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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反派身上佛系养老-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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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论倒是可以轻而易举地得出,古德白叹了口气,没有从椅子里站起来,波澜不惊地说道:“大概是因为你是个疯子吧,才能轻易为了这种感情替别人去死。”
  爱情这种东西,只有活着才有价值,一旦死去了,除了变成美好的回忆,就毫无意义。
  这就跟许许多多穷困潦倒的画家一样,只要还活着,他们就能进步,就能创作,等到一旦死去了,作品就永远固定住了,于是艺术价值猛然增长。然而这种厚待其实跟本人并无瓜葛,对于画家本身来讲,想要超越过往的自己,最重要的当然还是活着。
  “如果你想要这种东西,我倒是能够给你。”
  古德白在武赤藻的唇边落下一吻,年轻人的嘴唇很干,刚刚被棉签微微擦拭过,不过很快就被体温蒸腾掉了,吻上去的感觉如同块雨天打湿的木头。爱情里面性是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他倒不否认自己很欣赏武赤藻,尽管没有交往过男性,可现在开始尝试新生活也为时不晚。
  起码武赤藻中枪的时候,古德白的确感觉到了一点愤怒。
  杜玉台睡醒的时候,差点被坐在角落里的古德白吓个半死,好在对方正背对着他在喝红酒,医生迫不得已拖着懒倦的口吻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古先生。”
  “我来做个心理辅导。”古德白慢悠悠地说道,“诊金我可一分没少地打给你了。”
  杜玉台打了个大哈欠,困道:“你确定这时候——啧,算了,昨天发生那样的事,你想要聊聊天也无可厚非,行吧,聊就聊,反正我们医生就跟房地产的中介差不多,二十四个小时随时待命,只要患者需要,我们就能立刻上岗。”
  古德白端着酒杯慢悠悠地点着杯壁,手指在上面轻轻滑过,他很慢地说道:“武赤藻告诉我,他有喜欢的人了,然后莎乐美开第一枪的时候,他直接冲了上来。”
  “嗯?”杜玉台微微挑起眉头,他若有所思地看着古德白,觉得自己说不定是在听一桩八卦,“你怀疑他喜欢的人是你?”
  古德白喝了口酒,不紧不慢道:“这件事不需要怀疑。”
  到是无比强大的自信,不过杜玉台也觉得不需要怀疑,毕竟武赤藻对古德白的在意,只要长着眼睛的人都不难看出来。所以杜玉台一时间也不清楚古德白这到底算是突然之间的良心发现,还是别的什么的。
  他迟疑了会儿,谨慎道:“你很在意武赤藻嘛。”
  古德白转过头来,似笑非笑地看着杜玉台:“我在意很多人,好人、坏人、活人、死人。只要是利益相关者,我都很在意。”
  “可你不会跟他们上床啊。”杜玉台一拍手,“你对他有性方面的需求吗?”
  “用下半身判断特殊性,那酒吧里全是萍水相逢的爱侣。”
  杜玉台倒是对病人这种欲盖弥彰的态度早有准备:“去酒吧是有目的性的,可你对武赤藻也有这样的目的性吗?”
  古德白的手指微微一顿。
  “你看,没有,你不是为了性觉得武赤藻可以,而是你觉得武赤藻与性挂钩也不为难。”杜玉台耸了下肩膀,他慢悠悠道,“人家是就为了性,你是因为感情生出□□,不然你见到他第一面就该找我问问这种情况了。不过作为一个医生,我还是要说,你现在的感觉很可能是出于吊桥效应,而并不是真实的——你知道这个是什么意思吧?”
  “我知道。”
  吊桥效应的意思是在危险跟刺激性的情况下,人要是遇到另一个人,可能会把恐惧滋生的心跳加速这种生理现象移情到旁人身上,误以为这是心动。
  毕竟刚刚经历过这种事,杜玉台可谓极为客观地提出这种怀疑。
  甚至于这很可能是感动,或者肾上腺素尚未消退所造成的错觉。
  古德白清楚自己不是这种人,不过他也明白,这种时间产生这样的感觉,很难辩驳自己没有受到影响,即便是本人也没办法完全掌控自己的大脑。
  最终他只是微微一笑:“那你是吗?”
