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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反派身上佛系养老-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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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涯叹息了声,他见这个青年似乎并没有什么怨恨的意思,不禁有些感慨:“你奶奶倒是很明白事理。”
  其实于春兰讲道理的时候少,认不出人来的时候多,武赤藻沉默片刻,没有说话。
  “你小子跟我说了这些,涯叔不教你点什么,心里还真是过意不去。”余涯拍了拍武赤藻的脑袋,正巧机器人扫过他脚下,他就做了个金鸡独立的姿势,倚靠着柜子道,“少爷要想做花店,那就直接买一大片地,再开个连锁,多少花农用不着担心生活了,需要你个少年人在家里辣手催花?真是玩笑。”
  武赤藻忽又觉得自己的价值减轻了几两几分,环顾上下,楞是掂量不出半点可用的地方,情不自禁道:“多少?”
  “什么?”
  “多少花农。”
  余涯呆了下,他当管家跟保镖很合格,商家就算了,开口时还真没仔细想过这个,更没想到武赤藻会真问,不由得大感后悔,只好随口杜撰:“少说千把来个人吧,得看少爷想怎么折腾,这年头玩香的也不少,什么香料啊香水的,得看少爷想不想扩充下,一个公司起来,供货的,管理的,各个都不能少。”
  武赤藻眨眨眼,他脑海中不禁浮现出一千多人耕种、运货、贩卖,从田地到小卖铺再到超市,而古德白坐在田头大树下翘着二郎腿喝凉茶的场景,情不自禁地感慨:“老板真有钱。”
  “那是。”余涯摸摸下巴,“不过你问这个干吗?”
  武赤藻老实答道:“我想老板可能会需要我去种花。”
  “……”
  这拧不过来的死脑筋。
  武赤藻人灵活,生得也算聪明,打过不少工,只可惜除了实打实的死力气活之外,其他都只能偶尔兼职,老板再善心也不过是结钱时说句前程似锦的贴心好话。
  这种社会制度下的保护当然不能说不好,起码保障了武赤藻在高中之前的人生不至于被生活彻底压垮,他从没意识到古德白居然是如此有钱,因此细细思索浑身上下,唯一值点赞赏的可能就剩下不怕死跟不怕苦了。
  余涯知晓他以前的人生过得不算顺遂,可纸张上寥寥数字,哪能说透人生的酸甜苦辣,几句单薄总结,就将他小半生描绘,看起来不见风不见云,自然没多少感触,就无奈道:“行了行了,好好吃你的枣去吧,用得着你种花?你要真有心……”
  他本想戏谑武赤藻去焕发花园里的老果树又一春,想想这倒霉孩子指不定真就去了,往后每天起来都要看人站在树下发功,不由得打个寒颤,立刻止住话头。
  “有心什么?”武赤藻啃着青枣含糊不清地问道,“有什么我能做的?”
  “吃饭。”余涯翻了个白眼。
  武赤藻忍不住露出忧虑的神态来,他现在真的开始怀疑老板找上自己只是为了消耗冰箱里的食物了。
  而古德白当然不是只招武赤藻来吃饭,不过没有任何事情是脑袋一拍临时决定的,他这些天来忙得脚不沾地,看起来是宅在庄园里不出门,实际上是在搜集相关资料,梳理情报跟事件的关联。
  无论是疾病、战争亦或者是超能力等因素,通常情况下封锁消息都是为了避免社会动荡,除非是已经做好准备,或是无可挽回的地步。
  从第一例饕餮开始,国内所有出现过的超能力者大多都是无太大危害的例子,例如那个七彩霓虹灯。
  潜移默化之下,普通人相当自然地接受了这个世界存在超能力者,且就生活在自己周围,这说明国家机关对于超能力的态度更倾向于接受而非排斥。
  古德白零零散散也找到了些没删除干净的旧贴,不能确定真假,不过筛选过后可以了解当初出现过能够隔空移动金属的危险超能力者,不过没有更多消息了,因此完全无法确定对方的超能力是磁场控制、金属控制还是隔空移动等。
  堵不如疏,国家不可能坐视情况失控,异化的人不少,他们不可能将所有危险元素都排除掉,为了不激化正常人对异能者的仇恨,也为了不要倡导迷信,留下正常合适的角色在舞台上演安排好的戏码,危险的麻烦人物被留到黑暗里悄悄解决是项好方案,甚至可能已经如此治理十来年了。
  至今为止到底有多少恶□□件的犯罪嫌疑人并不是精神失常的普通人,而是异能犯罪者,恐怕现在谁都说不清。
  他断言对方一定会找上门来,正是因为研究所的志愿者几乎都被他放走了,除非不管不顾,否则上门来索要详细资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更何况杜玉台老师的死亡算是恶□□件,如果真是异能者所为,他们肯定需要排查跟预防。
  不过——
  古德白转了半圈电脑椅,将腿舒展开,架在了长桌上,目光往窗外繁茂而幽深的树木之中望去,隐隐约约能看到些许璀璨的星河。
  电脑屏幕上正显露着网络热议的连环杀人案。
  现在的平静会从“第一桩超能力犯罪”开始破局吗?


