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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爱为笼-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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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思年带着补好的妆回来,看到偌大的院子里就剩下他一个人,奇怪起来。
  “他肚子不舒服,先回去了。”徐建松开杯子,温声回答,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严重吗?”王思年说着就要掏出手机,“怎么也不和我打个招呼,我问问他。”
  男人伸手拦住了她:“要不咱们也别吃了,回家吧。”
  这招果然奏效,立刻转移了王思年的注意力。
  她坐下,一把抓起筷子:“你是不是傻!钱都花了,不吃不白搭了吗。”
  徐建笑了,静静看着她努力啃肉的样子。
  “你老盯着我干嘛。”王思年吃了两口,觉察出不对味来,停了下来。
  “年年。”男人温柔唤道。
  “嗯?”
  “你有事瞒着我吗?”
  这话说的声调很轻,但王思年一瞬间觉得血都凉了。
  完了,他知道了。
  作者有话要说:  温知识1:牡丹虾是海虾,只是长得像河虾,他们不一样。对海虾过敏,不一定对河虾过敏。当然老田只是试探一下。
  温知识2:有一种现象叫灯下黑,王思年身在局中,看的自然不如旁人透彻。


第15章 生气
  关于徐建是如何知道这件事的,王思年用脚指头也能想明白。
  ——必须归功于碎嘴子田亚志。
  她犹豫了半天,才憋出一个字:“我……”
  虽然知道迟早也要伸脖子挨这一刀,但是解释的话有如鱼梗在喉,上下翻滚,就是吐不出来。
  “先吃吧,吃完再说。”徐建显得很有耐心。
  但王思年只觉得胃像是被冰冷的手捏住,不吐出来就不错了,哪还能吃得下去。
  “我饱了。”她放下了筷子。
  徐建买了单,两个人出了园子。
  白天下过的那场暴雨虽然早就停了,但依旧留下了些许痕迹。地面上存着一汪汪积水,在路灯的照射下反射出碎玻璃似的光。
  人影被路灯拉的纤长,脚步声和远处车辆驶过的呼啸声纠缠在一起,让情侣之间的沉默显得更加难堪。
  终于,王思年叹了口气。
  徐建停住了脚步,转向了她,在等她开口。
  “其实是园博会正好和咱们婚期撞上了,单位让我去救急,不去不行。不信你问我们领导……”
  絮絮叨叨的辩解一旦开头,就很难停下来。虽然大家都心知肚明这些不过是个借口,但还是必须得说下去,维持一些面子上的和谐。
  等这一套车轱辘话讲完,王思年安静下来,惴惴不安的看向徐建。
  男人没有做声。
  树叶在雨后的风中沙沙作响,不甘心的抖落残存的水滴。
  徐建单是静静的站着,没什么额外的表示。但王思年知道,他生气了。
  “我知道这么做确实不靠谱,要不你骂我几句吧,解解气。”她扯住了男人的袖子,可怜巴巴的恳求着。如果能生出尾巴来,都恨不得立刻摇上一摇。
  撒娇服软这招好不好用,她心里也没谱,毕竟这次不是个小事。
  “年年。”
  良久后,男人开了口,听不出情绪:“你爱我吗?”
