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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海王,我绿茶-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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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白这才犹豫着往外走了。一步三回头的那种走。
  “说吧,什么事?”阮胭问她。
  宋筠也没说,倒是看了眼这辆黑色的路虎,扯了句没边的:“沈劲送的?”
  阮胭靠在方向盘上,没说话。
  “这么便宜的车,倒不像他出手的风格。”宋筠说。
  “是吗,那他是什么风格?”阮胭很配合地问道。
  宋筠熄了火,掏出白色保时捷的车钥匙,扣在指间,晃了两下,冲阮胭抬了抬下巴,“你说呢?”
  意思是,这辆车是他送的。
  这才是他送人的正常水准。
  阮胭打开车门,坐进去,“那还不错,这车很配你,挺好看的。”
  宋筠最讨厌的就是她这副无论什么时候都是云淡风轻的样子,她怎么可以?哪怕网上被黑得那么惨,她都还无动于衷;哪怕两辆车的身价高低都摆在一起了,她还不气?
  真是贱啊,为了贴着沈劲,真是贱到一点脾气都没有了!
  宋筠气得深吸了一口气,须知,打拳最讨厌的就是打在棉花上。
  必须要打在最敏感、最致命的地方,才可以一击即中、一击即倒。
  她换了个口气问:“你知道我今天是去哪儿吗?”
  “去哪儿?”阮胭不急,不介意陪她多聊一会。
  “我回南城。”
  “这样啊。”阮胭知道,她是南城宋家的千金。
  “可是我回去却不是去见我的父母。”她顿了顿,“你猜,我是去见谁呢?”
  “猜不到。”阮胭很配合地摇摇头。
  “我的姐姐,宋叶眉。”
  宋筠掀起眼皮,看好戏似的看向阮胭,不错过她脸上即将出现的任何一丝失落、难过,甚至是绝望的表情。
  “一个和你长得很像很像的女人。比你和我,长得还要像。”
  然而阮胭只是拧了拧车钥匙,微微惊讶道:“世上还有这么巧的事吗?那宋姐以后有机会一定要引荐给我看。”
  宋筠咬着牙齿,说不出话。
  阮胭:“如果宋姐没别的事我先走了,我赶着回去喂鱼呢。”
  阮胭给方白发了条消息,说可以回来了。
  方白回来的时候,就听到宋筠问:
  “你不好奇我姐究竟长什么样子吗?”
  阮胭按下按钮,车窗缓缓升起,把她的脸遮住,只剩她无所谓的声音:
  “不好意思,不好奇,那是你姐,不是我姐。”
  说完,路虎车子发动。
  扬长开去。好似毫不在意。
  宋筠气得锤了锤方向盘,刺啦刺啦的喇叭声响起,她再也忍不住,二十多年来第一次破口大骂道:
  “阮胭你个贱。人,你就是个替身你知不知道,你怎么这么贱啊!贱。人!!”
  而路虎车子早已开出车库,只留下一个云淡风轻的车屁。股。
  作者有话要说:  小三叔什么时候出现我不知道,但我敢肯定,阮阮找的替身2号小奶狗即将出现!刺激不!
  更刺激的是,今晚我还会再加更一章!谢谢各位的地雷和营养液,小透明作者感到很开心!


第8章 她是替身
  把阮胭送到了家,方白本来想着阮胭的手不方便,打算陪她一起住。结果,公司一通电话,直接把她叫走回去加班。
  于是阮胭也做好了吃几天外卖的准备。
  然而她一推开门,一阵饭香就飘了出来。
  阮胭看向厨房。
  她半是警惕、半是疑惑地喊了声:“有人吗?”
  “有银,有银,俺在这儿呢。”
  一个穿着蓝色短袖的圆滚滚的年轻女孩走了出来,脸上还带着两团那种高原红。
  阮胭听着这熟悉的方言:“……你是谁……”
  女孩:“夫人,俺,俺是张晓兰。”
  阮胭:“…………”
  女孩:“夫人,俺,俺真的是。”
  阮胭:“……张晓兰,你当鱼的时候长那么好看,怎么变成人了这么磕碜……”
  女孩挠了挠头:“什么鱼?”
