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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他脑补过度[穿书]-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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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舟轻不想再和他说考前调节情绪的老生常谈,这些长篇大论老师们自他们步入高三后,已经不厌其烦地絮絮叨叨过好多遍了,他们一众学生听得耳朵起茧,夏逾白估计也不想再听这些重复的话了。
他想做一些在他力所能及范围内能让男朋友心情好起来的事情:“你有什么想做的事吗?”
夏逾白兴致勃勃地说道:“我想放烟花。”
池舟轻冷酷地打破了他的幻想:“这个做不到,你家在的那个区和是烟花禁燃禁放区域。”
夏逾白:“啊……”
池舟轻光听他这语调下降的声音都能想象出电话那头的人撇着嘴巴的样子。
“别不开心,”池舟轻下意识地嘴角勾起微笑,哪怕后来意识到电话那头的人也看不到他的表情,微笑全给了空气,他依旧眉眼带笑,“我给你放,biu——啪,啪啪。”
夏逾白愣了一下,又止不住地笑出声来:“这算什么?口放烟花?”
池舟轻想:我一定是脑子出问题了,才会做出这种让我以往不屑一顾的幼稚行为。
可人的羞耻底线破了一次以后,便越发得百无禁忌。
和夏逾白一起做的幼稚事多了去了,再添一条又何妨。
他有理有据道:“喏,怎么不是?全绿色无污染,你值得拥有。”
“不算不算!你这烟花只有声音,没有画面。”
“那你想看怎样的烟花?”
夏逾白并不觉得这行为幼稚,他认真地想了一会儿,详细地描述道:“我想看那种——颜色要多,光线要亮。最好十几支烟花一起飞到天上去,飞到最高点时再迸溅成一朵朵的小火花,最后拖着它们的小尾巴落下。”
池舟轻把手机放在桌子上打开免提,从抽屉里翻出纸和笔,照着夏逾白的要求在纸上画出了烟花。
他看过不少烟花,然而看到只是脑子里有个印象,把这印象画到纸上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他画了好几幅,勉强从中挑出一张他稍微满意一点的,发给了夏逾白。
夏逾白:“……烟花好丑,我要投诉卖家。”
“我画技不高,可难道你都不给我点感情分吗?”
“好吧,”夏逾白瞬间改口,“你画的真好看。”
“太假了,太虚伪了。你怎么不能把你糊弄老师的演技分点来糊弄我?”
夏逾白笑个不停:“你不行,看我的。你想要怎么样的烟花?”
两个傻子于是一起“放”了一晚上的环保烟花。
不知不觉间午夜的钟声敲响,旧的一年揭过,新的一年到临。
“新年快乐!”
两人异口同声地一起说出新年祝福。
夏逾白莫名其妙地笑起来,池舟轻不知道为什么听到他笑也想跟着笑。
他们没头没脑地笑了好一阵子,池舟轻才开口说话,只是话里依然带着笑意:“你有新年愿望吗?”
“才不说,许的愿望说出来就不灵了。”
时光发生了微妙的重叠,池舟轻心领神会道:“说出来的愿望,我帮你实现啊。”
夏逾白自然也想起了池舟轻生日那天发生的事,他轻笑道:“哈,那你还真能做到。”
“我有两个愿望,一个是考上常大,这个愿望我自己会实现;还有一个,新的一年里,我也想和池舟轻好好地在一起。”
“你愿意帮我实现我新年愿望的四分之一吗?”
