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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我放肆一下-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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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金枝玉叶的公主病真不是盖的。
容淮像是习惯了,没什么意外的神色,淡声:“嗯,下回在各大洲的重要城市都买上一辆宾利,方便你莅临指导。”
荆羡哽住,一时竟分不清他是认真回答还是故意讽刺她。
车程四十多分钟,不长不短。
等迈进四季酒店,闻到lobby里淡雅的香氛,荆羡才觉得自己活过来了。她不是会委屈自己的人,去大堂服务处订了间套房,等容淮check in之后,一同走至电梯边。
荆羡住的比他们的要高一些,三人一同进去,分别摁了各自的楼层。
电梯缓缓上行,27楼的指示灯亮起后,门缓缓打开。
荆羡也跟着一同出去,鼓起勇气扯了下容淮的袖子,“我还有点事和你说。”
“你们先忙。”徐潇很识趣地回房间了,眼睛都不敢乱看,拖着行李只顾着往前走。
荆羡摸出手机确认内容。
方才白婧已经同她传了讯息,说是主编今日临时公出,截稿日可以再延迟一日,所有需要采访的问题已经传到她工作邮箱,还是希望她能尽快完成任务,后期修稿校稿都需要时间。
都到这个份上了,也没必要遮遮掩掩。
“你能不能帮我个忙,今晚或者明天上午抽一个小时给我,就那个采访。”她很努力地放软语调,试图让自己听上去可怜一些,“就当我欠你一个人情……”
容淮打断:“什么时候还?”
荆羡一愣:“什么?”
他笑笑,微俯下身,贴着她的耳边:“人情什么时候还,怎么还?”
荆羡往后退一步,被这略显暧昧的距离弄得心神不宁,她摩挲了下发痒的耳垂,镇定道:“都行,只要不是什么违背道德的要求。”
容淮插兜,笑得雅痞:“行啊,就今晚还吧,先还了,再谈工作。”
他说完,也没给她反应时间,径自走到过道尽头,刷开房门进去。
门没关,虚虚掩着。
荆羡心中警铃大作,犹豫许久,跟过去站在门口,不敢往里迈半步,只义正言辞地强调:“我说了,违背道德的事情……”
她的台词没能念完,覆在门框上的手腕被人擒住,再轻轻一扯,她完全没能挣扎,跌跌撞撞倒进去。
尖叫声瞬间抵达喉咙。
男人微凉的手掩住她的口鼻。
屋里灯火通明,感觉不像是要做坏事的场景,荆羡睁大眼,仍然惊魂未定,含含糊糊嘟囔,像只可怜兮兮落入猎人陷阱的小兽。
“别喊。”容淮凑近了些,盯着她的眼睛:“省点力气,没想碰你。”
见她情绪没那么激动了,他松开手,散漫地靠到墙边,下巴朝着床上扬了扬:“去试试。”
床上有条紫色的礼服裙,缎带和刺绣都很别致,落肩款式,薄纱裙摆上穿了银丝线,很美。
荆羡认出这是D家的礼服,不算高定,但也是限量款,价值不菲。
可她没弄明白。
“什么意思?”
容淮对着盥洗室扬了扬下巴:“乖乖进去,不然我亲手帮你换。”
荆羡惊弓之鸟一般跳起,捧着裙子冲到厕所,条件反射地锁上了门。
男人漫不经心的语调隔着门扉传入:“今晚八点,在这个酒店,有个重要宴会,我缺个女伴。人情呢,就这么简单,宴会结束后,再来做你那个专访。”
荆羡狂跳的心渐渐回到正常频率。
她没什么别的要问了,一码归一码,这场交易也很公平。
她穿得七七八八,还差腰间那根缎带没绑上,磨蹭很久,直到他又不耐敲了下门才解了锁,“我后面……”
容淮盯着她:“转过去。”
很奇怪,他说的话其实很平常,语调也不奇怪,可荆羡偏偏听出了一种暧昧感,好像是主人即将要折腾女奴,又好像是小说里的霸道总裁即将对他的金丝雀下手。
荆羡秒怂:“你看你能不能找一个女服务生。”
容淮气笑了:“我有那么趁人之危?”