第22章 
  武赤藻带来的东西不多,除了衣物之外,只剩下一份过期多日的报纸。
  其实余涯早已给武赤藻办了手机,他用到的时间不多,并不熟悉那些眼花缭乱的功能,加上联系人里只有古德白与米琳、余涯三人,找谁煲电话粥都显得不合时宜,就只好拿来查询最近的新闻。
  古德白在花园里散过步后回来,就看见武赤藻坐在落地窗边低头看报纸,他不声不响地走过去,低头瞧见日期,已是许久之前的了,而边上的头条跟现在的没什么太大区别。
  记者文笔不错,资料却算不上详细,最终仍以追踪报道结尾,看完所有内容不过得出杀人犯频频作案,且毫无规律,疑似超能力犯罪者。
  古德白看得入神,身体微微往下俯去,难免与武赤藻贴近,他一无所觉,青年倒觉得浑身不自在起来,肌肉紧绷,专注在报纸上的目光虽没乱瞟,但心思早就乱了。
  “这份报纸很久了。”古德白贴在他脸颊边缓缓说道,牙膏是薄荷味的,武赤藻胡思乱想,觉得脸颊上热,鼻腔里又充斥着点清凉的冷意。
  武赤藻结结巴巴道:“是我来前买的,平常去的早餐店附近有家卖书跟报纸的,很小的那种屋子……”
  “书报亭。”古德白轻声道,他见武赤藻呆呆的,又耐心多说了句,“那叫书报亭,你叫报刊亭也没问题。”
  武赤藻愣了愣,好像一下子不知道怎么反应,好在他还记得回答,老实开口:“那里有个老爷爷很照顾我,我偶尔会去看书,来之前就买了一份报纸。”
  “你很在意这桩杀人案?”
  “是有一点。”武赤藻犹豫了下。
  古德白的手撑在沙发上,目光在其他报道上扫过,都是些没滋没味的新闻,多看一眼都嫌浪费时间,他收回目光,漫不经心道:“问吧,不必憋着。”
  “你怎么知道我很在意。”武赤藻有点儿支支吾吾的,他还不至于自恋到觉得老板时时刻刻都监视着自己的一举一动,而白天他们俩的活动又鲜少重合,因此好奇心发作,倒没有什么别的意思,生怕被古德白误会。
  古德白缓缓道:“时间已经过去这么久了,你要是不在意的话,就不会留着它了。我看你刚刚把手机收回去,一定是拿报纸上的信息对应搜索出来的进展,怎么样,有结果吗?”
  “已经死了五个人了。”武赤藻听了答案,只是沉闷地点头,随后叹了口气,“老板,为什么有人要杀人?”
  “做事总有目的,或是杀人令他快乐,或是杀人能令他得利,仅此而已。”
  古德白的回答平静如他本人一般,生不出半点波澜,甚至连半点人道主义都欠缺,他借沙发的力支起身体,看起来十足冷漠。
  武赤藻书读了小半,在社会上爬摸滚打只为赚钱,荤话跟抱怨听了不少,老师的耳提命面仍然记得,本质上还藏着点热血青年的风范,他皱起眉头,对古德白的态度颇有微词,气鼓鼓又有点顽固道:“这样不对!”
