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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海王,我绿茶-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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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不知道她去哪里了。程千山说不知道; 她没有回过首医大任何一个人的消息。她把自己与首医大的所有人都隔绝了。
  那天晚上; 他躺在村子里的稻草垛子上,天上是一望无际的星空; 他什么都没做,邻居看到了,什么也没问,直接扔给他一瓶本地的高粱酒。他们就一口一口喝着,喝到最后; 他已经不省人事; 是他二十多年来; 最醉的一次。
  他不记得当天晚上,他究竟对邻居说了什么。但从那以后,邻居教张德全教得最多的就是“傻子”这个词……
  “是挺坏的。”沈劲面无表情,他走到阮胭身前,低头问她,“怎么平地都能摔。”
  阮胭说:“不是平地,有台阶,没注意到。”
  沈劲的目光停在她和陆柏良互相搀扶着的胳膊上。
  阮胭被他带着寒意的注视看得不自觉想把胳膊抽回来,转念一想,那是她的自由,她干嘛在意他的感受,于是胳膊分文未动。
  沈劲漆黑的眸子仍然盯着她,她没看他,移开了视线。
  沈劲抬了抬手,阮胭甚至以为按他的德性是不是要把自己扯开。
  下一秒,他却弯下身子,慢慢蹲了下来,他单膝点地,背对着她,声线冷沉依旧,“上来。”
  阮胭没反应过来。
  “我背你去车上,送你去医院。”
  沈劲见她还没动,压抑了很多的情绪翻涌上来,“穿着个高跟鞋,别人搀得再紧,脚不还是在地上走着,不痛?”
  阮胭默然,的确,还是痛的。
  犹豫里,沈劲直接起身,双手扣住她的膝盖窝,把人往他背上一按,他双手一个用力,就将她背了起来。
  他的手臂很有力,即使他已经足够绅士地用手肘扣住她的膝盖窝,而不触碰她的背臀,她依然能感受到衬衫下他若隐若现的肌肉线条。
  有点烫。
  阮胭不再说话,任他把自己背到他车子的副驾驶上,他俯身,想为她把安全带系好。
  “我脚崴了,不是手。”阮胭说。
  “这么笨,我怕你系安全带也把手崴了。”沈劲不理她的拒绝,果断替她把安全带扣好。
  俯身的瞬间,他的气息又喷到她身上。
  她耳根渐渐红起来。
  好在只近距离接触了一瞬,他就起身离开。
  沈劲倚着车门,遥遥看着陆柏良:“三叔,一起走?”
  陆柏良一派坦然,走过来,打开车门,自觉坐在后座。
  于是,三个人再次共乘一辆车。
  阮胭在气氛变得微妙之前,提前打好预防针,她郑重地开口:“沈劲,不准再放相声!”
  沈劲的指节叩了一下方向盘,表情没变。
  阮胭又补了句:“小品二人转脱口秀也不行。”
  “……”
  沈劲不说话了,直接拧钥匙开火。
  好在阮胭家最近的一家诊所只有几分钟的车程,开过去只用几分钟。
  三个人共处一车,即使不出声,尴尬的氛围也不用持续得太久。
  下车的时候,阮胭率先开口:“我自己走,别背!”
  沈劲也不勉强。
  诊所的女医生给她上了药,嘱咐了她一些注意事项。
  阮胭想到明天要进杂技团了,训练怎么办还是个问题。
  医生说:“还行,看着厉害,估计一周就能好。”
  阮胭点头,回去的时候,她赶紧对陆柏良和沈劲说:“我打车回去,不用送了。”
  沈劲送,肯定又得搭上陆柏良,三个人,她实在是不想刚刚那种窒息的尴尬再来一次了。
  陆柏良点头:“也可以,记得开一下位置共享,确保你的安全。”
  沈劲蹙眉:“也发我一个。”
  也、发、你、一、个。
  我要不要开个微信群把你俩拉进去啊!