  隔了会儿,她猛地拍脑门:“噢噢噢,夫人您是说阳台那条蓝色的鱼是吧?来的时候,老爷就嘱咐俺要天天喂的,说您宝贝得很。”
  阮胭头很痛:“所以你不是张晓兰?”
  女孩不解:“夫人,俺就是张晓兰啊!”
  阮胭:“…………”
  女孩瘪了瘪嘴:“俺家住平水镇三十二号楼,俺到临江来打工,是老爷到家政公司来让我照顾您。”
  阮胭看了看她,又走到阳台去,看了看那条还在缸里吐泡泡的蓝色孔雀鱼。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鱼还在那里。
  阮胭转头看了看眼前的圆滚滚“张晓兰”,问她:“所以你口中的老爷是沈劲?”
  张晓兰点点头。
  她就知道,沈劲绝对是看到这人的名字,就故意找来戏弄她的。
  阮胭想起她的话,问:“你是平水镇的?”
  “是的,夫人。”可以说是非常熟悉的乡音了。
  “……你可不可以别叫我夫人。”
  “好的,少奶奶。”
  “…………”
  张晓兰,你还是直接变成鱼,去缸里和另一个“张晓兰”作伴吧……
  说归说,张晓兰做饭的手艺的确很好。
  知道阮胭的右手不方便,就做了左手也方便拿着吃的平水特色卷饼。她做得很地道,很有家乡风味,阮胭一连吃了好几个。
  张晓兰发现阮胭不用她教,也知道那些卷饼的正确吃法。
  阮胭说:“我也是平水镇的。”
  张晓兰:“!!!”
  她激动得要哭出来了,拉着阮胭说了一大堆,问阮胭是什么时候来的临江,家住在平水镇的哪里,叽里咕噜说了很久,才意识到,啊不应该缠着夫人这么久,她还是个病号,要好好休息。
  于是张晓兰最后感叹了一句就打算收场:“夫人,您离开镇子离得早,没能看到那么好看的陆医生,真是太可惜了。”
  说完,她又觉得这样说不太好,又补了句:“老爷也很好看!而且和陆医生长得还有点像咧!”
  阮胭拿着筷子的手有点不稳。
  “陆医生叫什么?”
  “好听着呢,叫陆柏良。人又高又帅还有文化,而且他好温和哦,镇子上其他的男人都笑俺胖,他却从来不笑俺,看俺跟看其他漂亮姑娘的眼神一样,一点也不歧视俺,俺好喜欢他哦。”
  张晓兰手撑着下巴,说起温和的陆医生来,眼睛里满满都是小爱心。
  阮胭低下头,“是啊,听名字就知道是个很好很好的人了。”
  张晓兰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夫人突然就有些难过和寂寥。
  那是她看不懂的。
  她觉得这个时候应该让夫人一个人待着。
  于是她说:“夫人,俺先去厨房洗碗了,您不够再叫俺,俺给您做。”
  阮胭也没心思吃了,她放下筷子往屋里走去。
  起身的时候,她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挺好的,一切都挺好的。
  哥哥现在很幸福,很安乐,这样不就够了吗?
  *
  第二天,晨光乍破,阮胭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早上九点了。
  以前沈劲不在的时候,她一个人睡,经常要靠服用褪黑素才能入睡。而昨晚,可能是吃到了很久没吃过的家乡菜,也可能是知道了陆柏良现在过得无比安好,她竟难得地拥有了一个好梦。
  打开手机,邢清给她打了很多个电话,时间都是凌晨五点,看得出她为微博上的黑料焦虑到了极点。
  邢清给她微信留了言:“现在事情已经越演越烈了,微博上#阮胭滚出娱乐圈#的话题在今天凌晨又空降热搜了。”
  “我们还是不做回应吗?”
