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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播之工匠大师-第2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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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乎赌气地,她恨恨地咬上他的嘴唇,用力碾磨。
“嘶……”陆子安想说话,却因为被她堵着嘴说不出来,便伸手推她。
刚推开一点,沈曼歌又缠了上来,再推,再缠。
磨磨蹭蹭的两个人,本就是干柴烈火的年纪,陆子安着实有些受不了了,伸手握住她的手腕,含煳不清地道:“曼曼。”
这已经是他所能掌控的,所有的自制力了。
沈曼歌忿忿然啃了一会儿,却又不知道该怎么继续下去,眼里渐渐升起了蒙蒙的雾气。
陆子安微微一怔:“曼……”
没等他说完,沈曼歌突然用力地拉扯他的衣服,恨恨地道:“不准说话!”
不管三七二十一,伸手在他身上一阵瞎折腾。
眼前的少女双颊飞红,带着三分恼意七分羞怯,明明纯白如纸,却偏偏做着完全相反的事情。
尤其细密纤长的睫毛轻颤,更是充分泄露出了她的虚张声势。
陆子安浑身一阵紧绷,脑袋里绷紧的弦一根一根断裂,最后咬牙低咒了一声:“真是怕了你了。”
他的长手一伸,直接将她往怀里一揽。
沈曼歌的心跳不由漏了一拍,怯怯地抬起头看他。
陆子安的动作有些粗鲁,直接把她抱起来,手不轻不重在她臀部一拍:“抱紧了。”
脸蛋埋在他温暖而结实的胸膛前,沈曼歌感觉自己被一股充满了男子诱惑与清爽的气息所包围。
那是一种非常微妙的感觉,让她感觉脑袋都当机了,浑身轻飘飘的,又有一种说不出来的依赖感。
从厅里到卧室,只不过几步路。
把她放到床上以后,陆子安伸出一指,挑起她下巴。
沈曼歌被动地抬起头看他,陆子安的眼睛里,再不复平静沉着,他专注地凝视着她,眼神充满了侵略意味。
她感觉呼吸都有些困难,手用力地捏着他的衣角,大气都不敢喘。
在她满脑子浆煳的时候,陆子安倏地低下头吻住她。
平时的斯文与雅致尽数褪去,他的吻炽热而强势,跟她那挠痒痒似的蜻蜓点水完全不同。
吻她的时候,陆子安始终盯紧她的眼睛,眸色幽深,仿佛要将她的灵魂都吸进去,不容她有半分退缩。
沈曼歌的心扑通扑通地跳得厉害,有些紧张,又有些慌乱,一片混乱中,她还感觉到了一丝隐隐的期待的兴奋。
她知道他这是什么意思,虽然害羞得厉害,却也咬牙死撑,不肯闭上眼睛退缩哪怕半步。
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孤勇,又有一种破釜沉舟的魄力。
那意思清清楚楚:她是不会放弃的!
最后到底是陆子安败下阵来,伸手抚上她的眼睛,开始攻城掠地。
既然已经决定这样做,那么他日后所要做到的,就是永远不让她后悔!
