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升官发财在宋朝-第1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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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狄青终于在陆辞这掉马啦!可喜可贺!
  注释:
  1。军法:
  宋tai 祖时,规定“禁兵之衣长不得过膝;买鱼、肉及酒入营门者,皆有罪”。只准穿褐色衣服,禁止穿黑衣。禁兵将士无故不得离开本班,每班轮派二人出营购物。军人不准赌博,违犯者,以违制论,徒二年,降低其名次。《武经总要》载录军事法规七十二条,主要涉及行军作战。内容有“漏军事或散号漏泄者,斩”;“临阵先退者,斩”;“临阵非主将命,辄离队先入者,斩”;“贼军去阵尚远,弓弩乱射者,斩”;“临阵弓弩已注箭而回顾者,斩”;“不服差遣者,斩”;“奸犯居人妇女,乃将妇女入营者,斩”;等等。'注释'关于禁兵逃亡,宋初规定逃亡满一天,斩。仁宗时,放宽至满三天。神宗熙宁五年(1072),改为月俸达五百文的禁兵,满七天,斩。南宋人王质列举当时军人“有斗伤之禁,有博戏之禁,有禽犬之禁,有巫卜之禁,有饮禁,有滥禁,有逃禁,有盗禁,有诡名之禁,有匿奸之禁,有敛财之禁,有弛艺之禁,有窃造军器之禁,有私传兵式之禁,有出法物之禁,有结义社之禁”。这些禁约自然还有许多条文。由此可知,宋朝的军法是相当严格的,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军政逐步腐败,有法而不行的情况也相当严重。(《两宋文化史》)
  2。狄青戴青铜面具:
  ……狄青有的是胆气,主动请缨,承担大部队的先锋角色。每每交战,但见他披头散发地配上铜制面具,一马当先,驰射挥刀,勇猛出击,令对手望而生畏,无人敢挡。(《生逢宋代:北宋士林将坛说》)


第二百一十五章 
  意识到‘此狄青即是彼狄青’后,对这份后知后觉感到些许不可思议的陆辞,就不免多留意狄青几分。
  前有范仲淹柳永滕子京,后有寇准晏殊宋仁宗,他都渐渐适应下来了。
  又哪儿还能想到,身边竟还藏了个真人不露相的狄青?
  ……怪就怪念书时不用记狄青的人物生平罢。
  陆辞自以为是暗中观察,但狄青向来极其敏锐,又哪儿会察觉不到他不时投来的视线。
  偏偏狄青也被那日盯得心里有鬼,自是不敢戳穿,更不敢问个清楚了。
  思来想去,他索性仗着有青铜面具的遮掩,不去刻意掩饰脸部表情的变化。
  只要在公祖看得见的行为举止间,装出泰然自若的模样,就不担心会露出什么破绽来。
  等陆辞很快再次被事务缠身,不得不将目光从他身上移开后……
  狄青才既遗憾、又觉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
  陆辞自然不知,自己的‘窥探’行径早叫狄青察觉。
  这几日下来,他见狄青还是该吃时豪放地吃上一海桶、吓煞旁人;该练武时费尽全力,时不时得李超开的小灶;夜里回营房后,还不忘掏出书册来,练上一两篇策论才歇下。
  唯一与吐蕃那一役前有所不同的是,因狄青身为神射手的能耐已深入人心,加上他并非行伍中人,跟其他兵士冲突不来,自然就成了兵营中近来最受热烈探讨的核心。
  同样射术高超的李超身为军尉,存在不好接近的距离感,狄青虽话少了些,却要随和多了。
  一时间,不管是出自真心、还是单纯兴头上来,或是凑热闹的,每日来寻狄青请教射术窍门的军士都络绎不绝。
  显然,狄青如今在他们眼里,不再是‘陆知州那个颇吃得起苦的小义弟,’而是‘百步穿杨、箭无虚发’的飞鹰狄青了。
  将这些尽收眼底后,感受到狄青是脚踏实地、认认真真地过着小日子,陆辞眉宇间那点小小纠结,也就彻底释去了。
  不论史上狄青是什么样的,眼前的这位,都只是他含辛茹苦养大的小狸奴。
  陆辞释然一笑。
  然而,一等他垂眸,读了几封新收到的信件,又觉一个头两个大。
  ……被改变了人生轨迹的不止是狄青,还有顺利当官,每日除老实出馆外,就心情好又发闲的柳七。
  这不,又怀着恶趣味,给他寄些以女子口吻、谴责‘郎君远走他乡再无音信’的薄情的诗词了。
  滕宗谅风风火火地推门进来时,见陆辞难得一副为难模样,不禁乐了:“何人那么大本事,能叫摅羽弟都难以奈何?”
