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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呢喃-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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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逢晚没料到她的区别对待在别人眼中那么明显,她抿唇不发一言,单纯用一种“我什么都想不起来了”的迷茫眼神凝视着他。
谢权认真回想了下当时室友们的说辞,“他们还说……温学姐对你太偏心了,有睡觉的功夫还不如洗洗干净以身相许。”
现在的男孩子成熟的早,十七八岁的小男孩脑子里的黄色小本本指不定记载了多少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东西。
温逢晚对此表示理解,“那他们,懂的还挺多。”
谢权弯唇,笑意浅浅,“所以从那个时候我就在想,你到底要等到什么时候才来讨债。”
他说完,双手搭在她的肩膀上,两人额头相抵,异常亲昵的模样。
谢权的睫毛又长又密,五官近距离放大,任何角度都无瑕疵。
似有若无的呼吸交织在一起。
温逢晚抬起眼帘,伸手抱住他的腰,小声问:“你会不会觉得我以权谋私?”
谢权低低笑了声,“这个罪名听起来挺严重的。”
温逢晚本来没觉得多严重,顶多是传出去对她名声不好。她苦恼地眨了下眼,深深叹口气,“那也没办法了。”
谢权问:“你为我做了那么大的牺牲,我怎么报答你?”
继而温声引诱着,“是不是把我最珍贵的东西给你才行?”
温逢晚好奇道:“你最珍贵的东西是什么?”
夜色在深夜中无止境的蔓延。一瞬间,周围的喧嚣仿佛被隔绝掉,耳畔有风簌簌拂过。
谢权偏头,凑到她耳边,吊儿郎当说:“贞。操,够不够珍贵?”
闻言,温逢晚睁大眼,反射性地后退一步。她眉毛皱起,像是听到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话语在喉咙里吞吐了许多遍,最后委婉地建议:“那个,你能稍微矜持一点吗?”
谢权也皱起眉,非常认真地辩解:“我已经很控制我自己了。”
温逢晚一口气没喘匀,“你……”
话还未说出口,身后突然传来呵斥声,以及人群讶异的惊呼——
“你他妈别跑,小小年纪不学好,怎么还抢钱!”
声音很熟悉,前不久听到过,温逢晚回头,发现年糕店的老板穿着围裙就跑出来,不等她看清老板追的人是谁,谢权按住她的肩膀将她护在身侧,“小心。”
温逢晚连忙移开眼,视线定在男生死命狂奔的背影上,“顾阳?!”
谢权松开她,大步跨到路中间,轻松拦住老板,“又怎么了?”
男人神情冷漠,老板认出他是给钱的那人,但顾不了太多,“顾阳把你留下的钱抢走了!”
温逢晚敏锐捉住矛盾点,“他为什么要抢钱?”
老板支支吾吾:“因为……因为……不说这些了,我先把这小孩逮住,也不知道家长怎么教育的孩子。”
谢权收了手,下巴点了点顾阳跑离的方向,老板立刻拔腿追上去。
谢权冷睨着中年男人的背影,一言不发掏出手机,手指在屏幕上点了几下。
温逢晚合理猜测道:“老板肯定做了什么过分的举动,不然顾阳没必要抢这一千块钱。”
她不太放心,抬步朝前面走,“我去看看。”
谢权拉住她,晃了两下手机,“我们不去,让他们去。”
屏幕显示——110。
他报警了。
…
附近的民警来得迅速,顾阳被拦在马路口时,老板已经差不多追上他了。以老板的暴脾气,如果警察不来,下一秒指不定会发生什么。
谢权和温逢晚不紧不慢拨开人群走到民警身旁,“我报的案。”
民警再次确认之后,走上前扣住老板和顾阳,“请跟我们走一趟,有人举报你非法雇佣童工。”
谢权时报案人,也被请去协助调查。温逢晚自然跟他一起去。
他们坐在后面的警车上,开车的中年民警笑眯眯称赞道:“像你们这样富有正义感的年轻人不多了。”
温逢晚礼貌微笑,没多说什么。
派出所离得很近,五分钟的车程,到了局子外面,温逢晚下车后和谢权并肩走着,突发感慨:“我们重逢以来,一起进局子的次数都数不清了吧?”
