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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他脑补过度[穿书]-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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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舟轻哥俩好地揽住夏逾白的肩膀带他走:“走吧,班长大人,我们逛逛呗。”
夏逾白一时不知道先吐槽恶心巴拉的“班长大人”这个称呼好,还是先打掉池舟轻搭在他肩膀上的手好。
他推脱道:“不了吧,我想回教室写数学题目。我那道题解了一半……”
池舟轻发自内心地感慨:听听人家好学生这学习的觉悟!
他小时候读书有读没读的,总感觉读书是被迫的。还是后来年龄长了,又心怀没有读上高中的遗憾,这次读书才分外刻苦。
他想他要是有夏逾白这顺风顺水的条件,他高中读书肯定没人家一半努力。
他笑着推夏逾白往前走:“行了行了,你做题的灵感又不会突然长翅膀飞了跑掉。下课了回去再写也来得及啊!你就当陪朋友在外头散步吧。”
朋友?
夏逾白听这话直冷笑,“朋友”这词在池舟轻话里出现过好几次。亏他说得出口!
池舟轻敢摸着良心说对他没有其他想法,只想老老实实地和他当朋友么。
他倒是希望池舟轻好好遵循他对他自己的定位,不要越线。如果池舟轻越线,他一定会干脆利落地拒绝。
思考间,他被池舟轻拉到一处地方。他抬头一看,差点冷笑出声。
这不是学校的情侣圣地——紫藤花长廊吗?
对于在越线边缘跃跃欲试的池舟轻,夏逾白决定看在他喜欢自己的份上,在下最后通牒之前,先给他一个委婉的提醒:“我们两个来这里不合适吧?”
他还特地重音强调了“我们两个”四字。
池舟轻不以为意:“什么合适不合适的?两个人正好。”
这句话还真是池舟轻的真实想法,他早想走完这一整条长廊,却一直没有合适的机会。
长廊里遍地都是成双入对的小情侣,他一人来此格格不入。如今拉上他新交的小伙伴,他不再是孤孤单单的一个人了!他底气十足、昂首挺胸。
再加上现在是上课时间,总没有几对小情侣会来乱晃吧?
夏逾白闻言深深看他一眼:“行啊,那走吧。”他今日倒要看看池舟轻和他玩什么花样!
两人一起走进长廊。
长廊上安静极了,两人并排缓行,互相能听到对方的呼吸声,偶尔能听见几声清脆的鸟鸣。
头顶的紫藤萝花如轻盈的云朵流动,深深浅浅的紫色中间或点缀几点银光,那是阳光留下的印记。偶尔几支较低的花枝像是从云朵中落下的雨滴,触手可及。
池舟轻沉浸在美景中,心情也似在花香中浸泡过一般美好。
只是,身旁的人好像不在状态,视线不放在花上,却看向一处角落。
他循着目光看过去,是一对小情侣。
角落里的小情侣本来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被他们两个大男人看到,忙分开好好站着,中间隔了一人宽的距离。可无论怎么站着,他们两人都手足无措,最后落荒而逃。
池舟轻差点笑出声来。
他轻声问:“认识?”
夏逾白收回目光:“嗯,同班同学。”
兄弟家的小孩曾和他抱怨过,班上有老师的眼线,专门帮忙盯早恋的同学,好让老师因此对班级情况了如指掌。被挑选的“内鬼”多是身兼“重职”、成绩优秀、颇受老师信任的好学生。小孩就被“内鬼”告密过一次,老师联同家长狠狠地将他早恋的萌芽掐死在摇篮中,他一直耿耿于怀。
夏逾白的条件怎么看都跟老师会选的“内鬼”很贴合啊。
池舟轻想到这玩心大起,忍不住和面无表情的夏逾白开玩笑:“班长大人会告密吗?”
