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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许过度亲密-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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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栀适时吹彩虹屁:“我相信您是一位善于采纳下属建议、明察秋毫的好领导。”
  邓崎被她弄的哭笑不得,连连叹气:“行了行了,你现在顶、撞我倒无所谓,今后顾先生再来,你可别顶、撞他。”
  白栀面色不改地一口应下。
  她当然不可能去顶、撞顾维安。
  她是被顾维安顶、撞的那一个。
  白栀拿了回执离开办公室,不经意间看到门口地板上有滴亮晶晶的东西。
  大概是打扫卫生阿姨不小心滴下的水吧。
  …
  正式的招标会下午两点四十正式开始,白栀提前检查了一遍资料,发现有几页纸张边缘处被捏的有些发皱。
  她让人把资料分类封好,带着制作好的东西,和营销部的人一同前往会场。
  招标会在世嘉游戏旗下一子公司中,白栀在自己公司的休息室中饮茶休息,不经意间看到顾曦月给她发来的简讯。
  顾曦月:「要不要和我打个赌?」
  顾曦月:「赌这次是你赢还是我胜」
  白栀:「?」
  这个大小姐又在发什么疯?
  顾曦月:「如果亿铂赢了,你就当着所有人的面向我鞠躬,为你上次在寺里的言行给我道歉」
  白栀:「如果君白赢了呢?」
  顾曦月:「君白不可能赢」
  这条消息很快被撤回,几秒后,她新的消息发过来。
  顾曦月:「如果君白赢了,我就跪下来给你磕头叫爸爸」
  白栀:“……”
  地铁老爷爷看手机。jpg
  这个大小姐是出门时候忘记带脑子了么?和她打这么狠的赌?
  虽然白栀对让顾曦月当众叫爸爸的事情不太感兴趣,但怎么能认输呢?
  白栀:「一言为定」
  白栀坚信自己能顺利拿下这个项目,她对此花了这么多心思,不信顾曦月能够胜过她。
  她放下手机,揉揉胳膊,刚刚伸懒腰放松,忽然瞧见门口有个熟悉的人影快步走过。
  哎?
  夏雅之?
  他不是跟着顾维安么?怎么跑这里来了?
  白栀抬手腕看了看时间。
  才一点十分。
  距离招标会还有很久。
  她同盛助理说了一声,走出去。
  夏雅之步伐很快,出了楼,往后面那栋楼走去。
  白栀急跑了几步,好不容易在那楼二层转角处追上:“夏助理。”
  夏雅之闻言转身,看到白栀,也是一愣:“太太。”
  白栀比了个噤声的手势,问他:“顾维安呢?他今天也在这里?”
  就白栀所知,夏雅之和顾维安始终形影不离。
  夏雅之顿了顿,不知道要不要告诉白栀真实情况。
  顾维安今日来世嘉这边谈合作,事情进展顺利,但在离开时,不慎被咖啡泼了一下。
  泼咖啡的是世嘉一名女性员工,是为了效仿潘金莲还是真的手滑不得而知,但从公司老总的脸色来看,多半要按照前种可能性来处理了。
  好巧不巧,右臂伤口附近也被咖啡泼上,虽然对伤口没有大碍,但衣服必须要换。顾维安衣服一直都是固定的品牌,夏雅之这是去取了合适的衣服,准备给顾维安送过去。
  先生一直隐瞒太太伤情。
  夏雅之眼睛闪了闪。
  所以……
  自从先生回来之后,一直没有和太太同房么?
  夏雅之无意探查顶头上司的隐私,只是觉着,对于一个男人来说,这样忍受实在是太过于痛苦了。
  况且,太太知道的话,也会心疼先生对不对?说不定还会因此理解先生的苦心,由怜生爱,由爱生崽,三年抱俩,五年抱仨……
  思及此,夏雅之笑眯眯地将衣服递给白栀:“太太,先生刚刚弄脏了衣服,现在需要更换。就在尽头左转的房间中,您要不要给他送过去?”
  白栀盯着他递过来的东西:“你都递过来了还有我拒绝的余地吗?”