荆羡不吭声了,慢吞吞地扭过去,脸贴着墙,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幸好他还算正人君子,没乱碰到她裸露的肌肤,只是手劲有些大,绑紧的时候,她没忍住,低低喊了一声。
男人动作骤停。
荆羡抵着额头,隐隐不安,强行从他手里抽回缎带。
她转回身,不敢看他的眼睛,故意岔开话题:“大小还挺合适的,腰围那里也刚刚好。”
容淮嗯了声,懒懒坐回一旁的沙发上,眼神不再回避,肆无忌惮地看着眼前的美人儿。
这位万里挑一的美人,穿着他选的裙子,怯生生又含苞待放,就像是老天爷为他量身定做的一般。
他支着额,嗓音哑得低沉:“我和挑尺寸的人说了,这姑娘的腰呢,我刚好两只手就能掐住。”
作者有话要说: 久等了久等了。
抱歉,我其实写到八点的时候已经写了三千字
我想九点肯定修一修来的及
结果我又想把那一段礼服的写进去
就超字数了
私信收到几个宝贝的质疑了
以后会更注意更新时间的
大家别气了
差不多了,我们容淮要强取豪夺了。
其实他一直很腹黑
年少时就是个狠角色
现在也是一样的
马上进入我最爱的黑化环节。
其实番外里面忧忧性格相对软
我暂时还是按照番外那个人设写
不打算写强强
而且个人口味偏好男主变态一点的,嘻嘻
最后谢谢大家对我的包容和爱!!!!
营养液我也看了!!!
爱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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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宴会
这间不是套房,玄关处不算宽敞,隔了一个小吧台,剩下的位置被她曳地的裙摆铺开,就没多少空间了。
光线也不够坦荡,两人进来的急,主灯未开,惟有洗手间的冷白光晕,外加小吧台上头挂下来的装饰灯盏。
有限的空间,有限的能见度,外加一个侵略感爆棚的男人。
他就坐在离她区区两步之遥的单人沙发上,神情懒懒散散,一手支着额头,一手点着木质扶手,明明是意兴阑珊的姿态,眼睛却直勾勾落在她脸上。
像是君王临幸,又像是在看一场意犹未尽的表演。
荆羡再迟钝都隐隐意识到不妥了,感觉从重逢开始,那些巧合就多得吓人,撇去前几周的破事不提,为什么刚到纽约,他就已经准备好了这样华贵的礼服?
是不是在她第二个电话打过去问他要去哪个国家时,他就暗自把鱼饵抛下了。
她不知道这张网是何时布下的,她不知道他的目的是什么,最要命的问题是,她甚至都不能判断这些是不是她的臆想。
到底是成了猎物,亦或者是自作多情……
荆羡穿着露背略显清凉的礼服,居然紧张到手心冒汗,特别是听他用那种慢条斯理的调调说着这姑娘的腰我两只手便能掐住,她耳根子都发烫。
坦白说,他们过去也没几次亲密的举动,惟有寥寥几次接吻,那也是建立在她主动的前提下。
她喜欢惦着脚去少年耳边作乱,然后被他略带警告地瞥一眼,安分不到两秒,尝试着靠近,再被他轻扭着手腕推开。
不过往往第三回 ,他总会破功。
说不清是破罐破摔亦或是带着惩罚,他就用力箍着她的腰,一边咬她的唇一边低喃:
“就爱作死是不是?”
少年清冽的气息混着叫她脸红心热的轻喘,曾经出现在她青涩时代的每一个梦境里。
可这场梦碎得太快。
如今时隔八年,再听他一语双关故事重提,荆羡羞恼之余,忽而生出一股怒气。
这人就特么离谱。
当年一走了之在国外逍遥自在和妹子同居。
眼下居然能装没事发生。
还敢撩她?
