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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刑纪-第4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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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乐岛主匆匆摆手,趁机踏入院门。
  无咎走过“络腮胡子”与他同伴的身旁,轻声丢下一句:“两位,生财有道哦!”
  两人相继穿过门楼,门扇“砰”的关闭。
  与之瞬间,话语声传来——
  “哼,他倒是嚣张啊!”
  “那又怎样,不经我兄弟允可,休想踏入山庄半步……”
  乐岛主不愿多事,快步疾行。
  无咎跟在乐岛主的身后,继续东张西望。
  眼前乃是一个宽敞的庭院,足有百丈方圆。但见古木婆娑,奇花绽放,泉水潺潺,亭台错落,倒也景观不俗。而神识之中,似乎处处布有阵法禁制。循着花间小径,右行二、三十丈。一片树荫下,静静矗立在一座两层的石楼。石楼的门前搭着草帘,地上铺着草席、蒲团。而尚未走到近前看个清楚,一个女子慢步走出门外。
  乐岛主径直走了过去,举手施礼:“甘道友,本人有要事在身,专程前来求见令师,还请代为禀报一声!”说话之间,他竟拿出一个玉匣:“此乃深海贝珠,足有百年的成色,用来炼制养颜丹再好不过,还请笑纳!”
  不愧为一岛之主,谙熟人情世故。
  突然现身的女子,三十多岁的光景,人仙三层的修为,看她的神态举止,应为梁丘子的弟子无疑,甘水子。而虽为女子,且肤色白皙,颇具几分姿色,却身着男装丝袍,一头黑发挽在身后,很是精明干练的模样,此时独自立于门外的草帘下,带着生人勿近般的淡漠矜持。而随着乐岛主奉上玉匣,她不禁唇边含笑:“何必客气……”
  话说得好听,宝物已然易主。
  那女子接过玉匣,稍作查看,顺势收起,很是理所当然,旋即抬脚走下台阶,柔声细语又道:“恰逢家师今日空暇,这边请——”
  乐岛主连声道谢,步步紧随。
  甘水子却脚下放缓,回眸一瞥:“这位……”


第七百零四章 脸皮够厚
  ………………
  甘水子竟然看向无咎,眼光中透着狐疑之色。她似乎从那青衣男子的身上,察觉到了几分不寻常。
  而无咎浑若不觉,犹在东张西望。
  “哦,他是我夏花岛的修仙子弟,乃当事之人,故而随我前来,还请道友通融一二!”
  乐岛主唯恐节外生枝,慌忙分说,未几,又连连招手:“无咎,切莫失礼!”
  无咎倒也听话,躬身施礼:“见过前辈!”
  甘水子却摇了摇头,道:“你二人尚在院外,我便从你的口中,获悉了他的来历,我是说……”
  这女子背起双手,神色端详:“我是说,他如此年轻,竟已修至筑基六层,不知是驻颜有术,还是天纵奇才呢?”
  “这个……”
  甘水子的问话,使得乐岛主错愕不已。他无言以对,只得眼光示意。
  他虽然对于某人的修为进境有过猜忌,而仙门弟子的说法却让他深信不疑。此时此刻,他只怕对方莽撞而招来不必要的麻烦。
  却见无咎慢慢抬起头来,波澜不惊,挺挺胸膛,淡定有声:“前辈法眼如炬,本人正是天纵奇才!”
  乐岛主有些猝不及防,脸色一僵。
  这般自夸,天下少有!而此处乃是玄明山庄,岂敢胡说八道!
  “呵呵,大言不惭!”
  甘水子却好像忍俊不住,讥笑一声,竟不再追究,转身往前。
  乐岛主暗呼侥幸,随后紧追:“甘道友,莫与小辈一般见识!”
  “哦,照你说来,便是他驻颜有术,我正求之不得呢,能否让他传我法门?”
  “啊……或如所言,他天纵奇才……”
  “呵呵,你虽为长辈,却远远不抵他的圆滑机巧。换而言之,他脸皮够厚!”
  “脸皮够厚?甘道友慧眼识人……”
  “他是你门下子弟,何必自谦……”
  “……”
  乐岛主本想讨好几句,反倒落个没趣。而他也明白,甘水子最为喜好驻颜术,若有相关法门或是丹药,必然不会放过。所谓的天纵奇才之说,恰巧蒙混过关。看来脸皮够厚,也没有坏处。只是某人年纪轻轻,脸皮为何这样的厚?
