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败家先生叕在扔东西了-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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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外,看到有太太在说wp打不开了,吓得我赶紧上自己客户端看了一眼,APP还能打开,网页死活弹不出来,不知道是被墙了还是怎么的,我三月初才从红白搬到wp的,不到三个月……估计又要找新家了,难受


第55章 山
  第二天晴,李他照常上班,岑棽八|九点钟起来给一猫一鼠铲屎、喂饭,然后把自己拾掇了,出去拍证件照。
  他之前从来不知道找工作这么麻烦,要证件照,还得穿正装。当然不附照片也可以,只是HR都是怪人,你连简历都不好好做,我凭什么觉得你会好好做工作?
  A大外面好几家照相馆,连带出租正装套装,老板找了一圈,没找到和岑棽的身的正装。
  换做以前,岑棽就说不用找了,他直接打车去市里买一套,但是今时不同往日啊……
  岑棽想着要不就换一家,哪个老板乐意到手的钱送到别人家去的,马上打了个电话到其他分店,半个多小时后送来了一套。
  这套岑棽穿着倒是合适了,只是可能不常被人穿,所以偶尔穿一次也没洗,岑棽皱着眉头,恨不得自己没长鼻子。
  “微微笑一下,”老板说,“证件照虽然不需要笑得很开,但是也不要太严肃嘛。”
  岑棽扯着嘴角假笑了一下,憋着气微微笑着。
  照片出来得很快,老板剪成一寸的24张,给岑棽装小袋儿里。
  李他给他发的200红包,花出去了36。
  岑棽以前花钱,直管拿着手机往机器上扣,或者直接摁指纹,从来没在意过自己花了多少、余额多少……
  岑棽算了一下,“靠,洗几张照片就花了五分之二了?”
  幸好接下来的一周都不用买菜,岑棽继续回去改简历,中午和李他打了会电话,然后把昨晚上剩下的饺子打热吃了。
  呕。
  妈的不能吐,虽然是自己调的馅儿,但是李他包了好久,吐了就是狗。
  第一份简历已经投出去了,李他又改了改,投了两三份出去。
  全是投的房地产、设计公司、装饰公司这一类的实习岗位,因为岑棽有自知之明,就算他在学校的各种必修选修能够靠代课混过去,想要做正式员工也压根儿不可能。
  自己本专业的就业方向……岑棽是压根不考虑的。
  只是英语,岑棽考虑了很久,要不要试着做一下教育行业,翻译?外贸?最后都否定了。
  他投的全是自己大一的时候想转的那个专业的职业领域。
  投完简历,仿佛就成了砧板上的活鱼,看别人是宰你还是放生。
  以前岑棽才是那个拿刀的人,现在彻底换了。
  岑棽趴在桌上,心情暂时放空。
  这时汪泊言的电话打进来了,岑棽一看到跳跃的“汪泊言”三个字,心情瞬间又低落下去了。
  这房子是当初和汪泊言一起租的,私人业主的房,看的汪泊言的面子,还给两人算的民用电费。
  汪泊言和岑棽不缺那几块钱电费,但是人家房东之所以你面子,那是给你老子面子,不能仗着自己手里有两个老子的钱瞎阔气。
  一个月6800的房租……自己一分钱没有,李他倒是拿得出来,然后呢?两个人喝西北风?
  现在已经二月下旬了,二月底就得交三月的房租。
  铃声响了很久,岑棽终于才接了起来。
  汪泊言先卧槽了一声,问:“怎么这么久才接,我不会打扰你办事儿了吧?”
  这句话把岑棽逗笑了,“没,他上班呢,我一个人在家。”
  “那正好,晚上你俩都在吧?请你们俩吃火锅!啧,还是学校外面的好吃!”
  汪家枝繁叶茂,汪泊言叔的表的亲戚一大堆,每年春节收的红包够买几辆车。
  但是他实在不缺车了,钥匙一大串,放兜里都嫌坠得慌,只能请狐朋狗友吃饭,没王法地霍霍钱。
  换做往年,岑棽也就答应了,他们俩反正经常你请我我请你,反正上一顿你请下一顿就是我请,上一顿吃火锅下一顿吃街边一个肉夹馍都行,价钱和逼格上没门槛儿。
  但是现在,岑棽回请不起了。
  岑棽顿了好一会儿,说:“不出去吃了,来我家煮火锅吧。”
  “你?自己煮火锅?”
