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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他脑补过度[穿书]-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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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个聊天话题是合适的呢?
  学习?
  他摇头否定。虽他和夏逾白交朋友的最初目的是为此,但平日放松的时候还聊学习……怎么说都有点煞风景。
  池舟轻侧头才发现夏逾白换了身衣服。
  那夸他的衣服?
  他以前听他的狐朋狗友们说,约会时夸女人新换的衣服好看,是一招中规中矩、从不出错的招数。可夏逾白还只是个小孩子,并且性别为男,这招用他身上未必合适。不如想想,他的朋友是怎么夸他的?
  池舟轻对穿衣打扮上一向不甚在意,穿衣服糙得很。奢侈品也买,地摊货也买,两类衣服堆在一个大衣柜里,每天他看到哪件就穿哪件,哪件穿身上舒服就穿哪件。不过有时他要出席宴会之类的场合,总不能像平日里一般穿着随意,他会找专业人士来帮忙,设计他的发型、穿搭。
  池舟轻想起好友夸他衣着好看的场景:“嘿!池少,今儿个骚包起来了,出去钓妹?”
  然后再把这场景安夏逾白身上……
  呃……
  好像不大行……
  算了算了,还是不要乱说话,少说少错,省得惹夏逾白不高兴。
  于是,他们俩一路无言。
  池舟轻莫名感觉走在身旁的夏逾白好像不大高兴,他进了书店,看都没看他一眼,径自前去挑选图书了。
  啊?怎么突然生气了?池舟轻摸不着头脑。
  他透过玻璃窗,看见书店外一个吃着手抓饼的行人,恍然大悟。
  对哦,他一定是没吃上饭太饿了!
  他又看手表,五点半,现在正是饭点。
  是了,我饿着肚子的时候,也会在心里暗自不爽的!
  池舟轻不免责怪起自己的失责,他应该先请夏逾白前去吃饭,吃饱喝足后,再一起来书店。
  唉,年纪变小了,思虑事情也没原来全面,他不该忘了这茬的。
  抬头一看,他思考间放缓了脚步,落后了前头的夏逾白几米远。
  他快步跟上夏逾白的脚步,只见夏逾白把他带去了……初三教辅区。
  原来这是他在夏逾白心里的实际水平吗?
  夏逾白轻声道:“你数学基础不太扎实,先从之前的东西补起吧。”
  说完,他在书架前挑选起参考书。他从较上方的书架上抽出一本《初中数学压轴题精编》,随意翻看几页后,指着其中一道几何题问道:“这道题你有思路吗?”
  池舟轻凑上去看了一眼。
  经过他一个多月刻苦的钻研,他进步不少。比如,一个月前,让他来看这道题目,他肯定满头雾水;现在,他依旧满头雾水,但他看得懂题目了!
  他诚实地摇头:“没有。”
  他并没有气馁,毕竟他已经近二十年没有在学校里好好学习了。成年人在学习上的优势在于更加成熟的思维,可学习需要刻意练习,他和其他同学相比,缺少无数道题目的训练。这一沟壑并非短短数日就能填满。而且他每日还饱受失眠的折磨,始终无法集中全部注意力。
  “那这道?”夏逾白往后翻过几十页,指向另一道代数题。
  这道题他写到过类似的,不过这道比之前那题情况还要更复杂些。他想到一半便思路凝滞,接下来的解法他隐约有点想法,但没有纸笔,他不好推算。
  池舟轻说:“只会一点。”


第8章 
  “好的,我知道了。”夏逾白将这本教辅书放回书架上,俯身搜寻,又找出一本封面蓝色的参考书随意翻看,“你看看这本怎样?我记得我初中时班上挺多同学用的这本。”
  池舟轻接过来翻到中间,他随便翻的这两页,大部分题目他都觉得似曾相识或者有解题思路,偶尔几道题没有想法,不像之前那本,情况完全相反。
  这本书在他的理解范围里。
  但他也只能看出这些,他说:“你是专业人士,交给你选我放心。”
  夏逾白摇头失笑:“恐怕要让你失望了,我这类题目写得少。当初说帮你选教辅算是我托大,我对此基本一无所知。”
  池舟轻只当他谦虚,又问道:“逾白不买书吗?”
