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升官发财在宋朝-第1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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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只是在邠州(今陕西彬县)任内,为了减轻当地农民繁重的负担,他才做了一件向上司威胁摊牌的事,从而取消了这一苛政。
  宋真宗登基后,他按例获得升迁,由崇仪使转为如京使,不过官阶相同,都属七品衔,改任代州(今山西代县)知州。这一年,他已51岁。在回朝述职期间,柳开曾向新皇上了一道奏疏,希望天子励精图治、宰执大臣恪守原则、边关武备不可松懈、地方衙门务汰冗员、官场浮躁尤当戒除等等。遗憾的是,朝廷对他洋洋洒洒的献言,并未加以重视。
  四年后,也就是公元1001年,柳开死于调任沧州(今河北沧州市以东)途中,享年54岁。


第二百二十一章 
  所幸,赵祯在句连陆辞都受了一惊的神来一笔后,就恢复了以往的规矩正经的风格。
  接下来的几页里,他洋洋洒洒地将朝中近些时日所发生的一些或大或奇事阐述一遍,又兴致勃勃地问起了陆辞与吐蕃军对战那一役的具体情节。
  等把自己想知道的事都问了个遍后,他才以带了几分意犹未尽的笔锋回归重点。
  关于其他将士当如何进行封赏晋升之事,朝中争论了这么些时日,总算也有了大概的头绪。
  而赵祯因受陆辞那么些时日的教导,自然清楚,精明的小夫子之所以要把各人功绩罗列得明明白白,为的就是不让真正出生入死者吃了转奏的亏。
  因而在拍板定音时,他堪称一丝不苟地将那奏疏上的所有人名都挨个问仔细了,才准人落的笔。
  只是在陆辞和其义弟狄青当如何安置的问题上,赵祯犹豫再三,还是决定尊重小夫子的意愿。
  遂将一切关于此役奖赏的折子先压下,去信问陆辞,是愿再在边陲留上一段时日,还是愿立即回返京师,借这军功,往上晋上两级。
  至于回京后的具体官阶和职位,赵祯尽管还未想好,却理所当然地认定要将小夫子安排到身边来:最好是能时时刻刻召来问策,闲时还能倾吐心事的亲近。
  说实话,经这回结结实实的一吓,他固然对小夫子从未展示过的能耐大为佩服,刮目相看,但也受够了提心吊胆的滋味了。
  还是将人放在眼皮底下,才能放心。
  但不知为何,赵祯总觉得小夫子不会答应。
  陆辞的容貌气质,虽是毋庸置疑的温和儒雅,做事却与之截然相反,是个雷厉风行,大刀阔斧的。
  观其之前递过的奏疏里,所列方策可谓环环相扣,少说也得个三五年才能能达成。
  若换作旁人,赵祯自是能免了询问这多余的一步,万般笃定对方绝对愿意早些回京,而不是继续待在烽火狼烟的边陲受苦受累。
  但在陆辞身上,赵祯却想,恐怕小夫子不会乐意半途而废,就此接受提早调任回归京中了。
  “……不知小夫子意下如何?”
  陆辞读到这句,不禁莞尔一笑。
  这正是挠到他的痒处了——说白了,在这些天来,他不惜给滕宗谅安排得满满当当,迫其将他安排下去的各方各面都熟悉一边,甚至连多余的喘气功夫都没剩,不就是担心自己被提前调任后,只剩好友一人难免独木难支么?
  现有了能与滕宗谅一同在秦州待到三年资满的选项,自是再好不过了。
  陆辞纵知晓提供这一选项的小太子,心里绝对是盼着他早些回京的,也还是不得不让对方失望了。
  倒也有出自为对方考虑的缘故:官家为将他谪至秦州,不惜大病一场,如今又卧病在床。
  若太子有违官家意愿,强行将他召回的话,即便有军功撑着,旁人难以反对,却不碍着他们对太子的‘忠孝’多加置喙。
  况且,当他留在京中时,小太子好像太黏糊了些。
  唯有在他离汴京远些的时候,小太子身上才会出现突飞猛进的成长。
  ——于情于理,都得留在秦州了。
  陆辞解决了这桩犯难的事,心情很是松快,继续念信。
  赵祯紧接着又问起,关于狄青的赏赐,当要如何处理?