  “李他给煮,我打下手。”
  “卧槽?什么情况啊?你家不是不开火吗?”
  “啧,废话怎么那么多,你先等等,我问问李他晚上有没有其他安排,没安排的话就在我家。”
  “行!我得尝尝……呃,那个弟妹?卧槽这怎么称呼啊?”
  岑棽:……
  “你可别当他面这么叫他啊!”
  汪泊言哈哈大笑,“你家有些什么菜啊?我正往学校赶呢,先叫点菜到你家?”
  “都有,你点一些你自己爱吃的就行。”
  挂了电话,岑棽给李他发消息,问晚上有没有时间,让汪泊言下楼来煮火锅。
  李他过了一会儿才回,说可以,但是今天应该要晚点才回家。
  岑棽也就是问问,尊重一下李他的私人时间,但是看到李他说要晚一点回来,心里还是有点不对劲。
  他不是个有特别重占有欲的人,真不是,李他和便利店那些女生共事那么久,自己不也没说什么吗……
  岑棽最终还是没忍住:'要去办什么事吗?'
  李他的消息同时发了过来:'去和爱心站的站长见一面'
  哦对,自己给李他出的主意来着,怎么给忘了。
  李他又来一条消息:'我回来再洗菜切菜,你别动'
  岑棽看着看着就笑了,我男人太懂得疼人了。
  然后李他又发:'等你手上伤口好了,家务你全包'
  岑棽:?
  '人家不会,你教我'
  李他正在给阿华递一箱糖,一只手拿着手机,看到这一句手一软,糖果差点掉一地。
  他咽了一口唾沫,回:'晚上回去慢慢教你'
  岑棽退出Q。Q,望着天花板笑,然后又打开手机,看附近的租房信息。
  他当初一定是脑子坏掉了才会整间房都铺地毯,自己打扫不了,每次都得请家政,长则五天,短则三两天,一次按100块一小时收费。
  其实也不贵,但是每次阿姨来都是逗留两小时,把岑棽家上上下下都打扫一遍,两百块。
  李他给他的零花钱,一根毛都不剩了……
  岑棽笑自己,现在好像一个扳着手指头数自己的零花钱的小孩儿,几块拿来买零食,几块拿来买玩具,每一分都要花在刀刃上。
  李他回来得也不晚,四点多就到家了,一进门就搂着岑棽一通亲。
  “我刚抱了猫……”岑棽嘴上这么说,没舍得推开。
  “他没再挠你吧?”李他问。
  “没,他一个寄人篱下的小猫咪,还敢挠我?”
  李他笑着,两人又抱了一会儿,岑棽搂着李他的腰,带着他跳变调的华尔兹。
  然后李他跑去看校花,岑棽一直强颜欢笑的脸才耷拉下来——刚刚自己说的“寄人篱下”一句话又把下午房租那事儿勾了起来。
  “地毯上好多猫毛!还有猫砂,都踩碎了。”李他伸手去摸校花的脑袋,校花居然乖乖地让他摸,“脏脏猫?嗯,是不是你?”
  岑棽慢慢地走过去,和李他一块蹲下,校花谨慎地看了他一眼,挪开了一点。
  “校花不喜欢你,喜欢我。”李他得意地说。
  “嗯……李他。”岑棽突然严肃起来。
  李他扭头看他,脸上也不笑了,问:“怎么了?”
  “我们下个月之前得搬出去,这套房性价比不高。”
  李他脸上的严肃一下就消失了,“就这事儿啊?搬啊,我早想搬了!”
  岑棽:?
  “你在这住着不舒服吗?”
  “其他的倒还好,就是你那床,呃不是,你那榻榻米,硬得跟石头似的,又窄,睡着硌骨头,我们出去租房子能不能租个带床的?”
  岑棽笑得不行,眉眼间的阴郁一扫而空,他去揽李他的腰,上下摸了一遍,“谁叫你那么瘦。”
  “老说我瘦,我今天中午吃了两份便当,以后我胖了就是你的锅!”