凭什么?
他、凭、什、么!
荆羡脸色冷下来,没再搭理他,去卫生间整理刚换下来的便服,抱着衣服出来后发现他不在那沙发上了,转而倚在吧台边上,垂眸捏着个玻璃杯子。
灯光只落在半边侧脸,他的神情晦暗不清。
荆羡走到门边,回过头看他。
容淮抬眸,碎发下又是一双清清冷冷的眼睛,先前的狂热和侵略感如泡沫瞬间烟消云散,他的口气变得淡漠不含情绪:“如果让你感到不愉快,我道歉。”
荆羡可不吃这人的两面派,她想了想,选择直接了当:
“那晚在夜宵摊,我说咱俩只是普通校友关系,这话发自肺腑。”
“你能接受我的专访我很感激,作为等价交换,我会陪你参加宴会,但也仅限于此。”
“之后桥归桥路归路,鉴于过去种种不愉快,我认为没必要联系了。”
姑娘言辞灼灼,真挺狠。
他面无表情地听完,抬手倒一杯威士忌,抿一口,掀了掀眼皮:“你确定就好。”
荆羡:“……”
他只说了五个字,然而话外的潜台词显而易见。
是她追尾了他的车,是她苦苦等在青鹭药业的门口,是她死缠烂打求个专访,是她火急火燎地说请吃饭,最后也是她像个狗仔强行跟机追到人家酒店。
没错,这一切其实都是她主动的。
荆羡面子里子一块丢尽,她很想反驳,然而事实摆在眼前,并没有太好的理由站得住脚。
感觉再待下去会被气死,她磨了磨后槽牙,一手抱着衣物,一手提着裙摆,半点没留恋地往外走。
容淮站起:“给你一小时,Lobby见。”
这一小时无非就是额外留给她梳妆打扮的。
古往今来,好像所有成功男人出席重要场合都得带上一尊精美的花瓶,他们压根不在意这只花瓶有不有趣,里面能装几支鲜花,他们只需要你足够昂贵精致,仿佛这样就能为谈判或者应酬增添筹码与荣耀。
荆羡烦透了被当成附属品的场合,她从小到大就没给人陪衬过。荆家低调,很少大张旗鼓搞宴席,但只要办了,她和妈妈站的位置永远更显目一些,荆家男人们心甘情愿做绿叶。
眼下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
荆羡心不甘情不愿掏出化妆包,底妆直接省略,相当敷衍地描了两笔眉毛,眼影腮红都懒得画,意思意思涂了个唇彩。
三分钟搞定后,她拿着梳子恹恹地折腾头发,一边点开视频app,妄图看个综艺什么的缓解下心情。
广告刚放完还没进入正题,荆焱的来电不期而至。
荆羡皱了下眉,犹豫半刻,接起:“干嘛呀?”
荆焱唯一的耐性都给他的孪生妹妹了,即便是小姑娘略带粗鲁的开场白,他都没半分不悦,“你还在睡觉?”
荆羡嘟囔:“都快吃晚饭了睡个什么鬼。”
荆焱不说话,良久才道:“你在国外。”
用的是肯定句。
糟糕,忘了时差。
荆羡生怕被这位手段铁腕的大佬误解,连忙解释:“我先声明,我可不是故意出国躲你的,工作需要出差两天,你可以随便去查,我问心无愧。”
荆焱没那么好糊弄。
通话过程中有接近一分钟的空白,大概是真交代骆亦白去确认了。
荆羡最讨厌被当成犯人没半点自由,脾气上来了又想挂电话,“喂喂喂?信号不好哈,先这样吧,有事回去说。”
荆焱没给她机会:“茹玥下周要去巴黎试订婚礼服,她没什么朋友,你帮我陪陪她。”
荆羡梳头发的动作一顿,很是茫然:“茹玥是哪位?”
