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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首仙意绝-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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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冷静、平淡、从容,有种超脱的感觉?”慕海清这样形容,即使他还没懂慕秋水卖的什么关子。
“对,表面上看是这样。”慕秋水作出肯定,“但事实上,那并不是他本来的模样,我确定!”慕秋水眼神中露出一丝固执。“他是个很呆的人,只是背负了很多东西,才会掩饰成这个样子。”慕秋水想了想,又补充道。
“有什么证据吗?”慕海清摇了摇头,显然并未当真,把慕秋水的话语当做了少女的想象,“二草兄弟人肯定不错,这点我相信我不会看错,只是你说的那些,未免就是臆测了。”
慕秋水见状却是确信的咬了下嘴唇,“不!哥,我有证据!”慕秋水似乎是不情愿的说。
“什么证据?”慕海清一愣,没想到慕秋水这么当真,下意识道。
“他在哭!在睡着的时候,我看见了!”慕秋水开口。
“他的表情很难受,好像经历了很多东西,而且他的睡姿很傻,蜷在一起,像条毛毛虫。”慕秋水回忆着说。
“是嘛”慕海清回头瞄了一眼,那青年看见了,于是愉快的与他打了招呼。
“那这就是你心疼人家的理由?”慕海清顿了顿,回过头,转了一下场。
“才没有!”慕秋水脸色微红,拨了拨自己身侧的头发。
“还不承认?我是你哥我还不清楚?”慕海清淡然道。
慕秋水微微别扭的转了转头,理直气壮道:“有一点可以吗!那又怎么样!”
“不怎么样,随便你。就是别耽误了舞艺。”
“这才是我哥!”慕秋水喜笑颜开。
“别得意忘形,忘了大事,今天记得准备,明天还有预演。”慕海清提醒道。
“去哪里啊?”慕秋水没有在意。
“将军府。”慕海清说。
………………………………
第四十章 铁骑悲歌
太阳离自己如此的近,天空下着金色的雨,数不清的人呐喊着正在交战,无数飞剑从安九花身边划过,一个修士胸膛被利剑刺穿,半颗不知谁人的头颅被斩下,人群中有一个冷漠的女子,就那么站在那里,她的身边堆积了如山的尸体,以至于没有人可以靠近,她的一身衣裙是纯白的,手执一柄细剑,躺着的血流到云雾缭绕的地上。
周围的人应该看不见自己,也没有空间重量的概念,自己的存在,就像是一道单纯的视线,而且是为了那名女子,视线的中央,她就背对着自己,一头细软的长发飘动着,带着太阳的余晖,她像是在打算着什么,眼睛盯着安九花看不见的天边,忽然,她向前走了,拿着那柄剑,背向安九花离去,这时候,女子像是察觉到了什么,回了头,戴着一张恶鬼面具,就是那张熟悉的“千面”,她在笑,眼神很美十分绚烂,正对着自己,然后她顺手杀了一个修士,用那柄剑贯穿胸膛,鲜血沾满了衣裙,她从储物袋内取出一只七彩的长弓,搭上了一只银光闪闪的箭矢,带着金属的冷光,瞄准了某个方向,纤细的手指扣紧弓弦,迈开一个弓步,显出美妙的身段,随着拉动弓弦,白色的气息凭空出现,缭绕在弓箭上,她放开了手,剧烈的强光笼罩了安九花整个视野,那是毁灭的光芒,闪动了一会儿,再度能看见时,眼前只有一道流光,是那支弓箭,穿越了很远的距离,不知道落在了哪里。
“二草兄?要下车表演了!”安九花感觉有人在摇晃自己,迷糊的睁开眼,是慕海清。
“我睡了多久?”安九花不好意思的笑笑。