  无咎独自落在后头,撇着嘴角而神情莫名。
  他已在世间浪荡了四十多年,并不年轻,或许是当年被叶子骗了而吞服了驻颜丹,也或是九星神剑所致,这才没有呈现一丝老态。便是胡须也没有,可谓青嫩如旧哦。其中的缘由却难以分说,只能硬着头皮敷衍。怎奈脸皮还不够厚,心肠还不够黑,否则的话,怎会接连吃亏呢!
  离开石楼,穿过庭院,又绕过一座石桥与两排屋舍,迎面一道峭壁拔地而起。竟然来到了玄明峰的山脚下,只见小径尽头,山坡之上,古树、石亭掩映之中,一间洞府若隐若现。
  而乐岛主突然停下脚步,瞠目失声:“晨甲?”
  洞府旁边的石亭,走出两位中年壮汉。其中的一个,身高丈余,肤色黝黑,相貌凶狠。而另外一个,白发碧眼,面带冷笑,正是青湖岛的岛主,晨甲。
  “二师兄,乐岛主前来拜见师尊!”
  甘水子冲着那黑壮汉子打了声招呼,又道:“乐岛主,你该认得我的覃元师兄与晨甲岛主……”
  乐岛主依然难以置信,伸手指向晨甲:“他……他怎会在此?”
  晨甲走出石亭,站在十余丈外,与甘水子拱了拱手,而对于乐岛主的质问根本不予理会。
  他身旁的覃元倒是哼了声,瞪着双眼:“晨甲由我带来,你有何指教?”
  “啊……不敢!”
  乐岛主逃脱伏击之后,便匆匆赶到玄明岛。他本以为能够抢在晨甲之前,拜见梁丘前辈,谁料对方早已等候在此,着实让他惊讶难耐。而他察觉失态,慌忙赔罪:“覃道友,恕我唐突,晨甲他蓄意陷害……”
  覃元根本不由分说,挥手叱道:“是非对错,自有家师定夺!”
  “不是,我……”
  乐岛主无从争辩,张口结舌,叹了口气,神色中尚存一分侥幸。且待梁丘子前辈现身,再禀明详情也不迟。而覃元好像在偏袒晨甲,怎么会呢?他不禁心慌,转过身来:“甘道友……”
  “稍安勿躁!”
  甘水子淡淡回应一句,也没了之前的和气。
  覃元突然厉声又道:“小子,便是你杀了晨岛主的四位弟子?”
  无咎独自站在一旁,犹自看着山峰,看着天空,看罢了石亭,又看向峭壁下的那间洞府,俨然一个置身事外的样子。而既然来到此处,只怕今日难以善了。
  他的眼光掠过愁眉苦脸的乐岛主,神情得意的晨甲,袖手旁观的甘水子,最后落在那个凶狠蛮横的二师兄的身上。他也不答话,默默点了点头。
  谁料覃元不依不饶,继续叱道:“你竟敢滥杀无辜,挑起海岛纷争,好大的胆子……”
  乐岛主见状不妙,连连摆手,又不敢争辩,左右无措。
  无咎耸耸肩头,轻声道:“是非对错,自有梁丘前辈定夺!”
  像是在善意提醒,还赔了个无辜的笑脸。
  “你……”
  覃元亟待发作,自觉理亏。
  便于此时,有人沉声道:“休得争吵!”
  “师尊……”
  “前辈……”
  覃元、甘水子,以及乐陶与晨甲,皆忙转身,上前相迎。
  无咎跟着低头行礼,而眼光却偷偷一瞥。
  洞府中走出一位身着土黄长衫的老者,个头不高,顶着发髻,须发灰白,面颊清瘦,神色内敛,自有一种非凡的气度。他一步一晃来到石亭前,撩起衣摆坐在一块平坦的青石上,这才大袖轻拂,眼中精光一闪:“两位岛主,何事禀报?”
  不用多想,来得正是梁丘子,玄明岛的岛主,地仙修为的高人。
  覃元、甘水子,以及乐岛主、晨甲与无咎,则是分成左右,站在三丈之外。
  “前辈,夏花岛杀我弟子……”
  “前辈,晨甲入侵在前……”
  “凡事有序,晨甲先说!”