“当然,”池舟轻笑道,“荣幸之至。”
自从两人住在一个寝室里以后,每天早上一起吃早饭,一起去教室。
从寝室走到教学楼的必经之路上,有一条两边种满银杏树的大道。
四季更替,他们一起见证了银杏叶如碎金流动的秋季、枝桠干枯的冬季、芽苞初放的春季,枝繁叶茂的夏季在不经意间悄悄来临。
教室里挂上了高考倒计时的牌子,校园门口的LED屏幕上鼓舞的考生届数前的数字也变成了他们这一级。
百日誓师大会,他的位置是在底下操场上举手宣誓的一名准考生,而不再是四周看台上为准高三加油鼓劲的观众。
他是收到学弟学妹们写的加油明信片那个人,而不再是绞尽脑汁写下高考祝福的那个。
高三每个班级的教室外都挂着横幅,从教学楼外远远看过去一片红色。
学生们在上面肆意地书写着自己的目标大学。
池舟轻郑重地用记号笔写下“常市大学”,在他不太美观的字迹边上,是夏逾白写着相同目标但明显比他好看了几个档次的字迹。
下学期时,整栋高三教学楼的氛围和其他年级教学楼截然不同,有压抑,有紧张,偶尔在走廊上见到因成绩不理想而哭泣的学生,他收敛了悲伤和焦虑,甚至为了不影响到教室里其他正在学习的同学,他哭得小声。
但更多的是坚定,即使因情绪崩溃到哭泣,最终还是擦干眼泪,整装前行。
直到此时,池舟轻才有了一种真切的参与感,他不是游离在外的观众。他在这所学校渡过了快三年,而三个多月后,他将和千千万万个考生一齐迎来他们人生中第一场重要的考试。
作者有话要说:太巧了吧,我文里写到高考,今天也是高考欸=w=
今年高考延期一个月,我总感觉高三学生已经考完了
后面写了点感觉不太对,我又删掉了,1551说好的日六无了,我明天(不对是今天,我总用有没有睡觉来判断是不是同一天)早点爬起来改一改,希望明天(真的明天)能完结嗷(//▽//)
第54章 毕业
最后一门科目的考试结束铃打响,池舟轻放下笔坐在座位上,等待监考老师收卷。
高考结束是什么一种感觉?
高兴,解脱,放松……好像不全是,等他顺着人流走出考场时,他心中才生出一种恍如隔世的迷茫感:这场考试就这么结束了吗?
他恍恍惚惚地走到快校门口,才想起来和夏逾白说好考完试去他的考场找他,折返回教学楼。
一向不喜形于色的夏逾白难得脸上带上几分释怀,感慨道:“感觉高三这一年就像场梦一样。”
池舟轻深有同感。
考完还得回教室把搬到考场外的桌椅搬回去,放在教室外的书本、试卷也得带回去。
池舟轻“哼哧哼哧”地把他的一大堆教辅、试卷从楼梯口搬回来。
高三学习时没觉得什么,现在全部整在一起摞起来竟有他半人高。更别提这里还不是全部,有些书本他教室里放不下,搬回到寝室去了。
他拿起放在书堆最顶上的那本物理书,翻开封面,扉页写着他龙飞凤舞的名字。他翻页,书本上时不时出现的笔记让他回忆起以前上课的时光。
有些高三同学会在高考结束后撕书发泄压力,可让池舟轻撕掉他花费不少心思写过的试卷,他有点不舍得。考完之后回忆起之前那些学得昏天黑地的时光,却像是套上一层滤镜,当时烦躁、压抑的心境倒再也难以具体地想起来了。
每年高考结束后,学校学生会会搜集高三学生不要的课本,选出其中字迹清晰、笔记详细的卖给高一高二的学生,所得全部收入一并捐给希望小学。
池舟轻去年买过一本学姐的笔记,权当支持公益。怎么说这些笔记是他一年的心血,池舟轻打算选出他字迹最工整的笔记、和做过题目数不多因此有七八成新的教辅,一并交给学生会,就当做好事了。
高考结束后是长达三个多月的大长假。考完姑且不论成绩如何,大家都喜气洋洋,说话间盖不住解脱的快乐。
教室里有些男学生边推桌子边和附近的同学打闹,高三年级的男生正处在爱玩闹的年纪,之前读书被学校里的气氛和没有尽头的试卷作业压坏了,在这一天像被压缩至底部的弹簧彻底放开,反弹出他们的天性。
女孩子们没有男生那么顽皮,她们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小声地说说笑笑。
