼端传来,“怎么把我联系方式拉黑了?”
  白栀冷静两秒。
  她问:“有事?”
  顾万生大笑:“怎么?没事就不能找你?”
  白栀说:“不能。”
  她直接挂断电话,也把林念白的方式也拉黑。
  明天见了林念白再说,今晚她不想被这个家伙坏了心情。
  但刚走到客厅,又有陌生号码给她发短信。
  「看在亲戚一场的份上,你提醒顾维安一声,该收手了。再这样下去,我可怜的白白怕是要做寡妇咯。」
  白栀思考几分钟,把手机递给顾维安。
  顾维安不过看了一眼,便随手删掉。
  “没事,”顾维安安抚她,“他不过口头说说罢了。”
  白栀不放心,她低声问:“真的没事吗?”
  “没事,”顾维安问,“这样关心我?”
  他揶揄打趣:“顾太太如此舍不得我?”
  “才不是,”白栀憋红了脸,否认,“我只是不想当寡妇而已。”
  “放心,”顾维安笑了,亲自给她剥了一枚虾,“我还等着和顾太太一同长命百岁呢,等你白了头发也和我天天拌嘴,你说好不好?”
  白栀条件反射地想要扛一杠他,但脑袋里忍不住蹦哒出他描绘的画面。
  冬日的大太阳下,老头子和老太太,牙都快没了,还你一句我一句地吵架。
  她被自己的想象逗乐了,哼一声:“勉强可以。”
  …
  白栀晚上喝了点酒,脸颊染上淡淡绯色。时候有些晚了,她依靠在顾维安肩膀上,手指隔着衬衣描摹这下方的肢体。
  几次听见顾维安吸冷气,她紧张不已:“我碰到你伤疤了?”
  顾维安胳膊上的伤口虽然已经完全长好,但疤痕还在。
  白栀特意买了许多祛疤痕抑制增生的药物,日日监督他使用。
  “没事,”顾维安调整下姿态,两条腿平放着,“继续。”
  白栀却不敢再碰了。
  他今晚没有喝酒,但白栀明显感觉到他体温升高。
  两人对今晚即将发生的事情都心知肚明。
  现在都很冷静。
  两人冷静地到家,冷静地下车,冷静地经过晒月光的顾清平——
  很不冷静且不识相的顾清平叫住他们:“哥,栀子,你们走这么快干嘛?着急去睡觉啊?”
  天地良心。
  顾清平是个堪比草履虫的单细胞生物。
  他这话的本意就是字面上静态的睡觉。
  但白栀却脑补成了即将发生的、动态的睡觉。
  为了不至于让自己显得过分期待,白栀生生收了脚,傲慢地走到顾清平面前:“谁说的?我刚刚吃多了,想消消食,才走的快了些。”
  “哦,”顾清平单纯地建议,“那你不如陪安平玩一会,既能消食,还能配它玩。”
  说话间,安平已经蹦蹦哒哒跑过来,绕着女主人转圈圈。
  白栀也低头,抚摸安平的狗头。
  顾维安看顾清平的眼神就像淬了毒的刀子。
  冷飕飕的。
  顾清平浑然不觉自己搅和了自家兄长的大事,还和他分享着自己的苦恼。
  顾清平:“哥,我近期时常在思考人生的意义。你看有那么多的人,努力了一辈子也积累不到我所拥有的财富——”
  顾维安冷漠提醒他:“你的财富如今都在顾万生手上。”
  顾清平被他噎住:“那我现在这样,岂不是一无所有地住在你这里。”
  “哪里一无所有?”顾维安淡淡说,“你还有脸和我聊这个已经足够令我吃惊了。”
  顾清平:“……”
  “为你请的老师说你近期看案例很不感兴趣,”顾维安说,“你现在立刻给我滚去看书,下次再让我知道你这样,小心你一身皮。”
  顾清平终于察觉到欲求不满男人释放出的低气压,顿时手扶轮椅,以不可思议的速度蹭蹭蹭地逃之夭夭。
  白栀陪安平玩了一会,才慢悠悠地去洗澡。
  她泡的格外用心,护理完毕后,又喷上顾维安曾赞扬过的那款甜美香水。
  正准备香喷喷地去找顾维安时,白栀又犹豫了。
  这样会不会显得太刻意了?
  又是护理又是香水,会不会暴露出她其实也想得到顾维安的心态?
  他会不会拿这件事情嘲讽她?
  这样想着,白栀决定先去找个地方通通风——
  让香水味儿没那么浓的时候,再回自己房间。
  然后,等着顾维安来找她。
  白栀对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仍旧有点惧怕,她记得顾维安在书房中藏有一瓶好酒,思前想后,她决定喝点酒壮壮胆。
  很快翻出来酒瓶,她拿了玻璃酒杯,倒了小半杯。
  一口下去,白栀眼睛顿时亮起来。
  好喝!