  王思年没想到他会问这个,下意识的回答:“这不是废话吗,当然爱啊。”
  徐建是她第一次为之心动的人,第一次拥抱的人,第一次亲吻的人。
  漫长的十年光阴,他们相濡以沫,经历了生与死的考验,有如两颗盘根错节的树,早就生长在了一起。
  王思年可能会觉得疲倦,会觉得压抑,但那也许只是那场意外的后遗症。
  她爱他,毋庸置疑。
  “好。”徐建简短答道。
  说完,男人俯下身,用力搂她入怀,试图从她的唇上掠夺一丝温暖。他急迫的想要确认些什么,来压抑自己的愤怒和不安。
  一个粗暴的吻,一场无法言说的惩罚。
  王思年甚至尝到了撕咬间淡淡的血腥气。
  原来仅仅是唇齿相接,也能体会到大脑缺氧的麻痒滋味。
  就在王思年怀疑自己会不会窒息在这个缠绵的吻上时,男人松开了她,沉重喘息着。
  “对不起。”王思年断断续续的道歉,气息不稳。
  徐建摸了摸她胀得发红的脸颊,淡淡的说:“走吧,回家。”
  ***
  冲动一时爽,扫尾火葬场。
  到家之后,徐建坐在沙发上,开始一个个打电话。他没有抱怨,只是默默的做着这一切。
  婚礼不仅仅是吃个饭,交换一下戒指,而是一项复杂又浩大的工程。人员调度的难易程度仅次于装修和伺候月子。
  酒店场地、鲜花餐饮需要延期,婚庆需要沟通,亲近的朋友需要通知,甚至由于徐建的父母远在国外,机票也需要改签。
  “往后推迟多久?”男人正在给航空公司打电话,掩住听筒,询问女人的意见。
  电话那头在等待,无形的压力像巨石倾泻下来。
  “一个月。”
  王思年一字一句的说,这是她给自己最后的期限。
  徐建点头,把她的意思传达给了电话另一端。
  王思年紧挨着他坐下,两只手绞在一起。
  男人确认过更改的行程后,微微侧脸,看到就是这样一幅场景。
  女人纤长的睫毛向下坠着,丰满的嘴唇红且肿,是他方才亲的。她带着不自知的媚意,却又像个犯了错等待责罚的孩子,单纯的惴惴不安着。
  见他停了下来,王思年赶忙说道:“光看你忙活,我在这干坐着也不是个事儿。有什么我能做的吗?”
  “有。”徐建把发烫的手机递到女人手里,“给咱妈说一声婚礼推迟的事情。”
  王思年好像接了个烫手山芋,急着把手机扔了出去:“使不得,使不得。”
  亲妈那个脾气她比谁都清楚,没人惹的时候都跟个|炸|药|库似的,现在不得骂死她。
  如果是平时,徐建一定笑笑接过来,替她圆个谎。
  但现在,他一动不动。虽然男人没有责骂她,但软刀子扎人,更让人难受。
  “年年,逃避不仅没用,而且可耻。”
  王思年脸腾的发热,咬着牙,还是拨通了王母娘娘的手机。
  “妈,跟你说个事儿。”
  “什么?”
  她吞吞吐吐磨磨蹭蹭,总归是把要说的给说完了。
  对面果然跟惹了雷公电母一样,噼里啪啦炸开了锅:“你疯了???多大年纪了干这么不靠谱的事情???想死是不是???”
  王思年把手机挪的老远,都能感觉王妈的怒气冲破了物理屏障,恨不得顺着移动的信号钻出来。
  就在她被骂的耳朵尖都红起来时,一只手伸了过来,拿走了火山喷发一样的手机。
  “阿姨,是我。”
  男人温和的声音,好像六月里一场适时的雨,浇灭了对方狂怒的酷热。
  “小徐呀!你好!”王妈的态度立刻和缓下来。
  “阿姨,这件事是我不对。”徐建温声说,“是我逼着思年去的。年轻人需要拼搏,尤其她在事业上有野心,是件好事,我百分百支持她。”
  道德的高地瞬间被他占领,导致王妈要是再喷自己闺女,都像是无理取闹似的。
  所以电话那头很快就从“王思年这个小兔崽子”转换成了“你要好好教育思年,让她跟你学习。常来家里看看,阿姨给你包饺子。”
  啪。
  手机挂断,被轻轻放在了茶几上。
  “谢谢。”王思年真情实意的说。
  徐建这一抓一放,确实让她感激的快要五体投地。
  “怎么谢我?”男人随口问道。
  女人有些踟蹰,凑过身来。
  然后他觉得脸上有一晃而过的温热,竟然是王思年用嘴小鸟似的的啄了他面颊一下。
  徐建板着的脸终于有了一丝松动,好像冰川遇见暖阳,徐徐化成春水。
  他叹了口气。
  ——他有的是法子惩罚她的逃避和拖延,但当对方放下身段求和时,他就一个也使不出了。
  他舍不得。
  既然做不出来,那就只能心甘情愿,受她驱使。
  “等你回来,我们先把证领了。”这是他最后的退让,也是他的底线。
  “好。”女人允诺了他,带有些许弥补和讨好的意味。
  接下来的事情变得顺理成章,两个人在沙发上,交付了彼此。
  气氛前所未有的融洽。王思年懒懒的靠在徐建怀里。而男人像好玩似的,握着她的手,一根根数着她的手指头。
  “看什么呢?”