“半个时辰左右,下马车吧,到将军府了。”木海清摆了摆手,和善道。
安九花点点头,拍了拍有些疼痛的脑袋,支起身体,掀开车厢后的布帘,下了马车。
那个梦,安九花摇头,似乎想将种梦里那压抑的气氛驱赶开,自从执行计划以来,安九花一直压抑着自己,那个乐观胆小好笑的青年,才是他的原本摸样,为了刺杀计划,他不得不让自己冷静下来,伪装成冷漠的样子,这关乎他的生命,他不能草率,多日下来,半个月时限将近,还有最后的三天,自己也如愿以偿混进了队伍,但越临近结果,他的心里反而越发的焦躁不安,心里有种沉重的桎梏感,安九花隐隐的察觉到了,自己在被迫的改变,屠龙纳灵,仙宫动荡,不断的动荡局势,让那个活泼的性格面,或许以后会出现的越来越少。唉安九花叹了口气,不在多想,整理好衣衫,先想想眼下,接下来要与霍刻龙会面。
面前是一座雄伟霸气的府邸,门匾上写着两个苍劲的大字……,镇东大将军霍刻龙的府邸,门口有两个卫兵把守,慕海清正上前交涉,卫兵通报允许后,朝他们挥了挥手,一行人入了府邸。
“今日前来表演,可问将军在哪?”慕海清与带头卫兵爽朗的交谈着,一会儿,一行人到了府后的一处演武场。
应该是原本的后山,被开辟出来的平地,地面用一米见方的砖石铺垫的整整齐齐,刻满刀凿斧砍的痕迹,演武场两边,各有一个武器支架,放满了刀、枪、剑、十八般武器,演武场中央,漆画了整齐的斗场线,从府邸后门进入的,正处于整个演武场的入口。
今日天色阴沉,黑压压一片,昨夜下了雨,地面湿滑,中由慕海清挑选出的十几人站在门口等待,等待镇东大将军的通报,才能开始表演。
众人的眼神锁定着演武场中的一片黑色,那是一个整齐的方块,前方站着一个身带铁镣的壮汉,穿着严实的铁甲头盔,如他一般的,还有他面前的约莫百人的骑兵,统一骑着全身重甲的马匹,手握缰绳,立在原地。
“这是将军最爱的一支贴身铁骑,平时经常召集他们训练。”
“将军前几日刚受了牢狱之灾,刚刚回来,这就迫不及待的要召集训练,用他的话说啊,兵就像刀,一天不磨,就钝一分。”慕海清身边的带头士兵,苦着脸,对慕海清说,神色却带着骄傲,慕海清身后的安九花耳朵一动,也是听见了。
那支铁剂排列的如此整齐,从横、纵、斜,无论那个方向看,都是笔直的直线。
“散。”士兵通告后,霍刻龙注意到了后面的,眼睛扫了一眼,当他看见安九花的时候,轻轻顿了一下,马上恢复如常,安九花面带笑意,轻轻朝霍刻龙挥了挥手,不知霍刻龙是否注意到。
“二草哥你认识大将军?”慕秋水瞄到了安九花的举动,露出好奇的样子,凑到安九花身边,眨眨眼,道。
慕秋水稍稍亲昵,安九花嘴角就忍不住上翘,慕海清的这个妹妹,令他想到了他的弟弟公孙狩,于是他熟络的摸了摸慕秋水的头,前方的慕海清不知怎么发现了他的举动,给他悄悄比了个大手指,安九花无奈的帮慕秋水顺了顺头发。
“嗯,机缘巧合。”安九花回答慕秋水。
“哥!二草哥认识大将军啊!”慕秋水得到肯定,很是兴奋,赶紧拉了拉前方慕海清的袖子,得到慕海清摇了摇头的回应。
三百人组成的铁骑动了,在霍刻龙散开的命令下,扣着马蹄铁沉重的马蹄迈动起来,先是最前方的一个,沉重的铁甲窸窣摆动,再是后方的一匹,每个骑兵都在前一匹马匹行动起来,开始腾挪,这是面向霍刻龙的部分骑兵,而其他的骑兵,则是演武场的四周散去,由原来的方块形变为“口”字形,贴在演武场周围,并在演武场的入口,留下了开口。
“你们请进吧。”演武场中间的霍刻龙朝他们招了招手,对慕海清示意。
“早就听闻大名,今日有有幸观赏,自然欢迎至极”,霍刻龙大笑着摸了摸髯须,“可惜我这队铁骑的训练也不能放下,这样吧,你们在这演武场中间起舞,我的铁骑在四周训练,你看如何?”