夏逾白无语地看向他。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池舟轻竟从他的眼中看出几分鄙视。
不会吧,小天使夏逾白一向讲礼貌,不会轻易瞧不起人的。
他轻轻摇头,想到他这番言行不像个成熟的成年人,倒十足地像个“幼稚”的高中生。
他正想抬手摸摸鼻子,又想到他此时就是个如假包换的高中生,心底倒生出几分理直气壮来。
夏逾白最后还是回答了他:“我对棒打鸳鸯没有任何兴趣。”
池舟轻又笑。
连玩笑都会认真回答的夏逾白实在是一板一眼,像个小大人一样。这让他总会忍不住去逗夏逾白啊。
走廊再长,也有走到尽头的时候。
池舟轻感受到身上暖融融的春日阳光,心生一计:“不如逾白你带我在校园里四处转转,我对学校里还不太熟呢。”
夏逾白可不信会有人在学校里读了一个多学期的书还对学校不甚了解,这话多半是他为了增加和自己相处时间的托词。但他没有多说话,点头应下。
他低头看看手表,此时离下课还有二十五分钟。
他说道:“整个校园逛完肯定是时间不够,我带你在附近的地方随便走走吧。”
池舟轻点头。
夏逾白不是个合格的“导游”,他不会用生动形象的语言来介绍他们所见的各个建筑,虽说一个普通校园除去校园怪谈也不会有能够生动形象介绍的地方。
他简洁地介绍道,偶尔还会用手向池舟轻指示:“这边是高二的教学楼思齐楼,后面那栋是高三教学楼致远楼。再远那边……”
夏逾白原以为池舟轻的“四处转转”醉翁之意不在酒,意在和他撩骚。
他和池舟轻装模作样地演了一路的“热心好同学”,只是为了找个机会就在今天彻底断了池舟轻不切实际的念想。
没想到一路上此人只有“嗯”“哦”两种再为简单不过的回答方式,偶尔多说的几句话还是询问关于学校的相关事项,半句聊骚的话都没说。
他在长廊里想了一路的委婉的拒绝话语根本毫无用武之地!
夏逾白:“……”
事情的发展不该是这样的!他是来拒绝告白的,不是来解说校园的!
他第一次怀疑是不是他自作多情。
池舟轻认真倾听的模样不似作伪,此人的确对学校一无所知,他说的“四处转转、熟悉校园”还真是他此行的真实目的。
呃,可要说池舟轻根本不喜欢他,可他中午确确实实听到了池舟轻的深情告白,而且池舟轻到现在都没和他亲口否认过。
夏逾白脑子里一团乱,面上却不动声色,还能安然自若地和池舟轻继续介绍。
早上下过雨,地面还有些湿润,一些凹陷处堆积了些许积水。
这时一个骑着自行车的同学飞速经过,溅起不少泥水。要不是夏逾白反应快,他的衣服就要被脏水溅到了。
池舟轻皱眉,把他推到大路里侧,自己在外侧走。
夏逾白笑了,方才的动摇轰然倒塌。
他不该对自己的魅力产生怀疑。
他不信一个直男会心思细腻地注意到这种小细节,只有基佬……所以基佬池舟轻肯定是喜欢他的!
身体里的血液在沸腾。
夏逾白自认纵横扮演界十余年,未曾遭遇敌手。
他的伪装好到几乎无可挑剔,从小到大,同学老师亲戚们都对他是高冷冰山一块这点毫不怀疑。
只有家人能窥探到他的真实一面,还是在他不想在家人面前伪装的前提下。
会不会池舟轻早就发现我的真实性格?
甚至他还针对我的性格设计出反向攻略我的计划?
夏逾白先是愤怒,他不喜欢别人目的性极强的接近;
后是激动,他全身的热血几欲冲破血管,像是炸弹一般爆发。
毕竟,他的一张假面维持得太久了,久到他本人有时候都会怀疑这就是他的真实性格,而不是他的精心扮演。
直到,池舟轻霸道地将他的面具撕下,将他的真实一面一览无余,居高临下地设下他一定会踏进的陷阱。
他是猎人,我才是被他盯上的猎物。
这一认知让他的心跳急剧加速,心脏在胸腔间发出过载的轰鸣声。
池舟轻在一开始就明确表明出喜欢,却在接下来的相处中刻意装作无感,让他没有办法直接拒绝,又时不时漏出些许不过分的爱意来撩拨他……
不否定,不承认。好一招欲擒故纵!