  夏雅之眼睛弯弯:“没有哦。”
  白栀:“……”
  行吧。
  又不是什么大事。
  白栀接过那衣服的袋子,看到里面是一整套西服,以及衬衫、领带。
  哦,还有内衣。
  她知道顾维安这个古怪的脾气,无论什么都要配套。只要换衣服,就必定从头到脚都要换一遍。
  白栀偷偷地看了看顾维安的内衣尺码。
  不愧是他。
  屁股翘翘,XX优秀。
  是能够配得上他尺寸的尺码了。
  走到夏雅之说好的门前,白栀敲敲门,清清嗓子:“顾维安?”
  沉寂两秒后。
  顾维安打开门,垂眼看她:“你怎么来了?”
  “凑巧在这边,”白栀笑眯眯地看着他衬衫上的咖啡渍,“又是哪个小姐姐留下来的吧?”
  她能猜到这些套路。
  从高中时候,就有人试图通过往顾维安身上泼奶茶蹭巧克力来博得他关注了。
  进入职场后,只怕也有人企图实现“女人,你成功引起我注意力”这个目标而朝他下手。
  白栀原本还会唏嘘不已,自从看过某个“两男子为赢得领导赏识连夜刨领导祖坟”的新闻后,她就觉着这简直是小巫见大巫了。
  庆幸如今还没有小哥哥或者小姐姐们对顾维安家的祖坟下手。
  顾维安没有回答,他冷淡地从白栀手中拿走衣服:“你回去吧。”
  他肌肉紧绷。
  只要白栀稍稍注意,就能发现,顾维安右臂的衬衫上,有一些不是咖啡渍的东西。
  顾维安极力掩盖的,正是这点。
  白栀不解:“你现在好像不太想看见我?”
  顾维安笑了笑,放下袋子,左手揉乱她的头发:“怕你趁机对我起了色心啊,小兔崽子。”
  白栀反驳:“呸,少自恋了,我对你才不感兴趣。”
  顾维安靠近她,忽在她耳侧低声说:“昨天夹那么紧,我还以为你很喜欢。”
  白栀瞬间炸毛,蹭蹭蹭后退几步,怒目而视:“无耻,干嘛突然说这种话。”
  她有种被严重冒犯到的感觉,哼了一声:“我才没心情管你呢,好心当作驴肝肺,再见!”
  白栀的脖颈和胸口都红了,她心跳慌乱,甚至没有看顾维安的眼睛,直戳戳地往外面走。
  ——混蛋顾维安。
  ——单单知道欺负她。
  ——她在工作间隙中跑来给他送衣服,他还这样说,故意羞她。
  白栀关门的时候,又恼又怒,用了很大的力气。
  啪的一声,重重关上。
  听见逐渐远去的脚步声,顾维安笑容才消失。
  他看了看衬衫的痕迹,面无表情地扯下领带。
  顾维安并不担心白栀会去而复返。
  换句话而言,以他对白栀的了解,在他刚才说出那种话之后,她断然不会再回来。
  他看着白栀长大,看着她从一个胖乎乎的小白团子渐渐出落成少女。
  旁人的青春是鲜明、亮丽的,而顾维安只有长久的沉寂安静。他不曾从父母那边得到过关爱,也没有从唯一手足那边体验过兄弟亲情。
  顾维安没有家,拥有的不过是暂时蔽身的地方。
  无人问他安好,无人关心。
  他早已习惯独身一人做事,也适应了安静。
  唯一曾陪伴他的,是白栀。
  顾维安耐心教导她,指点她学习,听她抱怨自己学习亦或者生活上的不如意,听她疯狂的吐槽。
  他太了解她的脾气了。
  被娇惯长大的小公主,没经历过大风大浪,平生没吃过什么大亏,却有种意外的倔强和敏感。
  白栀本来就比自己年岁小,当初和她在一起是他不对。
  顾维安承认自己窃取这本该怒放的花朵,掠夺她的青春。
  他的确无耻。
  栀子的确还带着孩子心性。
  正如当初诱引他恋爱,又主动离开。
  被他方才这么说了后,她一定不会回头——
  不回头也没关系,他早就习惯了。
  与小朋友在一起,也要接受她的没心没肺。
  顾维安站在落地窗前,看着下面白栀在怒气冲冲地往外走。
  春天尚未归来,庭院中只有几枝稀稀拉拉的晚梅,开出洁白漂亮的花朵。
  忽然,白栀停下脚步。
  她在原地用力地跺跺脚,似是苦恼又纠结地转个圈,怔怔望天空两秒钟,忽然掉头,转身跑过来。
  玻璃澄澈,她羊绒大衣下,隐约露出酒店的黑白制服,遮掩不住的鲜活。头发被风吹起,漂亮的犹如精美丝绸上落下的流光。脸颊被风吹红,鼻头也是红红的,因为快速呼吸,呵出寒冷的白雾。
  唯独一双眼睛,明亮干净,犹如暴风雪后的晴空。
  一丝杂质也没有。
  日光辉煌。
  本该被气走的栀子在朝他的方向奔来。
  顾维安的心,忽而颤了一下。
  两分钟后,白栀气喘吁吁,用力推开门。
  她力气很大,连带着被她推开的门响剧烈。
  脸颊因为快速运动和缺氧,呈现出绯红色。
  白栀直直地走过来,抓住顾维安的手腕,眼睛盯着他右臂衬衫上的那片痕迹:“顾维安,你胳膊怎么了?”