池舟轻整理完东西后,和夏逾白一起走出了学校。离开时,他回头望了一眼学校气派宽敞的大门,心中多出几分伤感:除去最后一次回学校拿档案,他以后再也不用来这所学校了。
他考前和李景鸿约好高考结束后那晚通宵打游戏,把高三欠的游戏补个够本。
池舟轻本来想把夏逾白拉来一起打游戏,可他男朋友在不读书时,作息比他还养生,晚上十一点不到就睡了,早上七点不到便起床。
再得知了他们伤肝伤胃的熬夜打游戏计划后,夏逾白只是说这次偶尔放纵一次算了,不要总做熬夜伤身体的行为,并没有阻止他,还祝他打得开心。
于是李景鸿还拉来了钟继,他们约好网吧五连坐,凑齐五人开黑小队,在峡谷里乘风破浪。
然而打到下半夜,包厢里另外几个人接连打哈欠,连带着池舟轻被传染德哈欠连天。
主要还是他们今晚鲜有败绩,在峡谷里所向披靡,总是赢爽归爽,可更容易厌倦。要是他们输了一晚上,输到眼睛都红了,自然不信邪地想开一把又一把,直到转运赢了才肯服气,反而更容易上头。
最后五个人精神顶不住,宣布下线,鏖战到天亮的打游戏计划至此破产。
池舟轻半夜三四点才回家睡下,早上六点不到就醒了。
六点起床是他高三一年养成的习惯,他的身体早已记住这个时间,形成了生物钟。所以哪怕今天并不需要早起,他还是自发地在这个点醒来。
他睡眼朦胧地从床上爬起来,迷迷糊糊地套上衣服,走出门才发现这不是他在一中的寝室,他也不再是高三学生,早读什么的自然与他无关了。
池舟轻凭着全年级前五十的成绩免除了三年学费,再加上偶尔的奖学金、寒暑假打临时工的收入以及男友投资的一万元,在校外租了一季度的房子。毕竟他不再是一中的学生,没法再住学生寝室了。
他坐在床上发了一会儿呆,好不容易回过神来,从床头柜摸出手机。
他点开企鹅看到班级群爆炸的99+信息吓了一跳,昨晚他专注于打游戏,当然没时间留意群聊信息。
他往上翻了下聊天记录,大致了解了大家昨晚在激烈地讨论举行什么班级活动。
毕业后吃餐散伙饭,并且请来教过他们高三时的任课老师,这个提议是被同学们一致认可的。可大家在另一项项目上发生了争执,有的同学提议去宁市当地几个有名的名胜古迹,有的同学提议去风景好的地方郊游,有的同学抱着吃瓜的态度。
最后拿不定主意的班委发起了投票,决定通过票数来定下最终的活动选择。
池舟轻本人无所谓去哪里玩,投了“哪里都行”的选项。
三天后是约好的班级聚餐时间,他开着导航来到了班委订好的酒店。
池舟轻比约定的时间来的要早,等他进入群通知里说的包厢后,包厢里只有寥寥几个同学,有些人低头玩着手机,有些人则凑在一起聊天。
他进去时一眼就看到了正在发呆的夏逾白。
之前他没和夏逾白谈上恋爱的时候,他总觉得别人高冷,一天到晚端着同一副表情。
等他们俩熟了以后,他才发现,夏逾白面无表情时多半是在发呆,看他眼睛一下子就可以看出来了。
比如现在,他看似冷若冰霜,实则双眼无神、灵魂出窍。
他很自然地坐在夏逾白旁边的位置上。
夏逾白察觉到边上有人侧头看了一眼,发现是池舟轻后对他弧度很小地笑了一下。
夏逾白总放不下他的高冷架子,在有外人在时,哪怕是对池舟轻笑,他笑得也很矜持。私底下就他们两人独处的时候,他倒是不摆着他“高冷男神”的面孔,笑得肆无忌惮。
池舟轻看到他这副模样就想去挠他痒痒,夏逾白怕痒,基本上被他挠个几下就笑个不停、连连求饶了。
不过看在现在是班级聚会的份上,池舟轻好心地给男朋友留了点面子,不使坏动手,和他单纯地聊天。
坐在夏逾白右边的江恒被忽视了,他忍耐了好一会儿,看到边上两个人聊得越发火热,全然把他这个在场第三人当个透明人。
他轻咳了一声。
没人理他。
他重重地咳了一声。
江恒右手边的同学默默地起身,坐到了离他远些的椅子上。
江恒又尴尬又火大。从来都是这样,自从池舟轻出现,只有边上有这家伙的存在,夏逾白永远只和他说话,从来都不管她江恒,他凭什么输给这成绩、家境等条件样样不如他的穷小子!