如果你这么做是为了引起我的注意力,很好,你成功做到了。
有趣极了。夏逾白轻捏下巴,肆无忌惮地打量身边比他略高一些的池舟轻。一个旗鼓相当的对手。
真会演啊!池同学。
池舟轻像是没有察觉到他明显至极的探查目光一般,泰然自若地在走在梧桐大道上,甚至还主动出招:“诶,我看没过几分钟就要下课了,我们回去吧?”
“好啊。”夏逾白浅笑。
这是他第一次在同学面前露出笑容。
池舟轻又恰到适宜地表现出见到冰山消融的正确方式。
见到他眼里三分惊讶,三分惊艳以及四分不可思议,夏逾白笑意更深,已经不能用冰山消融来形容,简直是冰山炸裂变火山,火山还不服输地跟着大爆发。
浑然天成的演技,他真是看不出来一点破绽呢。
回去的路上,他对池舟轻的态度热络不少。
之前池舟轻和他说话,他丝毫不感兴趣,碍于礼貌,才回上只言片语。
现在,为了表示他对可敬对手的尊重,他每一句话都认真回复,有时还会故意制造话题。
池舟轻立马表现出“受宠若惊”的样子。
回到教室,坐回位置上,夏逾白因被打断和数学题目的缠绵生出的不满早就被抛到九霄云外。
他干劲满满并暗中发誓:池舟轻的挑战他接下了!迟早有一天,他会亲手揭下池舟轻的假面。
池舟轻坐在位子上,向打完球又洗了澡回来的李景鸿感叹:“夏逾白脾气真好,待人也热情!”
只有在被催交数学作业上和夏逾白有过“热情”交流的李景鸿:“啊?”
第7章
时间被充实的学习和做题目填满,过得飞快。转眼间就到了星期五下午,池舟轻拒绝了同桌打球的邀请,边收拾作业本边等夏逾白回来找他。
李景鸿神色古怪:“池哥,你跟班长关系很好吗?”
池舟轻头也不抬:“还行。大家都是同学,关系好不是理所应当吗?”
要不是其中一个对象是夏逾白,这话倒还真没毛病。
李景鸿撇嘴:“他跟你是同学,跟我才不是呢。你看看他,我们也算是半个前后桌关系。除了催我交数学作业,我们哪还有其它交流!”
他越想越生气。李景鸿难得在班里找到个志同道合、聊的来天的朋友,这人还是他同桌。他的校园生活本来该是快乐的彩色,直到夏逾白横插一脚,他的生活变成了五彩斑斓的黑色。
这人每节下课都和他的同桌讨论些不知所云的数学题目,他这个同桌反而成了他们之间的第三者,根本插不上话!
为什么,他单知道爱情不讲先来后到,没想到纯纯的兄弟情谊也不讲!
池舟轻无语:这明明是你的问题好吗?每次交数学作业都要别人三催四请,人家哪来心情和你建立良好的同学关系啊!
李景鸿阴阳怪气道:“夏逾白对你如此上心,他不会对你有意思吧。”
池舟轻惊了:“直男也会腐眼看人基?”