第39章 金   想吃你
  顾维安还没有说话; 白栀已然仰起脸,捏住他手腕的手微微用力,又问一遍:“怎么弄的?”
  她的眼睛很亮; 犹如黑色的葡萄。
  不止有被他蒙骗后的恼怒。
  顾维安说:“浴室摔得。”
  “有本事你再摔一次给我看看,”白栀才不相信; 她盯着顾维安的眼睛,“别骗我了,你当我还是小孩?”
  顾维安低头看,发现她的手在抖。
  她力气本来就小; 现在抓住他的手腕; 也是虚张声势的模样,像是怕用力握疼了他。
  说话间; 白栀按着顾维安、强迫他坐在房间中猩红色的沙发上。
  因奔跑而急促的呼吸仍未平复,白栀胸口剧烈起伏,伸手就去触碰顾维安的领口,他颇为无奈,轻声劝:“别看了,栀子。”
  白栀才不管他,她埋头就去解顾维安的衬衫纽扣。
  不知道是手抖还是他晃动; 哆哆嗦嗦,用了近一分钟她才解开扣子。
  胸口因呼吸而缓慢颤动; 白栀咬牙; 去解剩下的纽扣。
  浅灰色的衬衫下,她清晰地看到了顾维安的锁骨; 以及堪称完美的胸肌。
  只是白栀此刻无心去欣赏自家老公的美好身材。
  她只在乎顾维安的伤势情况。
  解到第三粒纽扣时,顾维安轻轻叹气,握住她的手:“还是我来吧。”
  手掌心的茧压在她手背上。
  有种意外的安全感。
  白栀不言语; 她松开手。
  顾维安当着她的面一一解开纽扣,安静地脱下衬衫。
  白栀屏着呼吸,她看到了顾维安裸露出的胳膊。
  那是一道极长的伤疤,从肩膀侧一直往下。
  缝合后的痕迹还在,愈合后、新长出的肉是粉色的,这道深刻的伤疤后期的愈合情况显然并不理想,也曾再度裂开过。
  白栀没有说话,她怔怔地看着那道疤。
  顾维安伸手,预备拿干净的衬衫过来:“瞧你,被吓到了吧?我都说太丑——”
  “你在瞧不起谁啊?我会被这种东西吓到吗?我……我,”白栀的手按在他的手背上,声音发涩,“……顾维安。”
  “嗯?”
  “你有毛病吗?你觉着自己是不是很伟大很牛逼啊?”白栀难得说了脏话,一长串,到了后面,她的声音低下去,“你这怎么弄的啊?”
  她伸手,想要触碰那伤疤,又生生地忍下来。
  手指蜷缩,颤了颤。
  “你这样也太过分了,”白栀说,“什么都不告诉我,你的脑袋瓜里到底在想什么东西啊?”