  陆辞无奈道:“除了柳兄,还能有谁?”
  滕宗谅毫无同情心地大笑几声,才在陆辞漠然的回视中渐渐安静。
  他将怀中捧着的一摞公文,毫不客气地都铺在陆辞身前的案桌上:“先别琢磨着给柳兄回信了,这还有数不清的政务,等着陆知州来裁断呢。”
  陆辞不置可否,只在滕宗谅幸灾乐祸的注视下起身,将放在一边的一张闲置椅子亲手搬了过来,放在自己边上,对一头雾水的友人理所当然道:“滕通判既要陪我处理公务,怎能累你一直站着?快坐下吧。”
  滕宗谅:“……”
  他何时答应过要陪陆辞一同批阅这些了!
  不等他果断告辞、溜之大吉,陆辞已随手拿起一封,刚一翻开,就意外地笑了:“你读读这封。”
  滕宗谅拧了拧眉,想要推拒,但陆辞极自然地将那封文书推到他跟前后,就片刻不停地翻开了下一封,以至于他错失良机,只有耐心坐下。
  他只读这一封,读完就走。
  滕宗谅深知要不想着了摅羽弟的道,就得硬心果断,绝不能拖泥带水。
  但在读完这封后,他实在抑制不住内心欢喜,笑道:“这可真了不得,绝对是桩值得上报的大好事!”
  原来,因感念陆知州率领州兵、痛快击溃了前来进犯的吐蕃兵、成功让城中人不受侵害的恩德,秦州城里最有名望的季乡绅便主动出手,牵了这头。
  最后集来富民和僧道主动捐助的修造钱共一千贯,所出米六百二十斛,以供庇得他们平安的陆知州来修缮破败的官廨。
  “这破衙署,早该修修了。”
  滕宗谅虽嫌弃官邸破败,却也没有非要进行修缮的地步,毕竟要得批准同意,实在是难中之难。
  现得这意外惊喜,自是心情大好:“这下可真是再好不过,既用不着等着漫长节用,也不必上申等重重审批,更不必征敛民财,还是桩能宣扬出去的大喜事,为摅羽弟在监司处的历子上,也能添上极漂亮的一笔!”
  旁的州县,要么是忍着破旧窘迫不修,为避瓜田李下之嫌,或是闹心麻烦,只等熬到三年资满一走了之;要么是实在难以容忍,不得不利用节用来的公费,譬如公使库印书出卖,乞卖度牒来进行简单修葺;因所需数额往往庞大,从未存在过愿为此自掏腰包,自己却享受不得几年,到头来只便宜后来任官的大方官。
  现却是百姓主动出资,要为他们修衙的!
  在滕宗谅高兴的时候,陆辞不急不慢地给他倒了杯热茶,看他不假思索地端起来饮了一口,方亲昵道:“既然子京兄如此欢喜,待工匠到齐,便让他们先将通判用得最多的签厅修好吧。”
  滕宗谅心里感动,却又赶紧摆手:“那怎么行,摅羽弟为一州之长,于情于理,都得先修摅羽弟这的。”
  陆辞笑眯眯道:“子京兄不必推辞,你若真心感动,便陪我一同看剩下这些文书吧。”
  已将片刻前的决心抛至九霄云外的滕宗谅,想也不想地就应承了下来。
  陆辞趁热打铁,又以商量的语气,眼也不眨地滕宗谅头上又送了几桩任务:“依子京兄之见,现下可是招荒亡,增户口的时机?”
