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升官发财在宋朝-第20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滕宗谅:“……”
这话的威慑力奇大无比,堪称立竿见影,直接让滕宗谅一个寒颤,一下蔫了。
狄青虽因没等来下文,而或多或少地有些在意,不过他对公祖的话素来奉若天书,一听滕兄还未出口的话已被陆辞定义作‘谣言’,又思及滕兄偶尔也有胡说八道、就为跟公祖斗嘴的情况,即刻就不再把那才起头的话给放在心上了。
他微微抿唇,很快平复了两人难得独处的甜蜜时光,因滕兄的闯入而化作泡影的小小郁闷,重振精神,向陆辞说道:“公祖,那……我便先回兵营了。”
陆辞笑着颔首。
在滕宗谅看来,接着这陆狐狸又以与对他的暗藏杀气浑然不同、温柔得仿佛能滴出水来的口吻叮嘱:“往后常回来些。”
不等狄青应话,又含笑补充道:“以免我因过于惦记,不思茶饭了。”
狄青初初一愣,待回过味来,登时红透了脸。
公祖怎么能这么……
这么……
这么的好。
他羞赧地偏过头去,不敢与这么温柔的公祖对视,唯恐那点不可告人的小心思被瞧出来。
却不知这样害羞躲避的动作,正好能把他那蒸熟了般的红红耳根,给暴露无遗了。
陆辞忍住笑,记得见好就收,并未再当着已看得目瞪口呆的滕宗谅的面,继续逗脸皮薄的狄青,而是一挥手,大大方方地任魂不守舍的狄青走了。
滕宗谅默默目送狄青的背影远去,突然转过头来,悲愤地看向陆辞:“辞弟待我何其不公!”
待青弟就如春风拂面,待他却是寒风凛冽!
他忿忿不平道:“衣不如新,人不如故,怎在辞弟处,却是连待人都那般喜新厌旧?我可同辞弟你相识多年,比青弟要久得多了!”
“快醒醒罢。”
陆辞瞬间变脸,冷漠无情道:“一个是年方二八,朝气蓬勃,对我言听计从的小郎君,一个是躲懒成性,多嘴成瘾,多做点活就要叫苦连天的老损友……”
说到这,他认真地看着瞠目结舌的滕宗谅,无情地继续进行冰冻三尺的残忍打击:“连我都不得不服老了,滕兄年长我近十岁,又是何来的厚脸皮,还好意思同那么听话的小郎君比?”
滕宗谅哑口无言。
“那,”滕宗谅一阵恍惚后,还是艰难挺住了,小心翼翼地坚强问道:“那位令我眼前这位上仙动了道心的小娘子,究竟是哪家的?”
陆辞:“…………”
他终究还是低估了滕宗谅对他所怀的那颗执着八卦心。
“时机尚未成熟,即使是对滕兄你,”狄青现不在,陆辞便大方承认了,但具体为谁,自然是说不得的:“暂时也说不得。”
“我便知道!我便知道!”
尽管在看到陆辞方才反应的那一刹那,滕宗谅就已有九分笃定了,但陆辞的亲口回答,才是真真正正的一锤定音。
想了一夜的事有了板上钉钉的结论,还被他给洞悉了,滕宗谅如何能不兴奋?
把友人差点一蹦三尺高,在原地一边蹦蹦跳跳一边怪叫了好几声后,又是扶着墙开始哈哈大笑的一系列夸张举动看在眼里,陆辞眼皮一跳,简直被闹得哭笑不得:“滕兄,莫忘仪容。”
滕宗谅不假思索道:“连你这颗石头都要开花了,我还顾什么仪容?”
话虽如此,经陆辞这么一提醒,他还是略微收敛了些,眼珠子一动,又不死心地靠近,贴到陆辞耳边,鬼鬼祟祟道:“真不能说?”