  按常理而言,以狄青在那一战中惊才绝艳的发挥,破格将其纳入军中,再予以提拔一从八品的武官职位,对未经遴选,只是一介白身的狄青而言,已是极厚的恩赏了。
  但赵祯亦记得,小夫子对那义弟常是赞不绝口,且不仅安排几位义兄帮忙、还不时亲自辅导其课业……显是无意令其入伍从军的。
  赵祯灵光一闪下,索性在信中如此提议:“……不若待小夫子回京后,亲自主持新式制举,我再下诏,赐其于制举军谋宏远武艺绝伦科免阁试应举,何如?”
  陆辞念及此处,不免意动。
  作为教授狄青最久的人,他对狄青的课业水准,自然最有发言权。
  策论还好,有远游各地的积累,亲而不懈地练习,又在他的强行拉拽灌输下,绝对称得上是上了正轨了。
  但在诗赋方面,却鲜有长进:现今就是个典型的比上不足比下有余,才能不足,唯靠勤奋来补。
  却并不是柳七和朱说在辅导他时不够用心:而是纯粹是因前两者于诗赋一道上,是可流照汗青的奇才,灵感和才赋本就一绝,又不似陆辞般擅归纳和专攻性教导。
  再加上诗赋本身便是讲究‘灵气’和细腻,放在思路简单粗暴的狄青身上,自是难以入门了。
  然贡举重诗赋,轻策论,自己当初虽侥幸中了举,却托了押中题以及受柳朱二人文气熏陶的福,并不能指望狄青也有他的好运气。
  就连狄青,对自己的程度如何,一直都有个颇为清晰的了解:哪怕用最乐观的态度进行估计,至少也得考个三五回,遇上运气好的话,也许能险险地吊在第五甲尾巴上的程度了。
  制举固然是公认的难,应与中举者都寥寥无几。
  但可想而知的是,有太子的话放着,等狄青应举时,定是畅通之门大开:主考官为陆辞,又得太子免去最棘手的应举程试和阁试部分,只需通过最侧重太子意见的御试……
  太子就差没挑明了说,要给予狄青制举及第的出身作为奖赏了。
  制举远直入武职要好的多,虽比贡举进士要次上一等,但后者对狄青而言是希望渺茫,在鱼与熊掌不可兼得的情况下,明显是最好的出路了。
  尽管他对历史上狄青的命运记得的并不多,但也不难猜出,在大宋这文尊武卑的大风气下,恐怕不会有多自在。
  陆辞将赵祯的信彻底念完后,又从头到尾地重新阅读了几次,确定没有遗漏的信息了,便认认真真地写起了回信。
  足足用了一炷香的功夫,才将一封不逊于来信厚度的回信写好。
  他先对小太子的临场应变、火眼金睛进行了真挚的表扬,欣然接受了小太子给他提供的留在秦州的选项,又对吐蕃一战的一些有趣细节进行了讲述……
  唯一只在狄青的安排上,暂留下一片空白。
  他虽认为这是最合适的选择,但还是打算等狄青回来,再问问对方的看法,最后做决断。
  毕竟等过了这年,狄青虚岁也满十五了。
  不再是得凡事靠他做主安排的小兔崽子,而是个……大兔崽子了。
  陆辞欣慰地想,自己虚岁十五时已赴贡举,狄青也该有权力为自己的前途谋划。
  身为家长该做的,无非是在边上给予意见,可不是一昧干涉了。
  这么一搁置,便是整整一月。
  待由曹玮率领出征、声讨诸部落的五千精兵,携累累战果,意气风发地归来时……
  陆辞一眼就看到,曹玮身后一左一右,左边为其一手提拔出的强力干将李超,右边赫然是无官无职的狄青了。
  哦?
