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八二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荒海有龙女-第56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接下来你要杀的,是晁文华,是也不是?”
  霜织大惊,就要起身,却被他牢牢困住,只能被迫与他对视。
  那双漆黑的眼睛无比深邃危险,仿佛能够看穿她的灵魂,霜织忍不住开始颤抖,她想要离开这个可怕的人,他却不肯松开,甚至靠近她耳边,说出恶魔般的低语:“……我可以帮你。”
  ……
  什么?
  霜织愣了。
  她呆愣的模样颇为可爱,玲珑轻佻地捏了捏她的小耳朵,突然放大了声音:“今儿个霜织姑娘可得好好陪陪我。”
  说完竟是将她打横抱起,直接入了罗帷,旁人便只瞧见床上两人互相交缠及其亲密,显然这位不近女色的柳大人,最终也没能抵挡住霜织的美貌,与她共赴巫山了。
  墙角处的那只眼睛悄悄离开,一枚装饰用的小木牌轻轻落下,遮住了那个小小的、用来监视的孔洞。
  玲珑离开时还不忘吻了霜织一下,留给她一沓银票,少说有一万两,妈妈进来时,眼底精光一闪,见霜织娇弱无力,特意上前,看似关怀,实则掀开被子查看,那柳玲珑是心上比旁人多生出十七八个窍儿来的人,不亲眼所见,她是不信的。最终妈妈很满意,她轻柔地抚了抚霜织的头发:“乖孩子,柳玲珑已经被你迷住了,你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是不是?”
  霜织柔顺地答道:“妈妈放心。”


第753章 第六十四片龙鳞(十一)
  甘小姐去庙里为祖母上香祈福回来的路上失踪了!
  她的贴身丫鬟跌跌撞撞地跑来京兆府报案; 玲珑立时派人前去搜索; 可惜为时已晚,甘小姐已经死了。
  尸体是在城外的破庙被发现的; 死时衣不蔽体; 显然生前遭受了残酷的侵害与折磨,便是见多识广的仵作都有些不忍看。那小丫鬟见自家小姐惨死; 当场就晕了过去; 醒来后哭喊不止; 被玲珑命人捂住嘴拖了下去。
  真巧啊,小姐叫人掳走侵犯杀害,她个小丫鬟却毫发无损; 大家小姐去庙里上香; 哪有只带一个丫鬟的?且这丫鬟从报案伊始便大叫大嚷,生怕旁人不知道甘小姐被人掳走一般,作为下人应当知道; 名节对女子的重要,她却如此张扬,是怕谁不知道?
  玲珑便令人压下甘小姐的案子秘而不宣; 就连甘老夫人也没告诉,他是不知道甘小姐因何引来的杀身之祸,只看她生前所遭遇的折磨便知,那杀害她的人必定对她怨恨至极。
  可甘小姐不过是个闺阁女子,性格又内向,从不与人结怨; 再说了,小姑娘之间偶有龃龉,却也极少到这种要杀人的程度。
  说来说去,还是跟案子有关。
  朱温及甘平二人之死,剑指晁文华,霜织根本不像表现的那样是个弱女子,相反她果敢心狠,又有谋略,朱温好色,甘平有愧,因此她可以通过算计杀死这二人,但晁文华,晁文华这个年纪,对美色不看重,对穆明滔也不会有愧——他若是有愧,早年便不会对案中疑点视而不见,那就只有两种可能。
  要么,晁文华在穆明滔案中推波助澜顺水推舟,要么,他就是穆明滔案的幕后黑手。
  剧目前所了解的证据及情况来看,后者的可能性明显更大。
  穆明滔死后,得利者除却朱温便只有晁文华,玲珑在刑部时与朱温同袍过一段时间,这人根本就是个草包,只有小聪明,根本不可能做局把穆明滔坑害,他也不过是别人手中的棋子罢了。最重要的是,朱温的妻子,与晁文华的妻子同姓。
  真要算起来,朱温还得管晁文华叫一声姑父,因为他的妻子,便是晁文华之妻的远方侄女。在朱温告发穆明滔之前,他不过是刑部一个小小的员外郎,又因为没什么才能,在这个位子上一待就是好些年。
  案子到目前来看已经很是明朗,唯一欠缺地就是晁文华陷害穆明滔的证据,玲珑觉得,兴许可以从朱温身上下手,这人虽然脑子不怎么灵光,却也不是傻子,当年若是晁文华指使,他必定会偷偷留下些物证,以免有朝一日自己被灭口。
  于是玲珑再度拜访了朱家,却听朱夫人说夫君去世后,晁老夫人亲自来看望过她,还担心她与一双儿女无依无靠,让她放心,说是这一双儿女日后的婚事便交由她来做主。朱夫人是个没主见的,自然对晁老夫人感恩戴德,晁老夫人顺势留下了几个嬷嬷,说是要帮朱家好好立立规矩,尤其是那些个妾侍,朱温还在的时候一个个尾巴翘上天,如今朱温死了,得叫她们知道朱府是谁在当家做主!