  过了不久,门铃响,派送员送了菜来,汪泊言点的,李他打开看了一下,全是肉,足够三个人吃的。
  接着汪泊言也来了,还风尘仆仆的,应该是才到A大,连自己楼上都还没去。
  李他在厨房洗菜,其实也没什么要洗的,汪泊言那一袋肉全是超市的分装货,直接拆开就能下锅,洗点素菜就得了。
  汪泊言在厨房门口看了一眼,跟警察办案似的,又去卫生间看了一眼,最终得出结论:岑棽不是人!
  “我靠,你动作够快的啊。”
  岑棽在地上和校花努力地搞好关系,说着汪泊言听不懂的猫语。
  “哎,住进来多久了?”
  岑棽没说话。
  “啧啧,熟门熟路,跟自己家似的,住很久了吧?”
  岑棽终于站起来:“你有完没完。”
  汪泊言双手做投降状,又说:“自己人啊!我就是提个建议啊,他虽然个子小,你这么大块,你那榻榻米,真不够睡的。要真是睡觉那也还勉强,别的事儿不行。”
  岑棽白他一眼:“就不能在地毯上吗?”
  “我靠!”汪泊言声音很大,李他都听见了,在厨房问怎么了。
  “没事,校花挠他。”岑棽赶紧说。
  汪泊言眉毛鼻子快挤成一团了,他穿着袜子进来的,现在站哪都觉得不对,感觉哪哪都黏黏腻腻的。
  “在哪啊?地毯上那块儿啊?卧槽你们可真会玩儿。”汪泊言干脆坐到了椅子上,双脚提了起来,翘在桌沿上。
  “你们没在桌上干过吧?”汪泊言又战战兢兢地问。
  岑棽又看了汪泊言一眼,不想说话了,“干过啊,就桌面儿上。”
  汪泊言作欲哭无泪状,赶紧拿手去捂脸,然后又放开,大概要演哭戏,台词是“妈妈我不干净了,重金求一双没看见过岑棽的眼睛。”


第56章 今
  李他把菜都备好了装盘出来,岑棽和汪泊言一人打火下料,一人摆碗筷。
  汪泊言是个话篓子,要不是饿,他能滔滔不绝说上一整晚。
  寒假里去国外玩,又遇到什么奇葩驴友了,比驴友还奇葩的是,竟然还有女生喜欢那驴友,两人认识不过一个星期,嘴一亲床一上,女生追到驴友家去逼着把婚结了,不到一星期就出轨撕逼……汪泊言在朋友圈看戏,现在都还没弄清楚到底是谁出轨在先……
  岑棽和李他就安安静静地听,偶尔应两声,表示自己在听。
  汪泊言讲到一半,口渴,拿啤酒来喝,不小心瞥到对面两个人正在互相给对方夹菜,李他吃着菜,仰起脸来对着岑棽笑,岑棽就笑着去揉李他的头发……这就操了。
  汪泊言:?