  “十个簸箕,没有斗,攒不住财。”男人点评道。
  “哟,徐大师看起手相了?”
  “不怕,我管挣,你管花就行了,咱们不攒钱。”
  “你就吹牛吧。”
  “不对,还是得攒点钱。不然以后有了孩子,花销就大了。不都说孩子是两足吞金兽,人形碎钞机么。”
  男人说完笑笑,小心翼翼亲了她的食指一下,神情有些向往。
  王思年在这一瞬间感受到了消失已久的默契与甜蜜。
  以至于她一个不留神,说出了这句话:“我们是不是两年都没离开过北京了?”
  一定是一成不变的日子过得太久,才会让她产生厌倦的想法。而不是因为徐建这个人,让她疲惫。
  也许出去走一走,就会不一样。
  离开北京,离开这个窒息的所在。
  就像徐建说的,逃避没用,而且可耻。她应该做些什么,去试着打开这个心结。
  那么,就从两个人换换环境、好好沟通一次开始。
  所以她问道:“要不要,跟我一起去西安?”
  作者有话要说:  小徐其实挺好哄的。离开北京,会有事情发生。明日我轮休,给大家双更~
  感谢在2020…10…14 15:20:09~2020…10…15 21:00:49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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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16章 甜蜜(1)
  王思年的邀约让徐建愣住。
  他松开了女人的手,像看西洋景似的打量着她,嘴角不自觉的带了笑。
  “这是在约我出去?”他问。
  “嗯。”王思年应了一声,“怎么,你没空?”
  “最近是挺忙的。”男人回的倒是老实。
  “好吧,那就当我没说。”王思年的话虽这么讲,语气还是有点闷闷的。
  ——一上来就出师不利,看来只能另寻机会了。
  “不高兴了?”徐建敏锐的觉察到了她情绪的不对。
  “怎么会呢。”王思年故作轻松,毫不在意似的起了身,“早点睡吧,明天还得上班。”
  “还睡?”男人显得有点诧异。
  王思年对这问话感到莫名其妙:“不睡了吗?”
  她抬脸看了看表,都快11点了,难道徐建想熬夜?
  “睡,听年年的。”徐建温声说完,把她拉回沙发,欺身而上,画面直朝少儿不宜的方向发展。
  等等……这未免跑的太偏了,她不是这个意思啊!
  能怪谁呢。只能说中文真的一词多义,博大精深吧。
  ***
  转过天来就是星期一,一周中最忙碌的时候。
  冗长的会议一个接着一个,工作突然堆积如山,好像刚刚过去的周末不是短短的两天,而是整整两年。
  王思年被钉在了座位上,麻木的重复着采编的工作,与推石头的西西弗斯别无二致。
  喘息的功夫,她扭过头去,习惯性的想和唐宁聊上两句。
  而隔壁的座位还空着。
  唐宁急着辞职回老家,连一场正式的告别都没有。
  新的人想必很快就会填进来,毕竟城里头多的是想要找一份能落户的工作的人。
  有了户口,就意味着孩子在北京上学不用交借读费;意味着可以向远在异乡的父母证明,自己孤身在外也混得很好;意味着在这座钢筋水泥构成的繁华都市里,扎下了浅浅的根。
  哪怕日复一日工蚁似的劳作,燃尽青春和梦想。
  “小王呀,现在有空吗?”老孟晃晃悠悠的过来了。头顶上那两缕遮羞的头发,跟着他的动作一荡一荡,更显得光亮的脑门熠熠生辉。
  王思年打眼这一看,就知道他准没安好心。
  果然,对方下一句就是没头没脑的给她戴高帽:“朋友间互帮互助,才是一个有人情味的社会。我看小王你在这点上就做得很好,为人很仗义。”
  王思年温和的笑了:“谢谢领导对我的认可。您说吧,是需要我做什么吗?”