谢权紧绷的神情因为她这句话裂开一道口子,“你自我感觉挺良好啊。”
温逢晚快速回应:“当我没说。”
“不过这应该不是最后一次。”谢权慢悠悠扬起唇角,“民政局也算是局子的一种吧。”
“……不一个概念行吗?”
民警请他们在表格里登记信息,最后一栏有一项关系登记,温逢晚问:“援助和被援助的关系算吗?”
民警点头:“算的,这样可以保证你的情报真实可靠。”
填完表,民警带他们去了问询室。T市的房间比申城的宽敞,里面还有崭新的沙发。
民警简单给谢权做了个笔录,基本情况了解后,打开另一端通往内室的门,年糕店的老板一脸生无可恋坐在椅子上,一双眼睛满是“我可真他妈后悔”的绝望。
民警问及顾阳抢钱的原因,老板不得已交代:“他有病啊,我怕出事就想解雇他,但那小孩不乐意,抢了钱就跑。”
同一时间,另一间问询室。
顾阳垂着头,神情颓唐,“他要解雇我,还想赖账,这个月有两千块的工资没有给我。”
民警问:“所以你就抢了钱,想弥补自己的损失?”
顾阳瑟索起脖颈,小幅度点了点头,“我、我怕白干了,我想攒钱……”
民警顺着他的话继续问:“为什么想攒钱,去找你的父母吗?”
提到“父母”两个字,顾阳的情绪瞬间变得激烈,他猛然抬起头,声音拔高:“我才不想找他们,他们不配!”
民警被他的突然转变吓了一跳,随后连忙安抚,“好的,你先冷静,我们谈点别的,好吗?”
顾阳花了很长时间才真正冷静下来。
问询室中的钟表转动声很清脆,咔哒咔哒,连续不断的。
顾阳捂住脸,肩膀无力垂下,“我想活下去,只能赚钱就治病……我没有谁能依靠了,我只有自己。”
了解完所有情况,民警试图联系顾阳的父母。但在档案系统中搜索到的联系方式无法拨通,也许是年岁太久远。
年糕店的老板暂时被扣留,民警对顾阳的去留有些挠头。
温逢晚主动说:“明天我想带他去医院做一次系统的检查,可以吗?”
民警已经核实了温逢晚的身份,南溪镇的李主任在赶来T市的路上,他点头同意:“那让顾阳今晚在这里睡吧。”
…
回到酒店已经是晚上十点半。出去两个小时,温逢晚只吃了一份章鱼烧,小吃街上其他的美食还没能尝遍。
稍微有点遗憾。
谢权手里还拎着零一份凉透了的章鱼烧,他面无表情晃了两下袋子,“还吃吗?”
温逢晚接过来闻了闻,味道不算多么美妙,“不如我们让酒店送点事物上来吧。”
谢权走到床头柜前,给前台拨通内线。温逢晚收拾好洗漱用的衣物,转身进了浴室。
洗澡的时候,温逢晚发现牛仔裤上沾上了点点血迹,她大脑一懵,再三确认是生理期到访,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温逢晚打开门,磨磨蹭蹭探出脑袋,“谢权,你能帮我个忙吗?”
年轻男人坐在床沿边低头看手机,听见声音,他抬眸,语气不正经道:“搓背?”
宜城在北方,浴室习俗和申城苏市都不太一样,学校里虽然还是独立卫浴,但难免听说过那么一点——搓澡文化。
温逢晚咬了咬牙,“我生理期到了,没拿那个东西。”
谢权似乎有些失望,“噢,我还以为是什么呢。”
“麻烦前台一起送过来,夜用款,牌子无所谓。”她说完,灰溜溜关上门,溜了。
谢权再次拿起电话,拨通前台的内线,前台小姐礼貌问:“请问您还有什么需要吗?”