霍刻龙声如洪钟,面色红润,对慕海清说。
“将军开口,自然没有问题。”,慕海清不在意的笑笑,恭敬的对霍刻龙抬手行礼,“既是军中,为将军跳一曲《塞外歌》,可好?”霍刻龙声色饱满,又是说给霍刻龙听的,也告诉了后面的舞者们。“二草兄,此曲你尚且不熟,麻烦在一边观望了。”慕海清又说。
安九花点点头,转身向场外走去 ,《塞外歌》他的确不会,饶使他的身体经过灵力淬炼,记忆力协调性远强于普通人,但是到来的这几天,也只生涩的学会了《坎库拉》,中对舞蹈的要求过于严格,若是普通人,每一支舞恐怕都需要经历经年累月的磨练,因此此时,安九花没有推辞,走到霍刻龙身边,也遂了他的意。
“将军好!往日承蒙你的照顾了。”安九花弓腰问好,行了个大礼。“是你啊!不用见外!当过我的兵,永远都是我的亲人!”霍刻龙几乎没有犹豫,豪爽的拍了拍安九花的双肩,在安九花行礼的一瞬间,霍刻龙就明白了其隐藏身份的用意,联想之前越狱之行,霍刻龙怎能不明白这就是安九花口里再次接头的机会,马上给安九花搪塞了个随意的熟人身份。
两人短短几句寒暄,安九花毕恭毕敬,看起来真的像曾共入沙场的将与士,更是领着安九花到了演舞台入口的高台之上,让其坐下。
人群下的慕海清看到这一幕眉头微微皱了皱,“哥,二草哥和将军很熟呢!怎么了,你看起来不开心啊!”慕秋水发现慕海清有些脸色不好看,凑上去说道。
慕海清经妹妹提醒,发现了自己的失态,于是不好意思抬了袖,随即又释怀,苦笑道:“本以为二草兄只是惊世舞材,没想到却曾是一名士兵,难怪!难怪!《库坎拉》他能学的那么快。”
慕海清面露唏嘘,“罢了!罢了!无论是天生舞赋还是结识权贵这种事,羡慕也羡慕不得,看来我们这次,真是捡到了个宝。”
“那当然!二草哥很厉害的!我有直觉!”慕秋水说,喜笑颜开。
“好好好,陈兄弟总是厉害的!你这丫头,别让将军他们等急了,快去表演!”慕海清无奈道,悄悄慕秋水的脑袋,慕秋水这才不情不愿走到队伍正前方。
安九花不在,慕秋水就落了单,她先从一名女舞者手里取来琵琶,瞄了一眼高台上的安九花和霍刻龙,得到招手示意后,葱白的手指轻柔扣上琴弦,轻轻拨动,飘渺萧瑟的琴瑟声响起,慕秋水红唇似张微张,眼神化为蹙眉哀怨,解开了发带,整齐扎好的发丝如瀑散下,来配合那悲伤的弦音。
修长白皙的长腿踩着轻盈的绣花舞鞋,脚踝系着七彩的丝带,浅粉舞裙长袖套在手臂上,她怀中抱着琵琶,舞步轻柔简单,柔软的腰肢轻轻晃动,到了一定时间,她开口歌唱,空灵孤寂的女声回荡在整个演武场上,她唱道:
“塞外黄沙不见边,独坐边关忆往年,羌笛铁甲新作旧,惊醒才觉鬓两白,我猜塞外月藏女,给我独唱塞外歌,思佳人,赞华年,迷蝴蝶,书生方有风流事,乱世塞外真英雄”
慕秋水动情的起舞,空灵的女声逐渐化为嘹亮,拨动的琵琶声声调忽高忽低,充满苍凉悠扬的气息,似乎周围真的是黄沙遍布的塞外战场,慕秋水尽情的舞动着,好像被荆棘刺伤的小鸟,挣扎着的迸发出全部生机。
“动!”高台上的霍刻龙抹着胡须,咧嘴笑着,显然对慕秋水的表演已经很满意,挥手对场外的铁骑做了个手势。
伫立在四周的铁骑动了,即使前一刻他们也都看着慕秋水的舞蹈,下一眨眼就拉动了手里的缰绳,有秩序的蹬蹬马蹄声响起,三百名铁骑围着,里三层外三层,开始尽情的奔腾,隆隆的响声回荡,每一名铁骑都持着长枪,有力的挥舞着,即使他们之间的间距那么的短,每一支长枪都从未沾染到任何事物。
“下雨了?”安九花正聚精会神,突然脸上一凉,抬头看了看,黑云密布的天上,几道雷蛇似的闪电游多时,豆粒般的雨珠落下了,很快连成了线,又化为了小指粗细,安九花看着天,忽然有点发愣。