  “这当然不对,否则我们寄希望于法律做什么。”古德白微微挑眉,“杀人偿命欠债还钱,这是天经地义的道理。”
  “那你刚刚还说?”
  “你是问我为什么杀人,又不是问我杀人犯最终的结局。”古德白慢条斯理地坐到武赤藻对面去,他架起长腿,露出苍白的脚踝,清晨的阳光谈不上浓烈,散漫而懒倦地映在他的肌肤上,终于显出点暖意来,“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爱好,有些人的爱好会侵犯别人的利益,我们制定并拥戴规则,就是因为谁都不想有一日回家突然发现金钱、爱人甚至是人生突然之间就被毁于一旦,所以谴责、否决还有惩罚,甚至建立了道德。”
  人也许并不受限于善恶,可一定会被规则所束缚,破坏规则的人总是要付出代价。
  他说的并不算很快,每个字都听得清清楚楚,隐隐约约似乎意有所指。
  武赤藻听出暗示,还不能很好控制自己的表情,他的脸微微下沉,别过头去,沉闷道:“那的确是他的人生,不是我的。”
  “我没有说是你。”古德白将手搭在自己膝头,“更何况,如果你要主动自首,只怕也很难受理。”
  “很好笑。”武赤藻敷衍道,看起来忧心忡忡。
  古德白见他不太愉快,一时竟拿捏不准到底是哪桩事令他不悦,不由得斟酌片刻,还是主动询问:“你很担心这桩杀人案,里面有你的熟人?”
  “怎么会?”武赤藻讶异地抬头看着古德白,他老实回答,“我只是觉得这种人还逃窜在外,实在不太安全,希望能早点被抓,还社会一个清净安宁。”
  原来如此。
  古德白得到答案,便不以为然地走开了,这种人流窜在社会上自然不太安全,不过商人就该赚钱,医生就该看病,这种事当然是交给警察来办,他们除了督促并无任何实际作用,倒不如把心思花在更重要的地方。
  比起陈旧的报纸,网络显然更发达,内容更为触目惊心,同样,各种谣言跟猜测五花八门,要是按照网民的脑洞去猜测分析,恐怕能找出几十个逻辑上说得过去的疑似凶手,眼下呼声最高的就是异能罪犯。
  凶手的杀人手段非常粗暴,无固定时间,死者也无太多相似特征,男女都有,唯一的共同点是死者都没有反抗。这可不是以前的时代,监控里居然找不到他人,警方试图从死者的死亡地点来寻找出重合的地方,同样没有结果。
  这会是恰好被默许的“第一桩超能力犯罪”吗?
  至于武赤藻朴素又单纯的正义感,这倒并不是什么坏事,从古至今,侠以武犯禁、儒以文乱法,如果他心术不正,那古德白反而要考虑是不是应该处理掉他,换个更合适的人来进行培养,毕竟谁都不想养条白眼狼。
  新泡上的红茶色泽浓郁,古德白品不出好的细微差别,只是端着瓷质茶杯在手里,看着茶叶旋旋转转地往下坠落,脑海中清晰梳理过近日琐事,从商业到超能力,从武赤藻到杀人犯,桩桩件件,清晰无比。
  他嗅了嗅茶香味,小饮一口,热汤滚入肺腑,不知怎的又想起来武赤藻的那句话。
  别人的人生啊。
  古德白的眼睛微暗,目光在红茶水里载浮载沉。


第23章 
  庄园里的人不多,能住下来的更没多少。
  余涯本来以为突然多一个武赤藻会很不习惯,结果没想到他反而比古德白更快熟悉这个年轻人,他们俩会在早上一道锻炼,一起吃饭,聊点古德白不会聊但是彼此都有兴趣的事,或者偶尔看看球。
  而武赤藻对绝大多数东西都一知半解的情况也完美取悦了他的自尊心。
  因此才过没有多久,余涯就确定自己挺喜欢武赤藻的,不过在武赤藻做卷子的时候,那又是另一回事了。
  “涯叔。”武赤藻搂着两张卷子,袖口里还别着圆珠笔,在他努力自力更生的时候隐形人终于上门了,不过他现在还一头雾水,站在楼梯口的电话边试图联络余涯:“最近有客人吗?”