这样的亲密,如厮杀,如缠绵。
他像是一个上战场的大将军,动作霸道而冷酷,却在遇到她的瞬间化为了绕指柔。
初时是弦弦掩抑声声思,轻拢慢捻抹复挑。
她柔弱得像是被他俘获的天鹅,仰起的颈项纤长而白皙。
在他强悍的攻势面前,沈曼歌兵败如山倒。
忽闻一声细细的尖叫,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
刹那间连窗外的星辰都隐入了乌云,四弦一声如裂帛。
一声幽喑堵在唇间,如浪打天门石壁开,涛如连山喷雪来。
如欲识潮头高几许,越山横在浪花中。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一切都归于宁静。
但这样的宁静永远都是短暂的。
这一夜,琵琶行弹了好几次,直到天亮了,陆子安才拥着她沉沉睡去。
唇角带着温柔的笑意,仿佛一只餍足的兽。
夜,太短了。
但是对于长偃市的许多人而言,这一夜,太漫长。
白天的动静,该知道的人都已经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人也知道了。
吕家的访客来来去去,一直闹到凌晨两点多才消停。
“爸,他们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吕大皱着眉头,一脸凝重。
“还能有什么意思。”吕大师抱着他的茶杯,脸上有些倦意,但抬起来的眼睛却炯炯有神:“想让我们跟他们共进退,继续跟陆大师作对呗。”
从他宣布要退出“守旧派”开始,就不断的有人过来找他。
这些人死要面子,明明一句话能说清的事,偏偏扯各种典故,说长道短,半天不说重点。
偏偏吕大师故意装傻,死活不松口,所以才闹到这个时候。
想起那些人憋屈的神情,吕大眼底带了一丝隐隐的笑意:“我还以为,爸你会一直坚持立场呢。”
毕竟今天那个臭小子,态度不可谓不嚣张。
那般狂妄的姿态,若是换了别人,他爸怕是得把人怼到城墙里头,抠都抠不出来的那种。
“那小子,是狂得很。”吕大师咂了口茶,满口苦涩:“但是,人确实有本事啊,狂,也有狂的资本。”
见他顿住,吕大师倏地转过眼盯着他,目光锐利:“如果说,你有这样的机会,有这样的本钱,你只会比他更狂。”
吕大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辩驳的话。
的确如此。
如果可以,谁不想豁出去四面嚣张?
如果有这个底气,谁不想站到世界巅峰?
每个人的梦想都是非常高大的,区别只在于,有能力的,真的实现了梦想,没有能力的,在现实的磨砺中慢慢磨平了棱角。
吕大深吸一口气,慢慢地道:“爸,你觉得,如果……我去向陆大师请教,他会教我吗?”
“不确定。”吕大师很果断地道:“但是很有希望。”
见他怔住,吕大师伸手拍了拍他的肩,严肃的脸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不然你以为,我得罪这么多老朋友,为的是什么?”
做父亲的,总是盼着孩子好的。
眼看着一条登天梯近在眼前,他怎么可能狠下心拿儿子的前程去赌自己往后的岁月里会不会后悔?
“爸……”吕大愣愣地看着他,心感觉被揉成了一团,又胀又酸。
他爸一向严厉,平时就算做得再好,也不见他笑一下。
永远都是板着脸,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
从小到大,他和弟弟都很怕他。
因为他们一旦犯到他手里,那可真是眼都不带眨的,往死里抽。
他们甚至一度怀疑过他们是不是亲生的。
但是直到此时此刻,他才终于明白,什么叫父爱如山。
“毕竟。”吕大师沉吟片刻,补上一句:“你这么大的年纪,四比零地输给人家一小孩子,真是太丢人了。”
再不想点法子,怕是他那些小徒弟都得跑了。
吕大的一腔感动全数喂狗,默默咬牙:果然,什么父慈子爱都是假的!
他家这根本就是父爱如山……体滑坡!
“赶紧洗洗睡吧,明天早点起来,给人家把木料送回店里。”吕大师一边说,一边往外面走:“记得把你弟带上,给人好好道个歉。”
吕大连忙跟上,有些疑惑地道:“他们明天还会在宋老板店里吗?我感觉不如直接给送陆家去吧?”
远是远了点,但是开车的话也用不了多久。
“放心,他们最近都会在这边。”吕大师递过来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你要有心,就跟着去看看热闹也行,对你自己也有好处。”
最近都在?
吕大心狠狠地跳了一下,莫名想到了一个可怕的猜测。
他被自己的这个想法给吓到了,瞠目结舌:“不,不会吧……”
第二天,吕大难得的和颜悦色地把吕二叫起来,还给他亲自挑了身西装:“换上。”
吕二一脸迷煳,看到他哥脸上的笑意,顿时吓得脑袋都清醒了,战战兢兢地看着他:“哥,你有什么话直接说好不好,你这样……我心里虚得很。”
“叫你换就换!”吕大最讨厌他这副缩肩塌背的模样,瞪了他一眼,嫌弃地道:“给你两分钟!”