  “那我去看看吧,你在这等我还是陪我一起去?”夏逾白犹豫一下说道。
  他们两人在书店里绕了一圈,走到了大学书本区。他选中《微积分》的上下册和一本《概率论和数理统计》,看封面应该是大学数学课本。
  人与人的差距真是天差地别。同样是高中生,有的人还在复习初中数学,有的人已经在预习大学数学了。
  两人排队付钱时,池舟轻感慨道:“我要是老师,肯定会喜欢你这种超前学习又自觉的好学生。”
  夏逾白难得开玩笑:“也未必,体育老师看到我就难受。”
  池舟轻鲜少见到他鲜活的一面。平时的他怎么说呢,太过于“端着了”,分明是十七岁的脸却被三十七岁的不动声色给占据。
  十七岁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可也算是半个小孩子的年纪,一个少年的年纪。
  小少年,不就该放肆地笑、肆意地闹,反正天塌下来有家长和老师顶着。熬夜打游戏追球赛、偷偷讨论隔壁班漂亮的女同学、暗骂又又又发试卷像不要钱一样的老师……有些事在大人看来可能不太妥当,但都溢满青春年少时的单纯幼稚和活力满满。每天很忙却又很简单,最大的事可能是暗恋的同学不喜欢我和成绩考得没上次好。
  这些都不曾在夏逾白的少年时期里出现过吧?这一切都和他太不搭了。
  他完美得像是设定好的程序,五点就要做五点的任务,情绪要表现出三分绝不会表现出四分或是两分。任何程序外的错误会被标上触目惊心的大红色“Warning”,全需要程序员紧急修改。
  他一个三十五岁的中年人在脱胎换骨后都试着去寻找十七岁的感觉了,十七岁的小孩却试图套在三十五的世故壳子里。
  池舟轻叹气,薅了把他的头发:“体育课的稀客,你让老师怎么给你摆好脸色啊?”
  夏逾白没好气地拍掉他像是在摸宠物的手,眉头紧蹙,眼睑低垂,嘴角往下抿,看上去生气了。
  嗯,但也是一个很生动的表情。
  池舟轻轻松地笑起来:“逾白有想到下星期的体育小测吗?你能及格吗?”
  夏逾白:“……”
  他脸上掩藏不住的恼怒霎时僵在脸上,像是一幅突然定格时拍下来的照片。
  他吞吞吐吐地回答:“大概……也许吧。”
  要不是顾忌身在书店里这样的公共场所,池舟轻说不定会大笑出声,但他一身的愉悦不曾收敛。
  他顺手搭在夏逾白肩上:“那我可以邀请逾白每天晚上和我一起跑步吗?”
  夏逾白想推开他的手,嗯,推不掉。
  他身体力行地体会到“蚍蜉撼树”的现实意义,只能委曲求全道:“我答应你就是了,你先放开。”
  然而池舟轻就是不放手。
  好气哦。
  池舟轻见他脸上一脸郁闷,生怕把小孩惹炸毛,于是又说几句好话夸他:“逾白自学能力很强嘛,高一就开始学习大学数学了。”
  夏逾白明显不想理他,但别人夸他他不好不回答:“数学竞赛要考,我想在老师讲之前先了解一下。”
  池舟轻书读的少,从没接触过学霸级别的学生。他只在亲戚朋友口中的传闻里听到过关于别人家孩子的只言片语。
  如今一个活生生的大学霸站在面前,他好奇地多问了几句数学竞赛的相关问题。
  “我小学三年级就开始学奥数,不过现在教育部把奥数禁掉了。数学竞赛我从小参加到大,基本上每年都会去。”夏逾白回想道。
  那看来夏逾白之前说的不了解可能还真不是谦辞,他也许把大部分时间拿去做竞赛题去了。池舟轻暗暗想道。
  “来来来,采访一下啊。”池舟轻将手头的一本书卷成筒状,装作话筒举到他面前,“学霸学习数学有诀窍吗?”