  在外面吃狗粮,回国了还得吃狗粮,丧心病狂,令人发指。
  岑棽真不是故意的,因为他有自知之明,和朋友吃饭的时候,还见缝插针和自己对象腻腻歪歪的行为真的很不厚道,说得狠一点,简直是对朋友的不尊重,所以要尽量规避。
  但就是忍不住,外面吃饭的时候,岑棽情不自禁地就会去摸李他耳朵,或者薅下头发,或者捏下脸,手痒似的,总要碰一下才舒服。
  李他通常也会在桌面下用腿去撞岑棽的膝盖,力气大,但从岑棽的感官来说,跟挠痒痒似的。
  都是些小动作,不至于被别人看见,但毕竟是公众场合,这种行为不太妥当。
  岑棽不是没想过要忍住,回到家有多少摸不到抱不到的,何必在意这一两下,但每次都是手已经伸出去碰到李他了,才会想起来自己弱不禁风的flag。
  神经中枢是个好东西,有个极具吸引力的人在自己跟前晃,它总是第一时间发出“去碰一下他”的信号。
  岑棽终于意识到自己的行为过于残忍,咳了一声,问汪泊言女朋友呢,汪泊言说受不了异地恋,期末考试之后就分了。
  幸好不亏,汪泊言一科没挂,全靠那姑娘勾的重点。
  岑棽骂他渣男,汪泊言可委屈了,是那姑娘提的分手,理由大概就是“分手吧,我妈不让我和弱智玩”。
  李他笑得被辣椒呛了一口,咳得眼泪都出来了,岑棽连忙给他递水拍背,于是汪泊言的倾诉又变成了独角戏……
  三个人吃饱了,还剩下好多肉菜,岑棽帮着李他收拾了,跟到厨房去。然而李他觉得他那么高个人戳厨房,实在是太碍事了,于是又把他赶了出去。
  汪泊言没在房间,应该是在阳台。岑棽推开阳台的推拉门,风呼呼地往屋内灌,岑棽被烟味儿呛了一脸,他连忙关上,有些震惊。
  岑棽不抽烟,那是因为岑远来抽,他“恨屋及乌”,从小就不喜欢烟味儿。
  汪泊言之前也不抽烟,也是因为他老子——他出门不需要带烟,别人也不敢给他敬烟。
  当然了最重要的是抽烟会影响性|能力,所以汪泊言不抽这玩意儿。
  但是刚刚……
  阳台有风,其实烟味儿并不大,只是岑棽敏感,所以一下就闻出来了。
  他刚刚看得很清楚,虽然汪泊言嘴里叼着烟,正在吞云吐雾,但从姿势和眼圈就看得出来,抽得还不熟练,像瞒着家长老师偷偷学烟的中学生。
  岑棽顿了两秒,重新打开推拉门,没什么味道了,汪泊言手指夹着一根灭了的烟头。
  岑棽走过去和汪泊言一起趴在阳台栏杆上,“什么时候有这个爱好了?”
  “就寒假呗,大家都抽,我还能不抽啊?”
  岑棽一笑:“别人抽你就抽,你是那种随波逐流的人?”
  汪泊言也一笑,笑得挺惨淡的,“我妈给我介绍了个对象,在B大读研究生,一大家闺秀,人也温温柔柔的,也没有恃才傲物那些坏脾气,还行。”
  岑棽不搭话,汪泊言顿了半晌,又说:“她爸和我们家是合作伙伴关系,挺门当户对的。”
  岑棽这才嗯了一声,“你和人家聊过了吗?不喜欢的话……也许那姑娘压根不喜欢你。”
  “岑棽,”汪泊言突然打断,问:“你是不是出什么事儿了?”
  岑棽没有意外,问:“这么明显吗?”
  “你下午说到你这来煮火锅那会儿我就觉得有点不对劲了,刚刚你还主动把剩菜收起来放冰箱,这可不是你的风格。”
  岑棽笑了一下,说:“不能浪费,不然他得说我。”
  他,自然指的是李他。
  “你被你家封杀了啊?”汪泊言一语道破。
  “嗯。”
  “牛逼!果然是岑总和王总才干得出来的事!”
  汪泊言吼了一嗓子,然后才反应过来,“卧槽你不会跟家里出柜了吧?”
  岑棽对着汪泊言竖了个大拇指,“嗯,我带他回家了,还当着他们的面亲了。”
  汪泊言的崇拜之情溢于言表,“牛逼!果然是岑总和王总的儿子!”
  岑棽笑了笑,没反驳。
  汪泊言就在旁边感叹:“太惨了,太惨了……”
  “靠!”汪泊言感叹着,突然又笑起来,“我还记得我俩刚认识那会儿,高一第一天开学吧,那时候班上就我们俩最高,最后一张桌子就归了咱俩。那时候也应该就咱俩的老子最有钱。
  “我那会儿感觉人人都来巴结我,不说巴结吧,就是……不敢惹我,就你对我爱答不理的。后来我才知道,妈的你老子比我老子还有钱,同道中人啊!
  “后来填志愿,我对天发誓,我真不知道你填的什么志愿,莫名其妙就被同一所大学录取,他妈的还在同一个班!这他妈是什么孽缘啊!”
  这是岑棽的伤心事了,好像没有和汪泊言说过,毕竟这不关汪泊言的事。
  “本来没这么有缘的,我志愿里面没有A大,岑远来盗了我的账户密码改的志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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