陆辞无情道:“不能。”
滕宗谅深深地叹了口气。
不论如何,陆辞承认心有所属这一点,总归是解了他那心头大惑了。
见滕宗谅逐渐冷静下来,陆辞蹙着的眉,也就渐渐放松了。
幸好朱说这一两日正巧去代他验看底下县城的堡寨工事去了,未住在家中,不然滕宗谅这么一嚷嚷,又得多出个对此事好奇的人。
陆辞隐约感觉自己忘了件事,但因滕宗谅很快从八卦的状态里恢复过来,不断与他说起些不甚紧急、却颇为棘手的公务来,不可避免地叫他分了心,也就自然地忘了去深究那事。
直到半个月后,陆辞一脸懵逼地收到从汴京的其他友人们处不断飞来,那铺天盖地的书信堆时……
他死死盯着因心虚而安静如鸡的滕宗谅,才后知后觉自己究竟忘了什么。
——忘记给滕宗谅下达封口令了。
更‘不幸’的是,对历来对美色不假辞色,真如谪仙般无欲无求的陆三元的情感生活充满兴趣的,显然大有人在。
跟他最为熟稔的柳七、晏殊、小皇帝、寇准、宋绶……就不必说了,甚至连素来正经的王曾、李迪等人,都寄了信来,想问问究竟是何方神圣。
面对陆辞杀意愈发浓郁的逼视,从东窗事发那一刻起,就一直如坐针毡的滕宗谅终于顶不住了。
他清清嗓子,轻若蚊蝇地辩解道:“我……不过是告知了柳兄一声。”
陆辞面无表情,对此不置可否。
滕宗谅接着道:“真的,我连朱弟都忍住了没提,青弟更是没说过半个字……”
“无碍,事已至此。”
陆辞面无表情地打断了他,语气温和道:“你死定了。”
滕宗谅:“……”
他重新如鹌鹑般缩了回去。
陆辞在恐怖的信堆里轻松翻出属于柳七的那厚厚一摞信,一脸麻木。
——可想而知的是,让柳七那个会加油添醋写诗编话本,比大喇叭还大喇叭的没节操存在知晓,简直与被小皇帝一道诏书昭告天下一样毫无区别。
第二百七十八章
在陆辞的一干密友中,除了身处消息闭塞的兵营、专心训练的另一当事人狄青外,朱说无疑是最后一个知道这一堪称惊天动地的消息的人。
当终于代陆辞巡视完辖下县城的备战工事的他顶着一身尘土,正准备在回衙署途中,先随便进一家香水堂洗浴一番时,刚巧一脸憔悴的滕宗谅给拦了下来。
看清拦路人后,朱说不由一怔,迟疑道:“……滕兄?”
不过大半个月不见,滕兄怎就被折腾得似一缕游魂般缥缈无神了?
朱说自是不知,滕宗谅因得意忘形,而没忍住对柳七那个大喇叭说漏了嘴,从而惹恼陆辞,就沦落到疯狂跑外务的境地了。
滕宗谅当然想不听。
起初因自知理亏,而勉强忍了一俩日后,就决心奋起反抗了。
好歹他也该是个能叫知州为分权抗衡而头疼的通判啊!节度归节度,这秦州事务上,哪怕是兼领知州的陆辞,也不能这么随意摆布他的!
却不料他雄赳赳气昂昂,未来得及付诸行动,就已受到了来自他夫人的委婉警告。
滕宗谅简直欲哭无泪。
差点忘了,在自己家里,就有个总披着张温柔体贴、风度翩翩的外皮的陆狐狸的忠实拥趸。
为了避免出现有家回不得的惨剧,面对小饕餮这‘公器私用’的报复,他遂只能委委屈屈地受了。
话虽如此,既然已经注定要受惩罚,那这事也没必要再瞒着朱弟了——横竖也绝无可能再瞒得住。
这么想着,滕宗谅坚定地握住朱说双肩,微抬下巴,郑重看向比他已高出一小截的朱弟:“什么都别问,先听我讲。”
朱说虽感莫名其妙,还是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
滕宗谅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按捺下心底的激动,以尽可能平淡无波的语气,把陆辞心有所属的惊天消息给说了出来。
甫一听完,朱说的头一反应便是:“这绝无可能。”
他说得斩钉截铁,滕宗谅非但不恼,反而为自己火眼金睛,得以看破真相而得意起来了:“朱弟这回可想错了。须知当我当面问起时,辞弟可是亲口承认了的,绝对不假。”
朱说仍然摇头:“撇开这点姑且不提,滕兄不妨想想,若这为真事,陆兄又是何来的时间?”
