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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海王,我绿茶-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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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那种被录了隐私视频就羞于启齿的人。
  “最后,如果我是许太,绝对不会想惹这种麻烦,不如放人。”
  阮胭的话说完,三个人面面相觑。
  都在犹豫,权衡。
  沉默里,仓库的大门被人猛地踹开——
  阮胭抬头,沈劲大步朝她走过来,他眉目肃冷,瞥见角落里的阮胭,他上上下下将她打量一遍,不说话,整个人沉下来,抄起地上的钢管就往那个陈哥走过去。
  金属质感的钢管在地上划出刺啦的声音,陈哥他们三个人被沈劲一身的狠戾吓到往后退了两步。
  阮胭出声喊他:“沈劲。”
  沈劲却一言不发,手里操着钢管就往那个陈哥身上拎,陈哥也反击,两个人登时缠打在了一起。
  陈哥往日里干的就是这种不要命的买卖,他以为自己已经够不要命了,没想到沈劲竟然打得比他还要疯、还要狠,那根钢管一下一下往他身上死命地砸。
  最后,旁边的司机见势不对,连忙给阮胭松绑。
  阮胭一解开绳子,就赶紧跑过去,一把拦住沈劲的右手,她喊他:“别打了沈劲,别打了。”
  她没见过这样的沈劲,从来没有见过。发了疯,失了控,彻彻底底。
  “别打了,我现在好好的,他们什么都没有做。”
  她柔软的声音将他的理智逐渐拉回笼。他胸口里原本急促的喘息渐渐趋缓,他一把扯过阮胭,单手将她用力摁进自己的怀里,这个时候,他再也不想讲什么克制与理智,统统都去他妈的。
  阮胭感受到他急促的心跳和滚烫的体温,她彻底沉默于他的怀里。
  最后,沈劲一手按住阮胭,一手用钢管抵住陈哥的下巴:“谁让你来的。”
  “许……许太。”
  “她给你多少钱?”
  “八、八百万。”
  “八百万。很好。”沈劲的目光移至那人的双手间,他眼底的红还没散去,“我再给你添两百万,你哪个手绑的人,就留哪个,给你凑个整好不好?”
  陈哥被吓得说不出来话,沈劲抡起钢管又要砸,阮胭抱着他的手紧了紧:“沈劲,不要。”
  沈劲低头看着她,往日里冰冷的眼里,全是压抑不住的怒。
  “沈劲。”她又喊了声。
  他终于松开了手,手里的钢管被他啪地扔到地上,他看着她一语不发。
  最后,直接拦腰抱起她,粗重的呼吸落在她脸上,急促的心跳声把她听得也跟着心跳加速。他紧紧抱着她,一步一步往外走。
  她一句话也不敢说,沈劲现在处于崩溃的边缘,她生怕一不小心,就碰断了那根他一直在拼命压制的弦。
  直到走到他的车前,他开门,把阮胭放到车后座上,车门被他狠狠关上。他再也克制不住,所有压抑已久的情绪铺天盖地卷来,他单手撑在她的上方,将她半锢在这一方天地里。
  克制又失控。
  “阮胭,我不想和你做朋友了。”


第59章 修罗场
  车顶的灯打下来; 沈劲背着光,把阮胭圈在怀里。
  灯在他眼下眉骨拓了一层阴影。
  他已经很久很久都没离她这么近过了。他按住心里想把眼前这人拉起来狠狠亲吻的冲动。
  他不能碰她,再碰; 只会把她推得更远。
  他撑在她左侧的右手,无力地握成拳又散开。
  “沈劲; 你可以把我放开吗?”阮胭小声开口。
  沈劲没动,喉结隐隐滚动:“我不想和你当朋友了。”
  阮胭抿紧唇; 没说话。
  “阮胭; 今天你不见了的时候; 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
  他紧紧地盯着她; 右手腕骨的青筋乍现,他在极力地忍耐。
  “我在想; 去他妈的朋友; 老子就该在发现你把我当替身的时候,把你关起来,哪里也不准你去。”
  “沈劲……”
  “可是我做不到。”
  沈劲忽地低下头,额头抵着她的额头; 高挺笔直的鼻梁下; 呼吸和呼吸缠在一起; 他却没有吻上来,只是用小到只有他和她能听见的声音说; “我怕你恨我。”
  他眼里的情绪太浓重; 她不敢看他; 她也说不上来此刻是什么样的心情,乱; 很乱; 她想推开他; 可是,动了动手指,却抬不起来。
  “阮胭,我们不当朋友了,好不好?”