  她又开开心心地倒了满杯,心满意足地喝完,打着小酒嗝,偷偷摸摸地把酒瓶和杯子放回原处。
  正准备去阳台透气的时候,白栀察觉到酒劲儿微微上头了。
  头晕晕乎乎,有些站不稳。
  好不容易支撑着走到书房附近,脚下软绵绵的,她不得不靠墙缓一缓。
  这酒真的好上头哦,顾维安在书房中藏这种酒究竟是想搞什么。
  虽然手脚没什么起立,但白栀意识仍旧是清醒的。
  刚刚缓了没有两分钟,她听见顾维安的声音:“栀子?你在这里吗?”
  不等白栀回答,他便推开门。
  久等小兔崽子不至的顾维安,刚进书房,就看到了极其漂亮的醉美人图。
  白栀倚着墙,身体微微弯斜,旁侧的灯光暖黄而静谧,在她光洁的腿上留下油画般的质感,以及无数细细碎碎、从灯罩孔中流落出的光斑。
  没有他参与的四年中,她逐渐蜕变成与先前不同的模样。
  顾维安伸手去扶,白栀一手搭在他胳膊上,隔着衬衫抚摸他小臂上,试探着去寻他血管所在的位置。
  她身上有淡淡的甜味,混合着酒香。
  微醺的白栀一把抓住顾维安的领带,严肃脸,认真地告诉他:“我希望你能听我的。”
  顾维安不和小醉鬼计较,任由她将自己的领带揉皱:“好,都听你的。”
  白栀嘟囔:“我要求可是很高的,比东京塔和天空树加起来都要高。”
  顾维安笑了:“你怎么不说比珠穆朗玛和喜马拉雅加起来还高?”
  白栀没有松开手,仍旧自顾自地碎碎念:“虽然现在我答应了,但是你也要按照基本法来行动。”
  顾维安捧住她的脸,要她看自己,不许她目光落在旁处:“什么基本法?”
  “比如说,我说需要停止的时候必须要停下,”白栀与他约定,“你要尊重我的个人意愿,这种东西应当是愉悦的,千万不要让我留下心理阴影。”
  她一口气说完,缓了缓,继续:“不能太过分,要有节制,要懂得可持续发展,不能竭泽而渔。”
  上面还不够,白栀仍旧在补充:“还有,现在你不可以太野蛮,要温柔温柔再温柔——啊!你干什么?!我还没说完呢!”
  白栀一声惊叫,她的背部抵靠着坚硬的墙,而顾维安捞起她两条腿分开,大手压在膝弯处。
  她身体骤然腾空,不得不搂住他的脖颈。
  然而顾维安丝毫不为所动,反倒含笑叮嘱她:“不想摔下去的话,手抱紧,腿也夹紧。”
  身体失去支撑点的白栀不得不按照他的叮嘱做,像个树袋熊抱着他。
  局势顿时反转。
  方才还咄咄逼人的白栀,如今骤然成了被他欺压的那个。
  好不容易稍稍适应,白栀批评:“你也太狡猾了吧?阴险,心机。”
  顾维安右手下移。
  担心自己跌落的白栀叫了一声,眼睛圆圆,怒目而视:“你该不会是想摔我吧?”
  顾维安用行动回答了她这个问题。
  隔着裙子,他打了屁屁一巴掌,没怎么用力气,仍旧叫白栀吸了口冷气。
  “今晚究竟是谁心机?”顾维安低头,看她因憋着怒气而泛红的脸,低声问,“故意喝了这些酒,你是想让自己的身体盛满酒精、用水灌醉我?”
  白栀试图掩盖自己偷喝酒的事实:“因为见到爸爸妈妈比较高兴,我才会喝酒的。”
  顾维安轻轻嗅,甜香味和酒的气息交杂在一起,如笼住他心神的大网。
  他酒量并不算差,可如今却有了几分醉意微醺。
  “嗯,的确开心,”顾维安示意她抱紧自己,低头,在她唇瓣附近轻轻磨蹭,问,“可以吗?”
  “什么?”
  “现在我可以亲你吗?”
  恍惚间,白栀忆起了两人清醒状态下初次接吻的时候。
  顾维安也是这样礼貌地问她。
  “对不起,栀子,”顾维安那时候握着一本书,视线却始终在她身上,他问,“我能亲你一下吗?抱歉,我有点忍不住。”
  一个尚未得到回应的请求,他做了两次道歉。
  当初的白栀没有回答,而是闭上眼睛,朝顾维安方向凑了凑。
  因为电影中有讲。
  “女孩子闭上眼睛就是要你亲她啦。”
  现在,那种呼吸过度的感觉又上来了。
  心率加快,血液流动速度提升。
  内啡肽荷尔蒙噼里啪啦地产生,在身体里面唱着歌快速流动。
  满到几乎要溢出来。
  白栀言简意骇:“可以。”
  在正式亲吻前,顾维安手指细细划过她无数微小血管上的肌肤,最终,将她抵在这一方狭窄的、灯光昏黄的角落中。
  他慢条斯理地掀开柔软的裙摆:“栀子,今晚我再教你一课,不过这次不做口算题,改做填空题。”


第46章 香   梅开二度
  白栀的记忆算不上顶尖; 与普罗大众一般,只有格外深刻的事情,能够令她铭记在心。
  比如说; 和顾维安第一次见面,他总共只说了那么几句话; 与她交谈和视线交错的时间甚至不足两分钟。
  但对于白栀而言,那似乎要比一整个世纪仍旧漫长。
  那天的阳光,公园中的风,落在他肩膀上的叶子。
  一路甜到喉间的糖果; 悠悠青草香; 云雀的鸣唱。
  她都记得。
  再比如说,那天; 白栀趁着醉酒而得逞的那个初吻。
  顾维安的手和臂膀是热的,似乎可以隔着衬衫烫伤了她。白栀搂住他时的胳膊都在颤抖,心跳声剧烈而猛然,犹如重重击落的鼓点。她分不清那声音来源自自己还是顾维安,生涩的亲吻其实没什么感觉,更多的还是她一颗不安的心。
  少女情丝大抵如此,藏在深深浅浅的悸动和心跳中。
  或者说; 现在。
  裙子的质地如顾维安赞赏的一般手感细腻,然而她尤胜于裙子。
  书房中的灯被彻底关掉; 而另一处的灯亮了。
  顾维安调低灯光亮度; 刚切换到暖色调,就被白栀指挥着切换回去。
  她不要雾蒙蒙的光; 只要真实。
  顾维安顿了一下,问她:“不怕?”