  他饶有兴致地挑了挑眉。
  显然,最值得关注的地方莫过于,在如此重要的位置被狄青占据后,周边兵士竟都是一脸服气。
  别说曹玮从来不是个在军中都乐意徇私的脾气,单是如此服众的表现看来,定是狄青又有了什么不得了的亮眼战绩了。
  ……毕竟是青史垂名的人物,熠熠发光,也不出奇。
  陆辞一下将事实真相猜了个八九不离十后,就放平整心态,笑吟吟地亲自迎接上去。
  而隔老远就一眼捕捉到最耀眼的公祖的狄青,面对隔了整整一月未见的公祖,瞬间没了在军中气定神闲、沉稳自若的模样。
  他忙不迭地请示曹玮。
  曹玮一脸卒不忍睹。
  在外头还跟匹狼似凶狠勇猛、孤高淡漠的骁士,怎一见那笑眯眯的陆狐狸,就变成只不住激动摇尾巴的狗崽子了?
  就差这么几脚路了,有必要急成这样?
  他意兴阑珊地一挥手,就见高兴万分的狄青以乳燕投林之势,策马朝陆辞的方向直冲过去。
  曹玮撇了撇嘴。
  真不知兴奋个什么劲儿?
  既不是爹娘,又不是自家媳妇儿。
  他暗暗腹诽着,也没眼再打量那俩人了,横竖狄青也不是他手底下的正经兵,索性只将余下兵丁先带回营房,去寻陆辞汇报战果。
  看狄青双目放光似地策马狂奔而来,陆辞下意识地展开个慈爱笑容,就想拍拍他肩。
  “咦?”
  陆辞讶然察觉,他要拍这小狸奴的肩头,竟然……还需要抬手了!
  行吧,到底是后世闻名的狄大将军。
  陆辞玩味地将努力装作镇定的狄青打量一遍,感叹道:“你怕不是春麦苗托生,才能见风长吧!”
  狄青虽不懂‘见风长’是什么意思,却凭直觉领悟出公祖是在夸赞自己,不由克制地抿唇笑。
  陆辞稍微羡慕了下狄青这说长就长、眨眼就真要超过自己的个头,又在人身上拍来拍去,确定没伤筋动骨后,便领人回营泡澡。
  一路被喜悦冲昏头脑,直到浑身脱了个精光,顶着一身泥灰汗臭浸到热汤里,才后知后觉公祖还一直盯着的狄青:“……”
  他脸色骤红。
  ……公祖,是又要看着他泡么?
  陆辞还真没想过要避讳这些,更不知狄青的脸已比泡在热汤里的身体其他部位还要烧红了。
  他与狄青又闲聊几句后,就将太子所提的制举出路,与之详细说了。
  为免狄青太受自己意见影响,他特意将自己的看法暂时隐去不说。
  只是讲完之后,陆辞无奈地发现,狄青虽一脸认真,目光却似凝滞,且半晌一言不发。
  怕是什么都没听到。
  陆辞好笑道:“你听见了么?”
  狄青这才回神,赶紧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
  陆辞当他是太累了才忍不住走神,善解人意道:“你不必急着做决定,攸关前程,你且好好想想,我过几日再来问你。”
  狄青主动问道:“公祖认为哪个好些?”
  既他主动发问,陆辞才将自己的看法一一道出。
  不等陆辞说完,狄青已不假思索地点了点头:“请公祖代青叩谢殿下隆恩。”
  陆辞笑道:“你好歹多想上几日吧?如此快做决定,未免也太草率了。”
  狄青坚持道:“多谢公祖美意,只是我当真已想清楚了。”
  贡举纵是光明坦途,他却定然将走得磕磕绊绊,无比迟缓。
  待到出人头地那天,恐怕得到猴年马月了。
  唯有投身军旅或制举,才能更快派上用场。
  ……也能早些护住身后的公祖。


第二百二十二章 
  与狄青商定后,陆辞又鼓励他几句,才离开了房舍,去寻曹玮了。
  隔着朦胧水雾,狄青定定地目送他离去的身影。
  直到房门关上,完全看不见了,他才闭上眼睛,静静地琢磨着自己的心事。
  陆辞一路直奔城墙,果真发现了闲不住的曹玮。
  曹玮嘴里叼着根不知从哪儿拾来的枯草,正有一搭没一搭地与城门守兵拉着话,听到陆辞来的动静,便‘呸’一声将草吐掉,咧嘴笑道:“陆秦州,今个儿教子咋那么快?”