  阮胭暗自掐了掐手心,淡然道:“我上车的时候,你们拍一下车牌号吧,到了我告诉你们。”
  两个人没再有什么意见。
  车子到了,阮胭自己坐上去,司机大爷看了眼外面站得笔直,送她上车的两个高大男人,两个都气质卓绝。
  他又看了眼脚跟微跛的阮胭,沉默半晌后,闲闲地说了句:“小姑娘有点儿东西。”
  阮胭:“……”
  *
  沈劲把车牌号拍下来,看着车子开远后,他转头对陆柏良说:“三叔住哪,我送你回去。”
  陆柏良说:“不用。”
  “我问你点事情。”沈劲这次说得认真。
  陆柏良看了他一会,上了他的车,他把自己住的公寓的名字说出来。
  沈劲开了导航开过去,他敛起眉目,问陆柏良:“我想知道,十五年前那场绑架案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在他们出事不久后,你就被接回了沈家。”
  陆柏良眉心微顿:“抱歉,有些问题我不能说。”
  沈劲握着方向盘的手一紧,不是不知道,而是不能说。
  “那我换一种方式问。”沈劲说,“三叔,爷爷究竟是怎么找到你的?”
  “我在车行修车,遇到了姚伯,他认出来的。”
  沈劲没有出声。在沈家,关于陆柏良的身世,流传的一直都是这个版本的传说,但是这个传说里,却缺席了一个至关重要的人物。
  陆柏良的生母是谁?
  没有人敢问。
  沈劲皱眉,太多地方不对了。
  沈崇礼小时候性格只是阴沉了些,是直到沈万宥那场绑架案发生、陆柏良来到沈家开始,他的性格才变得古怪又偏执,他究竟知道些什么。
  沈劲还想问问他,陆柏良打断他:“沈劲,有些事情,不要去碰。”
  沈劲明白,他这是没办法从陆柏良这里问出什么了。
  他把话题绕开,瞥了陆柏良一眼,直截了当地问他:“三叔,你喜欢阮胭吗?”
  陆柏良没有否认。
  沈劲接着问:“你会对她说吗?”
  “会,但目前不会。”陆柏良也答得镇定。
  “原因?”他以为陆柏良被压抑了十几年,终于解脱了,会直接出手。
  “这是她的事情,我不会给她徒增压力。”他会克制,他已经习惯地克制了五年。
  但他会陪着她,一点一点,去帮助她发现自己内心真正喜欢的是谁。
  如果她最后选择了沈劲,他无话可说,从容祝福;如果是他,他必然珍之重之。
  “那我还挺佩服你。”
  沈劲偏过头,看向陆柏良,他眉目依旧清润自持。
  沈家忽然就想通了,他这辈子都不可能像陆柏良这样了,他骨子里就是个野性的人,想要的,不想要的,他都划得泾渭分明。
  “三叔,我喜欢的,我就一定要去争。”
  “静候佳音。”陆柏良迎上他的目光,从容又镇定。
  车子停在陆柏良的公寓门口,陆柏良下车往里走去。
  沈劲手搭在车窗上,点了根烟抽,他给阮胭发了条消息:“到家了没。”
  阮胭看着手机里陆柏良和沈劲的几条消息,确实有些犯难。
  她挨个回回去。
  目光掠过墙头那束玫瑰,还有在一旁喊“胭胭”的张德全,以及,书桌上,闻益阳寄给她的,他修复好的她小时候的图像。
  她揉揉眉心。
  这次她决定不问百度,她百度不靠谱。
  她在邢清和方白都在的群里,她想了想措辞,问了句:
  “如果。”
  “我是说如果,有三个男人,同时隐晦地,隐晦地跟你表达意思,怎么办?”
  邢清:“都要。”
  方白:“附议,并建议拉个微信群。”
  阮胭:“……”
  她把手机扔掉。
  于是,她盯着奶油黄的灯光,再一次地失眠了。
  她想,要是陆柏良能再早一点,再早一点对她好,就好了。在她犯下那些荒唐的错误之前,在周子绝把她骂醒前,在她决定一点一点放下过去之前。
  那么她就可以理直气壮地接受他现在所有的好,并且还会站在他面前骂他一顿:“陆柏良,你凭什么,凭什么撂了我五年,周思柔一醒,你就要对我好,你就这么笃定我会一直喜欢你吗!你真讨厌!”