荆焱很冷淡:“你大嫂。”
荆羡尴尬,毕竟是亲兄妹,这会儿她总算意识到自己这个当妹妹的有多离谱了,竟然连哥哥的未婚妻姓甚名谁都不清楚。
只是她莫名觉得这名字很熟悉。
记得她哥年少时的单恋对象也名茹玥,叫什么茹玥来着……
荆羡憨憨发问:“那什么,不会是你们十九中一直被你压在万年老二位置对你恨之入骨的那个冰山美人吧?”
“谢谢你的提醒。”荆焱冷笑,“就是童茹玥。”
他说完,毫不拖地带水地结束了通话,独留荆羡一人,坐在偌大的房间里消化这块巨型的瓜。
这瓜真的太大了。
而且实在太过不可思议。
荆羡理智上接受了这个设定,但心理上还未平复,她也顾不得了,一冲动就给宁瑶发语音,六十秒的长记录连发三条。
毕竟国内还是清晨,她本来没指望对方回的及时,怎料宁瑶通宵赶夜戏,居然刚收工,还有闲情逸致躺在保姆车上跟她八卦:
【操,真的假的?】
【他俩不是水火不容互放狠话吗?】
【哎,我想起来了!当年有帖子说十九中校草私下和妹子表白被拒,估计就是你哥。】
荆羡完全不知道这码事,很煎熬地回忆。
宁瑶孜孜不倦:【真是活久见哈,感觉他俩订婚的概率比你和容淮破镜重圆的可能性都低。】
这段发出来五秒,很快被撤回,转而有一溜表情包,像是掩盖她的心虚。
荆羡:【我看到了。】
吓得宁瑶立马发了个520的红包。
荆羡没什么负担地收下,又和好友闲聊几句,等到时间差不多了,才起身准备赴宴。
旋转楼梯下,容淮正在等她。
他换了略微正式的西服,身姿清瘦挺拔,大堂里人来人往,无论男女,路过时总会多瞧一眼,姑娘们尤甚。
荆羡驻足在阶梯平台上,没喊他。
不过他似乎还是意识到了,单手插着兜,转过身来,另一手掌心向上,对着她,像是邀请。
他一眨不眨地盯着她,嗓音很沉:“来。”
几乎是立刻,荆羡能感受到全场妹子的目光齐刷刷凝聚在了自个儿身上,三分探究七分妒忌,她笑笑,暗自腹诽,你们若是知道他这幅天赐的好皮囊下有着一颗阴暗乖戾的心,你们还敢心动不?
她提着裙摆慢吞吞往下走,避开了他的手,纠结半刻,心不甘情不愿绕过他的臂弯。
这嫌弃明明白白。
容淮垂眸看她一眼。
荆羡眨了下眼睛:“都是逢场作戏的,没必要吧。”
她说话的腔调突出一个洒脱不羁,充斥着纨绔公子哥怕被莺莺燕燕缠身的无奈。
容淮勾唇,也不知是不是被她气的,干脆双手都插回裤兜里,“不用勉强。”
两人各走各的,中间隔了半步。
没有了肢体上的纠缠,荆羡乐得轻松,端着无懈可击的笑容,步调优雅地跟在他旁边。
今晚商宴,暗潮涌动,华尔街赚得盆满钵满的投资者们和各行业的首席执行官端着香槟,侃侃而谈。你很容易分辨出风投公司和那些急于拉拢资金的CEO,前者大多从容不迫,后者多少会带点谄媚附和。
毕竟有求于人,求的还是钱,可以理解。
正因如此,荆羡才不明白,为什么她旁边这位市值区区几亿的制药公司小老板,能装逼成这样。
他同任何人说话都是不卑不吭,语调淡漠,笑容客套,拽着三国语言,不紧不慢地介绍手头研究的项目。
荆羡语言天赋很一般,日常沟通可以,遇到专业名词就歇菜了,站得无聊,她往旁边挪了几步,小声问徐潇:“怎么感觉你老板很吃得开。”
徐潇诧异:“当然,他是瑞士PSI实验室名字挂在第二位的华人天才。”
荆羡:“很厉害?”
徐潇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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