  滕宗谅细忖片刻,颔首道:“守军刚大败吐蕃骑兵,近来于百姓中声望将至鼎沸,若能好好宣扬一番,辅以屏除城外奸盗,定能使流民重获安居,也令城中多添户口。”
  “果真是英雄所见略同!”陆辞眉眼弯弯道:“子京兄这话,当真说到我心坎上去了。”
  滕宗谅唇角刚一挽起,就见陆辞爽快拍板,撂下一句:“此事关乎考课,十分紧要,我不敢假托他人之手,唯有请子京兄多加劳心了。”
  滕宗谅的心差点漏跳一拍。
  不过,他转念一想,认为此事倒也称不上繁重:尤其借着大胜的这阵东风,多半能事半功倍。
  就是事项繁琐,需讲究一个耐心了。
  他于是颔首,笑道:“摅羽弟既敢将这至关紧要的事交托于我,我何以推辞?虽打不得包票,我却必将全力以赴,绝不叫你失望了。”
  陆辞展颜一笑,一手搭上滕宗谅的手背,眸中宛若流光溢彩,真挚道:“原以为通判一来,定让我处处受人制掣。得亏来的是子京兄,有你在此,可真是为我雪中送炭来了。”
  美人如玉,又被那双清亮温润的乌眸注视着,饶是见多红尘、又与陆辞相处多时的滕宗谅,也忍不住有稍纵即逝的惊艳和恍神。
  陆辞笑道:“再有一月,便是此路监司依条按巡的时候。虽说那位转运使上半年时便未出巡,仍当做好接送准备。此事也劳烦子京操个心,帮我一把了。”
  滕子京险些彻底忘了那位不曾露面过的监司,听陆辞提起,忙应承道:“这是当然。”
  陆辞道:“因事项渐繁,人手难免不足,举廉能上,也请子京兄帮忙看看。”
  滕宗谅想,这是为官署增加能吏,自己底下添加助力的好机会,自得亲自掌眼,进行筛选,便又点了点头。
  只是想到自己头上越来越多的事务,他面上的微笑,此时已有些勉强了。
  陆辞一直仔细观察着他面上神色,此时迅速见好就收。
  他之所以给滕宗谅分派那么多任务,除了的确是信得过对方的能力,也用得趁手外,最主要的原因,还是想在磨勘考课上,拉上滕宗谅一把。
  他不清楚自己能否在秦州做至资满,还是会受到朝中势力拉锯的波及,不日再被调往别处。但可想而知的是,滕宗谅是不可能被他随身打包带走,而多半要在这秦州老老实实呆到三年资满,再等轮转的。
  趁现在,让滕宗谅在考课的十项中接触得越多,日后在历子上就能越出彩,于其最有利。
  陆辞一边与滕宗谅商讨几句公文上的内容,一边品着他所点的佳茗,面上瞧去,倒也悠闲。
  一晃眼便是午时,正当陆辞与滕宗谅有说有笑地出了签厅,要往茶园进行巡看时,就见望楼上的兵士跑得满头大汗,直冲到跟前。
  陆辞微微一讶。
  按理说,在吐蕃军刚栽了个偌大跟头后,周边更小的部族断无可能轻举妄动、以卵击石的。
  还会有什么紧急军情?
  他面上不动声色,看兵士分明还处于上气接不上下气的喘息状态,就着急要汇报情况时,便温和道:“不必惊慌,你先缓缓。”
  那兵士感激地看向陆辞,好不容易将气喘匀了,才说清楚方才在望楼上的所见所闻。
  只是在听完之后,陆辞难抑微妙面色,同不知作何表情的滕宗谅交换了一眼。
  原来,负责在望楼上瞭望的兵士,刚刚看到的大股军队,并非是来自境外的外族犯兵。
  甚至恰恰相反。
  来者是友非敌,正是来自东南方向,听庙堂下达的诏令,由临近郡县紧急调动来的两万大宋援兵。
  毕竟早出发上几日的求援急报,注定比大捷的喜报要早到许多。
  单算上急脚兵在路途上必要损耗的时间,能在半月之内,就将两万周边兵马调度至此增援,朝中的反应绝对称得上是极其迅速的了。
  只是眼下这尴尬局面……
  陆辞面无表情地想,自己总不能对辛辛苦苦前来的援兵,说句‘对不住,你来晚了,仗已打完了,下回见’吧?