  他还是问出了口。
  可是,不当朋友的话,他们还能当什么呢。
  阮胭觉得心里的某处,像被烫了一下。
  “阮胭,看着我。”他抬起左手,按住她的脸,让她看着自己的眼睛,不再给她逃避的空间,“看着我,我是沈劲,不是陆柏良,也不是闻益阳,我是沈劲,只是沈劲。”
  阮胭看着他漆黑的眼,像要坠进去,她长长的睫毛无措地眨了一下。
  外面的夜已经深了,这废弃的仓库附近,少有人踏足。
  偶然路过的一辆大货车,忽地驶过,长长的汽笛声,将阮胭瞬间惊醒——
  她仓惶推开他。
  “我知道你是沈劲。”
  她别过头,不敢看他。
  沈劲无力地垂下手,他站起来,一语不发,替她把衣服整理好。
  也是在这时候,阮胭才看清楚了他左手上的猩红。她看了下,自己穿着的蓝色针织衫上,也满是黏腻的鲜血。
  他也注意到了掌心流出的血,立刻收回手,“抱歉,把你衣服弄脏了。”
  说完他就退到外面,走到驾驶座的位置上坐好,手上的伤口黏在方向盘上,留下几道黏腻暗红。
  阮胭心里有个地方酸酸的,她说:“你别开车了,我来吧。”
  “不用,我带你去个地方。”沈劲嗓音沙哑。
  车子一路往前开,他问她:“赵水晴和你说了什么,你会跟她出去。”
  他了解阮胭,他知道她和以前的室友同学关系都淡薄,没有熟到会单独出去谈心的地步。
  “她要讲,我和你以前的事情。”阮胭说。
  “什么事。”
  “她说你当时也被下药了。”
  沈劲没想到赵水晴会拿这个引阮胭出去。
  是。但他一直没有和阮胭提过这件事。
  他承认,第一次在街上见到阮胭救人的时候,就对她动了心思,但他压下去了。他的自制力很好,这么多年来,不是没有人仗着脸往他身上扑,但没有一个得逞。
  再和阮胭见面,是在姜一磊的酒局上,她眼里的迷茫比初见时还要浓重,他忍不住替她出声说了句话,没想到贺韦自作主张,替他们换了助兴的酒。
  再后来,一切都顺理成章地发生了……
  “抱歉,我们的开始过于荒唐了。”沈劲的薄唇抿成一条直线,下巴绷紧。
  他记得,当时他们做了三次。
  “和你分开后,我去咨询过心理老师,还有一些两性专家,他们提到过性这方面。”沈劲斟酌了一下,尽量选择不那么冒犯她的语气去陈述。
  “第一次的时候,我完全没有经验,以至于结束得很快……”
  他抬手碰了碰鼻子,“或许是源于羞耻,我没忍住再来了一次,久了一些,但你当时仍在药物的作用下,还是迷迷蒙蒙的,我也想让你舒服,于是又抱着你来了一次。”
  沈劲看了她一眼,他顿了顿,“你说你也到了,我才停止的。”
  “够了。”阮胭耳根发红,他在说什么!她只是陈述赵水晴约她出去的缘由而已,“就算第一次有荒唐的缘由,可是后面的每一次我都很不舒服。”
  “真的吗,但是后面每一次你都能到……”
  “沈劲!”阮胭不和他说这些,到底是为什么话题会跑偏至此。她深吸一口气,“你的手受伤了,不适合开车,我来吧。”
  沈劲的心绪已经平静了很多。没有刚把她抱出来时那么暴怒了,他摇头:“我来,我带你去个地方。”
  “去哪里?”