  阮胭也不用左手打字了,直接语音输入:“嗯,不用回复,在网络时代之前,24小时才是应对的黄金时间,原因就在于,24小时,足以让一件事深入人心。现在才过了十二个小时,让他们继续黑,就当宋筠他们免费帮我们做一次营销了,这么多热搜,帮我们省了好几百万了。”
  回完邢清的消息,还有一堆人的消息没有回,都是过来找她问询微博热搜黑料的。有谢丏,有程千山,还有陈副导,大学时的授课老师,甚至还有之前在首大的医学院同学……
  阮胭一个一个认真回复,谢谢他们的关心。
  消息列表一直滑到底,才显示出一个很久很久都没再出现过的头像:
  “我看到微博热搜了。姐姐,你还好吗?很抱歉,好像因为我的事情,给你带来麻烦了……但如果有需要的话,我可以出面帮你澄清的。姐姐,以前的事都是我不对。但请相信我,无论如何,我都只希望你能够快乐。闻益阳。”
  阮胭握着手机。
  目光聚焦于最后那三个字。
  闻益阳。
  益阳啊。
  那个名字里分明带了个温暖的“阳”字,前十八年却从未得到过阳光的男孩……
  阮胭犹豫了一下,回复他:“益阳,我一切都好,你放心。这件事的确是需要你澄清一下,只是,我有点怕这样会影响到你现在的个人声誉……”
  “没关系的,姐姐。我从来都不在乎那些评价,你知道的。我能见你吗?我想当面把以前我们交往的证据都交给你。”
  阮胭摁住微信语音,想回复他一声“寄过来吧”。
  片刻后,却又放开。
  最后还是又摁住,说了声:“好。”
  *
  “卧槽,劲哥,惊天大消息,你好像被绿了!!!”
  沈劲也是才睡醒。昨晚和姜十毅喝完酒,谈完事情,已经是凌晨了。
  这一年的影视行业不景气,合娱手里握了很多ip想做,在到处拉投资,沈劲手里的讯科新推出了一条人工智能音箱产品线,他也在迫切寻求优质的广告冠名。
  于是两个人,聊着聊着,就越聊越醉。他还没来得及给阮胭发条消息,问她那个张晓兰干活怎么样,就昏沉沉睡过去了。
  结果一醒过来,顾兆野的一条语音就跳了出来。沈劲一点开,他夸张的叫唤声瞬间响彻整个房间。
  听了内容,沈劲没好气地回了句:“滚。”
  顾兆野立刻发了条消息过来,是一张图:
  “劲哥,我微博上拿的,你瞅瞅,这是不是嫂子从前的时候?”
  沈劲点开,就是那条爆料阮胭大学时,私生活不干净的微博截图。
  上面的阮胭,还留着薄薄的八字刘海,浑身透着一股傻傻的学生气。
  而站在她旁边的那个男生,又高又瘦,也是青葱得不行。看起来竟有种……
  莫名的登对。
  沈劲面色铁青,手指握得青筋鼓起,差点没把手机给摔出去:“这他妈是谁?!”
  “说是嫂子以前的小男友!劲哥,你是不知道,这两天网上都把嫂子黑成什么了,又是说她学历造假,又是说她私生活混乱,更离谱的是还说她被白荣雷那个老家伙包养了。也不看看他那王。八样,他配吗!”
  沈劲把照片里那个愣头青的图放大又放大,看了半天。心里头再一次涌起那种异样的拧巴感。
  这种感觉在最近出现得过于频繁。
  他以前一颗心都搁在了宋叶眉身上,求之不得后,也没谈过,他不懂得心里这种无端的异样意味着什么。
  他就像一头狮子,在旷野里找不到属于他的猎物。或者说,找到了,却因此更加茫然了。
  她,也曾是属于别人的猎物吗?
  这个想法,蓦然跳出来,猛地撞断了心上的某根弦。
  他把手机猛地摔到床上。
  不过是个替身罢了。没必要再为她费心。他这样想。
  最后,他去厕所洗了把脸出来后,才又捡起手机给宋筠打了个电话。
  宋筠接了起来,但她那边很吵,人声嘈杂,且周遭都是急促的“叶眉、叶眉”的焦灼呼唤声。
  他喉头微动,问:“是,你姐吗?”