  朱夫人跟朱小姐自然没有异议,于是这几个嬷嬷在府上简直畅通无阻,又都是读文识字的,玲珑再来朱府,确实也是比最开始的时候清正了许多。他问朱夫人话时,朱夫人身边便站了个吊梢眼的嬷嬷,看似神态恭敬,双手贴在身边,身体却呈现一种紧绷状,明显是在戒备。
  玲珑便没有再继续问,而是提出想去朱温的书房看看,朱夫人只想早日找到凶手,自然不会拒绝,可朱温的书房已经被打扫的干干净净,想来就算有什么证据,也该被那几个嬷嬷摸走了。
  玲珑一无所获,便与朱夫人辞行。
  还未出花厅,就瞧见了款款而来的朱小姐,她见了玲珑,一张俏脸慢慢便红了:“我听说柳大人来了,怎么,柳大人这就要走了么?要不,我送柳大人一程吧。”
  朱夫人心里也存着撮合这两人的意思,再说了,这是在朱府,只要下人管住嘴,就没人知道朱小姐主动送玲珑的事儿。
  玲珑有话想问,便也不曾拒绝。
  嬷嬷倒是想跟,却被朱夫人阻止了,她还想女儿跟这位年少有为的柳大人多说几句话呢!
  朱小姐拼了命地找话题,她知道柳大人此番来是为了父亲的案子,就死命的想朱温生前的事儿,不过都派不上什么用场,只好再找些家常事说说:“……先前我生辰,瞧见爹爹打了一个碧玉镶金桌子,还以为爹爹是送给我的,不曾想生辰宴没收到,爹爹也没有送给娘亲,后来爹爹死了,我曾想过要找那个镯子,却怎么也找不到了。如今想想,怕是爹爹送给外面那人的吧。”
  说着,朱小姐面露惆怅,她爹在世时不是什么好东西,家里妾侍一大堆,没想到这还不够,外头还养着……
  玲珑却突然停了下来,朱小姐跟随不及,撞到他身上,挺翘的鼻子险些都撞塌了!
  随后玲珑便笑了:“不过一个镯子而已,有什么紧要?朱小姐没受伤吧?”
  “说得也是。”朱小姐先是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而后摇摇头,“没事没事,我很好。”
  紧接着到了门口,玲珑彬彬有礼地与朱小姐施礼告辞,纵身上马,朱小姐站在门里,痴痴地瞧着他远去的背影,半晌,直到玲珑的背影消失在尽头,她才轻轻叹了一声,转身回去。
  想什么呢?
  若是父亲尚在,兴许还有机会,如今朱府不过靠着晁家才屹立不倒,她又怎么敢肖想?
  教坊司内,妈妈见了前两日刚来,今儿个又来的玲珑,面上立时笑成了一朵花!她就知道,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这柳大人再有本事,说到底也不过是个十八岁的少年郎,不曾见识过温柔乡,哪里知道温柔乡的好?这不,就被霜织迷得晕头转向了,哎哟,上回她进了霜织的屋子,可把她这老脸都给羞红了!
  “柳大人来啦?”她连忙迎上去,双手接过玲珑抛出来的金元宝,笑得谄媚,“霜织这几日可是一直在休着呢,不曾接过旁的客!以老身看啊,这是要给柳大人守身啦!”
  玲珑配合地做出一副惊喜之色:“当真?”
  他着实是把沉溺美色四字表现的淋漓尽致,眼角眉梢都是春色,妈妈哪里会有怀疑!