他不服输地开口:“小夏,我们之前说到哪里了,继续往下说吧。”
池舟轻惊讶道:“是你啊江恒!我刚才都没看见你。”
江恒怄气:这心机男故意的吧!说话这么恶心!
池舟轻实话实说,他进来的时候眼睛只看到了夏逾白,完全没注意到边上的江恒,忽视掉这么一大个活人,他还挺不好意思的。
正当他想着他对江恒视而不见是不是挺不讲礼貌的,夏逾白却出乎意料地开口了:“我和你没什么好说的。我男朋友不喜欢我和其他无关紧要的人多说话。”
池舟轻吓了一跳:高三时因为怕被老师和其他同学察觉,他们两个正经谈恋爱搞得跟偷。情一样,干什么事都躲起来瞒着别人,今天夏逾白怎么突然就将两人的关系说出口了?
江恒显然比池舟轻更加惊讶,他的目光来来回回地在夏逾白和池舟轻之间打量,最后不敢置信地问道:“你的男朋友不会是他吧?”
夏逾白理所当然道:“怎么了?看不出来吗?”
江恒咬牙切齿:“他……他也配?”
夏逾白皱眉,与其说他脾气好不容易发脾气,不如说他对大部分与他无关的事情漠不关心,而且他也不喜欢把喜怒摆在脸上。
这次他少见地表现出强烈的不高兴情绪:“江恒,我想我们还没熟到你可以对我男朋友指手画脚的程度。你再多说一句,我们的朋友关系也该就此结束了。”
江恒冷笑道:“呵,你迟早会发现你的眼光有多大的问题。”说完愤愤离开了。
夏逾白巴不得他早点走,反正江恒不走他就走。
池舟轻过了好一会儿才这突然的变故反应过来,他迟疑道:“呃,让江恒知道没事吗?他和你们家关系不错吧,这下子你家里人也会知道你早恋了……”
夏逾白看起来有点烦躁,他不耐烦地“啧”了一声后又诚恳地对池舟轻道歉:“抱歉,我的情绪不是针对你的,我只是被江恒这自说自话的性子弄得火大。”
池舟轻点头表示理解。自说自话他也在江恒的准男友林书竹这里感受到过,他能感同身受夏逾白的痛苦。
夏逾白短暂地笑了一下,说到江恒的时候又不大高兴了:“这人真的脑子有病。他和林书竹分手了,就使劲来我面前暗示。”
“啊?”池舟轻大吃一惊,“好端端的,他们怎么……”
原剧情明明不是这样的,高三正是这两人浓情蜜意的时候呢!
“是吧,”夏逾白也有点奇怪,“不过江恒跟我说是林书竹背着他在外面找男人,他们才分手的,也不知道真的假的。”
池舟轻刚想感慨江恒被戴绿帽子可太惨了,但想到原剧情里他是被戴了四顶绿帽子,相比之下,现在的情况已经少了百分之七五,算巨大的进步了。
他想了大半天也没想到哪个男的会是林书竹的出轨对象。不过高中之后,只要他不报原剧情里林书竹读的大学,他们以后便再无交集。他不想把注意力放到无关紧要的人身上,索性不再多想。
他说道:“管他们那么多做什么,反正以后也跟我们没关系了。”
夏逾白小声道:“唉,错过这么大一个八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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