  杜玉台翻了个白眼,过于了解医生的病患有些时候真的是格外讨人厌。


第58章 
  “你最好有个合理的解释。”
  长长方方的一张礼桌; 余涯坐在首位左下手方; 这是曾经古鹤庭给他的位置; 即便现在人不在了,他也没有再换座; 只是那个首位除了詹雅跟古德白之外,不再接受任何人。
  “莎乐美还不能死。”坐在沙发后的人正在看喜剧电影; 时不时发出笑声来,语调既平淡又悠闲; 浑然没感觉到余涯的怒气一般,“你知道她的用处,别难为我。”
  房间里只有两个人,气氛却很凝重,在沉默里只有电影的对白在作响。
  余涯一声不吭地开枪打爆了液晶电视; 连半句提醒都没有,那枚子弹深深嵌在墙壁里; 离沙发上的人并不遥远。
  房间真正陷入了死寂。
  “我替你保密; 是因为我不想少爷跟夫人不高兴。”余涯面无表情地开口道; “你不要以为我是在纵容你,或者是偏心你; 你要是想死在这里,我可以成全你。”
  沙发上的人轻轻叹息了声:“他在酒吧吓死我的人时; 你那时候可没打电话来道歉。为了挽回莎乐美的麻烦,我甚至不惜暴露给隐形人足够多的情报,还坏了几颗暗子; 提前带走了米琳,你到底对我的处理还有什么不满?”
  余涯陷入了沉默,他本来就不是很擅长口舌之争。
  “你怒气冲冲地来找我,怎么,小少爷对你发脾气了?”对方听余涯久久没回应,漫不经心地笑了笑,“他要是受伤了,那我现在八成得倒霉,看来是他的小玩具受伤了。我劝你还是小心一点,那可不是什么布娃娃,他的指数是所有实验体里最高的,玩火自焚可就不好了。”
  余涯冷哼一声,将枪别在外套内,生硬道:“别在这里闹事了,把刘晴引走。”
  “这可没办法,你清楚,计划开始就停不下来了。”
  “那就不要有下一次。”
  余涯头也不回地走了。
  在门落锁之后,沙发上的人终于探出了身,看着被关上的门,脸色看不出悲喜,过了好久才微微笑起来,轻声道:“他是这样,你也是这样,就算古德白是个废物,你们也能把他夸出一朵花来,有时候我真可怜你们,为这样一个凡人耗费精神。”
  ……
  玻璃修好后的第二天,武赤藻才迷迷糊糊地醒过来。
  古德白当时正在吃粥,是詹雅特意准备的,炖得很烂,她没来坐很久,只是问了问遇袭的事,见爱子无动于衷的模样,没有说更多。
  詹雅在离开时给了张门卡,上面写着地址,说住在市中心里会热闹些,已经布置好了。
  对这样的好意,古德白看着地址,隐隐约约想起来这似乎离大学城不远,大概是把武赤藻也考虑进去了,女人的贴心缜密在这一刻展露无遗。不过他既没答应,也没谢绝,只是欣然喝起粥来,小鹤来报告的时候,正好一碗粥见底。
  古德白看了看还剩半罐的肉粥,将盖子重新盖好,让小鹤准备了新的碗碟,慢悠悠地回到自己的卧室去了。
  武赤藻一脸病容,正在写卷子。
  大概是流血多了,又打了两天的营养针,武赤藻明显变瘦了,眼睛看起来大得简直有点纯真,好像缩小了两三岁的模样,看得古德白略有些罪恶感。
  “喝粥吗?”