李景鸿正欲争辩,同性可婚的法案早几年便通过了,他又不是冥顽不顾的老古董,戴着有色眼镜看待同性恋。
“我们可以走了吗?”夏逾白轻敲他的课桌,柔声问道。
李景鸿被突然出现的夏逾白吓得一抖,他心里暗骂班长怎么走路没声音的,便灰溜溜地抱上篮球跑出教室。他前一秒还在说班长的八卦,后一秒就撞上正主,尴尬得他立马脱离现场。
池舟轻不清楚夏逾白是否听到李景鸿的玩笑话,但夏逾白的冰山脸一切如常,想来他没听到。池舟轻便歇了解释的心思,拎上他的书包:“走吧。”
夏逾白之前离开,是想先把书包和作业带回去。他住的地方离学校不远,校门口出去走上五分钟的路程,就到了他居住的小区。
他家不在这边,父母考虑到他上下学方便,在一中附近的小区买下一间房供他居住。夏逾白不习惯与人过分接近,所以哪怕一中的住宿条件在高中里算是不错的四人独卫寝,他也不太愿意住。他周内晚自习下课后就住学校附近,周末才回他住市中心的家。
今天下午,为了和池舟轻一起去书店,他让司机先不用麻烦来接他了,他今晚在这住一晚,司机明早再来。
打完这通电话后,夏逾白握着手机发呆,他与任何同学的接触都讲究“分寸”二字。
无论面对成绩好的还是成绩差的,家境富裕的还是家境贫困的,长相出色的还是长相稍差的,他全都一视同仁。如无例外,他只会礼貌地和他们说几句避无可避的话,这倒阴差阳错地导致他在同学中口碑不错,说夏逾白从来不歧视同学。
不过是在他眼里,这些人都没什么区别罢了。说句自恋的话,这个学校里不会再找出一个同时比他成绩好、家里有钱、长得好看的同学,反正都不如他,夏逾白全部都不在意。
他在想:他是不是对池舟轻过分亲近了?
固然他是个令人尊敬的对手,是个与他身边或是咋咋呼呼、乳臭未干的高中生(比如李景鸿)、或是沉迷学习的乖学生(比如一中大部分的同学)截然不同的家伙。
但他总有一种奇怪又毫无理由的感觉萦绕心间:和池舟轻过分接触很危险。
就好像他已经一脚踩在悬崖边上,只要他再前进一步,他就会彻底踩空,然后摔个粉身碎骨。
唔,可是一个普普通通的高中生,为什么会给他如此微妙的压迫感?
纵使他再相信自己的直觉,此刻也怀疑他太想的太多。
夏逾白勾唇一笑,放下手机,那就随心而动吧。按部就班虽说稳妥,但一眼能看到尽头的生活未免无趣,他也很期待偶尔的意外之喜呢。
他打开衣柜,挑选出去要穿的衣服。学校里因为校规限制必须套在宽大质朴的校服里,周末他可要穿他自己的衣服。
然而,这边房子只是他一个暂时落脚的地方,又不是他的大本营,他买了新衣服也不会往这边堆。他的衣柜里只挂着寥寥几件衣服,还都是他不太喜欢的。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夏逾白再怎么擅长服装搭配,没有合适的衣服,他也搭不出花样来。
他百般挑选,换过好几身,勉强敲定眼下这套。
夏逾白上身穿一件深雾蓝色的大阔形卫衣,下身配条略微宽松的银灰工装裤,踩上双白色版鞋。他在镜子面前转上一圈,感觉差强人意,反正是穿出去见人不会丢脸的及格分而已。
他抬头一看时钟,就为了换身衣服,他已经耗费二十分钟。
啊,让池舟轻干等着我不好吧?
呵,他等我还是他的荣幸,其他人不见得有这机会呢。
不对,我只是和普通同学见面而已,我那么在乎形象干嘛,又不是约会!
夏逾白脑子里一堆想法混在一起,他崩溃地抓起桌子上的手机和钥匙塞进裤兜里,急急忙忙地关门跑出去了。
他沿着梧桐大道一路小跑,春季的微风暖熏熏地吹拂过他干净的脸庞。
池舟轻会觉得我这样好看吗?
一个不合时宜的想法扑地冒出来,眨眼又被温柔的春风裹挟而去,落到了路旁盛放的小朵野花丛中。
书店离学校不远不近,走过去需要花费大概二十分钟。池舟轻便放弃坐公交去的打算,转而步行。反正春光大好,两人慢慢悠悠地晃荡过去也很惬意。
一路上干巴巴地走路有些无聊,池舟轻不指望冰山会主动找话题,自力更生地寻找可聊的话题。
哪个聊天话题是合适的呢?
学习?
他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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