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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刑纪-第3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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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年渡过雷劫而侥幸生还,全赖于《天刑符经》的修炼。而这篇《星辰诀》中,竟也点明了《天刑符经》的要旨,那就是观天之道,执天之行。由此可见,经文的不凡之处。不过,除了开篇相似,余下的叙述并不相同,而是着重于日月星辰的衍变,或阐述一种永恒之说。以后不妨多加揣摩,应该有所收获。
  而星辰诀这三个字,真的是随口一说?
  犹还记得,一个叫作风昊的少年,凭借一本残缺的功法,走出了古云山,并最终成为苍起,成为神洲的仙道至尊。而那本成就他的残缺的功法,正是叫作《星辰诀》……
  无咎想到此处,抓起酒坛灌了口酒,刚刚浮现的往事,又随着酒水消散而去。
  王者之杖的八字真言,乃收获之三。
  在地下墓穴中,那柄晶石法杖炸碎之际,曾经闪现出八个字符:夺天之命,既寿永昌。
  凡俗的王者,喜欢天授神权之说,期待神灵的庇佑,以求福泽绵绵而得享万世。那位蛮族的上古王者,怎敢逆天而行?或许只是一个神通,一个使得光阴停滞的法术。当法杖炸碎的瞬间,那万物静止的场景,岂不就是光阴停转,而刹那永恒?而那夺天之术的玄妙,或许尽在八字真言之中……
  那片埋骨之塔,权当是又一个收获吧。
  可见上古年代的部洲,并非荒芜,而是极为繁盛,或天降浩劫,故而沉沦至今……
  至于劫掠的纳物戒子,螯足,等等,倒也稀松平常。
  哦,差点给忘了,还有一样东西呢!
  无咎放下酒坛,手中多出一个玉壶。
  玉壶有七八寸高,造型简陋,虽为白玉打造,却显得脏污不堪。
  这是阿三所送之物,并非大方,而是当成一个没人要的东西,被他拿来讨好自己。幸亏没扔,因为其中另有玄机。
  无咎将玉壶举起来,凝神端详。
  玉壶外表脏污,壶内也是沾满了灰尘,而透过小小的壶口看去,似乎另有存在。只是年代过于久远,已若有若无,唯借助神识,方能有所察觉。而此时再次查看,那微弱的痕迹,分明就禁制无疑,也就是说,毫不起眼的玉壶,乃是一件法器。想不到蛮族王者的陪葬物品中,竟然藏着法器?
  而上古的繁华,远胜今日,或许还有仙人满天飞,留下一件法器再也寻常不过。
  既为法器,它有何用处?
  无咎把玩着玉壶,暗暗好奇。少顷,他打出一个法诀。玉壶脱手,悠悠离地三尺悬起。他稍稍凝神,屈指一弹。一缕近乎于透明的真火飞向玉壶,他忙两眼一闭而扭过头去。片刻之后,他回过头来。
  没有碎裂的动静,玉壶完好无损。只是在真火的煅烧下,脏污瞬间脱落。
  无咎大感兴趣,坐直身子,抬起双手……
  ……
  无咎从海上返回部洲,乃是甲午年的正月。之后,追随星云宗围歼土城,攻打乞世山,接着遭遇埋骨之塔的凶险,不知不觉又是一段时日过去。他与六位伙伴来到河谷中落脚歇息,已是二月。而当他再次出现在山顶之上,则已步入五月的下旬。
  与贺洲不同,部洲的五月,乃酷暑时节,异常的闷热。即使树下的山洞,也挡不住闷热的侵袭,何况地方逼仄,也该走出来透口气。
  山顶之上,树荫之下。
  一道青衣人影在舒展着筋骨,并默默远眺着四周的景色。
  神洲有句俗语,七月流火。而五月的部洲,与架在火堆上烘烤也没两样。刺眼的日头在天上挂着,不断散着炽烈的威势。炙烤之下,远近的大地一片火烫。放眼看去,整个河谷都笼罩着一层氤氲的热浪,即使头顶的树叶,也枯萎低垂而没精打采。便像是一种难耐的煎熬,却又无从躲避而只能苦苦忍受。
  而修士有灵力护体,倒也无妨。只是两、三个月过去,闭关的几位伙伴没有一个现身?