  古德白问道。
  武赤藻这才惊醒般抬起头看着古德白,点了点头,也不做声,继续做自己的题目,等粥的香气飘出来,他才有些颓废地说道:“就剩下几个月要考试了,我这几套卷子还没写完,老师的课也没有上,老板,是不是浪费你的钱了。”
  “无所谓,反正我钱多。”
  古德白漫不经心地舀起一勺粥喂他。
  武赤藻猝不及防吃了一口,顿时把眼睛瞪得像要脱框,他含着那口粥,不敢置信地看看古德白,又看了看碗,差点没把自己呛死,急急手忙脚乱地要自己接过来。手上还吊着针,被武赤藻这么一折腾,针头顿时一歪,好在古德白眼疾手快,直接按响了铃铛,让护士进来处理。
  跑针虽然严重,但好在处理及时,手没有整个肿起来,饶是如此,武赤藻还是明白自己刚刚做了件蠢事,顿时把头低下去,一时间不敢说话。
  “吃粥吧。”
  古德白倒是心平气和,等护士处理完了,这才端起粥重新喂给武赤藻,慢悠悠道:“等你的伤好一点,我们搬到市中心去住。”
  武赤藻乖乖点了点头,一口接一口地吃粥,要不是手上痛得神经都在乱跳,险些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其实粥的分量并不多,等半罐吃完,也不过是一碗半的分量,古德白拿纸巾给他擦了下嘴巴就把碗放回去,等着小鹤待会儿来收拾。武赤藻跟个幼儿园小朋友一样乖乖被照顾后,这才记得看向自己的卷子,憋了阵才说道:“老板,你不用对我这么好,我……我是心甘情愿的。”
  “这就叫对你好?”
  古德白有些啼笑皆非,这罐粥是詹雅的手笔,没糊,不算难吃,除了炖得软烂到适合老年人牙口外谈不上任何优点,最多还能算个食材新鲜,他撑死只是借花献佛而已。
  武赤藻看起来却不像开玩笑,他神色凝重道:“嗯,我知道你其实并不是很在意我,不过没有关系,你想怎么样都可以,我一直都会这样保护你,永远都不会变。”
  好是什么,坏是什么?
  其实武赤藻并不能分得很清楚,他知道有时候长辈突然态度好转时,往往不是醒悟,而是意味着遗弃,是残留的那点愧疚心迫使他们暂时性扭转心态。武赤藻宁愿古德白在自己面前是真实的,哪怕那种真实很伤人,也不愿意对方忽然变得这么温柔可亲。
  就如同在未来某一刻,能毫不犹豫地抛弃他一样。
  “……我还没有刻薄到这种程度吧。”古德白若有所思地看着武赤藻,对方正低着头,他好像总是这样,可有时候又大胆得出奇,“你也用不着这么警惕,我只是心血来潮这么做而已,如果余涯没有撒谎的话,看来能过段安稳时间了,我隐约觉得这次刘晴恐怕会无功而返。”
  毕竟余涯这张内奸卡,实在是太闪亮了。
  接下来的时光,果然就如同古德白所预言的那样无风无浪,就连本要应付的陈芸芸都因为要事去了国外,似乎老天爷都紧着让武赤藻休息养伤,免得猝死在岗位上。
  这世界上的立场,大抵会分为这么几类:好的、坏的、旁观的。
  古德白本想做个旁观的局外人,一朝发现自己居然与恶势力有千丝万缕的关系,本来大不了实在没招了,咬咬牙就弃明投暗了,哪晓得事先不知情,跟刘晴套了关系,现在当真是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
  武赤藻低眉顺眼地吃粥,杜玉台贪生怕死地在旁玩游戏,古德白坐在一旁忧国忧民,展望未来,三角关系十分稳定。
  等到古德白出门后,杜玉台终于松了口气,总算是能放下他手里的俄罗斯方块了,于是好整以暇地问着眼珠子都快要跟着人家跑的武赤藻道:“武赤藻,你这样累不累?”
  武赤藻漫不经心地应了声,没有回答,大概连医生说什么都没听清。
  杜玉台偶尔觉得这个年轻人真是只吃过苦头的丧家犬,见着主人就欢欣鼓舞,一旦主人离开,就恹恹地跟要死一样。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就这样护着米琳,现在连问都不问一句,不过也是,古德白如果不说,他大概这辈子都别想知道米琳失踪了。
  于是杜玉台又耐着性子说道:“你干嘛不跟他说?”