  陆辞清楚狄青瞧着稳重沉默,但自尊心颇强,并不接他的玩笑话,只回以微微一笑。
  曹玮被他笑得莫名一渗,不禁收了揶揄的表情,轻咳一声,正色走了近去。
  这回出征虽有一月之久,但用于对敌作战的却并算不长,大多时日,皆耗在清点战果、奔波于不同部族间的路上了。
  之所以会这般顺利,说来还是托了官家赵恒闹天书下凡的修仙闹剧的福:不仅让宋民变得悠然散漫,还无心插柳地麻痹了四周势力的警惕心,只将宋廷视作软弱无能、阔绰好欺的羔羊。
  况且自太祖皇帝数度北伐,皆是铩羽而归后,宋廷就再没了那股锋芒锐气。就连镇边的边陲州府,都渐渐把长官替换成了瘦弱文臣。
  惯来就只有他们肆意扰边,索取财帛的份儿,哪儿能想到,刚将吐蕃打个头破血流的宋廷会忽地变得士气如虹,连仁义都不讲了,径直朝他们开战?
  对他们的惊恐质问,曹玮可不管。
  要不是陆辞强烈要求,他才懒得每至一处时,就扬声宣读数遍讨伐的缘由,而是毫不留情地发起进攻。
  只是罪名宣读完后,曹玮断然不理他们徒劳无用的辩解——本来就是陆辞亲手打铸的一口大黑锅,老实背着不就好了?
  径直叫这些往日嚣张跋扈、趁火打劫惯了的混账部族,也尝了什么叫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滋味。
  因曹玮出战素来讲究兵贵神速,草原上部族间的消息交换又并不灵通,以至于曹玮将预定内的几个部落都扫荡干净,班师回城后,其他部族才得到好些被剿灭的消息,纷纷吓出一身冷汗。
  曹玮却不觉这战绩有什么傲人的:宋军本就士气高涨,加上是打个措手不及,又难得地占了人数上的优势。
  这要还打不赢,他这张老脸皮怕也不能要了。
  因此在同陆辞汇报时,他对战果仅轻描淡写地一笔带过,倒对发挥了极大作用的狄青赞不绝口。
  陆辞知曹玮在暗示什么,笑吟吟地听他说完后,才道:“多谢曹将军近来对青弟多为照顾。攸关青弟前程,我虽为其义兄,也不好一言做主,尤其殿下亦有安排……日后曹将军便知。”
  虽然狄青考取制举一事,基本上是板上钉钉的了,但到底八字还没一撇,说的是两年多后的事,陆辞再信任曹玮,也不好透露过多。
  曹玮一愣,不由感叹:“好个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啊!”
  单说李超,在边军中磨砺好些年,扎扎实实地攒军功,虽不比狄青一箭枭敌首的惊艳绝伦,但累积起来,也是个颇为庞大的数字。
  说白了,吐蕃三万骑兵的这一战,距惊心动魄、举重若轻,还差了老远。
  李超也算没遇到过刻意刁难人的长官了,一路往上慢慢攀升,但至今仍不起眼。
  像狄青这样,能靠那一箭就惹得庙堂上下都为之另眼看待的,八成是脱不了陆辞在殿下心里特别地位的干系了。
  尽管对狄青也起了爱才之心,极其赏识,可听到对方何止不需自己操心,而是一副光明前程简直已成既定的架势,再联系还默默无闻的李超等人……曹玮便难免感到些许心情复杂。
  陆辞与曹玮则想法不同。
  他清楚,别看现阶段狄青或许是或多或少地‘沾’了些‘光’,但在领兵打仗方面,对方日后可是得以青史留名的大将,其实无需自己多此一举。
  他也不孤傲清高假作派,只莞尔道:“日后,我唯有争取做个好伯乐,多发掘几匹千里马,才可回报殿下的厚爱了。”
  曹玮一乐,知情识趣地不再在这暂且无解的话上纠缠,转而聊起别的来。
  自上次迎送宴后,陆辞再次提起西夏那边的动静:“依我看来,李德明多年来维持这数张面孔,一面俯首称臣,蛰伏隐忍,一面残忍贪婪,公然劫掠,实在是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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