  终于有机会教训顾维安,可她一点儿也不开心。
  她喉间梗塞,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
  顾维安难得没有反驳她,他安静地等白栀说完,才说:“抱歉。”
  白栀不想听他道歉,她拿纸巾回来,眼睛红红地给顾维安擦拭他肩上的伤口。
  那点湿渍很快被擦拭干净,她翻出衬衣。
  打开包装,拆掉标牌,一粒粒地解开扣子。
  白栀将整理好的衬衫递给他:“喏。”
  顾维安没有避讳她,当着她的面重新换上新的衬衣。
  白栀的目光始终落在那道狰狞的疤痕上。
  疤痕太过显眼,白栀看的眼睛发疼,心脏也如被死死揪紧,透不过气。
  “如果你现在告诉我伤疤的来历,可能我不会怨你,”白栀说,“戴罪立功的机会给你了,你要不要?”
  她的手搭在自己膝盖上,望向顾维安的眼睛中只余一层淡淡的、瞧不清晰的雾气。
  声音努力假装平静,但过于僵硬的声线出卖了她。
  顾维安还没有换裤子,他扣好纽扣,伸手去拉白栀的手,但被白栀躲过了。
  她一声不吭,瞧上去并不乐意与他有肢体接触。
  “一场意外,”顾维安说,“你也知道,外面的治安总不如国内。”
  “这是刀疤,”白栀强调,“难道你要告诉我,这是你去和人群殴、互砍留下的痕迹吗?”
  顾维安失笑:“没那么夸张。”
  白栀蹭地一声站起来,严厉声明:“顾维安先生,请你现在不要对我嬉皮笑脸的!我现在只想知道真相。”
  顾维安仰脸看她,颇为无奈:“好好好,你先坐下来,我们慢慢聊,行不行?”
  白栀坐下,她还在盯着顾维安的胳膊。
  那个伤口果然仍旧令她十分在意。
  这种砍法,这么深,对方是想要他的命吧。
  “先前不是告诉过你?我去日本拜访一位长者,”顾维安说,“顾万生和本地帮派有些渊源,你知道,他一直想对我不利。”
  白栀恍然大悟了。
  果真是顾万生的手笔。
  也只有他会对顾维安下死手。
  “那些人咬死不肯交代,你也知道日本警方是什么样的存在,”顾维安对白栀说,“不是什么好事,我也没想告诉你。”
  白栀没说话。
  她大约明白了,为什么顾维安不肯与她过度亲近。
  难怪自从出差回来后,他开始刻意与她保持距离。
  白栀有些莫名的难过,这种奇怪的情绪勾动着她的心脏,如小猫的爪子在拼命地挠。她仰起脸,注视着顾维安的脸。
  哪怕受了这么严重的伤害,他也没有表露出难过亦或者其他情绪。
  明明是这么长这么深的伤口,顾维安瞧上去就像只擦破了一层皮。
  那种喉间被塞了东西的奇怪感觉又来了,白栀站起来,走到顾维安面前,抱住他的头。
  这个姿势中,顾维安的脸刚好抵在她胸膛。
  “你是不是傻呀?”白栀说,“还疼不疼?”
  她的眼前一片朦胧,鼻子的酸涩感越来越重。
  在泪花儿即将落出来的时候,白栀听见顾维安开口:“不疼。”
  顿了顿,他又说:“栀子,你果真长大了,如今我一手握不住了。”
  白栀:“……”
  把即将流出来的泪花生生憋回去,白栀恼怒地后退几步,护住胸口。
  “顾维安,你太无耻了!”
  …
  原本悲伤的心情瞬间被顾维安一句话给冲淡,白栀离开那个房间的时候,已经没有那样难过了。
  她深深地吸一口气,调整好状态,往君白的专用房间走去。
  距离招标会开始还有半个小时。
  白栀重新检查了资料,逐页阅读一遍,不放过丝毫差错。在核对无误后,她直起腰,轻轻地舒一口气。
  林念白的孕吐反应仍旧很激烈,不清楚是不是腹中的胎儿严重剥夺了她的养分。她如今的脸色很不好,纵使长了肉,看上去仍旧是营养缺乏的模样。
  顾曦月没有再发消息过来,或许她自己意识到这种主动挑衅的行为过于愚蠢。
  时间到,工作人员过来,礼貌地引导几个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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