  两位岛主争着禀报,唯恐吃亏,却被梁丘子打断,温和的话语声不容置疑。
  晨甲大喜,拱手道:“乐陶入侵我青湖岛海域,被我驱赶,谁料他竟事先设下埋伏,害得我四位弟子殒命。恳请前辈主持公道,将乐陶废去修为,逐出飞卢海,非如此而不得以儆效尤。至于夏花岛,不妨由我代管……”
  乐岛主不甘示弱,随后禀报:“众所周知,晨甲早有吞并我夏花岛之野心,我也曾当面禀明前辈,他却率众犯界,不容我再三恳求,大肆屠杀我修仙子弟,并将我师徒三人重创。之后又于石矶岛设下埋伏,本人侥幸逃脱。他如此肆无忌惮,丧心病狂,必将祸乱飞卢海,还请前辈予以严惩……”
  “你空口无凭,杀我四位弟子却不容抵赖!”
  “我何曾杀你弟子?”
  “那个无咎,夏花岛的子弟,若非受你指使,他岂敢行凶?”
  “天怒人怨,他理当出手!”
  “哼,杀人偿命,欠债还钱,你也难辞其咎!”
  “你杀我岛上修仙子弟,又当怎讲?”
  “岂能一概而论……”
  两人愈吵愈凶,皆寸步不让。
  “够了,都给老夫打住!”
  梁丘子不耐烦了,轻声叱道:“照此下去,我玄明岛辖下的海域,必然大乱,到时候岂非惹得外人看笑话。哦……”他好像突然想起什么,问道:“谁是无咎?”
  不用分说,众人的眼光落于一处。
  无咎抽抽着嘴角,上前两步:“在下便是无咎!”
  梁丘子手拈长须,似有不解:“你不过筑基六层的修为,怎能斩杀四位筑基同道呢?”
  “天道为公,报应不爽……”
  “哦,你是替天行道了?”
  “天有命,自轮回!”
  “诡辩……”
  无咎刚要辩驳,劲风吹来,一股彻骨的寒意当头罩下,竟逼得他“蹬蹬”往后退去。而接连退出去三、五丈,他强行止步,落脚处恰好是块埋在土中的坚石,随即“砰砰”碎裂,陷出两个石坑。他不禁双腿颤抖,筋骨脆响,却兀自挺立,再不后退半步。旋即猛然抬头,眸子深处杀气一闪而怒声道:“梁丘前辈,何故欺我?”
  事发突然,梁丘子竟对无咎出手。莫说筑基小辈,便是人仙也承受不来他的地仙威势。
  覃元与甘水子似乎早有所料,皆无动于衷。
  晨甲则是面带狞笑,暗暗得意不已。
  乐岛主却吓得脸色大变,而眼看着无咎遭受折磨,近在咫尺的他根本不敢靠前,只得拱手求饶:“梁丘前辈,事出有因,不怪无咎,手下留情……”
  梁丘子依然盘膝高坐,默默打量着无咎。见那个年轻人不肯屈服,他手拈长须而微微点头:“难怪他能够杀了四位筑基同道,他筋骨之强,类似妖修炼体,他真实的修为,更是远远强过常人。若非老夫出手,也断难看出他的底细!”
  话到此处,他拂袖一甩:“青湖岛与夏花岛之争,老夫已经了然。错在此子,当予惩戒。暂且将他囚于玄明峰下,观其后效而另行处置!”
  无咎尚自苦苦挣扎,身上一轻。而不及侥幸,他瞠目错愕。
  却听梁丘子又道:“即日起,还望乐岛主与晨岛主和睦相处……”
  这个老头看似和气,实则可恶,或是老糊涂了,以致于胡言乱语。两位岛主早已结下死仇,还指望他二人和睦相处了?而我本是前来作证,他竟然要将我囚禁于玄明峰下?
  我呸,恕不奉陪!