  “什么?”余涯在另一头喊,听起来像是在健身,过了好一会儿声音才顺畅起来,“今天来客人了?”
  他们有彼此的号码,不过庄园里一般拿电话联系,避免在私人通话时没办法通知到。
  “对。”武赤藻看着已无响动的门,他有听见车子的声音,不过并没有看到人,这儿过分偏僻,除了拿钱的精神医生跟采购员之外几乎没什么人上门,如果实有必要见面,视频联系也很方便,在一分钟前,刺耳的门铃声在响动。
  电话里很快就接入古德白的声音:“开门,请她进来。”
  武赤藻老实地去开门,他在庄园里的地位相当含糊,小鹤把他当成古德白半个年纪超标的养子,而余涯显然在他身上寻找到了作为老师的尊严,古德白有时候很看重他而有时候又觉得他无关紧要,至于武赤藻自己,他清晰地认为自己是个来打工的,并且锲而不舍地在学习之余努力跟小鹤抢活干。
  门口站着一位高挑的女性,她只比武赤藻矮一点,开门前借着门上的反光补了个妆,面对面时正在漫不经心地旋着那管口红,没有低头,眼睛黑亮得像中午吃的黑葡萄,在阳光下似乎还泛着点紫色,脸上带着笑意:“冒昧前来,希望没有打扰到你们。”
  女人的嗓音很清,每个字都像切割开纸张的刀锋,干脆利落,似乎断在哪里都没问题。
  “请进。”武赤藻下意识也清了清嗓音,他试图让自己看起来就像余涯或是小鹤那样礼貌得浑然天成,不知道有没有成功。
  客人很轻地笑了声,她意味深长地看着武赤藻,涂着黑色指甲油的手指指向自己的衣领,无声地开口道:“整理一下。”
  武赤藻看不懂唇语,不过看懂了这个暗示,他先是看着客人整齐的领子,然后下意识低头看着自己凌乱的衣领,不由得窘迫起来,只好夹着卷子狼狈地摆弄起来。
  “跟我来吧。”
  古德白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楼梯口,他的眼睛扫过武赤藻,最后落在了客人身上,很客气地点了点头,他们俩简直像是老友一样熟稔。
  然后两人就这么无声无息地走向了书房。
  武赤藻这才发现这位漂亮又高挑的客人穿的是平底鞋,走起路来声音轻得如同蝉翼扇动,要不是眼睛看得清清楚楚,光听脚步声还以为古德白在上下楼锻炼身体。
  女人跟古德白一块儿进到书房之后,就各自找了位置落座,没惊动一块地毯。
  “好久不见,古先生,我是刘晴,之前帮你办理异能实验项目的人。”
  女人穿的是便服,不过带着公家的姿态,她从容地在椅子上落座,前臂紧紧贴着单人沙发,营造出相当得体又强势的气势,背挺得笔直,露出纤长的脖子,看上去比古德白更像主人,出示了下证件。
  那只装着口红跟手机的酒红色公文包扁平又轻薄,配她有点过大,被摆在膝盖上的时候却显得非常衬手跟指甲油的颜色。
  古德白带着善意地笑了笑,他点头,自我介绍道:“我记得你。”
  刘晴不动声色地坐着,没有说什么我知道之类的废话,而是打趣起来:“我不请自来,还以为会被赶出去。”
  “怠慢客人不是我的作风。”古德白很快就走到了书桌后面去,他对着刘晴背后巨大的书柜略有点出神,很快就端起茶壶道,“我只泡了红茶,有兴趣来一杯吗?”
  “谢谢,不过不用了。”刘晴摇摇头,“我不喝这些。”
  如果按照惯例,他们本来应该再多说一些有来有往的客套废话,不过显然刘晴没有那个闲情逸致,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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