  “嗯。姐姐昨天回国了,她,她不让我告诉你。但是劲哥,她今天还在医院躺着,昨晚她胃病犯了,现在动都动不了……”
  宋筠顿了顿,说,“她这两年在国外过得很不好。姐夫对她……也很不好。”
  “他怎么了?”
  “他家暴,我姐被她打到胃痉挛。”
  沈劲握着手机的手指越来越紧,越来越紧,最后只憋出两个字:“畜生。”
  宋筠试着问他:“劲哥,你今天要不要过来看看我姐?”
  沈劲沉默了。
  宋筠也没说话。
  在这个静默的瞬间里,他想到了很多事。
  比如从前宋叶眉给他们一群男生做饭吃的场景;比如宋叶眉在家里宣布联姻时沉默的顺从模样;比如他拼着一身的血泪去见她,却还是误了她离开的最后航班,只能站在机场里往天上看时的无措和失望。
  诸多画面次第闪过。
  但此时,他心里最最深处的,把他从回忆拉回现实的,居然是阮胭那声带了些委屈的“哥哥”。
  沈劲闭了闭眼,说:“先不来了,我去了对她影响不好。”
  “另外,阮胭的事是不是你做的?”
  “不是。”宋筠不承认。
  “最好不是。”
  沈劲挂掉电话。
  又给向舟发了条消息:“给我订个最近的航班,回临市的。”
  向舟回复:“好的。”
  他又给阮胭发微信:“在哪儿?”
  十分钟过去了,没人回。
  他打电话给阮胭,那边却是迟迟未接。
  他不死心,依旧继续打。
  阮胭向来都是温顺听话的,只要是他的电话,无论她在做什么,她都会秒回。这次是怎么了,出了什么问题?
  会不会是网上那些黑子说话太难听了,她想不开。
  他赶紧挂了打家里的座机,张晓兰现在这个点肯定是在家的。
  张晓兰几乎是秒接电话,开口就是一句方言味极重的“老爷”,把沈劲吓了一跳。
  沈劲喝了口水定心,问她:“阮胭今天在家吗?”
  张晓兰:“没有,夫人一大早就出去了,说是要去见朋友。”
  朋友。这个点去见朋友,见什么朋友,她不怕被狗仔拍到吗?
  沈劲看着杯子里一圈一圈漾开的水纹出了神。
  *
  水纹一圈一圈漾开。
  阮胭低头看着杯子出了神。
  “姐姐,你不喝吗?”闻益阳问她。
  周遭的电玩声声音巨大,刺得阮胭的耳膜生疼。
  来来往往的都是些学生,偶尔有一两个男生路过,就拍拍闻益阳的肩:“唷,哥们,女朋友挺漂亮。”
  闻益阳回以一笑:“不,是姐姐。”
  阮胭回过神,抿了口水,“益阳,我只是在想,你一点也没变。”
  “变?”闻益阳专注地看着她,眼里带了些渴求,“姐姐难道还记得第一次见我时候的样子?”
  阮胭轻点了点头。
  记得,怎么会不记得啊。
  那一年,他才十六,阮胭二十。她刚拍完学校的一个宣传片,得到了一笔数额不小的片酬。她拿出一半捐了出去。
  ——这个习惯是和一位哥哥学的,他是个极其良善的人,总会固定把收入的一部分捐出去。
  闻益阳所在的学校,就是阮胭的捐助对象。
  为了防止中间人克扣,她亲自飞去那座西南的大山里。看着一台一台电脑,发到学校的每一个教室里。
  直到到了闻益阳的班里。他站在灰头土脸的孩子堆里,扯着洗得发白的衬衫,局促窘迫地对她说:“姐姐,你捐的这个电脑,我不会用……”
  阮胭看到他眼角的泪痣时,先是心下一惊,而后斟酌着问他:“你是?”
  他往后缩了缩脚:“闻益阳。姐姐,我叫闻益阳,是这个班的班长。”
  “这样啊。别怕,姐姐教你。”她弯下腰,把简单的操作教给了这个漂亮的小男孩。
  那时,在这座遥远的大山深处,这群孩子们的祖祖辈辈都在面朝黄土背朝天地劳作,而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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