  ——有话直说,别碍着老子忙。
  原来是唐宁的事。
  他出车祸之后就再没回过单位,所以不少私人物品还在工位上。他拜托领导把东西寄到他老家,但老孟这位奇男子端着茶缸子施施然的过来,明显是要把任务下放了。
  “好的明白,我来整理吧。”王思年放下手头的工作,起了身。
  “小王同志,你很上道。”老孟满意的如是说。
  唐宁的东西看着不少,其实倒也好收拾。
  他喜欢玩盲盒,也爱吃软糖,因此一抽屉都是些零碎玩意。除开这些,就是一些摄影专业的书、作品集和拍的照片。
  王思年从后勤那儿领了个纸箱子,把这些东西一件件放了进去。唯独有一个单薄黑色笔记本,躺在那堆花花绿绿里格外扎眼,吸引了她的注意。
  是工作记录吗?
  她拿了起来,随便翻到一页,上面写的是:
  “5月28号,天气,晴。
  今天在单位楼下遇到了一个人,看着莫名眼熟。
  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他,但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果然饥饿会使人记忆力下降。为了补补脑子,中午奢侈了一把,点了鳗鱼饭。
  鳗鱼真是好东西,长得麻麻赖赖,可怎么能这么好吃呢。
  这还是吉X家的,要是日料店的,肯定更好。
  啊,真希望下个月早点发工资,请年姐下顿馆子。”
  ——这是一本日记。
  王思年连忙合上,不敢再看。
  偷窥他人隐私总归是不对的。
  她压抑住心里的好奇,继续手头上的活,忙了大概半个多小时,将一箱杂物整整齐齐的垒在了桌子上。
  原来一个人平日里看着再热闹,离开时,留下的东西也就这么些。
  她心里涌起一股冲动,想给唐宁发个道别的微信。但是回忆起前几天那通莫名结尾的电话,她有些犹豫。
  也许对方并不再想听到她的音信。
  那就不如山高水长,各自珍重。
  东西收拾好后,按计划来说王思年是想等午休的时候,叫顺丰来取件。结果从快靠近中午开始,就意外来了一堆杂事,电话响个不停。不知不觉,也就拖到了下班的时间。
  天乌嘟嘟的,滚着浓厚的云,感觉又要下雨。夏天的天气真跟小孩的脸似的,说变就变。
  有同事看王思年带了伞,凑上前来:“你坐地铁回家吗?一起走吧。”
  她刚要点头,徐建的微信就如影而至。
  【天气预报说晚上会下雨,我来接你。】
  “伞先借你,有个朋友要来,我等等他。”
  王思年不想太高调,看人走的差不多,才抱着装有唐宁东西的纸箱子走了下去。
  那辆熟悉的车果然停在了报社门口。
  男人显得心情很好:“怎么看着愁眉苦脸的?”
  “别提了,一堆杂事。”王思年哀叹一声。
  徐建忍不住笑了,他目光扫过女人怀里抱着的箱子,随口问道:“又发福利了?”
  王思年的单位还是老做派,逢年过节工会都会发些米面粮油,甚至有一次还是一整箱金锣火腿肠,十分接地气。
  “哪是什么福利。你还记得我有一个同事出车祸了吗?他离职回老家了,还剩不少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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