若这传闻出现在陆辞还住在汴京的那段日子里,朱说还觉得有几分可信度。
毕竟那时的陆辞职务较为清闲,公务一毕,要么出门会友,要么寻觅城中美食去了,后还闲得自己寻些旁的职事去做,才稍微忙碌了一阵子。
但每回去到地方上,陆辞掌管一地时,就跟被不住抽动的陀螺一般,一日三餐常常都从简解决,半夜三更才回宅邸的情况也时有发生。
尤其如今还是党项虎视眈眈,战事一触即发的节骨眼上,肩负重任的陆辞,哪儿还有多的时间精力,去接触什么小娘子?
滕宗谅表示不服:“朱弟这可就想岔了。你我再与辞弟情谊深厚,也未至形影不离的地步,若是有心,以他的聪明剔透,总能轻易抽些你我都不知的闲暇出来的。”
朱说无语道:“白日是滕兄你陪着,一直到出衙才分开,若在衙署,一举一动,也都在幕职官眼里,何来的小娘子?夜里我则与陆兄同住,顶多是近些天才住得少了,如此相加,难道还当不得一个形影不离么?若真有那么个人,你我怎么可能全不知情。”
他未说出口的是:滕兄怕是忘了,前不久陆兄领公寿去茶馆议事时,被滕兄一下就发现了不说,还跟踪了一路呢。
要真有什么风吹草动,对这些事尤为上心的滕兄,怎么可能无知无觉?
滕宗谅仔细想了阵,竟被说得有些动摇了。
只是他始终牢记,陆辞那日可是亲口承认了此事不假的,忍不住挣扎道:“如真无此人,辞弟那日又为何要出口承认?”
朱说微妙地看了滕宗谅一眼,到底还是说了出来:“……陆兄不是向来喜欢逗滕兄的趣么?”
滕宗谅:“……”
他莫不是真弄错了?
朱说一边朝香水堂走去,一边摇着头,再言之凿凿道:“倘若真有令陆兄如此上心的人在,以陆兄之胆略与魄力,又岂会毫无动作?”
滕宗谅登时语塞。
确实,以陆辞那无与伦比的强悍行动力,要真遇上心仪之人,根本不可能只痴心恋慕,却不付诸行动的。
怕是早就精心定计,三两下把人吃干抹净,还能让对方把他奉若神明呢。
那他被辞弟耍了一通不说,还自忖理亏而‘忍辱负重’、生生被使唤这么些天,末了还得面对因听信了他的话、而快马递信来或是追问、或是关心陆辞的那些好友的质疑……
究竟是图个什么?
滕宗谅这下是货真价实地后悔了。
撇下被打击得精神恍惚的滕兄,朱说将心思重新回到了一会儿如何向陆兄汇报情况上,同时效率极高地泡了个汤,换了衣裳,一身清爽地出来,就直奔衙署去了。
滕宗谅默默地跟在后头。
朱说不禁回头看了他一眼,见他仍旧跟着,才温声提醒:“滕兄也要回官衙去?”
“当然,”滕宗谅忿忿地磨了磨牙,咬牙切齿道:“我吃这么多天的亏,总得寻那狐狸问个清楚!”
当务之急,是想想把假事宣扬得尽人皆知后,该如何收场吧?
朱说无奈地看了滕宗谅一眼,没再劝了。
虽然在他看来,陆兄……是根本不可能说实话的,怕是得又把人逗一轮。
朱说不知的是,这回他还真猜错了。
待一脸委屈又愤怒的滕宗谅站在跟前,单刀直入地问他真相时,陆辞只神色平静地抬头看了他一眼,云淡风轻地承认道:“不是回答过你了么?是真的。”
“你果然骗——”滕宗谅猛然一顿,犹疑道:“是真的?!”
朱说听出陆辞口吻里的认真,当即愣住了。
“奇怪,”陆辞漫不经心地轻笑一声,瞥他一眼:“你不是早些天就猜出来,还替我昭告天下了么?怎多此一举地又问一遍?”