  作者有话要说:  注释:
  1。在以前章节的注释中,对官不修衙这点已介绍过,这次不再重复。
  地方政府行政设施修建的经费(包括资金、人力、物料)来源,大多源于公费,记载之中往往强调是节用而来,或立名目,如祈卖度牒,公使库印书出卖,以及富民相助等等。唯一一个自掏腰包的例子是吉州龙泉县县丞厅是县丞自掏大半俸禄而建。当然,这到底是征用的,还是真自愿捐助的,就不得而知了……
  不过宋代地方上也存在过因官员清廉,百姓主动出钱帮主官府修建关廨的情况。比如在仁宗皇佑年的信州,知州在灾后‘符县调富民水之所不至者夫钱户七百八十六,收佛寺之积材一千一百三十有二’。
  关于这个金额,我参考了下泰和县在1042年修官廨的开销(用钱一千贯),更多的有上万贯的,也有只有几百的,算是取了个中间值吧。(《宋代地方政府行政成本问题研究》第一章 宋代地方政府行政设施成本问题 p78,p103…107,王晓龙著,科学出版社)
  2。地方官的考课之前也具体提过,这里不重复啦!
  帅守、监司(转运使,提点刑狱,提举常平等)考察下属知州,分三等考第。
  3。 历子:由朝廷统一雕印,下发。地方官考核的基本方法,是由所属长官在属下的历子,印纸上记录其公国,初步评定一个级别,然后由吏部铨选审核。
  4。监司巡历:咸平6年,宋真宗曾诏令‘监司之职,刺举为常,颇闻旷官,怠于行部……自令诸路转运使,令遍至管内按察’。出巡的时间也有规定,在宋哲宗时候,是要每二年巡遍州县,不过在宋孝宗时规定,‘诸路监司今后分上,下半年依条按巡’,并,若‘不遍者,杖一百,遍而不申,减二等’
  文里用的是宋孝宗时候的巡视频率要求。
  2…4皆出自《宋代地方政治研究》作者贾芳芳 人民出版社,第三章 p115…126


第二百一十六章 
  十日前,汴京。
  晴天朗日,在安宁繁华、歌舞升平的帝都,街上的熙攘宛无止歇。
  车马与行人走在泾渭分明的道路上,尽管拥挤,却并不相扰:毕竟行人不敢拿性命去挤入车道,而但凡是敢在人道中策马驾车者,再轻也得吃‘笞五十’的惩罚。
  然而在这样的宁日中,在汴京城外,一道清晰透耳的尖啸倏然响起。
  排成整齐队列,等候城门守兵对公验逐个进行查看,好入城去的百姓们,都感到错愕,纷纷回头,循声看那来源。
  ——那是什么响动?
  比他们的反应要快上许多的,自然是城门守兵。
  在初始的诧异,和凝眉仔细倾听一阵,到解读出那越发接近的啸声象征着什么后,他们脸色骤然一变,迅速将两排入城队列往两侧强硬扩开,眨眼就出现了一条可供双马并排进入的通道。
  紧接着,十数名城门守兵一脸凝肃地手持兵戈,站到这条临时开拓出的扣口子当头,抬眼往前看去,静静等候着。
  距啸声初起仅是少顷,五名身着戎装,胯’’下骑着高头骏马的兵士,就出现在了众人的视线中。
  虽不知究竟发生了什么,但他们那身风尘仆仆,以及冷峻神色,都让原是好奇看热闹的百姓感到凛凛之余,燃起了些许不安。
  转瞬来到城门守兵前,一行人才急急勒马,精准地在距他们还有五步之遥的位置停下。
  “秦州,急报。”
  为首那人深知离开时战况已是一触即发,现定是十万火急,也顾不得下马客套了,径直在马上俯身,以沙哑的嗓音,言简意赅地撂下这么句。
  与此同时,他将手伸入衣襟,很快取出一枚汗涔涔的、由陆辞亲手交到自己手上的令牌,以及一封由陆辞亲笔所书的紧急公文。
  确定这行人身份后,守城将兵如何不知事态紧急,不敢有片刻耽搁,用力一颔首,便错身让开了一条道,供这五骑如闪电般疾掠而入。
  直到一行人风驰电掣地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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