  可是陆柏良,你真过分,你温柔得过分。不表白,不给我施压,就像水和空气一样,温温柔柔潜入我的生活,我连骂你的契机都没有。
  还有,还有沈狗也讨厌!
  阮胭想了想,一时又想不到沈狗现在还有什么讨厌的事。
  那就是傻得讨厌!
  净给她传染傻子病!
  她关掉灯,伸手拍拍张德全的头:“晚安,张德全。”
  张德全不懂,歪着头说:“胭胭。”
  阮胭把自己的被子掖紧,沉沉睡过去。
  *
  阮胭第二天就飞去了华遥市。
  邓飞虹见到了她,看了眼她裹着纱布的脚踝。
  阮胭说:“实在是对不起,邓导,我尽量不影响培训。”
  “没事,那你先去训练手上的动作。”
  邓飞虹看了她一眼,说,“先带你去见一下小赵和小徐。”
  他们一起往里走。
  赵水晴是女二,徐延是男主。
  他们此刻都在空旷的一片空地上,赵水晴在压腿,徐延在一个老师的指导下,练习后空翻。
  见到邓飞虹,他们纷纷转过来打招呼。
  只有赵水晴,看到阮胭后,对她笑了笑:“好久不见啊,胭胭。”
  阮胭点头,与她的热情不同,她平淡地嗯了声:“好久不见。”
  “你的腿伤了?”赵水晴问她。
  “嗯,扭了下。”
  “那你这几天应该只能练一下简单的扔苹果了。”赵水晴冲她笑笑。
  “也行。”
  赵水晴还真的从旁边的托盘里拿了三个苹果出来,递给她,“在网上看到你和那个陆医生的剪辑了,你们还真的挺般配。”
  阮胭没说话。
  她在等赵水晴继续往下说。
  “说起来,还是要和你说声对不起,你把小闻弟弟当替身的事,我的确不是故意让他知道的。”


第54章 修罗场
  “什么知道不知道?”徐延走过来; 和她们打招呼,“我听说胭姐和晴姐以前是本科室友?”
  “是啊,我们以前还经常出去聚餐,可惜现在大家都忙起来了; 联系变少了。”赵水晴感叹道。
  “也不可惜。”阮胭说得直接。
  赵水晴:“……”
  徐延:“……”
  徐延觉得这两个人之间状态不对; 转头寻了个借口; 跑去找那边的训练老师继续练习了。
  赵水晴看向阮胭:“你这人怎么毕业这么久了; 脾气还这么不好。”
  “我要是真的脾气不好,就不只是不和你联系这么简单了。”阮胭淡漠道。
  “就因为我把你的事戳给了小闻弟弟?”
  “他知道了也没关系,挺好的,早点清醒。”阮胭转过身; 拿了两只苹果,准备去找老师,“我们不联系; 你自己知道的,并不是因为这件事。”
  “胭胭; 别把以前的事想得那么负面。你看; 我们同一级,邓飞虹求着让你当女一; 而我; 还得一路试镜试过来,有沈劲在后面为你保驾护航; 你真的很幸运了。”
  阮胭抬眸,“赵水晴,你最好别提以前的事; 我们还可以安安生生把这部片子拍完。”
  赵水晴抬手; 比了个手势:“放心; 我不会做什么事,这是我接过最大的片约,我不会傻到自毁前途。”
  这话阮胭是信的,她不再多说,往那边的训练场地过去。赵水晴和宋筠不一样,宋筠有背景,在剧组里耍点手段也有底气,但赵水晴也是个上升期的新人,她不会作死到拿自己的前途作死。
  她现在就是看着赵水晴心里膈应。
  教阮胭杂技的老师叫陈玉,今年三十了,是华遥杂技团的台柱子之一,陈玉最擅长的是软功,但很明显,由于阮胭脚踝伤了,软功是练不了了。陈玉就教她手技。
  邓飞虹走严酷风。她和谢丏还有周子绝都不一样,谢丏是对组内纪律严格,周子绝是对自己的镜头要求严格,一帧不满意就要重拍,邓飞虹是对演员要求严格。在她的组里,演员不允许有任何和她不同的意见,必须要按照她的调。教来表演。也正是因为她这种固执的想法,才导致邓飞虹影片的质量忽高忽低。