  阮胭问他。
  沈劲没回答,车子一路往前开。
  也没开导航,但阮胭认得路,她知道他要开去哪——
  车子稳稳停在那座塔前。
  现在是晚上,游客很多,华遥古城的夜景很出名。
  沈劲把车子停在旁边安静的一角。
  他转过来,对阮胭说:“下来吧。”
  夜风吹过来,他看着她的黑眸沉静。
  “你先去把手包扎一下。”阮胭看向他已经血液凝固的伤口。
  沈劲摇头:“先进去吧。”
  塔内人很多,尤其是主殿,人最多,上面供奉的佛像严肃,整座塔内一片香火袅袅。
  沈劲走到偏殿前,那里人少,上面供着一尊佛像,宽鼻厚耳,肃穆地垂眼看着他们。
  佛像前放着一个半人高的、倾斜的蒲团。
  沈劲走到佛像前,他半跪在蒲团前,受伤的左手上被他用纸巾将血迹盖住,佛前见血光不吉,他双手合十,闭上双眼的瞬间,他整个人的戾气都消散,只是像世间所有普通的善男信女一样。
  他在求什么?
  阮胭不信佛,她小时候在海上长大,来往的人,中外都有,他们的信仰很杂,她不能理解人们对于信仰的执念。更不能理解沈劲这样一个狠厉的人,有一天会为了祈求什么而流露出这样虔诚的一面。
  再抬眼,他已经起身,走到了旁边的一个老师父跟前,他去那边和老师父耳语了几句。
  老师父递给了他一样什么东西。
  沈劲收下,迈开长腿朝阮胭走过来。
  “你求了什么?”她问他。
  他没有回答她这个问题,而是直接地问她:
  “阮胭,你会和我从头再来吗?”
  “从头再来,不止是风花雪月的爱人,还有肝胆相照的朋友,无论发生什么,我都毫无保留地站在你这一边,给你无条件的忠诚与偏爱。无条件。”
  他的眼睛抬起,直直地注视着阮胭。
  阮胭从来没觉得他这个人温柔过,从来没有。
  但是这一瞬间,在这杳杳的佛香里,她竟从他的眼里窥见了一丝罕见的温柔。
  那温柔看得她心口发麻,与陆柏良完全不一样。
  有酥酥的感觉从她心口处传上来。
  从头再来吗?
  她和沈劲之间就是一团糊涂账,糊涂的开始,糊涂的结束,她真的准备好从头拨开这团糊涂账了吗?
  她彻彻底底放下陆柏良了吗?她真的完完全全认清自己的内心了吗?
  神佛坐满了屋,肃穆立于她的眼前,旁边的主殿有人诵读心经,经文的声音入耳,她不觉清明,只觉越发烦乱……
  她是个理性的人,她需要一个证据,一个证明自己已经完全认清自己内心的证据。
  而这,与神性相悖。
  沈劲注视着她,在这长久的沉默里,他忽地就笑了,还能说什么,他从她犹疑的眼里已经看出来了。
  半晌,他说:“看来也不是那么灵。”
  说完,他伸出一直背在身后的右手,摊开在她的眼前,是一枚小小的金色布袋,上面绣着一个红色“福”字。
  “收下吧,作为朋友送给你的最后一份礼物。”
  她的指尖碰到他温热的掌心,没有停留,很快和布袋一起离开。
  手机震动,打断他们沉默的氛围,沈劲接起来,是方白打过来的,她问沈劲找到阮胭没有。
  沈劲把这个地点告诉了方白。
  华遥不大,方白没几分钟就赶了过来。
  沈劲把阮胭送上车,走的时候,他对她说:
  “以后照顾好自己,布袋好好留着,保平安的。”
  他转过身,艰涩地说出最后一句:
  “放心,已经有一个愿望没灵了,这个一定会灵验的。”


第60章 双火葬场
  方白开车送阮胭回去。
  她上上下下看着阮胭; 看到她真的没有受伤后,才松了一口气。
  她帮阮胭把窗户打开,“胭姐; 要不要透透气?”