  无咎从远处收回眼光,又四下张望。
  阿胜的洞府,没有动静。阿威、阿雅,甚至于阿猿、冯田与阿三,也都在忙着闭关。想想也是,来到部洲,已奔波了两年之久,那几位同伴也该借机休整一二。而自己得益于海外的一段修养,倒是无须吐纳静修。而两、三个月来,又在干什么呢?
  无咎抬起右手,掌心多了一个小巧的玉壶。
  这便是阿三所送的玉壶,却没有了从前的脏污,而是白玉无瑕,变得焕然一新。
  无咎举起玉壶,竟凑在嘴边饮了一口。苦艾酒从中汩汩而出,味道如初。他再次端详着手中的玉壶,咂巴着嘴而自得一笑。
  玉壶被重新炼制之后,当然要用来装酒。而玉壶太小,所装的酒水也不过半斤,酒瘾上来,一口就没了。便尝试着嵌入“袖里乾坤”的禁制,却屡屡失败,于是翻阅典籍,查找炼制之术与禁制之法。几经尝试之后,终有成效。如今壶内能够装酒百斤,且收取方便,再不用拎着酒坛招摇,这也算是一个意外收获吧。
  而耗时两个多月,只为炼制一个饮酒的玉壶,算不算是玩物丧志,或是虚度光阴?
  也不尽然,至少炼器之术与禁制之法又娴熟了几分呢!
  而众人尚在闭关,接下来又该如何?是参悟星辰诀,还是参悟那八字真言?
  嗯,没有灵石提升修为,自己就是闲人一个。总不能这般看风景,修炼要紧啊!天晓得还将生什么,真的不敢懈怠……
  无咎在山顶驻足片刻,转身返回山洞。
  他打出禁制封闭了洞口,就地坐下,随即抓出几个戒子轻轻挥动,面前顿时“噼里啪啦”多出一堆杂物,其中的灵石、丹药、符箓、飞剑、珠宝,等等,应有尽有。
  这都是劫掠所得,俗话说的不义之财!
  而正义何在,为啥寻不见呢?又是谁说的天道无情,刑罚慈悲?本人杀了那帮满手血腥的玄武谷弟子,算不算是执天之刑?
  不,应该是执天之行。
  为何不能执天之刑……
  无咎丢下戒子,默然良久。
  他从杂物中找出几块玉简,均为金水门的功法,并无稀奇之处。二、三十块灵石,以及符箓、丹药,与几把飞剑,也难入法眼。不过,其中一块残缺的玉片,却让他两眼一亮……


第五百九十九章 酒水可亲
  ………………………
  人在洞中,不知年月。
  而部洲的雨季,还是如期而至。
  当点点的雨水,敲打着洞口的时候,无咎从静坐中醒来,竟是满脸的疲倦之色。他默然良久,旋即又闭上双眼而低头冥思。他面前的地上,则摆放着一枚玉简,一枚图简,与一块残缺的玉片。
  玉简之中,拓印着《天刑符经》,以及《星辰诀》与八字真言。他将三者归于一处,用来相互对照借鉴,至于能否有所参悟,尚且不得而知。
  图简之中,拓印着多幅图像。有残塔的月影神奇,有地下九塔的星辰布位,有乞世山地宫的星辰幻景,也有埋骨之塔的诸般天象,均为他神识所记,却难免疏漏遗忘,或是谬误偏差。而其中的斗转星移,与九星伴日,倒是与亲眼所见,有个三、五成的仿佛。为此,他给图简加了名称,四个字,星辰天途。
  之所以有了图简,皆因那块残缺的玉片。
  玉片斑黄,带着泥垢,尺余见方,像个圆圆的玉盘,却崩碎了小半。而上面的淡淡刻痕,依稀呈现出日月星辰的景象,与埋骨之塔洞顶的星辰天图,倒是极为的相似,奈何年代久远而残缺不全,难以辨认清楚。
  而由此可见,蛮族的上古先人,对于日月星辰的认知,要远远的出乎想象。且将上面的星辰,与之前所见相互印证,再拓印下来,留待来日慢慢的琢磨。
  而星辰万千,难以记忆,拓印下来,更是不易。
  无咎歇息片刻,抓起图简……
  自从雨季来临之后,洞外的雨声便没完没了。
  这一日,淅沥的雨声中,多了几分异样。分明有人说话,还有人在鬼鬼祟祟笑。
  无咎再次从静坐中睁开双眼,定了定神,然后低头看向手中的玉简与图简,神色中闪过一丝无奈。
  《星辰诀》,晦涩难懂。八字真言,又过于简单而无从参悟。而拓印图简,更是消耗心神之力。如此接连忙碌的多日,似乎一切都没有头绪。倒也不急,来日方长……
  无咎稍加收拾,便要打开洞口的禁制,却又临时起意,闪身穿过石壁而去。
  转瞬之间,人在山顶。
  天地朦胧,雨水如注。
  而下方的洞口前,却是站着几道人影,各自罩着一层护体灵力,在大雨中来回移动。
  “上个月末,阿雅告知,阿威的伤势虽然痊愈,却未大好,尚须将养调理,而她本人亦想修炼一段时日。如今又恰逢雨季,你我不妨就此守候,待雨季过去,再赶路不迟!”