谢权干脆利落说:“卫生巾,夜用,牌子随意。”
前台小姐停顿了秒,“先生您稍等,我先看一下我们这的存货,可能没有您需要的这款。”
随即是翻箱倒柜的声音,过了半分钟,电话那端再次响起机械化的女声,“抱歉,只有日用装,您需要的急吗?不急的话,等下交班的同事来,我让她在超市买来。”
十二点交班,一个多小时。
谢权拧眉,用手机搜索离酒店最近的便利店,步行十分钟,他挂断电话,走到卫生间门口屈指敲了敲门:“我去便利店买,你还需要什么吗?”
温逢晚弱弱地回了句:“没有了,谢谢。”
谢权手里拿着她的手机,“你把门打开,拿着手机,不然我没法联系你。”
温逢晚打开一小道门缝,伸出手在空中挥了挥,没摸到手机,只摸到硬邦邦的胸肌。
她不得已把头探出去,也不知道是因为浴室太闷,还是害羞,脸颊泛着淡淡的粉。
谢权审视的打量她片刻,抬手轻捏住她的脸,“晚晚,你怎么这么容易脸红?”
温逢晚拍掉他的爪子,不想承认她第一次在男生面前失态的事实,“你快去吧。”
她有求于人的次数可不多,谢权眯了眯眼,也分不清自己什么心态,格外好商量地说:“行啊,你叫我声哥哥。”
第42章 把人抱到自己腿上。……
谢权提要求的口吻理直气壮; 像是料定温逢晚不敢对他怎么样。毕竟还要拜托他出门买东西,她理亏,她词穷; 她一定会满足小男朋友这个调情的请求。
温逢晚嘴唇轻抿; 拉长音调叫他:“谢权——”
按照剧本的正常走向,名字后面该是亲昵的“哥哥”了; 谢权为了能更好的听清后面的话; 微微俯身凑过去。
温逢晚面无表情道:“你怎么能不尊重长辈呢?”
平白无故多了条罪状,谢权不明所以,“我哪不尊重长辈了?”
温逢晚看着他; 一本正经抬手指了指自己; “我比你大快三岁; 你让我叫你哥哥; 不怕下雨的时候雷公电母找你一起蹦迪吗?”
谢权脸色阴沉; 正打算揪住她的后脖颈把人拖出来好好论一论辈分; 温逢晚先一步扣住门,“我没穿裤子!”
谢权不信。
温逢晚迫不得已; 慢慢从门缝中伸出一条白嫩嫩的腿; 衬衫衣摆很长; 遮住小半个大腿,其余地方毫无遮挡。她快速给他看了看; 然后缩回去。
谢权眉心一跳,又有种自讨苦吃的无力感。
深知谢权是个吃软不吃硬的性格,温逢晚弯唇; 拉住他的手腕晃了两下,“小谢乖,帮姐姐去买东西行不行?”
谢权眼帘耷落; 不太满意这个称呼,“不叫哥哥,换成别的也行。”
温逢晚仔细回想了下,平常除了叫他谢权,以及和尹夏知打趣时叫的“小谢弟弟”,好像真的就没有其他称呼了。
温逢晚苦恼地揉了揉头发,“你先去买,我好好想想换成什么。”
谢权格外宽宏大量地暂时放过她。
温逢晚拿着手机重新走进洗手间,靠在琉璃台边上打开百度搜索:【如何称呼自己的男朋友?】
【老公——这个称呼是一种情感的升华,有白头偕老、永结同心的意思。】
【亲爱的——热恋期的称呼,有点点撒娇的意味,巴不得两人合二为一。】
温逢晚默默转过身对着镜子,将这两个称呼在嘴里过了两遍,对着镜子还能说出口,但一想到对面是谢权,她浑身开始不自在。
尝试了几遍,温逢晚决定放弃,打开网页继续找适合的称呼。
忽然,在最下面不容易被人注意的角落,有位答主说:【用动物代指吧,比如猪头鱼头,小狗狗之类的,现在的男孩子很吃这套噢~】
答主说得一本正经,温逢晚记在心里,正想继续往下翻,诊疗室的唐欣打来电话。
接通后,唐欣开门见山道:“老板,你还记得姓顾的那互联网大佬吗?”