  夏逾白无语地打掉话筒:“当然就是不断地做题然后总结啊。我又不是天赋型选手。”
  “池记者”讪讪地收回话筒,放到收银台上付钱:“谦虚哦。”
  “不是,实话,”夏逾白付完钱,把手上的□□扔到垃圾桶里,“人外有人。你遇上他就明白了。”
  池舟轻把自己的书放进背包里,又示意他也把书放进来。
  夏逾白争不过他,无奈地看池舟轻背上放了他们两人书本的书包。他也乐得有人主动当苦力,继续之前的话题:“我小学第一次去参加数学竞赛的时候,就拿了个一等奖。我那时还可得意了,父母也直夸我。直到我遇到一个变态……”
  他想着想着忍不住露出个微笑:“哇,他是真的变态。我拿了一等奖但题目没做完,他题目都做出来了并且提前交卷。当时我还挺挫败的,你能想象出来吧,那种感觉。我当第一当惯了,头一次在竞赛班上遇到压我一头的人。我当然很不服气,每次班上小测都要和他去比,结果每次都比不过别人。他就是做题比我快,正确率还比我高。”
  池舟轻很认真地倾听。这是他第一次听到夏逾白讲他过去的事,也是他第一次听到冰山讲一大串话。
  天色暗了下来,黑得像是在墨水中浸染过。
  街边的路灯此起彼伏地接连亮起,天空没有星星,它们便是地面上的星星。
  他们抄近路回的学校,没有走来时那条车水马龙的大道。小道上的行人少了许多,整条路上的人数只有个位数。
  池舟轻恰巧在他们走过一盏路灯下侧头看向夏逾白,只见他被笼罩在暖橙色的轻纱之下,头顶上有一圈亮橙色的光圈,睫毛的阴影温柔地打在他如白玉的脸颊上。
  他又笑:“比了好多次都比不过,我终于明白:我在做数学题目上永远比不过他。我去年还特意去打听过他的消息,他去读科大的少年班了,读的当然是他最爱的数学系。你看,我一直都输给他,他在读大学了,我还是个高中生。”
  池舟轻生怕小孩自尊心受到伤害,但看他面上带笑,多半是对此事释然了。他也跟着笑,安慰他:“你也已经是很多人眼里的天才。碾压和被碾压都是生活里的常态。”
  夏逾白没说话,思绪飘回七岁的一个晚上。那个晚上是再平平无奇不过的一个晚上了,和今天一样,温度适宜,空气微微湿润,天上也没有星星。
  他再一次在数学竞赛上差那位天才一筹。这次情况更加糟糕,他只拿了二等奖,天才雷打不动地还是一等奖。
  他情绪崩溃到差点哭出来。
  他从小就知道他是个得失心很重的人,把排名看得比其他一切都重要。他一直都是第一名,一个不知道哪来的家伙凭什么夺去这个金光闪闪的称号呢?
  他也想不起来自己当时的想法,可能是不忿,可能是想彻底死心。总之,他一个小孩子偷偷从家里溜出来,坐上公交车,来到他上竞赛班的教室。
  他没有在那儿找到那个天才,却意外地发现他要寻找的人蹲在教室外面的路灯下。他蹲在那里解数学题目。
  夏逾白脑子像短路了一样,天才蹲在那里解了多久,他就躲在树后面看了多久。他甚至动都不敢多动一下,害怕打扰到别人解题目。
  当天才解出题目的那一瞬间,他猛地站起身来,开心地大笑:“找到了!这道题更简洁的解法!”
  然后,这天才就被一直寻找他的妈妈发现,女人泪流满面地揪住小孩的耳朵怒骂:“小兔崽子,放学不回家到处乱跑,躲在这里玩!看我回家不叫你爸狠狠揍你一顿!”
  眼见小孩被拖走,夏逾白心情难以平复。
  所以他就一直输给这么一个不修边幅(指头发乱糟糟)又不着调(指放学不准时回家在外面乱逛)的破小孩?