  “便如师叔所说……”
  “哎呀,早知如此,我便安心闭关,或许早已修至七层……”
  “阿三,不必抱怨……”
  “师叔,我并非抱怨,我是说无咎师兄尚未出关,他还想怎样,总不会修至人仙境界吧,我要称呼他为师祖了,而师叔你也成了小辈……”
  “胡说八道!他筑基已属逆天,还想成为人仙高手?修仙又非儿戏,无咎……”
  “师叔,不要喊他,他不会理你,我太知道他了,咦……”
  阿胜、阿猿、阿三、冯田正在说话,忽然抬头张望。
  几丈外,就是山顶。
  山顶的一株老树下,雨势稍弱,而便是那飘摇的雨雾中,突然缓缓冒出一位年轻的男子。只见他昂远望,衣摆飘动,手里还拿着一个白玉酒壶,显然是在雨中饮酒。他举起酒壶,灌了口酒,然后低下了头来,嘴角一撇:“阿三,又在背后说我坏话!讨打——”
  众人看着那说话的男子,又看了看紧闭的洞府。
  阿三恍然大悟:“师兄,你放着洞门不走,偏偏隐身出来,只为偷听说话,真是卑……哈……”
  “无咎,果然是你!”
  阿胜顿作惊喜,带着众人走到树下。
  阿猿与冯田跟着举手致意,而阿三则是躲在背后讪讪赔笑。
  “如今已是八月中旬,你闭关半年,倒也勤勉,却不知修为如何?”
  阿胜关切的还是某人的修为,而他又停下脚步,上下打量,狐疑道:“缘何还是羽士九层,你要隐瞒何时……”
  老树的枝叶婆娑,在山顶笼罩一块三五丈的空地,也遮住了大半的雨势,却依然有雨水飘落如雾。
  无咎冲着众人点了点头,就地坐了下来,又呷了口酒,这才淡淡笑道:“仇家太多,没法子啊!”
  树下的岩石,早已被雨水冲刷干净。
  阿胜与三位弟子也跟着坐在两旁,而他还是紧追不放:“我问你眼下的修为如何?”
  “毫无寸进!”
  “哦,那我就放心了!不,我是说,你周身上下全无作势,却又雨水不侵……?”
  “师叔,无咎师兄是将护体灵力收于衣衫之中,看似无形,实则修为精深……”
  “冯田,你倒有眼光!”
  “弟子猜测而已!师兄他机缘过人,来日不可限量!”
  “无咎,半年过去,你总不会整日饮酒而无所事事吧?如今要等雨季过去,尚有三、四个月之久。你若有感悟,不妨分享一二!”
  阿胜说罢,神色期待。
  阿猿含笑附和。
  冯田沉默不语。
  阿三好奇道:“师兄,你的酒壶,看着眼熟哦……”
  无咎看着左右的四位同伴,悠悠道:“是啊,又是半年过去!”他又饮了口酒,滋味深长道:“这无聊年月,唯酒水可亲……”
  “你醉酒了不成,难道忘了千慧谷的情分?”