  邓飞虹对阮胭的要求就是,必须要学会手技。因为《杂耍》这部片子里有大量女主角进行杂技表演的片段,很难用替身。
  “不用苹果,用弹力球。”陈玉递给阮胭两个红色弹力球。
  她自己又从旁边的筐里拿了三个出来,很从容地就放在手上开始抛向空中,又轮流落入她手中。她甚至还又从旁边的筐里抓了一个来,连续抛着四个球,一边抛,一边和阮胭说话:
  “我们的杂技是老祖宗的手艺,今天教你的抛球,属于手技里最基础的一项,也是最好糊弄外行人的一项。但说是基础,也并不容易。讲究的就是一个手感。你先从两个球练起。”
  陈玉一边抛,一边示意阮胭可以试着扔一下。
  阮胭拿着两只球,想了下陈玉刚刚的运球方式。她试着把两个球轮流扔——
  果然,球落到了地上。失败了。
  陈玉安慰她:“没关系,再多练习几次就好了。”
  阮胭点头,把球捡回来。
  手感吗?
  她觉得好像并不是。
  她没听陈玉的直接上手两个球就开扔。她先往上扔了一个球。把它从左手扔到右手,感受到了它落入掌心的变化。
  再才拿起第二个球,开始左右互抛,她很镇定,甚至镇定到过分,她就像心里有把尺子一样,无论如何,两颗球扔上去的最高点,都始终在同一处。
  两颗球,完完整整地轮流在空中抛起又落回掌中。
  接着,她又迅速从筐里抓起第三个球加入扔的球阵之中。
  三个小球依旧有条不紊地在她手心抛着。
  再接着,她抓起第四个……
  陈玉简直瞬间就惊呆了。
  她被惊得手里的球都没拿稳,稀里哗啦全滚在了地上……
  “你这小姑娘,你以前练过的吧?”陈玉不可思议道。
  “没有。”
  “那你……也太聪明了。”陈玉发出惊叹,其他几个教杂技的老师也纷纷看过来,发出惊叹。
  “不是,陈老师,我就是因为笨。”阮胭手里扔着四个球,表情没有变化,声音也没有过多起伏,“我发现,这是一个机械性的运动,只要一开始就定好了最高点,手定好水平位置,始终锁定,机械性地保持着相似的、稳定的运动轨迹,那么,在理想状态下,就能永恒地运转下去。”
  陈玉怔住。
  机械性的运动?稳定又相似?
  她第一次听到有人这样阐释简单的杂技抛球。
  隔了会,她意识到里面些微的不对,她开口问:“可是,你是人,怎么可能一直保持不变呢?”
  并且是稳定又相似。
  “所以说,必须得是在理想状态下,没有人打断,抛球的人不会走神……”阮胭顿了下,“比如我现在。”
  说完,她的球立刻就掉了下来,散了一地。
  阮胭蹲下身,把球捡回筐里放好。
  陈玉说:“你学得很快,去休息一下吧,下午是孙贺钧老师教你一些简单的招式。”
  阮胭说好,她往回走。孙贺钧,这是她同意参演《杂耍》的最大原因……不知道,那位传奇的武术指导,会是个什么样的人。
  她这样想着,也并不知道,在她走出门外之后,后面的休息室里就走出来一个气质沉稳的中年男子,他问陈玉:“怎么样?”
  陈玉沉吟片刻:“很聪明,学得很快很顺利。”
  她见孙贺钧没说话,陈玉又补了句:“就是性子有些固执,不知道是个好事还是坏事。”
  只认定一样事物,找到后面其他事物都相似的那个点,并稳定地、机械地进行下去……
  *
  中午休息的时候,阮胭回了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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