“哎,好嘞!哥你这样感觉正常一点!”吕二迅速闪进了房间里。
待到出来之后,他哥的心情还是很好,对他的态度也温和了很多。
吕二少不禁有些飘飘然,莫非那木料好得很?所以大哥连昨天输了四场的事儿都抛一边了?
果然兄弟情深,他哥还是爱他的!
到了宋老板店里,吕大一敛脸上的笑意,直接一脚踹在吕二脚上。
措不及防的吕二往前一扑,正好摔到赵崇杉脚下。
“道歉!”吕大面容冷肃,冷冷地盯着他。
吕二少脸上满满的问号:说好的兄弟情深呢?爱呢?都喂狗了吗?
虽然赵崇杉说不必了,但吕大还是押着吕二挨个儿给他们都道了歉。
他也感觉得到,做了这事后,赵崇杉看他的眼神都和善了许多。
而一切,果然如他爸所预料的一样。
吕家于陆子安这些徒弟来说,仅仅是一个起点。
而且,相较于今天递的这些帖子,他们对吕家,真的算是很友善了。
跟在他们身后,吕大变成了帮忙拿手机直播的人。
看着赵崇杉笑眯眯地递出帖子的时候,他简直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竟然是姚家!
真不知道说他们是眼神好呢,还是眼神不好使。
他们挑中的居然是根深叶茂,基底最为扎实的姚家!
这简直是不知死活啊……
莫非昨天这赵崇杉还留有后手?
他这样的想法,姚家自然也有想到。
“这帖子……”姚家家主端坐于大堂,气定神闲地道:“我就收下了。”
方毅带着温和的笑意,微微点点头:“还请不吝赐教。”
态度不卑不亢,明明声音柔和得很,偏偏教人听出了一丝志得意满的味道。
姚家众人面色微沉,直接上来就出大招。
他们可不是吕家,没什么从小徒弟开始比拼的说法。
第一个比试的,就是姚家风头正劲的老三。
他是如今守旧派里的中流砥柱,最是看不惯百工门这作派。
因此一上来,他冷冷地道:“题目很简单,就用玉做鬼工球吧。”
不等方毅开口,他冷笑一声:“我也不欺负你,不限你时间,这样行吧?”
方毅笑了笑,温文尔雅地点点头:“那就多谢了。”
姚老三一上来直接拿出了看家本领,做了个极精美的玉雕鬼工球。
鬼工球又叫套球,取鬼斧神工的意思,制作相当繁复,工艺要求极高。
一般用于骨雕,内外五层,皆被打磨成球状。
每球周身百孔,最里一只球为实心,颜色丹碧粲然,其外四球则洁白无缝。
但是如今牙雕已被禁止,玉雕界里便有很多能人开始将其转为玉雕。
而这姚老三,恰恰是玩鬼工球的佼佼者。
鬼工球这种东西,其实更多的,是考究匠人的观察力和盲操的能力。
盲操是一种比较玄的说法,说白了,就是一整块玉,不挖空,不弄坏,用手指揣度着做出一层一层的花样和纹饰。
必须做到每一层都单独存在,环环相扣,却又能单独转动。
这样的技巧,没有个几十年的积累,几乎是不可能做到的。
姚老三也是抱着这样的想法,直接出了这样一道题,想将这二人在第一轮就打出门去。
第448章 知兵非好战
这种想法倒是正常,但是他万万没有想到,这个看上去闷不吭声的方毅,一手镂雕技艺,竟然毫不逊色于他。
方毅在一众师兄弟里,虽然算不是极出挑的,但比赵崇杉的基础还是要好一些。
于玉料上面,姚家很是光明磊落,给他俩的玉体积都比较大。
但是毕竟和陆子安是没法比的,并不是什么名贵的玉料,仅是品质一般的青海玉。
拿到玉料后,方毅没有急着下刀,而是细细地观察了一番。
他的这块青海玉,整体呈半透明状。