  白栀说:“我堂堂七尺女儿,难道还会怕这种事情吗?”
  白栀的酒劲儿还没下头; 脸颊和鼻尖都是红色的。此刻目不转睛地看着顾维安,两条腿在床边晃晃悠悠地荡了荡。柔软的裙摆将两条腿盖住。
  她细微的呼吸,感到胸腔处微微的缺氧感。果然,无论说的再怎么若无其事,事实上,仍旧是慌乱的。
  眼看着顾维安走过来,白栀又强硬地补充一句:“你要记得我方才说的那些话,否则,否则就没有下次了。”
  顾维安笑:“我明白。”
  白栀看到了房顶漂亮的图案,膝盖触碰到肩膀,她微微仰脸,睫毛颤颤,却仍旧努力睁眼去看灯光,直看到灯光微微摇晃,似是被她目光吓到闪躲。但不过一分钟,白栀醒悟过来,如今闪躲的不是灯光,而是她。
  顾维安在她脸颊上落下一个吻,进行安抚。
  指腹擦过脸颊,柔软的耳垂被捏到发红,手指插入发间,尝试着触碰。
  他身上的气息很好闻,白栀闭上眼睛,有些留恋不舍。
  既盼着他的吻时间再长久一些,又期待早点结束,真是矛盾的心理。
  真丝柔软如流云清水,而他似烙铁,如刚从烈焰中刚锻造出的刀。
  顾维安的手盖在她眼睛上,但白栀不愿,她就是如此,不管是好是坏,是痛苦亦或者愉悦,都必须要亲眼看到。
  顾维安拗不过她,在某些事情上,他总会展现出和他年纪相符合的迁就与容让。
  于是当白栀用力咬住他肩上的肉时,他也没有阻止,只是低哼一声,问她:“难受么?”
  白栀没有回答,她眼睛前似乎有一层薄薄的雾,遮住视线。只听见顾维安一声叹息,伸手擦掉她眼角的泪:“瞧你这样,让人怎么舍得。”
  白栀觉着他口是心非。
  嘴上说着不舍得,实际上一点儿也不含糊。
  他只会说漂亮话,可做的却恰恰相反。
  人为何如何割裂呢?明明语言温和,但做事却并不够温柔。
  白栀仰起脖颈,两只手腕被一手捏住,压在头顶。
  眼中的灯光摇摇晃晃,被眼泪切割成无数细细碎碎的漂亮光斑。
  一如窗外云与月,柔软生涩的云朵包容着月亮,但月亮却深埋入云层深处。晚风吹得云朵颤栗,春夜里万物寒气未褪,凉气逐步侵染温暖,最终凝结成无数水滴,从云朵中倾洒而出。
  春夜落了雨。
  只有前面几分钟细雨绵绵,后面起了狂风骤雨,雨滴打乱春初刚绽放的花朵。桃花蕊难堪骤雨惊雷急打风吹,迅速蜷缩。近半小时的暴雨过后,桃花瓣难承雨滴清露,花枝低垂,俱落了一地。
  初春天气变幻莫测,天气预报说今夜骤雨,雨歇风未停,不过二十分钟,阵雨又至。积攒了多日的雨水,在今夜连绵不绝地落向大地,滋润万物。
  趴在窗台的安平睡梦中被惊雷叫醒,狗狗摇着尾巴望了许久窗外的骤雨,敏锐的听觉让它捕捉到一丝哭声。
  还有重物撞击的声音,狗狗摇着尾巴转了好久,最终悻悻然缩在窝中,嘴筒子盖在腿上,狗狗安静地等待着哭声和雨声一同结束。
  春日暴雨,残红满地。
  …
  白栀从沉重却仍带了一丝甜意的睡梦中醒来时,先感觉到的是手下温热。
  她迷迷糊糊睁开眼睛,还没有说话,脑袋就被顾维安按回去,贴着他胸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