  两人说笑着进了三楼,只见霜织对面屋子那处,有个二十来岁的美貌女子,见了玲珑狠狠哼了一声,把门给甩上了!
  妈妈连忙赔笑道:“那是雾见,向来与霜织过不去,又因着年纪大了,不如霜织受人追捧,素来脾气大,柳大人不要放在心上。”
  玲珑摸了摸下巴:“倒是个美人儿。”
  与霜织又是不同风格的美了。
  妈妈嘿嘿笑了两声,打开霜织房间的门,亲眼见玲珑进去,又抱了霜织,这才轻手轻脚将门带上,到了隔壁房间,对那监视的人道:“快去请示主子,柳玲珑在这里,再好不过的机会。”
  只要拿捏住他,就能拿捏住京兆府!
  监视的人颇有些不舍地起身,妈妈忍不住骂道:“在这儿活春宫看得还不够多!没得一副埋汰样儿!”
  那男子心有不忿,却又不敢反驳,只在心里道,那些个脑满肠肥的官员压着美人,宛如公猪拱地,这柳玲珑可生了一副比霜织都不差的皮囊,两个美人搂在一起自然养眼!
  屋子里,霜织躺在玲珑身下,他的手指握着她纤细的腕子,顺着腕子往上捋,目标不是别的,正是她腕子上的碧玉镶金缠枝镯子。
  他还轻轻吻她的嘴角,问她:“这个镯子,可以给我吗?”
  霜织心下一凛,“我不知道大人在说什么。”
  玲珑闷声笑起来,实在是喜欢她这副冷静又可爱的模样,“事已至此,你不想脱身,难道还不想信任我?”
  霜织眼睫颤了颤,没有说话,身上那芝兰玉树的青年突然亲了下她的眼角,低声道:“好姑娘,辛苦你了。”
  只这七个字,便叫霜织心头大震,她习惯了与客人虚以委蛇逢迎讨好,也心知他们将她当作玩物,表面追捧夸赞,实则都是为了她的身子。若是那般,再如何作践自己,她也能冷静以对,寻求最好的机会谋取最大的利益——这个藏了晁文华手书的镯子便是由此而来,朱温怕是做梦也想不到,他自以为把证据交给了最安全最不会背叛的人,其实也是最恨他最想要他命的人。
  她下意识把双手放在玲珑身前,想要推拒,却被他轻松捉住抵在头顶,又见他对自己笑得分外开怀,仿佛世间万物尽在他掌控中。
  “不想给就不给吧。”玲珑道,“那我换个问题,你愿意跟我走吗?”
  霜织愣了愣,随即笑起来,这笑里更多的是嘲讽:“大人要为我赎身?须知官妓不比民妓,只能老死教坊司。”
  她们大多是罪臣之女,律法严苛,连外宿都不可以,谁敢做梦去赎身?且落了贱籍,便一生如此。
  “你只说愿不愿意。”
  花瓣般的小嘴动了动,到底没能说出不愿二字。
  她在这地狱般的地方生活了十五年,早已忘却外面的世界是何模样。
  玲珑见状,便知她是愿意的,微微一笑,“你且等着。”
  这一日,玲珑走后,霜织抱着身前的被子久久不能平复,正在她内心一片茫然间,房门叫人一把推开,进来个气势汹汹的女子,正是看她不顺眼的雾见。
  教坊司的人对此早已习以为常,这四大头牌里,其他人都井水不犯河水,惟独雾见跟霜织,两人势如水火,常常干架,一开始妈妈还两人都罚,后来也没辙了,反正她们有分寸,不会伤着脸,其他的便随她们去了。不过,不可闹大,若是闹大了还是要罚,那惩罚,可不是一般女子受的。
  霜织性情温顺,倒是雾见脾气火爆,因此每每都是罚雾见多些,可无论罚了多少次,雾见都改不掉她这善妒的性子。
  雾见一进去,旁人赶紧走,这俩姑奶奶打起来可不论死活,谁靠近谁遭殃!
  雾见反手把门甩上,眼睛朝角落里看了看,霜织则轻轻摇了摇头,意思是那监视的人今儿不在。雾见立时上前来,先拉开她的被子,见她满身青紫,顿时骂道:“天杀的柳玲珑!竟这样糟蹋你!”