  只是自那之后,小天才会时不时在夏逾白脑海中蹦出来,他解出题目那一刹那眼中的光亮比头顶的路灯还要耀眼。
  随着年纪见长,他才明白,他输的从来不是做题技巧、做题数量等等旁的东西,他输的是热爱。
  他扪心自问:我夏逾白从不做无用之事。如果学习数学竞赛不会给我带来光荣与他人的夸赞,我会继续学习吗?如果在已经解出题目的情况下,我会蹲在路灯下一直推算,直到找出另一种只是有可能更简便的解法吗?
  不,我不会。
  数学只是他用来彰显聪明才智的工具。如果打水漂、玩泥巴更像一个天才会做的事,他会毫不犹豫地转去做后者;
  他不会再次去计算他会做的题目,有这时间他会是用在他没做过的难题上,这不符合他追求高效率的准则。
  也许是因为今晚的路灯和那夜一样熟悉,也许是池舟轻看向他的目光里从来只有包容,不会有对他偶尔幼稚行为的嘲笑,也许是他一直很羡慕小男孩眼中闪烁的名为“热爱”的光芒,夏逾白抬头问道:“我也会找到我真正想做的事吗?哪怕它不能给我带来名利与财富,哪怕我花费再多时间追寻的答案都未必是正确的?”


第9章 
  “会的,”池舟轻肯定地回答道,像是觉得他肯定的语气不够强烈,他又重复一遍,“一定会找到的。”
  夏逾白抿唇不说话,实际上他在心底责怪自己的多嘴。
  他今天在池舟轻面说说的话未免过多,而且也违背了他以往遵循“分寸”的原则。
  这种类似于剖白心迹再加上黑历史的话,怎么想都不该在他面前说出来啊。
  都怪当时气氛太好,他自然而然地就把藏在心底里的话说出来了,要知道这些破坏他高冷人设又稚嫩的心事,他在家人面前都不曾表现出来过好吗!
  夏逾白:总之,当事人想起来就是非常后悔。
  他生闷气不愿再多说话。
  池舟轻没注意到身边人的异常,边走边想等会儿去哪请夏逾白吃饭。
  一、囿于他囊中羞涩的经济状况,消费不能太贵。
  昨天晚上在寝室里,他特地数了数他的全部财产。他翻箱倒柜,又是找出一堆零零散散的硬币,又是找出一团皱皱巴巴的纸币,红的绿的紫的响的,总共只有一千来块钱。
  池舟轻已经好多年没有贫穷到这种境界了。
  六月中旬开始放暑假,他可以在暑假里找点临时的工作,赚取下学期所需的生活费,还是他考虑到他成绩好到可以免除学费的情况下。
  他要用这剩下的一千多元挨过三个多月,由奢入俭难,这对于花钱没有概念、大手大脚惯的池舟轻来说,真是个艰巨的任务。
  原来他有钱,可以肆意挥霍,可如今……
  好汉不提当年勇,池舟轻抹去一把辛酸泪。又想起他刚穿来时,原主傻乎乎地跳进冰水里捞手链,高烧在医院打了好几天吊针,药费、打针费加起来有近三百。
  唉,一下子就花去为数不多存款的五分之一。
  他登时对原主生出一份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失望:你看看,你忙活来忙活去,人家领情吗!你在医院里打吊针那几天,主角受根本想都没想帮你垫付点医药费,别人根本看都不来看你。
  甚至,原主年轻的生命都赔在那场高烧中,让他一个孤魂野鬼白占了便宜。
  主角受当时应该在和主角攻玩“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游戏吧?
  算了,想到这茬乱七八糟的事,他就脑壳痛心脏痛。
  二、最好有点特别。
  一千来块,也许是夏逾白随便在外面吃饭的一般消费。他要用这点钱请有钱人家的小少爷吃点不一样的,怎么想都无异于天方夜谭。
  哎,好想请夏逾白吃食堂。可惜现在时间太晚,食堂早关门了。
  池舟轻又想到他饭卡上1开头的两位数余额,顿时不吱声了。
  我总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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