  无咎不等梁丘子将话说完,拔地而起。
  “小子,大胆——”
  “开启阵法,抓住他——”
  与之瞬间,半空中光芒闪烁,数十道人影从四面八方扑来……


第七百零五章 倒霉认栽
  ………………
  玄明山庄的西侧,玄明峰的山脚下,茂盛的古木丛中,有个禁制笼罩的洞口。临近洞口的峭壁之上,建有阁楼。一处幽静的所在,神秘而又森严。
  午后时分,斜照的日头依然火辣。
  乐岛主抬头看天,禁不住两眼眯缝,伸手阻挡,又摇了摇头,旋即穿过林间的小径,奔着不远处的洞口走去。
  尚在几丈之外,阁楼上冒出一位中年汉子,是位筑基高手,低头俯瞰而神色戒备。
  乐岛主脚下一顿,拱手示意。
  那汉子应该事先得到通传,没有说话,也不阻拦,悄悄隐去身影。
  与之瞬间,光芒闪烁扭曲。笼罩洞口的禁制,从中分开一道缝隙。
  乐岛主定定心神,抬脚往前。
  穿过洞口,便是一条石梯。顺梯而下三十多丈,洞口往左一拐。
  再去十余丈,有明珠照亮,还有五个洞穴,逐次排列。每个洞穴,都有五、六丈的方圆。虽洞口大开,而其中却各自摆放一个笼子,看上去质地不同,威力与用处或也不同。先是黑白斑驳的镔铁笼,接着黝黑的寒铁笼,再是紫中透红的精铜笼,又是银光闪亮的精钢笼。无论彼此,皆空无一人。而越过一堵石壁,最后还有个笼子,却整体透着金泽,竟为玄金打造,尤其那手臂粗细的柱子,以及隐隐约约的禁制,更加显得坚不可摧。
  而便是这坚固的玄金牢笼之中,有个青衣人影缩在角落里,却不见痛苦,也不见哀伤,反倒是手拿着一只酒壶,“呲溜、呲溜”轻啜不停……
  “无咎——”
  乐岛主紧走几步,低声呼唤,话语声有些颤抖,好像是底气不足。他忙强作镇定,清了清嗓子:“咳咳,你……”
  “咦,乐岛主,你怎来了?”
  被关在笼中的年轻男子,正是无咎。他见到乐岛主颇感意外,随即收起酒壶,慢慢站起身来,难以置信道:“不会将你也关在这地牢之中吧,那老儿不讲道理啊……”
  “嘘——”
  乐岛主刚刚凑近,又忙后退而回头张望,并伸手挡在嘴前,显然是被吓了一跳。
  “你已身陷牢笼,岂敢妄议前辈?”
  无咎撇着嘴角,不以为然的样子。
  乐岛主低声提醒一句,缓了口气,稍加斟酌,这才接着分说:“我已替你求情,梁丘前辈答应不伤你性命,也不废你修为,仅是禁足禁锢,一旦你悔过自新,便允你投效玄明山庄,无异于一桩机缘呢!”
  “投效玄明山庄?”
  “成为看门弟子,每日坐收灵石,岂不便宜……”
  “莫非是说,我不得返回夏花岛?”
  “夏花岛乃穷乡僻壤,你回去作甚?何况你留在玄明山庄,晨甲也必然有所顾忌。不妨实话告诉你,梁丘前辈师徒三人,皆欣赏你的武勇彪悍,你前程远大……”
  “哦,岛主此番前来?”
  “我放心不下,临行前特来探望。你好歹也算是我夏花岛的子弟,日后走动,有个奔处……”
  “嘿……”
  两人站在笼子内外,当间隔着一排手臂粗细的玄金柱子。
  无咎获悉了乐岛主的来意,笑了笑,抬手挠着下巴,一时低头不语。
  乐岛主似乎有些尴尬,安慰道:“此间虽也阴寒,胜在临近灵脉而便于修炼。且忍耐个数年,必有出头之日。但有空暇,我再来看你。告辞了……”
  “我记得你说过,只要晨甲胆敢侵犯,必将咎由自取。为何今日所见,梁丘子师徒反倒偏袒晨甲呢?”
  “唉,我今日才知,晨甲不仅暗中送了五色石讨好梁丘前辈,还分别送了覃元与甘水子诸多丹药与罕有的宝物……”
  “原来如此!”
  “保重!”
  “且慢——”
  “何事……?”
  乐岛主窘迫难耐,急于离去,而走了两步,又转过身来。
  “将凝月儿收入门下,给那小丫头一个庇护!不管以后我能否返回夏花岛,都不许有人欺负她!”
  “哦……我答应你!”
  “多谢!”
  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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