比和阗玉透明度要好,质地也比和阗玉稍粗,比重比和阗玉略低。
但是质感不如和田玉细腻,缺乏羊脂玉般凝重的感觉,还有几处透明水线。
仔细观察的时候,便能发现,这玉料的颜色稍显不正。
没有和田玉的温润,色泽也偏灰。
这是一块山料啊……
方毅起身,就着赵崇杉端来的水净手。
拿一块软布将手擦干,他才伸手捧起了这块玉。
虽然玉质一般,但还是有可塑之处的。
他的手指很长,修理得非常平整。
此时用指尖一寸一寸摩挲着玉料的时候,仿佛一位春心萌动的少年在无比虔诚地探索心爱的女孩的身体。
那种对玉料的热爱之情,足以令旁观者动容。
就连姚家大爷,看到他的这个动作之后,也不禁微微怔了怔。
他师父曾经教过,观其玉,赏其色,鉴其品质。
这个过程,他用得最多的,是初学的时候。
自从雕刻出一件品质上佳的玉雕作品之后,这个步骤基本就被省略了。
为什么?
因为能够送到他们手里的玉料,品质都差不到哪里去。
那么,这方毅这般作为,是因为初学?还是因为平常接触的玉料不够好?
他沉思良久,否定了自己的这个猜想。
陆子安最为外人所津津乐道的,就是他护短且豪爽。
他曾经做过一次直播,教人金银错的时候,这些小徒弟们学习用的玉料,都是上好的和田玉。
更不用说他名下还有几个矿,怎么会在这种地方节省。
那不是他作风。
那么……
这个行为,就纯粹是属于方毅个人的习惯了。
姚家人不动声色地互望一眼,都在彼此的眼里看到了一丝震憾。
能将一个习惯保持很久,并一直遵守,哪怕明知道于自己并无多大益处,这样的执着本身就足以令人赞叹。
而此时,方毅已经拿起工具,细细碾磨。
他的刻玉刀上,也有一个小小的安字。
真正的切玉如泥,虽然手感比不上陆子安的昆吾刀,但是比普通工具又好上太多。
刀口平平向前,仿佛微风划过平静的水面。
耳边仿佛有破空之声,刀刃沉入玉料时手腕会微微一震,然后再加大力道,缓缓推进。
不用切割机的话,仅凭人工想将一块玉做成圆形,是需要技巧的。
方毅早在下刀之前就做好了预算,每一刀的力道都恰到好处。
多一分会扁,少一寸不圆。
如果玉料很小,几刀之内将其做成圆球,倒也不难。
难的是,像方毅这般,明明是很多刀,却最终把玉料切成了光润的球体。
这个过程对操刀者的基础功有非常严苛的要求,而方毅却仿佛毫无阻滞,动作干净利落。
切下来的玉料,每一块的重量竟然都差不多。
这样的玉料虽然做大物件是做不了了,但是做些比如吊坠什么的物件还是没问题的。
光是这一手,就已经胜出姚老三许多。
甚至连一旁冷眼看着他的姚老大也不得不承认,这一手刀功,真是漂亮极了。
而反观姚老三那边,满桌的碎屑残渣,虽然做出来的玉球也精致漂亮,但边角料却是连手指粗的都不曾留下一块的。
姚家人都保持着沉默,但是看向方毅的眼神却都和善了许多。
对玉料能做到如此珍惜爱护,无论他技艺如何,如此心境就已极为难得。
这样的匠师,值得他们的敬重。
这也让他们对陆子安第一次在质疑之外,产生了一种奇妙的感觉。
那就是好奇。
究竟是什么样的人,能教出如此优秀的弟子?
就方毅这般诚心,如果还没有师门,怕是会被所有玉雕师抢着要。
姚老大更是冷着脸,直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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