就是这轻轻一笑,外加那意味深长的淡淡一瞥,让素来擅长脑补的滕宗谅,一下就信不起来了。
——朱弟说得不错,这回从头到尾,果然就是在逗他玩!
滕宗谅瞬间炸毛,冲陆辞张牙舞爪,后者则啼笑皆非地将手一摊,以示无辜。
朱说若有所思。
他认真地看向陆辞,当二人视线自然而然地对上后,过了片刻,陆辞率先轻轻地点了点头。
也肯定了朱说挂在眼里的疑问。
——居然是真的?
朱说会意之余,反而更迷茫了,眼底霎时掠过无数迷惑。
那会是谁?又是何处挤出的时间?
他心里徘徊了万千疑问,但出于对陆辞的强大信任,还是立马微微点头,作为回应。
不论这事是真是假,滕兄嘴上没个把门,这回差点闹得人尽皆知,也是该教训一下。
陆辞冲朱说飞快地眨了眨眼。
朱说忽道:“我尚有急务需请教滕通判,若陆节度首肯,我便先将滕通判请走了。”
陆辞从善如流:“尽管去罢。”
“多谢节度体谅。”
朱说仗着这半个多月来行走在外,更结实了一些,而强行把正吵闹着要补偿的滕宗谅给拉走了,嘴上还客客气气道:“滕兄,这边请。”
滕宗谅想找陆辞算账,奈何挣扎不开,只有一脸悲愤地被拖走了。
怎么辛辛苦苦奋斗这么些年,却落得个个都欺负得动他的局面!
朱说很是善解人意,虽说内心好奇答案,但既是私事,陆辞不主动提,他便不开口问。
但最后一个被这道晴天霹雳劈中,落得似油锅上蚂蚁般焦躁的狄青,可就没有这份从容的定力了。
“……你说什么?”
他脑子嗡地一声,半晌才气若游丝地问出这句。
被近些天那枯燥又冗重的训练弄得叫苦不迭的高继宣,分享这些小道消息时却是万般神采奕奕,更别说这会儿开口的,还是向来对这些漠不关心的狄青了。
他立马就高高兴兴地将‘陆上仙终于动了凡心,对方好像还是个未及笄的小娘子’的这番话,加油添醋地又重复了一遍。
等听第二遍时,狄青倒从那极大的震惊中清醒过来了。
高继宣说的有鼻子有眼的,若放在平时,他多半会伤心万分,精神萎靡。
但不知为何,经过前几天在陆宅里的那晚,听了公祖温柔地看着他,说出那些话后……
他奇迹般地安下心,直觉这不过是捕风捉影,不觉彷徨不安了。
高继宣还讲得津津有味时,狄青已恢复常态,只继续埋头收拾行李。不一会儿就把收拾好的简单包袱扛上,步履轻快地往外走。
高继宣登时傻眼了:“夜里你还出去?”
话一出口,他自己就反应过来了。
别看狄青人除了训练外,吃住睡都在兵营,甚至还独领着一营,但众所周知的是,他因意在科举,实质上并未领任何武职。
因此真要说起触犯军法,其实是落不到狄青身上的。
狄青头也不回:“我已向上头报备过,今晚不回来了。你们早些歇下罢。”
自从那日跟踪、被公祖识破身影,他就再不好意思继续抢去城墙上巡视的差使了。
吸不到每日份的公祖固然让他颓丧,但得了公祖那句常回去的话,他瞬间就恢复了满身干劲。
平日训练时更卖力一层,就为了腾出半日假来,好回陆宅一趟。
狄青步履轻快,丝毫不为传闻所扰,嘴角甚至微微地翘了起来。
以前不回去,是怕公祖发现自己不可告人的小心思。
现在他依然害怕被公祖看透,但……公祖都亲口邀请他回去了,他要还不回的话,那岂不是得来的糕点藏怀里发霉,傻得离奇吗?
第二百七十九章
狄青归心似箭,一路可谓健步如飞。
但因兵营所在的方位距陆宅甚远,即使他于天还微微发亮时出发,等拐进陆宅所在的那条街道时,余晖散尽,天已黑透了。
不过不等天黑透,位于道路两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