  霜织把被子拽回来捂住自己,辩解道:“只是看着吓人,他并未用力,且若没有这么多痕迹,妈妈反倒生疑。”
  雾见冷了脸,她忍着心痛摸了摸霜织的脸:“不要怕。”
  霜织仰着脸,认真道:“我不怕的。”
  “对了,方才我听柳玲珑同妈妈说要为你赎身。”雾见握紧了霜织的手,“这是个极好的机会,你不要拒绝。官妓虽然不能赎身,可妈妈既然想要你控制柳玲珑,势必要给些甜头,柳玲珑于三法司有人脉,定能为你消了贱籍!”
  她越说越高兴,竟是有些激动起来:“你一定要抓住这个机会!一定要!”
  “不。”出乎意料的,霜织却拒绝了。“我不会把你一个人留在这里的。”
  雾见立刻生气了:“我不用你管!你要是不跟他走,我才会生气!”
  “我不!”霜织倔强地回嘴,“你不走,我也不走!”
  随后她情绪又低落起来:“再说了,他也不过是嘴上一提,这些年……咱们碰到的说要为咱们赎身的人还少么,有谁是真的做到了呢?不过都是……骗人的罢了。”
  男人的海誓山盟不能信,是年纪最幼的官妓上的第一课。
  雾见却不这么觉得,她摇摇头:“柳玲珑,跟那些人不一样,那些男人,满嘴的仁义道德,进了教坊司,还不是色欲熏心,明面上追捧我们,眼神还是瞧我们不起,把我们当做玩物。”
  “柳玲珑不一样。”
  “他看我的眼神,有对美丽的欣赏,却无丝毫欲念与轻视,他对你也是不同的。”雾见突然捧起霜织的脸,“乖,你听我的,他一定有办法把你带出去,他需要你!也许他就是我们等待了这么多年的人,也许泼在祖父身上多年的脏水,终于到了洗清的时候了!我听说他一直在查朱温跟甘平的案子,如果他想抓凶手,早就把我们俩抓走了,可他没有,他完全没必要拖这么久,他一定是看出了这两人之间的关联,一定是去复查了祖父的案子!”
  这番话雾见压低了声音在说,哪怕没有监视的人,她也怕隔墙有耳,在教坊司生活了十几年,谨慎小心早已成为刻在两人灵魂上的烙印。
  “你出去了就可以帮他!以你我二人之力,想要杀晁文华简直就是做梦!”雾见越说越激动,“且朱温甘平之死,已让妈妈对我们俩再三看管,稍有不慎便会露出马脚,晁文华……晁文华如果是那人的人,那么妈妈肯定会选择杀了我们两个灭口,也不会碰晁文华一根手指头!”
  “你甘心吗?有柳玲珑这个大好的机会放在眼前不去抓住,就为了我要留在这?!”
  雾见一边说一边掉眼泪,两人脸贴着脸,泪水宛如断了线的珠子,打湿了被头。
  “我听你的。”霜织咬牙,“他若是再来,我便答应他,若是能出去,我定要让晁文华血债血偿!”
  “姐姐……”她一边哭一边抱紧了雾见,“姐姐要等我,一定要等我!”
  雾见摸着她的头发,眼神坚定:“这么多年都熬过来了,没有说死在这里的时候!晁文华一日不死,我便一日不能安心!九泉之下,我还要拿他的人头祭奠!”
  姐妹俩说完了话,便又开始了互殴,雾见把霜织房间里的东西全摔了,又上来撕扯拽她的头发掐她的脸,她是铁了心要让霜织离开教坊司,因此闹得比平日更狠!待到妈妈来了,见着两个披头散发嚎啕大哭求她做主的姑娘,真是气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霜织是不能罚的,可是她这张脸!
  叫雾见挠了好几道印子在上头不说,还硬生生被扯掉了一把头发!可把妈妈给心疼的!立刻叫人把雾见捆起来关进柴房不给吃喝,直到她认错为止!
  如今雾见不再是那个初入教坊司誓死不从的硬骨头,而是响当当的头牌,自然不能拿那些腌臜手段再来教训。至于霜织……看在柳玲珑要为她赎身的份儿上,便也不予惩罚,不过妈妈还是耳提面命,软硬兼施,再三告诫霜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