  阿胜埋怨一句,又道:“你我身为修仙之人,莫负时光,理当切磋道法……”
  无咎放下酒壶,手上多出四枚玉简:“此乃仙门功法,不尽相同。诸位拿去,机缘在人!”
  阿胜伸手抓过玉简,起身便走,没走几步,又尴尬回头:“呵呵,阿猿、冯田、阿三,且随我来!”
  他很想独占功法,却多了几分顾忌。于是便想拓印之后,再传授给三位弟子,算来算去,不失便宜。
  阿猿不敢怠慢,忙与冯田跟了过去。
  而阿三动身之前,已是后悔不迭:“师兄,那就是我送你的酒壶,却不想是个宝贝,唉……”
  四人远去。
  几套玄武谷的仙门功法,换来一时清静。
  无咎独自坐在树下,继续饮酒。酒水入口,五味纷乱。再看着那飘摇的雨雾,迷离的河谷,朦胧的天地,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说不清的离愁,人在天涯是孤独……
  雨季过后,再行赶路?
  看来阿威的伤势不轻。
  而那对师兄妹,倒也情真意切。
  或许,错怪了阿雅。那个金女子,并无神洲人氏的伦理操守。她虽然机敏多疑,却更为在乎眼前。正如当年的自己,只想活在当下。而人生在世,又岂能过于自私自利。若无远虑,必有近忧……
  不过,还要耽搁三、四个月之久。
  无咎举起酒壶,这才觉酒壶空了。他抓出三个酒坛子,捏碎泥封,轻轻一拍,有白光闪烁。又将空酒坛子扔在一旁,手中的玉壶中已装满了苦艾酒。
  以神识搬运酒水,倒也简单。只是酒壶太小,美中不足。而来自神洲的“袖里乾坤”的法术,虽然早已娴熟,而嵌入玉壶,却另有门道。可见法术无处不在,关键在于一个感悟与尝试……
  而那八字真言,究竟何解?
  无咎想着心事,酒水入口。他嘴巴着嘴,两眼眯缝。透过那重重的雨雾,似乎看到了那山、那人。
  山,是玄武崖,还有冰霜如刀的冥风口
  人,是个娇小的女子,手里拿着一个酒坛,独立山崖而眺望远方……
  “无咎师兄!”
  阿三与阿猿、阿三,得到了功法玉简之后,各自忙着用功,均不见了人影。而冯田却是去而复返,一个人穿过雨雾走来。
  无咎正自默默出神,不得不收回思绪。他抬眼一瞥,意外道:“冯老弟,莫非看不上玄武谷的功法?”
  冯田走到树下,缓缓止步,竟点了点头,淡淡道:“我以为师兄所赠,必然不凡,谁料却是入门功法,不值一哂!”
  “嘿!冯老弟狂妄啊!”
  无咎微微一怔,咧嘴笑了,饮了口酒,侃侃而谈道:“当汲取众家之所长,方能融会贯通而法为我用……”
  冯田走到一旁,随声道:“星云宗,谁有师兄狂妄?”
  “咳咳——”
  无咎被酒水呛了一下,瞪起双眼。
  这个冯田,说话难听。
  我真的狂妄吗?
  我那被逼无奈的疯狂,死里求生的呐喊。而更多的时候,我都是在忍受屈辱,他又不是瞎子,竟然没有看见。
  冯田却是背过身去,自顾又道:“既然师兄有言在先,我不妨冒昧多问一句,师兄所修炼的功法,究竟来自何方呢?”不待回应,他接着说道:“师兄的功法,极为罕见。师兄的神通,也与元天门无关。而以贺州之大,从未听说有过修仙世家,否则又要仙门何用,或许早已被星云宗灭了……”
  无咎的眉梢一挑,张口打断道:“冯老弟,你所言何意?”
  冯田转过身来,神色如常,却难得露出笑脸,微微摇头:“只怪小弟孤陋寡闻,难免一时好奇。不扰师兄雅兴,告辞!”
  “休走,话说清楚!”
  无咎不依不饶,嚷嚷起来。面前已没了人影,只有他独自坐在树下而神色莫名……


第六百章 人定天定
  ………………
  冯田留下几句话,回去了。
  阿胜、阿猿,以及阿三,也没了人影,各自躲入洞府用功。
  山顶上,只剩下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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