温逢晚当然记得,诊疗室重新挂牌后接收的第一位病人。
“初步判断是双相障碍那位?”她问,“是出什么事了吗?”
唐欣连忙说:“没有没有,顾先生想缩短治疗周期,我对双相障碍研究不深,想问问你的看法。”
温逢晚对顾先生后续的情况不太了解,也暂时想不出缩短治疗周期的办法,“这样吧我给尹医生打个电话,让她有空去看看。”
尹夏知在硕士阶段主要研究的就是双相障碍,治疗能力在业内非常出名。
唐欣紧绷的神经总算松开,“那太好了。”
挂断电话,温逢晚找出尹夏知的聊天框,给她发了消息。
这个点尹夏知应该在家里摊着,但许久没回消息,温逢晚不放心拨通尹夏知的电话。
也是无人接听。
她更不放心了,突然想起温寒声在家里,说不定能去隔壁帮忙看看。
温寒声的工作性质特殊,手机几乎一天不离身,温逢晚拨过去电话,忙音响了五六声,那端才慢吞吞接起,“喂?”
男人声音低沉,还有些哑。
温逢晚一愣,“你感冒了吗?”
“……没有。”
温逢晚还是觉得她哥的声音怪怪的,“哥哥,你帮我去隔壁看看夏知吧?我给她打电话一直打不通。”
温寒声清了清嗓子,“噢,你找她?她就在唔——”
有人捂住了他的嘴巴,温逢晚没听清,一颗心高悬起来,该不会有人入室抢劫?抢了尹夏知,又打算掳走她哥。
不等她细想,那端传来清朗的女声,“晚晚,你找我啊?”
温逢晚松了口气,“你没接电话,我有点不放心。不过……这都快十一点了,你和我哥——”
尹夏知打断她的猜测:“你哥饿了,叫我来给他煮夜宵。”
温逢晚不太信,但没继续追问,“我们诊疗所来了个双相障碍的患者,唐欣应付不来,你有空帮我去看看?”
尹夏知“嗯嗯”两声,“好的我知道了,没事的话我就挂了。”
也不用表现得,那么明显吧。温逢晚忍笑,“嗯,你们忙。”
…
谢权回来得很快,温逢晚洗澡洗到中途,听见敲门声,她开门拿过东西,回到淋浴头底下冲干净身上的泡沫。
带来的睡衣是吊带那件,温逢晚没多想,披上浴巾出了浴室。
谢权懒懒靠着床头摆弄手机,不太耐烦的样子。手机铃声响起,他立刻挂断,最后索性关机把手机扔到一边。
温逢晚擦干头发,走到他身边,“家里的电话?”
鼻尖处萦绕着她身上淡淡的沐浴露的香,谢权没抬头,脑袋一垂,靠在她身上。
温逢晚的手在空中停了几秒,随后放在他发顶上揉了揉。
过了会儿,谢权站起身,“我去洗澡。”
他心情不好的时候就不喜欢说话,温逢晚没急于追问。酒店的服务生将食物送来,顺便递过来一张额外的菜单。
温逢晚粗略扫了眼,酒店提供的东西还挺全,特别是酒水。
服务生注意到她的目光,体贴解释道:“我们酒店的三层是酒吧,各种酒都有。”
喝酒能让心情变好。
温逢晚叫了两瓶度数中等的酒,合上菜单递回去,“可以快点送来吗?”
服务生笑意盈盈点头,“您稍等。”
这次送酒的速度很快,服务生帮忙开瓶,温逢晚倒了一小口尝了尝,她对酒没什么讲究,只觉得辛辣中带着丝丝甘醇。
谢权走出浴室的时候,温逢晚杯子里的酒已经见了底。
这酒后劲大,刚喝下去没什么感觉。
谢权用毛巾擦了擦头,忽然察觉到桌子上多了两瓶很眼熟的东西,他扭过去头,“你要的酒?”
温逢晚摇头:“酒店送的。”
谢权拉开对面的椅子坐下,慢悠悠拆穿她的谎言,“那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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