  阮胭点头。
  她还有些恍惚。
  掌心里的那枚平安符,犹有余温。
  所以; 刚刚他那么虔诚,半跪在满屋神佛面前; 求的是她的平安吗。
  那么; 还有一个愿望呢。那个得到了她沉默回答后就“不灵”的愿望。
  阮胭望着窗外呼啸而过的夜景; 叹了口气。
  “胭姐; 我刚刚看到,那个; 沈哥的手; 流了好多血。”
  方白犹豫着开口。
  阮胭垂下眼,没说话。
  嗯,他会包扎的。
  “还有,他知道你不见了的时候; 到处找; 找疯了; 当时我们都以为他要把训练中心拆了……”
  那他遇事可真不冷静。
  “他知道你在哪的时候,二话没说; 就开着车子冲过来了……”
  没关系; 他要是不过来; 她似乎也能从那几个人手里逃脱,他们当时已经被她说动了。
  “胭姐……”
  “别说了; 我想一个人待一会儿。”
  阮胭忽然出声打断。
  她把头轻轻靠在车窗上。
  靠上去的时候; 她忽然想起; 上次她和沈劲一起回去,路途不平坦,司机猛地停住,【工仲呺:mg2book】在她要撞上车窗的时候,他伸手挡住她要撞上去的头。
  那时候的掌心,和今天触到的一样温热。
  “胭姐,到了。”
  “好。”
  阮胭回过神来,把那枚平安符放进兜里,收拾好东西下车。
  邓飞虹一直在大厅里等她,一脸焦灼。
  她见到阮胭,赶紧迎上来。和方白一样,确认她没事后,立刻松了一口气。
  阮胭开门见山,直接问邓飞虹:“邓导,赵水晴在哪里?”
  邓飞虹愣住,又叹气:“她连夜回香港了,她不拍了,说后续会有经纪人和我们谈违约金的事项。”
  阮胭没想到,这人跑这么快。
  “你今天的事情和她有关?”邓飞虹看着她。
  “嗯。她找的情人,家里的正房找上门,她拿我使了招金蝉脱壳。”既然人已经走了,阮胭也就不瞒了。
  邓飞虹皱着眉,说:“放心,这个演员我们绝对拉入黑名单。”
  “现在走了也好。那个许太不是个省油的,哪天她的事爆出来了,对我们剧组来说,就是个□□。”
  现在观众对演员的私德要求很高。如果赵水晴是在开拍以后被那个许太报复,估计会连累他们整个剧组都没办法上映。
  邓飞虹点点头,让她早点回去休息。
  回去的路上,方白问她为什么赵水晴会对她敌意这么大。
  阮胭揉了揉眉心。
  为什么?
  其实不算敌意。
  赵水晴把她拿闻益阳当替身的事情挑破是因为那个时候赵水晴对闻益阳也有那么些意思。
  而后面试镜,赵水晴也只是默许了副导演在酒里下东西的行为,没有加以阻止,算是拿阮胭去换取利益,如果这个人是程橙,赵水晴也会做出同样的选择,甚至昨天在停车场的事,性质也一样。
  阮胭回答方白:“她不是对我有敌意,她这人就是烂心眼多,谁摊上她谁就倒霉。”
  这样的人,总会有人来收拾。
  比如那个一看就手段不简单的许太。
  方白不懂她们的事,把阮胭送到门口就回去了。
  阮胭打开灯,像往常一样洗澡,擦脸,上床休息,然而,把被子盖好后,她却无论如何也睡不着了。
  她打开手机,微信框里,闻益阳问她,现在还安全吗。
  她回他,已经安全回到住处了。
  她睡不着,她看着沈劲的头像框,沈劲今天没有给她发消息,也没有给她发那些奇奇怪怪的相声……
  她点开他们的聊天记录,往上滑,他们之间的聊天信息很少,她鬼使神差地,找到了他最新分享的那条相声。
  点了进去。
  是《赌论》。
  阮胭听着,听到背景音里观众们笑得最大声的地方,她也会跟着弯弯嘴角。
  她想怪不得沈劲会这么喜欢这些相声,确实有点意思。
  直到她听到那句“久赌无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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