上次看见下雨,是多久之前了?安九花仔细想想,那是上一次还在灵隐宗,在荒山上的时候,自己又傻又欢脱,什么也不知道的时期,
从那以后他是第一次见到下雨,冰凉的水滴砸到自己脸上,安九花伸手摸了一把,沉默不语,从腰间储物袋取出一把雨伞,这是归真为他准备的储物袋里的,也是他的大储物袋,大多数的生活用品,那个储物袋里都有,安九花为自己撑了伞,他看了一眼身边的霍刻龙,后者脸上满是欣赏骄傲之色,雨水击碎在他的铁甲上,又溅射成细碎的水花,他十分入神,既是看着他的三百铁骑,也是欣赏着的舞姿,安九花见状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选择再拿出一把雨伞,
的确,慕秋水的舞蹈虽然惊艳,但任务是伴奏,她身边剩余的,才表演的真正的《塞外歌》,霍刻龙的铁骑动起来的时刻,的其他舞者才开始起舞。
与之前那些高难度的舞蹈动作不同,这一次的舞蹈,十分的简单,每一个动作,都是为了突出战场肃杀血腥悲凉的背景,在这淋漓的雨中,没有一名舞者停下脚步,如同他们身边的铁骑,似乎陶醉在了肃穆的沙场中,而随着刷刷的雨声和轰隆的马步声,慕秋水的歌声即使洪亮,也只能若有若无的听见,显得更加空灵。
“啪!”一只马蹄叩击在水流涌动的地面上,激起一朵清凉的水花,很快又被周边的另一朵掩盖,铁骑们淋着雨,强壮的战马鼻中喷出热气,追赶着前一匹战马,那首飘渺的《塞外歌》,也好像真的激起了每名骑兵战场的回忆,刺出的每一枪,都饱含战意。
“我自从军少年时,至今已经三十年,铁甲磨断钢刃卷,狼烟依然天复天,将士无情不流泪,纵有柔情隐于心,战死沙场心不悔,胜为佳人神憔悴,求来世,佩刀骑马,烽烟塞外悲夜里,烈酒作伴,我与月唱塞外歌。”
慕秋水的舞鞋被水沁湿了,不仅是舞鞋,全身都被雨水沁透了,显出娇小的身段,她完全没有在意,尽情的跳着舞,不仅是她,每一个演武场的人,此时都沉醉其中,只有看台上的霍刻龙一愣,忽然发现演武场上一朵青色的小花在慢慢像慕秋水移动,霍刻龙仔细看了看,认出来那是一柄俯瞰的雨伞,他释怀般向身边的座位看看,果然,身边的陈二草不知何时不见了踪影。
………………………………
第四十一章 一生只为,刹那芳华望秋水
那朵小花穿梭在雨中,无助的摇摆着,歪歪扭扭,格外显眼,一时间演武场内的意境,全都没有了,伞的主人
却不管这些,执拗的向着舞团靠近,雨有些大,沿着伞骨边缘不断有雨水淌下,霍刻龙眼见安九花向场内走去,摇摇摆摆
,缩着身子,胳膊夹着另一把伞,进入了舞团的中央。
“各位,都散了吧!下雨了!淋湿了容易生病!”安九花这么喊着,靠近了舞动的淋湿的慕秋水,还向周围跑
动的铁骑军也喊着,周围的人都是一愣,停下了舞蹈,倒是铁骑军无人敢停,继续卖力的跑着。
霍刻龙一直盯着那个瑟缩的身影,疏散跳舞的舞团,等到不能再表演,霍刻龙露出一丝苦笑,朝
着骑兵伸手发出指令……收!骑兵们才有条不紊,骑着马朝着霍府后山走去,那里深处有一片棚屋,该是将军府的临时马厩
。
“秋水!别跳了,下雨了,先去避一避!”安九花执着伞,来到演武场中间,为慕秋水遮了伞,雨滴哗啦啦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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