  “说什么?”这下武赤藻终于听见了,他茫然地看着杜玉台,好像没听懂,“我没有什么想说的啊。”
  杜玉台叹了口气道:“你干嘛不告诉他,你想跟在他后面,不管他去哪儿,你也想去哪儿,待着当个雕像也不要紧。”
  武赤藻难为情地笑了下:“他一定会不舒服的,我感觉得到,他最近很不高兴,我不想惹他更不开心。”
  “你这个样子,要是以后考上大学,难不成也眼巴巴地跑回来吗?”
  武赤藻天真烂漫地回答道:“老板说我们就要搬到市中心去了,离大学城很近,我上完课就可以回去。”
  “那以后呢?”
  “以后?”年轻人奇怪地看着杜玉台,“以后当然也一样啊。”
  杜玉台一下子不知道怎么说了,他实在不知道这两个人到底谁病得更重,反正两个人的情况都不轻就是了。
  “你可以跟他说说看你的想法啊。”
  武赤藻这下是完全不懂了:“可是我没有想法啊。”
  杜玉台放弃话疗,等古德白回来的时候,他拖长了音问道:“我打算吃个水果,楼下还有吗?”
  “有。”古德白漫不经心地点了点头,他刚刚出去处理了个电话,有几个酒会需要出面,“给武赤藻带一点上来吧,对了,你去买身新衣服,刷我的卡。”
  杜玉台一下子就明白过来了:“有消息?”
  “还不能确定。”
  如果莎乐美当初来的时候是真的为了名单,就不会对着古德白开上那么两枪,现在古德白手头上有还算友好势力的隐形人组织,明显拿着内奸牌不过不太可能会跳反的余涯——他隐约猜测恐怕莎乐美是狗急跳墙,大概是自己失去记忆后寻找真相的行为给了他们一定的压力,既然如此,不如暂时安静一段时间,让杜玉台去调查看看他对象的事。
  说不准从云山栖身上能挖出点惊喜,最好是云山栖的确是个情报分子。
  这样的话,如有必要,杜玉台完全是个很好的人质。
  不过说起来,古德白本来还以为干异能且见不得光这一行的,基本上都不是什么好糊弄的角色,没想到居然还会出莎乐美这样的极品。
  单枪匹马就敢往别人家里闯,也不怕把命留在这里。
  不过异能者似乎的确不能用常理来衡量——比如说陆虞。
  古德白掂量了片刻,凑过来弯腰轻轻吻了下武赤藻的额头,年轻人讶异的神态混着孩子的天真跟男人的茫然,当老板的倒是面不改色,平静地看向医生:“这大概不是吊桥效应了。”
  杜玉台一时不知道该吐槽哪句话,最终忍不住道:“啧啧啧,你怎么下得去手啊。”
  而武赤藻熟透了,要不是他的异能跟火无关,卷子大概能被烫没半边。


第59章 
  新衣服贵得要命。
  这次的宴会在酒店顶层举办; 杜玉台跟着古德白一起下车时; 不得不感慨下有钱人的奢侈; 他看着请柬被递交出去,跟着人走入会场之内; 恍惚着感觉自己生命开始了第二次。
  曾经在诊所里跟病人谈话的日子才过去没多久一样。
  会场里大部分人都认得古德白,上来打招呼的时候; 古德白顺道介绍了杜玉台,按照原本说好的计划那样——可靠的医生跟很不错的朋友。没过多久; 开场舞的音乐一响起来,两个人就自动分散开来。
  任何事都逃不开钱,越是庞大的组织,越需要巨额的资金来支撑,不然游戏里那种随便主角狂轰滥炸的建筑物是哪里来的。
  就算是刘晴施行常规抓捕; 也得去古德白那里给个说法。
  所谓有钱能使鬼推磨,不外乎这个道理。
  会场里的人大多带着男女伴; 不过跟古德白这种带着同性来的也不少; 比如说长辈想让晚辈开开眼界; 或者上下属想混个关系,这种情况也不少。
  两个人在会场里转了圈后绕到香槟塔边碰头; 之前在陈芸芸的生日晚会上看到的那个男人没有来,不过也说不准。这些名流碰头一块儿; 也无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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